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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使用手册 第841节

马里奥在屏幕中奔跑,屏幕外的乌龟真的存在吗?在哪里?

袁长文发现,这段话总结起来就是,“我没看见所以不存在”。当然,“看见”这个词汇并不准确,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然后更深一步,“我看见了也不存在”。

这两个“存在”的含义并不一样,“我没看见所以不存在”中的“存在”是指“呈现”,“我看见了也不存在”中的“存在”是指真实。

我没看见,画面元素没有呈现,这个东西没有呈现。

我看见了,只是画面元素的呈现,这个东西并不真实。

袁长文感觉自己根本没有必要讨论这些玩意,都不真实。不管我认为什么,这个认为本身就不真实,角色的存在就是虚假。

争论的层面根本不在于“我认为”的内容,比如,我认为老妈是条狗,这就是假的。我认为老妈是个女人,这就是真的。

而是这个“我认为”本身,就不真实。

真实就是一切,无限存在而局限不存在。不管“我认为”的内容是什么,都只是画面元素的呈现。或者说,所有的画面元素的呈现,本身就是“我认为”。

微妙的误导在于,桌子并非客观事物,也只是“我认为”的内容而已。

画面元素并没有呈现一个桌子,然后再呈现一个我,仿佛我对桌子的分析又是另一个层面的东西。

不是这样的。

都是画面元素的呈现,都是觉察到的画面元素。

或者说,“画面元素的呈现”这种描述本身就意味此刻觉察到的所有,包括思维、场景等等。并且,区分思维、记忆、场景,并没有意义,反而会产生微妙的误导。

仿佛桌子、记忆、此刻的思考都是不同的东西,仿佛有一个桌子可以让我去思考,仿佛有一段记忆可以让我去回忆。但事实上,这些是呈整体出现。

桌子的呈现,已经是我对桌子思考之后的结果。

整个内容都是意识到的内容,都是觉察到的画面元素。

就像漫画中角色在某个场景,并不存在某个场景,也不存在某个角色思考某个场景。

袁长文很想笑,因为这似乎再次回到看戏人模式。

并不存在一个我,也不存在一个桌子,而整个画面元素的呈现本身就是意识到的内容。

似乎有点难以解释,绕来绕去都解释不清楚。而袁长文也只是模模糊糊有点感觉,但仿佛又差了点什么,甚至认为想通这个自己就能斩杀完成。

这种念头已经出现了很多次,可信吗?

但是,又差了点什么呢?

没有一个我,也没有一个桌子。这句话不断在袁长文脑子里萦绕,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但就是没有出来。

都是舞台戏剧,都是画面元素,都是意识到的内容。

那种感觉消失了,袁长文有些遗憾,但又有些无所谓。

角色终究都是虚假,脑子里装的什么都无关紧要。换句话说,画面元素究竟呈现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因为真实根本就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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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十一章 第一步491

脑子里的扭曲想要存在,就必须抓住什么。而科学正好就是可以被抓住的内容,并且提供了脑子里的扭曲想要权衡的基础信息。

“我不知道”,这并不能成为脑子里的扭曲,也无法被扭曲抓住。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脑子里的扭曲特别反感“我不知道”,并且将“我不知道”定义为羞耻。

自编自导了恐惧的场景,想要在这个场景中生存,那么必须选择必须权衡必须让自己去掌控。如何掌控?用“我不知道”能够掌控吗?

显然,必须有东西存在于脑子里。就这样,无数个肯定句萦绕组成了脑子里的扭曲。我会怀疑这些肯定句是否是真的,但前提是我必须拥有其他肯定句。

一旦危机到脑子里扭曲的生存,那么就是情绪触动,来强行拉扯以保留脑子里的扭曲。

问题并非“我为什么要相信脑子里的扭曲”,因为相信脑子里的扭曲根本就没有理由,本来就是情绪的拉扯,哪里来得什么为什么。

我会说是有太多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考虑,事业呀、家庭呀、生活呀、人生呀、人脉呀……但这些本身就是情绪的拉扯,任何诚实的人都可以看到其中的荒谬。

当然,这一套说辞也是扯淡。严格来说,这些所谓的总结只是关于此刻觉察到的记忆罢了。扭曲是如何运转的,恐惧是如何触发的,这一系列玩意都是建立在我的记忆之上。

一旦考虑到记忆的真实性,那么这些总结只能沦为猜测。

我看到一个叫做过去的玩意,它的内容是什么,然后这些内容具有什么规律。仅此而已,并不代表有这个过去,更别说那些总结规律之类的。

过去和未来都属于脑子里的扭曲,我只能记得“我记得的过去”,也只能编造“我能够编造的未来”,多差劲呀。

另一方面来说,画面元素只呈现了这么多,我觉察到的就是全部。并不存在“我没有觉察到的的画面元素”,就像一幅画只画了这些东西,非要说画面之外还有东西,只是一厢情愿的相信。

或者说,是对画面元素的关联。

比如,我此刻觉察到“我之前在马路左边”,以及此刻觉察到“我此刻坐在家里”,那么我很正常的就会关联,“尽管我坐在家里但马路依旧存在”。

这是其一,其二,“马路依旧存在”这也只是此刻画面元素的呈现。

但我并不记得之前有哪些车辆在马路上,这些内容就并没有呈现在此刻觉察到的画面元素之上。关键点在于,并不存在“这些车辆我没觉察到”,而是画面元素就没有呈现。

没有一个客观事物和我,仿佛整个世界在这里,然后我行走在其中。有些玩意我没有看到,但它们依旧在那里。

不是这样的。

整个都只是画面元素的呈现。

然后,觉察到。或者说,意识到。

这样来讲,我就是全知的。画面元素呈现的,就是全部。只不过这种全知并没有什么作用,因为不存在时间的线性流逝,统统都只是此刻觉察到的画面元素。

根本就不存在“推演”这种词汇。

马里奥在屏幕中奔跑,屏幕外的乌龟真的存在吗?在哪里?

袁长文发现,这段话总结起来就是,“我没看见所以不存在”。当然,“看见”这个词汇并不准确,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然后更深一步,“我看见了也不存在”。

这两个“存在”的含义并不一样,“我没看见所以不存在”中的“存在”是指“呈现”,“我看见了也不存在”中的“存在”是指真实。

我没看见,画面元素没有呈现,这个东西没有呈现。

我看见了,只是画面元素的呈现,这个东西并不真实。

袁长文感觉自己根本没有必要讨论这些玩意,都不真实。不管我认为什么,这个认为本身就不真实,角色的存在就是虚假。

争论的层面根本不在于“我认为”的内容,比如,我认为老妈是条狗,这就是假的。我认为老妈是个女人,这就是真的。

而是这个“我认为”本身,就不真实。

真实就是一切,无限存在而局限不存在。不管“我认为”的内容是什么,都只是画面元素的呈现。或者说,所有的画面元素的呈现,本身就是“我认为”。

微妙的误导在于,桌子并非客观事物,也只是“我认为”的内容而已。

画面元素并没有呈现一个桌子,然后再呈现一个我,仿佛我对桌子的分析又是另一个层面的东西。

不是这样的。

都是画面元素的呈现,都是觉察到的画面元素。

或者说,“画面元素的呈现”这种描述本身就意味此刻觉察到的所有,包括思维、场景等等。并且,区分思维、记忆、场景,并没有意义,反而会产生微妙的误导。

仿佛桌子、记忆、此刻的思考都是不同的东西,仿佛有一个桌子可以让我去思考,仿佛有一段记忆可以让我去回忆。但事实上,这些是呈整体出现。

桌子的呈现,已经是我对桌子思考之后的结果。

整个内容都是意识到的内容,都是觉察到的画面元素。

就像漫画中角色在某个场景,并不存在某个场景,也不存在某个角色思考某个场景。

袁长文很想笑,因为这似乎再次回到看戏人模式。

并不存在一个我,也不存在一个桌子,而整个画面元素的呈现本身就是意识到的内容。

似乎有点难以解释,绕来绕去都解释不清楚。而袁长文也只是模模糊糊有点感觉,但仿佛又差了点什么,甚至认为想通这个自己就能斩杀完成。

这种念头已经出现了很多次,可信吗?

但是,又差了点什么呢?

没有一个我,也没有一个桌子。这句话不断在袁长文脑子里萦绕,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但就是没有出来。

都是舞台戏剧,都是画面元素,都是意识到的内容。

那种感觉消失了,袁长文有些遗憾,但又有些无所谓。

角色终究都是虚假,脑子里装的什么都无关紧要。换句话说,画面元素究竟呈现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因为真实根本就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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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十二章 第一步492

感受了顺流之后,继续相信脑子里的扭曲只是愚蠢的表现。或者说,这只是情绪的拉扯而已。

顺流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状态,丢弃脑子里的扭曲,丢弃自编自导的生活敌意,似乎自然就会顺流。

袁长文不想继续斩杀,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斩杀的。

我并没有被欺骗,斩杀什么?脑子里的扭曲在控制我,根本就不是控制,仅仅是画面元素的呈现罢了。

太多的扯淡,为什么还不毁灭?这种地狱般的煎熬,为什么不能猛烈一些?摧毁我的理智,摧毁的镇定,让我如同疯子一样炸毁眼前所有的玩意。

包括自己。

面不改色、喜怒不形于色、镇定自若,谁在宣扬这些是好事?凭什么认为这些就是好事?难道这些词汇上面刻着“我是好事”几个字?

脑子里的扭曲在评判,而我为什么要去相信这个评判?做出评判本身的就是扯淡,就是扭曲,那么评判结果自然也不值一提。

让我死吧,只有死亡才能结束这种荒谬。回归真实,不再这虚假之中。尽管虚假很美妙,尽管虚假很巧妙,尽管只有在虚假中才会有我的存在,但不真实就是不真实。

没有一个我,没有这份思维,回到真实的那个东西不是我。或者说,根本没有任何东西脱离真实,这种想法本身就假设了角色的存在,仿佛有什么可以处于真实之外。

真实就是一切,没有什么可以伤害真实,也没有什么可以脱离真实。

我并不知道真实究竟如何扭曲成局限,也并不是一个逻辑自洽的理论体系。事实上,这完全是建立在“非”之上的摧毁。

火焰会灼伤手?非。

火焰不会灼伤手?非。

当然,并不是所有都可以用“非”来回答,这一点似乎显得很不完美。

那份觉察就是一切,而那份觉察为什么存在?怎样存在的?那份觉察又是如何扭曲成画面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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