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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 第211节

“先生!”郭守云这话还没说完呢,客厅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穿了一身裘皮大衣的莎娜丽娃,心急火燎的从外面冲进来。

“怎么连门也不敲啊?”被受了惊吓的妮娜从怀里挣脱出去,郭守云揉揉鼻子,看了一眼冲进来的莎娜丽娃,颇为不满地说道。

“先生快看莫斯科中央台!”没有理会郭守云那不满的语气,莎娜丽娃径直奔到客厅右侧的电视机前,先是一把将电视打开,而后调好了频道,这才回头说道。

这个时候已经不用莎娜丽娃多说了,因为电视画面上所播放的内容,已经将郭守云的注意力吸引住了——莫斯科红场,克里姆林宫正门,那面飘扬了近一个世纪的苏联国旗,正在缓缓落下,而在旗杆的下面,几名卫兵正簇拥在一起,将一面三色的俄罗斯联邦旗帜展开……没有此起彼伏的欢呼声,也没有波澜壮阔的国歌乐曲,更没有礼炮的轰鸣。一切都是那么静悄悄的,毫无声息,而就在这份寂静中,一个屹立半个多世纪的红色帝国,终于轰然倒下了,而这,也意味着一个时代结束了。

第二九零章 快乐的新时代

一个旧的时代的结束了,结束的有些仓促,一个新的时代开始了,开始的同样有些仓促,毫不客气地说,在将维系了近一个世纪之久的苏联推进坟坑之后,继之而起的白宫,根本就没有做好全盘接收国家大权的准备,不说别的,他们甚至连一个属于自己的国歌都没有商定出来,就那么急匆匆的走马上任了。

打江山难,坐江山更难,这是任何一个朝代的统治者都深为了解的一条规律,但是甫一迁入克里姆林宫的激进派,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们一方面沉浸在胜利夺权的巨大喜悦之中,一方面又牟足力气,准备用一种“想当然”的举措,来继续治理这个国家。

“私有权天生的合理,政府计划则荒谬无比。”新组构起来的克里姆林宫政权领导层普遍接受了这么一种观点,他们将美国想象成了一个高效的资本主义典范,一个乐于帮助俄罗斯发展经济并逐步走向成功的友好国家。基于这种想象,一个怪诞的逻辑便顺理成章的出现了:如果俄罗斯要变得和美国一样富有,那就必须听从美国外交家以及经济学者们的提出的建议——如果俄罗斯变得富有了,那自然最好不过,如果国家还在受穷,那只能说明问题的根源,在于俄罗斯人没有足够认真的采纳西方提出的建议。

这种怪诞的逻辑听起来很滑稽吧?但是在解体后的俄罗斯,从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末,这种逻辑几乎为每一个俄罗斯人所崇信,在他们看来,美国人就是俄罗斯的救世主,俄罗斯要想走上复兴之路,就必须多听听来自大洋对面的声音。

总的来说,白宫的当权者们入主克里姆林宫的时候,俄罗斯的国家经济状况是相当糟糕的,国家财政上的积留资金,只有少得可怜的一百二十七万卢布,而相比之下,郭守云的一辆改装嘎斯吉普,其造价就远远超过了这个数。一国政府的财政经费,买不起商人屁股下面坐的一辆轿车,这说起来很难让人相信,可它却是活生生的现实。说句最直白的话,此时刚刚独立起来的俄罗斯,其国家财政已经破产了,“政客们西装革履地出现在电视镜头面前,实际上,他们已经穷的连内裤都买不起了。”因此,可以毫不客气地说,刚刚独立起来的俄罗斯联邦政府,从其诞生的那一天起,就注定是一个要靠借贷过日子的“乞丐政府”。

迎着圣诞节过后的大雪,叶氏领导的克里姆林宫新政权,一方面接受着来自各个方面的“恭贺”,一方面也开始着手组织大规模的借贷游说活动。

作为最先承认俄罗斯政权合法性的美国,它的出手无疑是“慷慨”的,大国就是大国,友好国家就是友好国家,美国佬甩手就是十亿美元的政府援助性贷款,而这一笔贷款,也让大批的俄罗斯彻底感受到了来自大洋彼岸的那一份“真挚友好”。不过话说回来,这一笔贷款显然不是那么好拿的,在向俄罗斯联邦政府提供这一笔贷款的时候,美国人提出了一系列的条件:首先,这一笔贷款不是无偿提供的,它是高息国际贷款的形式出现的,换句话说,俄罗斯联邦要想用这笔这钱,就必须承担一份沉重的国际债务;其次,这一笔贷款不能投入到俄罗斯国内的福利建设、支付拖欠工资以及向企业发放应急贷款等方面,其最主要的使用方向,应该是用来稳定卢布汇率方面,说白了,就是这笔钱需要用来促使卢布升值;最后,为了能够保证这一笔贷款得到最合理的运用,美国将向俄罗斯派驻一个经济性的顾问团体,这个团体将会在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为克里姆林宫的治国施政提供咨询。

“贷给你一笔钱,你不仅要支付给我巨额的利息,同时呢,这笔钱怎么用还得由我说了算,再者,你要想拿到这笔钱,还得听我指手画脚的告诉你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这就是美国人的所谓“友好贷款”。

其实,作为俄罗斯国内的改革者,有一部分人已经在这个时候感受到了美国人的邪恶用心,他们所提供的贷款以及由这些贷款所衍生的一系列附加条件,并不是为了促成俄罗斯的复兴,相反,他们是要彻底摧毁俄罗斯的工业体系,并将这个国家变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工业成品进口国、原材料的生产地。

任何一个稍具宏观经济学常识的人都知道,在面临经济困境的时候,国家最好的政策,便是提高社会福利以扩大内需增长,同时呢,有限度的促成本国货币贬值,也有利于催发出口的增长。俄罗斯现阶段的问题,在于国内工业萎缩,失业率激增,同时呢,出口渠道不畅,贸易逆差惊人。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国家继续稳定卢布汇率,甚至促成卢布的升值,那么原本就近乎萎缩的国家出口,势必会遭到进一步的打击,从而走向最终的彻底消亡。

不过话说回来,美国人所提倡的稳定卢布汇率政策,并不符合郭守云等俄罗斯本土经济巨头的利益,对于这些巨头们来说,只有卢布贬值,而且是大层面的贬值,才能让他们寻得更多的利润——只有卢布大规模的贬值了,他们才能一口吞下俄罗斯人毕生所积蓄的那一点存款;只有卢布贬值了,他们才能够进一步的干预国家政治;只有卢布贬值了,他们才能雇佣到更加廉价的劳动力,大幅降低工人工资等方面的开销。

也许在美国,郭守云这些巨头什么都不算,但是在俄罗斯,他们的力量联合在一起,即便是万能的上帝也要退避三舍。

就在圣诞节之后的第四天,随着美国十亿美元贷款援助项目的出台,郭守云等六位巨头迅速作出反应,他们向克里姆林宫作出承诺,只要政府进一步放宽国家的金融政策,那么,六大商业银行将在未来四个月的时间内,向克里姆林宫提供不低于九亿美元的政府贷款,以帮助克里姆林宫应对目前的财政困难。

毫无疑问,六大巨头所作出的这一应对措施,就是针对美国人去的。在作出这一应对措施决定的时候,郭守云正好在做按摩,他躺在温暖舒适的大水床上,一边享受着两位靓丽少女无微不至的按摩,一边听取守成从莫斯科打来的电话。及至听到几位巨头准备各自拿出一亿五千万资金,冲击美国影响力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那么打个响指,轻轻松松地说了一句:“这钱我给了。”

俄罗斯六位巨头作出的强烈反应,让美国人很快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那就是俄罗斯本土的巨富寡头已经形成规模了,因此,美国的政策要想推行到俄罗斯的广袤领土上去,就必须要首先考虑这些俄罗斯本土财阀的利益。

美国人是很聪明的,他们在资本主义经济道路上行进了几个世纪,对所谓自由经济体制下的种种阴谋诡计,都有着很深的造诣。面对来自俄罗斯本土六位巨头的抵触情绪,天才的美国经济学者很快想出了一个更加天才的折中策略。在圣诞节刚过,新年伊始之际,由美国经济顾问团牵头,刚刚成立起来的俄罗斯中央银行,同六大金融巨头达成了一项旨在稳定卢布汇率的“远期合约”。所谓远期合约,实际上就是一种应用于炒汇市场的交易形式,它的真实含义,就是在交易双方中,一个时间段为限制,一方必须卖出、一方必须买入的交易形式。而在六巨头同俄罗斯中央银行的远期合约中,俄中央银行必须动用起外汇储备,在“未来”的某个时期,以“当前”的汇率为基准,从六大商业银行内买入卢布货币。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远期合约的生效期定在92年1月1日,而当日卢布兑美元的汇率,为2.7:1,那么到一个月后,合约开始履行,即便那时候卢布兑美元的汇率已经降低到2000:1,俄央行也必须以2.7:1的价格,从六大商行手中收购巨额贬值的卢布币种。

从表面上看,美国人的这一项提议,的确是为了未定卢布汇率而作出的,因为有了这一项政策的刺激,六大商行才不会大笔抛售自己手中所掌握的卢布资金,从而在一定程度上稳定卢布货币的价格。但是,从深入的角度来看,这里面存在了很大的悖论,那就是美国人的这一项提议,显然把六位巨头当成了形象高大的慈善家,他们增持抑或是抛售卢布的最基本出发点,就是“不赔钱就行,赚不赚的不要紧”。这样的理论行得通吗?很显然,那是绝对行不通的,郭守云也好,剩余的五位巨头也罢,他们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牟利,而不是为了保持社会的稳定,抑或是做什么该死的慈善事业。就在央行与六大商业银行签订远期合约之后,郭守云的远东商业银行便从国际炒汇市场上,陆续撤回了大笔的卢布资金,这一笔资金同其余五家商业银行提供的资金汇聚在一起,凝聚起了两万四千亿卢布的雄厚资本——六位巨头要用这一笔雄厚的财力,在三个月时间内,将卢布价格彻底打沉。而后呢,俄罗斯人的卢布存款将会大幅缩水,刚刚成立起来的俄罗斯中央银行,将成为欠债累累的“破落户”,至于说真正从中受益的,除了心怀叵测的美国人之外,就只有六位巨头控制下的六大商业银行了——一个政府对六大私人银行欠下无法偿还的巨额债务,那么这个政府距离被六大银行彻底操控的那一天,还会太远吗?

第二九一章 采金大计

“想让你的国家保持稳定吗?那就不要给金融资本家们太多的自由,以各种形式存在的、形形色色的金融资本家,是如今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一条蛀虫。”作为金融资本家中较为出色的一员,郭守云对这句话可谓是有了最深的体会。

工人以劳动创造财富,学者以智慧创造财富,艺术家以分门别类的艺术创造锻造财富,金融资本家以什么创造财富?一家农场,每年春季播种,秋季收获,这一个轮作的过程,就完成了一个社会财富创造的完整作业;一家工厂,雇佣工人进行生产,以真实可靠的劳动以及及时完备的技术更新,完成一个工业财富的创造过程。从这个角度来看,农场的作物,工厂的产品,那都是实打实的生产成果,两者的盈利都能够一目了然的看个清楚。而相比之下,金融资本的财富创造过程又是什么样的?很明显,对于金融资本来说,他的生产工具是作为金钱的资本,而收获的果实呢,则是翻了几翻的、更加可观的一批资本。毫无疑问,一张百元大钞放在那里,哪怕是浇再多的水、施再多的肥,它也不可能变成两张百元大钞,那么这样一来,一个问题就出现了,金融资本的利润从何而来?很明显,是依靠基于资本的剥削榨取而来的。

因此,从这方面看,无论是西方的所谓自由主义经济也好,苏联所倡导的苏维埃体制也罢,其从根本上来说,都是一种纯粹的剥削体制——它们都有各自的银行,而在这些银行系统内,货币便开始以资本的形式进行流通了,既然“资本”出现了,那么口头上所说的“姓资姓社”的意识形态之争,似乎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当然啦,对于更广大的人群来说,姓资姓社其实终归是个小问题,大家最为关心的还是自己的生活:年少的时候,能够享受到合理的教育,成人了,能够找到一份衣食无忧的工作,年老了,能够有所依有所养。总而言之,就是能够平平稳稳、安安定定的过完这一辈子就满足了,其间,哪怕有些辛苦、劳累也无关紧要。的确,对于俄罗斯大多数的普通人来说,他们毕生的愿望,就是这么一点少的可怜的东西,但是面对着毒液一般四处蔓延的金融资本,他们的这点愿望也成为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布里亚特的维季姆斯特高原,一直以来都以富产各种金属矿而享誉苏联,高原自东向西,铁、铅、锌、银、镉、铟等各类金属矿藏的储量都相当惊人,而对于金矿的发现,今次还属于是首例。

连日来的暴雪,将整个维季姆斯特高原区掩埋在了一片苍茫的纯白色调之下,清晨,当雪后第一缕金色的阳光出现在高原上空的时候,一队由索斯诺沃奥焦尔斯科耶方向开来的军方车队,带着隆隆的轰鸣声,风驰电掣般的开上了一座覆满积雪的山岗。

“啊,这该死的地方可是比哈巴罗夫斯克还要冷得多。”围着一条毛茸茸的围巾,戴了一顶厚实的绒皮帽子,裹了一件密不透风的裘皮大衣,郭守云抱着一个小碳炉,嘟嘟囔囔的从一辆装甲车里跳出来。

“可你的哈巴罗夫斯克地底下没有金子,”紧跟在他的身后,几乎是同样穿扮的霍多尔科夫斯基也从装甲车里跳出来,他用穿了一双高筒马靴的大脚,在车前的雪地上踩了踩,笑眯眯地说道,“而这里,嘿嘿,这地下却有金子,黄澄澄、实打实的金子。”

“先不要高兴的太早,”维诺格拉多夫是最后一个从车上下来的,他年纪大了,这手脚自然也不太灵便,尤其是现在,因为身上穿的衣物厚重,所以,他干什么都得要有专门的人来搀扶着,“埋在地下的金子,说白了还是一堆石头,只有开采出来放进自己的兜里,那才能算是金子,所以说呢,现在谈什么金子金子的,还是为时过早了。”

“我说你什么时候能够别再那么扫兴了?”霍多尔科夫斯基撇撇嘴,带着几分不屑一顾地说道。

“你没看到这里的情况吗?”霍多尔科夫斯基说着,两步跨上山岗的顶坡,他半蹲着身子,朝西北方向张望了两眼,这才继续说道,“有守云老弟从中操办,咱们的金子距离面世之日还能有多远吗?”

的确,在这一点上,即便是谨慎小心的维诺格拉多夫,也不得不承认郭守云的动作确实快的惊人,这种事怎么说呢,背后有军队作支撑,他就比单纯的商人好办事。就拿这一带区域来说,自从几天前远东军区的两个工兵营进入之后,方圆两三公里的范围内,已经拉起了钢丝隔离网,同时呢,一条长十七公里,由金矿浅土地域通往索斯诺沃奥焦尔斯科耶镇的军用支线铁轨,也即将投入铺设。一旦这条支线铁轨铺设完毕,以密封集装箱转运而来的大型采矿设备,就会陆续运抵这一区域,随后呢,整个开采工作就将全面投入运行了。

从现在三人所在的山岗望下去,可以看到一排排或建成或正在搭建中的简易行军棚,这些行军棚的外墙材料,全都是采用的纤维三防板,隔温、防火、抗震,其每平米的造价在十四到十六美元之间,郭守云花大价钱从日本把这些东西走私过来,其本意就是为了用在这件事上的。对他来说,现在远东军区的大兵就是集团下属的私产,这家伙,饿死一个冻死一个,那可都是集团的损失,尤其是在这该死的维季姆斯特高原上,目前气温已经低到了零下三十多度,如果没有良好的后勤保障措施,那这两个营的工程兵,估计用不了几天就得全交代了。

做生意嘛,总是要先投入才能有所产出的,没有那大笔的投入,哪来的丰厚回报啊?再者说了,反正一笔开销也不用他郭氏集团单独来出。

“恩,现在这先期工作算是做的不错了。”双手按在膝头上,维诺格拉多夫眺望着西北的远处,在他的视线之中,除了那被铁丝网隔离起来的矿区之外,还有一片红顶白墙的民居建筑,那些建筑处在矿区之外大约一公里到半公里多一点的地方,因为红顶的缘故,在这片白茫茫的雪原上显得格外清晰。

“不过,那边那片是干什么用的?农场的居民区?”指着那片民居,维诺格拉多夫说道。

“这个别问我,我并不比你知道的多多少,”郭守云将怀里的碳炉交给身边的士兵,而后一弯腰,从雪地上拧了一个雪球,一甩手,“乒”的一下砸到霍多尔科夫斯基的后脑上,这才笑呵呵地说道,“像这种事啊,你直接去问杰里杨斯基少校就对了,这边的事情,都是他一手安排的。”

“哎呦,嘶……”霍多尔科夫斯基捂得不如郭守云严实,雪球砸在他后脑勺上,有一大部分碎屑一股脑的涌进了他的脖领子。这老小子打了个冷颤,也顾不上反击了,就那么一厥屁股,拽着衣领一阵儿狂抖。

“嘶,冷冷冷,”好不容易将衣领里的雪花抖搂干净了,霍多尔科夫斯基才站起身来,他瞪了郭守云一眼,说道,“我说你要玩掷雪球也别选在这儿啊,这该死的地方连个人烟都没有,要换个衣服都没处换去。”

“呵呵,谁说没有人烟的?这下有军营,远处还有民居,你到哪不能把衣服换了?”郭守云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也意识到这里不是打雪仗的地方,不说别的,就这么一会功夫,他那插在手套里的双手,就已经感觉有些发木了。

“恩,这回头啊,我得让军区后勤去操办一下,”将煦暖的小碳炉从身边士兵的手里接过来,郭守云哈了一口浓浓的霜气,随口说道,“到这维季姆斯特出勤的士兵,每人都得给我配发一个随身的取暖设备,不然这冰天雪地的,别说抡锤子了,能把手握紧就不错了。”

“依我看啊,那些问题还是次要的,只要这先期工作做完备了,咱们大可以等到天气转暖之后再动手,”维诺格拉多夫又瞟了一眼远处的民居,而后说道,“我看啊,那边那一片住宅区的范围好像很广,应该是个农场之类的东西。虽然说他们在那影响不到咱们的计划,但是……这多一个保险总让人心里踏实。依我看啊,最好还是想个办法将那一片住宅区平了。”

“这好办,”郭守云想了想,说道,“回头你们出钱,把他们迁到索斯诺沃奥焦尔斯科耶镇上就成了,嘿嘿,我可是听说了,最近你霍多尔科夫斯基已经把手伸到这边来了,怎么,你那鼻子是不是嗅到这边动乱之后的腥味了?”

“嘿嘿,哪的话啊,我这不是过来为咱们的合作大计铺路搭桥嘛,”霍多尔科夫斯基出奇的脸皮厚,他打个哈哈,轻描淡写的将郭守云那话头引开,“那片住宅区的情况我知道,那是红十月集体农场的社员公寓区,恩,三百多住户吧。要想把那一片铲平了很容易,回头花上点小钱,把农场给它收购了,那片社员公寓区自然也是咱们的了,到时候咱们是想铲平了也好,翻修成仓库也罢,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嘛。”

“说得这么轻松,”郭守云失笑道,“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办砸了,小心我们拿你填冰窟窿。”

第二九二章 霸主的思维

“这件事你们就放心好了,”霍多尔科夫斯基用戴着手套的大手在胸前拍了拍,信心十足地笑道,“最多两到三周的时间,我就把那边彻底清出来。嗯,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再在那边建上一些娱乐休闲的设施,一则做个掩护,二则也让老弟的这些大兵有个消遣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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