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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 第243节

“你哪儿看起来都像猴子。”郭守云笑了,说实话,对霍尔尼科娃在莫斯科的作为,他并不觉得多么反感,本来嘛,这女人原就是那种不甘寂寞的性格,这一点他早就知道了。正因为如此,只要她不做的太过分,不影响到自己的利益也做出那种背叛自己的事情,郭守云也宁可对她的作为来个充耳不闻,最重要的是,远东距离莫斯科太远了,郭氏在那边保持一定的影响力并不容易,而有这么一个女人在那里折腾,未必不是一个替郭氏传声的好办法。

用夹着烟卷的两根手指在女人颤巍巍的乳房上指了指,郭守云笑道:“尤其是这儿,怎么看怎么像母猴子。”

“那这么说,你们男人就全都是公猴子,”霍尔尼科娃嘻嘻一笑,伸出两根手指头,在自己右胸那粉红色的樱桃上轻轻一捻,娇声说道,“不然的话,为什么你们都喜欢我这样的女人?哼,这段时间频频出席各种宴会,那些个男人表面上对我敬而远之,可是他们那贼兮兮的眼神包含了什么,我心里可是清清楚楚的。”

“那不是正好满足了你的虚荣心吗?”郭守云语气冷淡地说道。

“嘻嘻,吃醋啦?”霍尔尼科娃显然听出了男人语气中的不满,她喜滋滋地说道,“放心好了,对我你大可以完全放心,别以为我是个放荡的女人,其实我的这份放荡,只有在你的面前才会表露出来,至于别的男人,哼,只能是有的看没得吃了。”

说到这儿,霍尔尼科娃转了转淡蓝色的眼珠,而后凑到郭守云的耳边,媚声说道:“令那么多男人垂涎三尺的身体,却是属于你自己的,别人只能隔着一层层的布料猜测这副身体的赤裸样子,而你呢,却能把她压在身下肆意享受、尽情爱抚,亲爱的,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很有成就感吗?”

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也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变态心理,在听了霍尔尼科娃这番说辞之后,郭守云刚刚沉寂下来的欲望,又有了勃起的趋势。

不得不承认,霍尔尼科娃这个女人对男人的心态很有把握,同时呢,她为了讨好自己的靠山,也可以真正做到不择手段,她可以完全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一种工具,一种为自己谋求地位与名利的工具。她这种人或许足够为人所不齿,但是毋庸置疑,在如今的俄罗斯,也只有她这种女人才能生活的更好,日子过的更舒适。中国在走向改革开放之后,有一句俗语相当流行,“笑贫不笑娼。”简简单单一句话,便将世态炎凉展现的淋漓尽致了,而在如今的俄罗斯,这种炎凉表现的更加充分,更加具体。

分明感受到了手中那个绵软的物事又有了硬挺的趋势,霍尔尼科娃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意,她妩媚的瞟了男人一眼,而后缓缓起身,将披散在脸侧的长发拢到脑后,随即一个俯身,将俏脸埋进了男人的腿间……

“说吧,这次你悄无声息的跑到远东,又这么刻意的讨好我,到底心里有什么打算?”看着霍尔尼科娃舔动猩红的小舌头,将残留在唇边的白浊液体舔进诱人的小嘴里,一股脑的吞下肚去,郭守云叹口气,意犹未尽般地说道。

“难道人家就不能因为想你过来看看吗?”霍尔尼科娃重新趴伏到郭守云的怀里,娇声说道。

“是吗?”郭守云对她这番话嗤之以鼻,“这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了。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在这边多住几天吧,不过咱们事先说好,错过了今天,以后咱们任何公事都不谈。”

“你这人真是的,一点情趣都没有,”霍尔尼科娃抚摸着男人算不上多么结实的胸脯,嗔怪道,“人家今天才下飞机,原本像跟你多温存一下的,你却偏要逼着人家谈公事。”

“你可以不说,我乐得耳根子清净。”郭守云嗤笑道。

“好吧,好吧,说就说。”正如郭守云所说的那样,这次霍尔尼科娃到远东来,的确是带有目的性的,因此,面对郭守云此刻的态度,她自然不会再拐弯抹角了。

“是这样的,亲爱的,”霍尔尼科娃沉吟片刻,在心里安排了一下说辞,这才说道,“我这段时间在莫斯科听到不少风声,说是你同久加诺夫他们之间闹得有些不愉快,至于说原因,听说是与久加诺夫即将展开的远东之行有关……”

“久加诺夫?”郭守云愕然道,“真想不到,你的路子走的蛮广的嘛,怎么,久加诺夫那些人也和你有关联了?你这次来远东,不是要给他们充当说客的吧?”

“瞧你,”霍尔尼科娃在男人怀里侧了侧身子,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人家一个女人在莫斯科的是非场上摸爬滚打,背后又没有一个依靠,为了能让日子过的舒服一点,自然要交际的广一些。至于说跟久加诺夫他们,我也说不上什么关联,只不过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彼此总是能混个脸熟的。至于说这次来远东,我也不是给他们充当什么说客的,而是受哈斯布拉托夫的委托,过来跟你解释一下误会的。”

哈斯布拉托夫现在与久加诺夫是处在同一阵线上的,他们的利益团体组合在一起,前者委托霍尔尼科娃来远东,这跟久加诺夫亲自出面没有任何区别。

当然,对于霍尔尼科娃此来是受了谁的嘱托郭守云并不关心,他唯一关心的,是这件事背后所透露出来的信息。郭守云琢磨着,自己这段时间主动出击,在远东挑起一种对左翼力量的抵触情绪,这种做法显然是收到了效果,莫斯科方面肯定已经感受到了远东事态的影响,久加诺夫所领导的左翼联盟有意作出让步了。

怎么说呢,政治这个东西固然敌对性很强,一旦利益冲突产生了,那么一场激烈的争斗就在所难免,可是话说回来,这利益冲突的矛盾也有主次之分,无论多么强大的政治团体,也不可能同时对付来自各个方面的所有敌人。在这种情况下,分清矛盾的主次,把力量集中在“一个拳头上打人”的决策就成为必然的选择了。而从目前的局势上看,偏居远东一隅的自己,显然不是久加诺夫他们的主要敌人,同时呢,雄踞远东的郭氏集团实力也不弱,在这种时候,久加诺夫他们与自己为敌,摆开阵势死磕,显然不值得。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此前久加诺夫为什么还要摆开架势来招惹自己呢?郭守云很精明,他几乎不用动脑子就能想到两个可能性:第一,久加诺夫他们受到了某些人的挑唆,甚至是有人给他们许下了一定的承诺,从而诱使他们来啃自己这块不软不硬的“大骨头”。第二,久加诺夫他们在做一种试探,他们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试试自己的斤两。

第三五三章 潜规则

在郭守云看来,两种可能性同时存在,而相比之下,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为什么这么说呢?这东西就需要从各个角度去全面的分析了。

首先,郭守云考虑的角度,是久加诺夫阵营的成员成分。众所周之,作为左翼力量联合的核心人物之一,久加诺夫所领导势力,可以说都是政治立场偏左的人物,其中很大一部分,还是极左派系的代表人物,因此,从根本上说,以地方权力方存在的郭氏集团,同他们可谓是势不两立的一个存在。

什么叫“左”什么叫“右”?按照大多数国人的想法,左右的区分主要体现在政治诉求的提倡上,“左派”较为激进,提倡社会主义,而右派较为保守,提倡资本主义,总而言之,两者的唯一区别就在于一个姓“资”还是姓“社”的问题上。这种看法……怎么说呢,不能算错,但是却也不算怎么正确,其实在现如今,“左右”的区分已经不仅仅限于一个“资社”的异同了,更准确的说,两者的区别主要在于一个中央权力上。左派主张更加全面、更加具体、更加有效的中央集权,而由此出发,他们在政治上提倡削多地方权力,加强中央控制,在经济上则提倡更大范围内的国家宏观调控。至于右派则与此相反,他们提倡更大范围内的民主以及更加自由的经济市场。

那么由此来看,郭守云作为一个实际上的俄罗斯地方割据政治力量,他的存在显然是与以久加诺夫为首的左派力量格格不入的,这两方天生而且必然成为政坛上的对手。只要郭守云存在,他就不会允许久加诺夫为首的政治力量掌握联邦大权,而只要久加诺夫的政治力量掌握了政坛的主动权,他们第一个要对付的,肯定会是郭守云这样的人。试想,在这种情况下,久加诺夫既然将讨伐的矛盾瞄准了远东,他又有多少可能性会稍稍试探一下便退回去呢?更何况,他们的派系现在还在莫斯科权力场上占据着一定的优势。

其次,郭守云之所以作出这样的判断,还有一个更主要的原因,那就是这次作出妥协的并不是久加诺夫本人,而是与左翼联合的哈斯布拉托夫,同时呢,他们找的这个传话人也很有意思——霍尔尼科娃。

怎么说呢,混政治场的人都明白政治圈子里的规则,一般情况下,两个政治敌对方要想从“临战状态”走向缓和,甚至是握手言和的时候,都需要有一个居中的调停人来为双方说和。至于说这个调停人由什么样的人来充当,这是一个很有讲究的东西。

郭守云在政治圈子里混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方面的东西他也了解的相当清楚,而就他的了解,一般情况下,如果两个政治力量起了冲突,而且这个冲突是由其中一方直接挑起的,那么在选择调停人的时候,一般站出来说和的,就应该是所谓“中间派系”内有足够分量的人。调停人把矛盾解开了,他便会自动退出,剩下的事情,就要由两个起冲突的政治力量自己去解决了。另一方面来说,如果在冲突中有第三方甚至是第四方力量的介入,那么两个政治力量在和解的时候所寻找的调停人,就不能是“中间派系”了,而应该是与第三方、第四方力量有关联的人物。大家坐到一起,把矛盾的原因以及化解方法全都说开了,该让步的让步,该退避的退避,这才是解决问题的真正办法。其实要理解这方面的内容也很简单,看看国际上那些“双边会谈”、“多边会谈”之类的东西,深入的了解一下会谈的背景——比如说朝核问题的六方会谈,这东西也就能够看明白了。

在如今的俄罗斯联邦,除了久加诺夫的左翼政治力量之外,还有以叶氏为首的执政激进派以及以维克托等人为首的列宁格勒权力派系,同时呢,还存在着一定数量的中间派系。零零总总的这么多派系存在着,久加诺夫为了停战,却一方面让哈斯布拉托夫出面,另一方面又找了霍尔尼科娃这个与郭守云、白宫、克里姆林宫乃至五位莫斯科巨头全都有联系的女人出面调解,类似这么一种做法,本身就能够说明一定问题了,如果郭守云连这么点问题还看不出来的话,那他也不用在俄罗斯继续混下去了。

那么在想明白这个问题之后,郭守云还需要考虑什么呢?毫无疑问,他还要考虑久加诺夫等人今后会做什么打算,他们找霍尔尼科娃这么一个女人来远东说和,究竟还有什么需要达到的目的?

“打一巴掌给个红枣吃。”这是政治场上永远都要奉行的准则,郭守云琢磨着,自己前阶段搞出来的动作,显然是触及了久加诺夫他们的利益,并对他们的实力造成了一定的冲击。现在,人家主动出面求和了,按规矩,自己也应该在某些方面作出一定的让步,多少给人家一些好处,这是规矩,在政治圈子里,不管你实力多强,多么不可一世,你都必须按规矩办事,不然的话,你的路早晚被你自己走死了。郭守云是一个精明的人,这方面的东西他看得很清楚,做的也很到位,他从不会带着私人的情绪去看待政治场上的尔虞我诈、刀来枪往,而是用一种很开通的目光对待一切——利益有冲突了,那大家伙的挫墩打一架,彼此打个鼻青脸肿、血肉模糊的,而后一旦和解了,那彼此间仍旧是好朋友,有事没事的常在一块坐坐,喝个小酒、抽个小烟、泡个小姐什么的。就像霍尔尼科娃所说的,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啊?在政治圈子里混的人,就必须做到一点:把小事看大,把大事看小,这才是为政之道啊。

“噢,这么说,你这次来远东是给我与久加诺夫充当仲裁人啦?”将手中的烟头掐灭在立柜上的烟灰缸里,郭守云语气冷淡地说道,“那你就仲裁一下吧,看看我这个万恶的资本家是不是改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怎么,这就生气啦?”霍尔尼科娃对郭守云这种冷淡的语气并不是那么害怕,她笑嘻嘻地说道。

“我懒得和你生气,”郭守云也知道自己的冷脸对这个女人不起作用,他伸腿在霍尔尼科娃的小腿肚子上蹬了一脚,说道,“老实告诉我,你这次收了人家什么好处,你是什么人你自己知道,我也知道,所以呢,千万别告诉我你就是好心才揽下这件事的。”

“呵呵,好处自然是有的啦,不然的话,谁愿意来受你的白眼啊,”霍尔尼科娃脸都不带红的,她坦然说道,“你也知道啦,现在莫斯科正在大搞基建,为了带动就业和基础经济,卢日科夫计划着向别列佐夫斯基和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们贷款一亿七千万美元,用于城区的基础建设投入。”

“这事我知道,”郭守云点点头说道,“不过这与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还想在这里面插一杠子?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奉劝你还是别动这心思了,不是我吓唬你,别列佐夫斯基与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们参活的事你若是涉及多了,将来一旦出了问题,我都保不了你。”

“这我当然知道,”霍尔尼科娃仍旧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她说道,“所以这次我的打算,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莫斯科的基建工程很多,有大有小,而别列佐夫斯基与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们所负责的,仅仅是向政府借贷,至于说具体的工程项目,他们并不做。因此呢,我就想要在这方面捞点油水,呵呵,这段时间和那些官员们打交道,零零总总的花费实在不少,我怎么也要多捞些油水来补充一下帐户亏空嘛。”

话说到这儿,郭守云便明白霍尔尼科娃的心思了,这女人,简直就是一个贪婪的毒蛇,她利用层层关系在莫斯科上蹿下跳的,肯定已经捞到不少好处了,因为有自己做靠山,莫斯科那些数的上号的头面人物,多多少少都要给她几分面子。而今好了,在短短几个月内,就从原来一个穷记者变为千万富婆的霍尔尼科娃已经不满足于过去那种小打小闹的把戏了,她要利用手中掌握的资源,正式步上不法的“官商”之路了。

坦率的说,在政府的基建工程项目中,无论是出资方还是施工方都不怎么赚钱,作为出资方的政府,需要拿出钱来填充预算,需要给施工方返还资金,而施工方呢,他们固然可以赚到利润,但是在真正拿到利润之前,他们还需要花费大笔的投入,总而言之一句话,他们是要用本金来赚钱的。而在这整个过程中呢,还存在一个赚钱最多,但却又不用掏本钱的中间方,他们通过与政府的关系,拿到工程项目的招标,随后呢,再将招标转卖给施工方,并从中赚取大笔的回扣。毫无疑问,现在霍尔尼科娃就要去做这种无本的买卖了。

当然啦,要说利润最大的,还不是这一种,真正无本且利润最高的,是作为基建项目中最大头的一项——城市居民住房开发项目。类似这种项目,有深厚背景的商人,可以直接拿到政府的标的地基,他们拿着地基的批文并以此为抵押,向银行申贷,但却不将批下来的贷款投入到工程项目里。

第三五四章 上面有人也不行

也许有人会问,从银行里贷取的工程款不投资到工程上还能用到哪里?难不成存到银行里赔利息吗?事实当然不会是这样的,作为有着深厚官方背景的投资人,这些玩弄投机倒把手段的家伙,会第一时间将贷款投入到风险大、回报高的投机项目中去。

至于说工程项目,他们便会以后付款的方式,与施工者合作开发。工程的建设合同,他们会采取按工期记款的方式,而不是按项目计酬,即整个工程按天付钱,施工单位施工一天就有一天的款子可拿,总而言之,施工天数越长,施工单位可以拿到的款子就越多。同时呢,工程材料也都由施工者垫付,也就是说,那些真正开发项目的人在这个过程中一分钱也不用花。

由于是按工期付酬的,所以施工单位便会在施工过程中尽量拖延,一个原本五六个月可以完工的工程,有时候能够拖上一年,而在这个过程中,投资人那笔投出去贷款也在投机市场上转一圈回来了。如果说投机成功了,那大家皆大欢喜,而若是投机失败了,那也没有关系,投资人会勾结施工单位,在整个工程项目上偷工减料,将整个项目做成所谓的“豆腐渣”工程,最后再将它转卖给对此毫不知情的住户。经过这样一道手续,投资人便能够从工程中赚个满盆满钵。

当然,到这个时候一个疑问出来了,那笔银行的贷款怎么办?投资人固然可以从工程的偷工减料里转到大笔的利润,但是这些利润足够偿清银行的贷款吗?怎么说呢,或许够或许也不够吧,不过这并不重要,对于投资人来说,银行的贷款一旦在投资市场上亏本了,他们就没打算去还了。他们在把住房转卖出去之后,会很快同部分媒体机构勾连上,然后以某种形式将工程项目是“豆腐渣”工程的事实曝光出去。类似这种事情,一般引来的社会反响都是很大的,政府方面会很快介入调查。而在这个时候,投资人的官方背景就派上用场了,他们有大把的手段,可以将全部的罪行栽到某个倒霉蛋的身上,从而将自己演变成毫不知情的可怜“小绵羊”。

到这个时候整个过程就算是走完了,“豆腐渣”工程必须拆倒重建,政府处理这一事件雷厉风行,迎得了民众的支持,到处鲜花、赞扬不绝,一个拿得出手的政绩出现了;而投资人摇身一变成为了受害者,他的利益在项目投资中遭到了巨大的损失,再加上项目牵涉到了刑事案件,在这种情况下,银行的贷款自然要划销了;施工单位因为督导不力,接受处罚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这种处罚一般就是罚款,撑死了十几万的数额,与那笔巨额的贷款相比,这显然算不上什么。到此,一切皆大欢喜,牵涉工程中的三方各自满意而归,谁都不会有什么怨言。至于真正遭受损失的是谁,那估计没有人会去深究了。

就这么几个简单的手段,往往上千万甚至几千万的资金,就被极少数人从国家、民众的口袋里掏出来偷走了。郭守云是什么人啊,他上辈子就是一个巨骗,类似这种污七八糟的猫腻,他可以说是样样都“门清”,因此,当霍尔尼科娃一说到这个话题,他就什么都明白了,说句老实不客气的话,他若是想在这方面搞鬼,那手段绝对比霍尔尼科娃高明得多、毒辣的多。只不过……怎么说呢,对现如今的郭守云来说,这些“小打小闹”的东西已经没有任何吸引力了,在他看来,为了千八百万的东西,值不得花费那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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