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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第883节

根据美国的枪支法,枪管长度在16英寸以下的突击步枪属于管制类武器,而军火商们开发了一类不装枪托短管突击武器,称为突击手枪(ar pistol)避开了这种限制。这两支短管突击步枪上装着正常的折叠枪托,显然不能算作一般的突击手枪。钱水协笑了笑,又开了一个柜子,说道:“长官,我们这里还有些东西,不过都是d日之后做的。”

箱子里是galil、fn fal和ak,全是高质量的民版或军剩武器,除了弹夹之外还额外配了弹鼓或弹链。

薛子良检查后看着这几个北美枪客:“全都改装成自动的了?”

“是啊,一只十年,算算我们该坐多少年?”

“这得法官决定。”薛子良说着将枪连着抵肩了几次,觉得很舒服――他对sks步枪腹诽甚多,“特侦队要都装备上这些才像样。”

“还有呢。”周韦森从一个箱子里拿出几个管子,“配了山寨版消音器,凑合能用,ar类的武器能降噪到0.22lr的水平。”

北炜觉得眼花缭乱――他打过得子弹大概是元老中是最多的,但是接触过得轻武器种类非常有限,基本上是部队的制式武器。外军武器只有少量的接触过。大多数只在军区情报部编撰的内部资料上见过图片。这会觉得简直看不过来了。目光扫过一边的柜子,吃了一惊:“你们还有机枪?!”

在舱角的柜子里立着两只m1919a6机枪,粗壮的三脚架也折叠的立在一起。

“按照老美的法律这算是半自动步枪,点308口径,底下还有两挺,还没来得及改装成自动武器。”钱水廷回答。“这东西加上脚架也只要两千刀,比好一点的ar都便宜。”

“这是什么步枪?象是栓动的。”北炜又发现了新大陆。抢架上锁着几支他从没见过的步枪和子弹盒。

“这是k31步枪。”

北炜没见过k31这种步枪,乍一见觉得非常陌生――实际上他几乎没有接触过任何一种栓动步枪。他取了一支在手里摆弄着:这支抢一看就是制造精良的杀人利器、

薛子良说到:“这可是好东西。瑞士造直栓步枪,可卸弹夹。普通士兵的配枪精度就经常可以达到1moa。”

他们又说起当初刚来的时候遭到海盗袭击,他们的大部分军火都在舱底装在密封箱里,除了钱水协一天到晚背着的莫辛纳干,急切中只能拿出几只栓动的k31来。

“是啊,我们装了便宜的镜子准备当狙击步枪用呢,大家都知道钱水协平时爱用他那只山寨的莫辛狙击步枪,还以为这都是些莫辛纳干呢。”

“说到莫辛纳干,我们也带了些。这玩意的最大有点就是便宜,抢和子弹都便宜。要不是飞云号吨位有限,弄个三千支水连珠来组建一个团,还不立马横扫天下。”钱水协颇为遗憾的说道。拿了一支莫辛给北炜。

北炜还是第一次把这支颇有名气的步枪握在手中。过去他只有一次在人武部仓库里见到一堆用铁链栓在抢柜里的五花八门的步枪里见识过这种在中国现代史上经常露脸的武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二百零九节 还乡(二)

二百零九节 还乡(二)

符富一到站台上就有人央求他念一念木牌上的车次和站点。符富一一念了出来,得到了许多声感谢和羡慕的目光。让他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在陆军服役的好处之一是符富通过了丙级文凭考试,读小册子看报纸什么的已经不是难事。过去符富不觉得认字有什么用处,但是到了军队之后发觉,不识字的连基本的士兵手册都看不懂,训练的时候看不懂黑板上的地图和说明。连队公布的各种命令、通告和士兵委员会结算伙食费的告示他样样都得求教别人,这种滋味实在不好受――让他觉得自己被排斥在集体之外,认字读书的劲头一下就有了。符富参加了夜校识字班,很快就通过了文字水平测试,但是通过丙级文凭考试还是花了他不少功夫――符富对数学很不行,大多数土著是没有数学概念的,许多人连自己的年龄也说不清,也完全谈不上时间的概念。所以丙种文凭的数学水平大体就只停留在最基本的认识数字、会看日历和钟表,能掌握100以内的加减乘除。

因为钟表业还没有大规模的量产,所以临高的公共计时依然依赖于传统的声响报时。在有高音喇叭的地方使用有线广播报时,没有的地方则使用工厂汽笛进行报时。马袅换乘站作为一个重要的交通枢纽,安装了有线广播系统。除了报时,还有向等车的民众进行教育和宣传的作用。

这会,高音喇叭里正在喋喋不休的播放着关于“秋季税赋工作会议精神”,乡民们因为受到有线广播的每天的耳熏,对新话的已经多少能听明白了一点,大家知道这是在说征收秋赋的事情,一个个都在聚精会神的听着。

符富自己没有地,符不二缴多少税他根本不关心。他坐在木条长椅上自顾自的盘算着行程,到东门市之后给大家买点什么额外的礼物。虽然他对符不二和他老婆没什么深厚感情,他也不再是符不二的“家养小厮”--符富根据总参政治部和民政人民委员会的联合下发的《关于士兵未入伍前个人民事身份处理办法》已经办理了“脱籍”的手续。然而符家好歹也算是自己的一个“家”。

正当他考虑再三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了下他的肩,符富吃了一惊,转头一看是个中年汉子,头戴一顶半玄罗帽,身穿本地蓝布褶子,脚穿清水布袜,蓝布鞋,肩上搭着布制的“褡搏”。像个个小地主或是小商人。

“副爷,”中年人小声道,“您既然是给首长们当差的,他们说得新话总听得明白吧?”

“听得懂。”符富点点头。军队中的所有命令,不管是口头还是书面,都是新话,听不懂是不行得。元老们们可没兴趣在自己的统治区里搞个方言样板展示区。

“求您给我说说,这话匣子里到底在说什么?”中年人央求道,“我听不明白新话,大家说这是今年征秋赋的事情……”

“助人为乐”、“军民一家”这是军队教育中经常灌输给士兵们的概念,符富当然被灌输了满满一脑子,群众有问题,他当然得帮个忙。

广播里的文件内容是滚动式播出的,放一段音乐之后就再播出一遍。可惜里面听不懂的新话词太多。好在这几天部队里专门组织了军官和士兵学习新得税赋制度,魏爱文希望士兵回去探亲的时候能够充当义务的宣传员和讲解员。

“这话匣子里说得是,今年征秋赋是按照田亩算――”符富比划着努力说明自己能理解的部分。新得农业税是按照去年丈量田亩时候确定下来的每户拥有产权的标准亩数量进行计算的,并且对田地的肥瘠状况进行加权。总体的概念就是累进制。按照土地的多寡和肥瘠全县的农业税分为五个等级。土地越多越肥沃的人家,纳税利率就越高。

“这不是杀富……”中年人脱口而出,马上意识到这个人是个“做公得”,顿时吃了一惊,话说了半截又吞了回去。惶恐的看着符富。

符富知道按照《军人手册》上的规定,向百姓宣传政府的政策也是一项重要的任务,更何况他们还专门学习过文件,对首长们的意图多少有些了解。

“看您老的模样是个粮户吧?”符富说。

“家里有那么几亩地。”中年人的脸色愈发不安,“日子过得也不宽裕……”

“您老就别哭穷了。”符富觉得有点好笑,这模样就象自己马上要开口勒索他一样,“就算您是最高的一档,也才十抽一,能有多大的负担?这会澳洲人收税,又没有‘浮收’,又不要‘加派’,粮差下乡又不用你花草鞋钱,都是吃用自理的……过去是正赋少,加派多,陋规更多。地方还要来‘劝募’、‘义仓粮’。现在就只要缴个正赋就完事了。你老自己算算,比过去多交还是少交?”

中年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小哥说得是。”

“再说首长征了税赋不都还用在我们老百姓的身上了。您看这路修得又平又光,还有这牛车站。过去官府年年都从大家身上盘剥多少钱粮去,大伙出门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造个木头桥还要大伙凑份子。这不就是天上地下的差别了。”

这些话都是平日里政治学习的时候首长们说过得。符富觉得合情合理,让人听了就心悦诚服,干脆拿出来现学现卖。

一般的乡下百姓,多半是沉默寡言的居多,就算是中小地主也不例外,被他这一番话一说当然是哑口无言,满篇都是他的道理了。虽然觉得自己地多就要多缴赋有点心有不甘,但是原本的一肚子怨言却似乎的确是“不占理”。乡下百姓没有深刻的思辨能力,但是对利益问题却是看得清清楚楚。符富用过去和现在一对比,马上就让他看到了到底谁损害他的利益更大,谁给他的利益更多。

“12:30去博铺的牛车就要发车了。”随着一个土著工作人员拿着铁皮大喇叭在站台上呼喊,另一个工作人员炮了过来,用专门的长杆翻动着挂在桁架上的翻牌式的车次牌,牌子上依次显示了抵达地点和发车时间。

符富赶紧拿起自己的背包去排队上车――军队已经教给了他足够的纪律性,但是精神文明这方面显然还没有深入到民间。于是符富就成了换乘站工作人员一个很好的榜样。

“你们看看人家伏波军的士兵,都是自觉排队的,这几位还都是上了年纪的――要给年轻人作表率啊。”土著工作人员的口才一般训练的都很好,加上他们的手上的藤棍子很有说服力,秩序一会就恢复正常了。

四轮牛车看上去很重,其实车身本身的质量并不大――这归功于大量使用了钢铁部件,在大幅度减少重量的同时还保证了结构强度。车上是三人一排的座位,一共6排,可以坐18个人,加上驭手和司乘旁边还能各坐一个,总载客量是20人,行李之类的东西才用悬挂方式挂在车外。由四头公牛充当牵引力。

“小哥你坐我边上吧。”司乘拍了拍他旁边的木板座位。

“谢了。”符富把自己的马桶包丢上车,然后上了车。司乘的座位在车子的前面,视野非常好。司乘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穿着两个口袋的灰布“工作服”,胸口缝着写有“公路客运”四个字的布票。这是所有“吃公家饭”的人统一着装款式,

司乘掏出一包烟来:“抽一支吧,小哥?”

“不会。”符富推测道,他不习惯这种呛人的东西,“您抽吧。”

司乘给自己点着了一支。驭手打了一个响鞭。牛车猛一启动,所有的人都往前面冲了一下,符富赶紧稳住自己的身子,抓住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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