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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 第100节

说完这番话,郭守云朝一脸若有所思的霍尔尼科娃微微一笑,脚下一转,迈步朝刚刚由军警们清理出来的通道走去。

郭守云刚才这一番几乎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说法,不仅震动了在场所有的记者,同样也惊呆了紧跟在他身后的卡尔布辛将军。老实说,作为曾经上过阿富汗战场的将军,卡尔布辛见过很多胆大的人,可他却没有见过像郭守云这般胆大包天的人物。本来嘛,现在人人都在努力的撇清同紧急状态委员会之间的关系,他倒好,跑到莫斯科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发表了这么一通言论,难道他就不怕惹来叶氏联邦政府的不满吗?

叶氏领导的联邦政府,郭守云会怕吗?坦率的说,他还真是不怕。他所熟知的那段历史告诉他,叶氏通过这一场“8.19”政变,利用地方政府与驻军的力量击垮了来势汹汹的紧急状态委员会,获得了最终的所谓胜利。但是他的胜利来的太过惨淡,以至于惨淡到他在两届的总统任期内,都无法有效约束地方权力的地步。

叶氏还是过于的盼权心切了,他利用地方力量来打击以紧急状态委员会为核心的苏联中央权威,却没有想过这样的做法,会造成地方权限增大,从而影响中央集权的问题。就这么的,当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是把紧急状态委员会斗败了,也的确架空了戈氏政府的权力,可是转回头来的时候,他才赫然发现,布尔什维克党留下来的烂摊子,他根本就无法收拾了。国家中央的威信,早就被他自己砸的破败不堪,地方势力所掌握的国家杜马,整天和他唱对台戏,他的那些所谓权威,仅仅只能影响到莫斯科周围不大的一片地区。的确,作为总统,他有权力解散同他不能保持一致的国家杜马,但是解散了又如何?重新当选上来的杜马议员还是原来那些人,大家伙的继续拧成一团跟他作对。修改宪法?收回地方权力?发布新的改革措施?门都没有,凡是会对地方权力造成影响的法案,国家杜马那里压根就无法通过。

试想一下,在这种情况下,郭守云作为手握远东大权的一个地方豪强,他会畏惧一个有名无实的叶氏联邦政府?拉倒吧,他不整天跳出来找麻烦,估计联邦中央政府这边就该念“阿弥陀佛”了。

所以说,郭守云现在对叶氏领导的联邦政府可谓是毫不畏惧,只要他这次能够顺顺当当的离开莫斯科,那今后在远东的地盘上,将没有人能够把他怎么样。莫斯科又如何?这个地方虽然是苏联乃至俄罗斯的首都,堪称是整个苏联最繁华的大都市,远东的任何一个城市都没法同它相比,但是郭守云还就不稀罕这么个破地方,因为他知道,这里的一切繁华都不是属于他的,如果有可能的话,这一次离开莫斯科之后,他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莫斯科是你们的,这里对我来说就是龙潭虎穴,但是远东是我的,对于每一个与我作对的人来说,那里比龙潭虎穴还要危险三分。”在卡尔布辛的陪同下,郭守云拉着怯生生的维克多步出机场大厅,当站在机场外的广场时,他迎着头顶的骄阳,深深的吁了一口气。

正如之前博罗诺夫斯基所说的,他现在要面对的,将是等候在市区街道两侧的莫斯科民众了,而按照卡尔布辛的说法,尤其是从机场到花园环路这一段的路程比较难挨,因为那些抵制郭守云的激进民族主义分子,几乎都淤积在这一段的道路上。当然,这其中也不乏对郭守云抱有好感的人,以及大量受到暗中势力操控的人,他们同反对郭守云赴莫斯科的激进民族主义分子分成了两个观点截然相反的阵营,从今天中午起,这两个阵营的游行队伍就已经发生过多次冲突了,所幸的是,没有造成太大的伤亡。

从机场大厅里一走出来,郭守云就感受到了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氛围。只见在偌大的广场上,荷枪实弹的士兵以及手持防暴盾牌、橡胶警棍的警察,用人墙在广场中心隔开了一条通道直达雅罗夫尔大街。以这道人墙隔开的通道为准线,通道左侧的,就是支持郭守云的市民以及花钱雇来的“帮佣”,这些人数不少,他们挥舞着手里的黄色娟绸,高呼着一些欢迎的口号。而在通道的右侧,则是那些激进的民族主义分子,他们高举着一些条幅,上面书写着诸如“黄皮猪滚出莫斯科!”“俄罗斯是俄罗斯人的俄罗斯!”之类的标语,更有甚者,还举着一些郭守云的画像,那张原本还算是英俊的脸上,则被涂抹的乱七八糟的。

很明显,这些民族主义分子是用这些方式,对郭守云进行赤裸裸的、恶毒的人身攻击,不过说实话,对于这些人的谩骂与诟病,郭守云丝毫不觉得生气,他只觉得这些人很可怜,真的很可怜。想想吧,他们今天还有闲心在这里指责、谩骂自己,明天呢?毫不客气地说,当明天到来的时候,他们所要面对的,将是失业、穷困、生活无以为继,甚至需要卖儿卖女才能在困境中苟延残喘。而自己今天还是他们口中谩骂侮辱的对象,而到明天呢,自己手中所掌握的资产,将足够在场的这些人一辈子吃喝不愁。最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自己的这些资产,可以说都是从这些人的身上剥夺来的。

穿过机场前的广场,郭守云忍受着右侧纷纷砸来的果皮碎屑,施施然的走上了雅罗夫尔大街,对于右侧人群中所爆发出来的嘘声、倒彩,他连听都懒得去听一下。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惟沉默是最大的蔑视。”对于这些即将失去一切的可怜虫,郭守云就是要蔑视他们,如果辱骂和投掷垃圾就能解决问题,那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什么奸商、贪污犯之类的存在?这是个现实的世界,郭守云对这一点的认识,比广场的所有人都清楚,与其说用这些解决不了实际问题的辱骂、投掷垃圾来表示抗议,还不如保持沉默呢。就像克格勃特工培训守则第十八款所提到的那样:“如果不准备动武,就不要拿起武器。”换句话说,那就是对自己所反对的人要嘛不动,只要一动,就必须把对方直接打死,永绝后患。

现在的问题是,谁在计划着对他郭守云动武?毫无疑问,紧急状态委员会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实力了,他们即便是对自己不满,也无力挑动起这么多民众来反对自己了。如果不是紧急状态委员会在背后调唆,那么能够在短时间内召集这么多人手的,恐怕也就只有叶氏为首的激进派了。

看问题永远不能只看表面,郭守云已经不是幼稚的懵懂青年了,从今天这泾渭分明的两拨游行示威队伍身上,他敏感地察觉到了蕴藏在背后的阴谋气息。

“想玩阴的,那就来吧。”郭守云无所畏惧。

第一零五章 刺杀

“维克托,看来你的这女婿很不简单啊,”在莫斯科郊外紧邻着莫斯科河的一栋别墅大厅里,一个看上去矮矮瘦瘦、皱纹满面,年纪大概有六七十岁老人,坐在一脸冷漠的维克托对面,笑眯眯地说道,“冷静、睿智、眼光独到,尤其难能可贵的是,性子看上去还比较耿直,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呵呵,我很喜欢他。”

“呵呵,守云这孩子是不错,不过说他的耿直的,嘿嘿,索布恰克,你还是第一个啊。”维克托将目光从电视上转过来,瞟了一眼对面的老人,那张一贯冷漠的脸上,难能可贵的展露出一丝笑容,“在我看来,咱们身边的那些年轻人里,没有谁能比这个家伙更狡猾了。”

“狡猾在很多时候并不是一件坏事,耿直在很多时候也不一定就是一件好事,”斜倚在远处窗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的老人,头也不回地说道,“最关键的一点是,这种狡猾抑或是耿直,会被用在什么地方,用来针对什么人。记得十年前苏斯洛夫同志去世之前,就曾经说过,我们党内的绝大部分同志过于天真了,他们被几十年来党内建设方面所取得的表面成就蒙蔽了双眼,因而不能敏感地察觉到早有一些狡猾的敌人、野心家,已经混入了我们的队伍。当时大部分人都认为他的这种说法过于危言耸听了,可如今看来,苏斯洛夫同志的眼光才是最为精准的。耿直,哼,库拉科夫同志、安德罗波夫同志,还有葛罗米柯同志都很耿直,但是他们的耿直,却将一个毁灭我党的罪魁祸首送到了总书记的职位上,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耿直,我们说不定……”

“我的久加诺夫同志,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不等老人把话说完,维克托便摆摆手,颇为无奈地说道,“现实既然走到了今天这一步,那再回过头去抱怨‘曾经如何如何’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把目光向前看吧,如今跳梁小丑们已经自认为完全掌握了大局,下一步他们会怎么做,咱们具体该怎么走,也该好好的核算一下了。”

“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好核算的,”久加诺夫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随手又将酒杯放在身边的窗台上,这才说道,“这些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们,完全就是当初那些影子经济所衍生出来的政界代表,对他们的问题,我在六年前的党代会就已经提出来了。这些依靠腐蚀国家经济体生存的败类,早在数年以前就已经不再满足原有的活动空间,所以他们借口追求民主、借口崇尚自由,来牟取他们所需要的政治权力。如今,这些人虽然在表面上掌握了国家政权,但是他们绝不会感到安稳,他们会认为,只有政治制度的改变而没有经济基础的协同变化,他们的政权就没有牢固的基础。所以,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他们下一步所要做的,就是拼命的拼凑所谓私有化,低价出售国家财产,以便在最短的时间内,打造出一个他们所希望看到的、并能够给与他们支持的私有者阶层。换句话说,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内,他们所要实施的第一步计划,应该就是经济改革,而且是将给这个国家带来灾难的全面经济改革,为了打造出一个私有者阶层,他们肯定会不择手段、不惜代价的。”

“我同意久加诺夫的看法,”索布恰克沉思片刻,回应道,“现在这些人所能倚仗的,无非就是民众被蒙蔽之后所产生的热情,以及美国人在背后所给与的支持。但是美国人的银行并不是可以无限支取的钱袋子,他们以往之所以舍得拿出大笔资金来填窟窿,是因为他们抱着颠覆我们政权的目的。如今咱们的政权垮了,美国人的目的达到了,那下一步,激进派们再想从他们那里拿到一分钱,恐怕都不会很容易了。同样的,民众的热情也不可能无限期的维持下去,当尘埃落定,激进派那些所谓的‘民主’谎言终究会被戳穿。在这种情况下,激进派要想继续把持政权,就势必需要打造一个富裕的私有者阶层,从而利用他们的支持,来维持自己的权力。”

从窗前走回到客厅中央的沙发旁边,久加诺夫弯腰从矮桌上拿起烟盒,随手从中抽出一指夹在指缝里,而后就用夹着烟卷的那只手,指着电视上刚刚踏上和平大街的郭守云说道:“所以说,维克托,你的这个女婿现在可是咱们手上的一个宝贝,咱们这一群老家伙,忙忙活活的准备了两年多,现在更方面安排的年轻人也有几十个了。可是现在看看,所有这些年轻人中,只有这个小子最成功,他的这份灵性是天生的,难得的很,当然,如果说是放在几年前,像他这样的人,我会在第一时间把他送上刑场,但是现在……我真担心谢苗老将军会耐不住性子一枪把他干掉。那样的话,今后的远东,免不了也要落到那些跳梁小丑的手里。”

“放心吧,老爷子的性情我在了解不过了,”维克托淡然说道,“刚才守云在机场的那一番变现做得很好,我想他的那一番话,如果被老爷子听到话,肯定会有一定效果的。至于下一步,嗯,下一步就要看看他的意志力怎么样了,如果他能把和平大街这段路挺下来的话,我相信老爷子那里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嗯,”索布恰克似乎还有什么顾虑,他皱了皱眉头,说道,“那你安排的人保不保险?这苦肉计虽然效果很好,但是却也容易出岔子,如果稍有不慎的话,那恐怕就会弄巧成拙了。”

“我安排的计划什么时候出过岔子?”维克托仍旧是一脸的淡然,他摆弄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现在担心的是守云不够镇定,如果他事到临头选择退缩的话,那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索布恰克与久加诺夫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点点头,而后一起将目光投向了电视屏幕。

此时,郭守云已经在一群保镖与军警的护卫下,走到了和平大街与花园环路的交汇处,按照预先安排的行程,他要在这里左转,踏上花园环路,然后径直向西进入临郊的第二个街区。总的来说,他已经走了一半多的路程了,如果不发生意外的话,那再过半小时,他就能抵达目的地了。

“我的维克托同志,你的安排真的没有问题吗?”目光盯着屏幕上不断晃动的画面,久加诺夫终于忍不住再次问道。

“有问题现在也来不及变动了,现在……”瞟了久加诺夫一眼,维克托淡淡地说道。就在他说了半句话的时候,屏幕上的画面突然产生了剧烈的震颤,与此同时,刺耳的尖叫声与激烈的枪声交杂在一起,从电视里猛地迸发出来。

“现在计划已经开始实施了。”紧盯着电视上那纷乱的画面,维克托说出了他的后半句话。

尽管事前做了周密的防范措施,“阿尔法”特种作战部队几乎精英尽出,在郭守云行进的街区布置了大量的警戒,但是这一场预想中可能出现的刺杀,仍旧是发生了。

刺杀者选择的地点,是在和平大街与花园环路的交汇处,而狙击点则是选择的一栋临街居民楼四楼。从射击点到郭守云的位置,大概有四百米的距离,老实说,四百米的射击距离不是很远,但是由于最佳的射击点早已被“阿尔法”士兵所占领,所以刺杀者选择的这个射击点从角度上看并不是很好。而这也明显影响到了他的刺杀效果。

当枪声响起的那一瞬间,卡尔布辛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眼睁睁地看着郭守云在自己面前中枪倒地,好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好在的是,那些跟随在左右的士兵以及莎娜丽娃所挑选的保镖训练有素,他们在第一时间便抢到了郭守云的身边,用自己的身体组成了一道隔离墙,将郭守云以及他身边的维克多严严实实的挡在了圈内。

枪声给街道两侧的围观民众带来了恐慌,几乎是一瞬间,那些欢迎的也不欢迎了,咒骂的也顾不上张嘴了,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做着一件事——逃命。四散奔逃的人群,给现场的秩序带来一片纷乱,负责安全工作的阿尔法士兵在这种情况下,只得一面向狙击点开枪还击,一面寻机向居民楼实施突入。

一时间,整个交汇路口上枪声大作,场面乱的是一发不可收拾。在四散奔逃的人群中,中枪倒地的郭守云,被一群士兵围在中间,簇拥着挪到了背对着那栋居民楼的一辆军车旁边。

“医务兵!该死的医务兵在哪儿?!”几乎是到了这个时候,卡尔布辛才回过神来,他抻着脖子大吼一声,然后快步朝军车的方向奔去。

第一零六章 骑虎“不”下

在往圈住郭守云的人墙里挤的时候,卡尔布辛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今天负责保护郭守云的任务,是维克托当面交付下来的,他当时就说了,要切实保障郭守云的安全,甚至是不惜一切代价。这番话中隐含着什么意思,卡尔布辛心知肚明,如果这个任务执行不好,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结局,他也非常清楚。

郭守云在维克托的心目中有多么重要,卡尔布辛早已了然于胸,为了保住这个年轻人,维克托甚至敢于向苏维埃中央委员下杀手,而今,这个年轻人在自己的保护下被人刺杀,这……卡尔布辛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

“怎么样,伤在哪里?伤在哪里?”挤进人墙,卡尔布辛还没有看到郭守云,就一叠声的追问,他的声音有些发颤,那语气中的惊慌瞒不过任何人。

“放心吧,死不了。”卡尔布辛的话声刚落地,郭守云的声音已经从人堆里传出来。他的声音听起来同样也些发颤,不过却中气十足,很明显,这一枪没有打中他的要害,不过这一番惊吓肯定是挨着了。

不过之前说的多么信誓旦旦,表现的多么感天动地慨而慷,这一旦刺杀者真的出现了,尤其是在枪声响起,自己左臂受创的那一瞬间,郭守云也是真的害怕了,说真个的,当他被维克多推倒在地的那一时间,他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就是血液翻涌、心脏狂跳,同时小腹一抽一抽,险些就尿了裤子。在浑浑噩噩中,他觉得自己似乎重新回到了前世的最后那一幕,“死亡”这个可怕的字眼,再一次徘徊到了他的身前。

不怕死?这世界上只有不得不去死的人,却绝没有不怕死的人,尤其是对如今的郭守云来说,他事业成功了,可以说整个远东都落在了他的手心里,今后的好日子相信会一天比一天美满,要让他在这个当口上惨死街头,他才不愿意呢。

听到郭守云在人堆里说话,卡尔布辛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不过等他挤进人群,亲眼看到郭守云的时候,忍不住又被吓了一跳。

此时的郭守云可谓是狼狈万分,刺客打来的那一枪,正好打在他的左大臂靠近肩头的位置上,弹头的贯穿力从他的胳膊上撕走了一大片肉,因此咋一看上去,他的整个肩头血肉模糊,挺漂亮的一身白色西装,也染的到处都是血迹。

现在,两名率先挤进来的医务兵,正在给郭守云伤臂做着处理,看到卡尔布辛进来,一名医务兵站起身来说道:“将军,看上去先生伤的不重,连骨头也没有伤到,只是皮肉伤,包扎一下就……”

“闭嘴!”卡尔布辛正没处发脾气呢,医务兵这一番话算是撞到枪口上了。什么叫连骨头都没有伤到?什么叫包扎一下就没事了?这话什么意思,还想让维克托的这块宝贝旮沓继续冒险走下去?

“快,把郭先生抬到车上去,马上转送卫戍军区医院,”恼火归恼火,在知道郭守云伤势不重之后,卡尔布辛终归还是松了一口气,从容镇定似乎在一瞬间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他站在人群中,瞟了一眼街道对面的那栋居民楼,大声喊道,“伊戈尔,伊戈尔上尉在哪儿?!”

“报告将军同志,伊戈尔同志带人冲到楼里去了。”一名全副武装的少尉在旁边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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