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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 第458节

众所周之,瑞士的教育与全世界大多数国家的教育方式都不一样,他们采取的是一种根本意义上的技能教育,换句话说,人家学校里所培养出来的都是偏重某一方面的专业技师,而不是精通数、理、化、史、地的全才,更不搞那种所谓的应试教育。类似这样的教育,老实说,效果很好,有利于国家的经济建设与生源的就业,可话说回来,在郭守云看来,这样的教育方式在远东恐怕很难施行,至少,在短期内很难施行。之所以这么说,总起来看有两个原因,第一,远东的人口众多,相应的技能门类吸纳不了那么多的从业人员。而在这种情况下,采取前苏联时期的教育方式,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缓和因就业困难而带来的社会矛盾。就业讲究一个技能对口,在应试教育的环境下,对那些在学业结束之后无法正常就业的生源,联邦以及远东政府可以有一个说辞,并以此推脱责任:“你挑选的学业门类错了,不符合社会需求,所以责任在你自己。”反之,如果采取纯粹的、针对岗位需求而设立的技能教育,那么一旦社会失业状况严重,政府工作中所出现的错误便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凸现出来,从而直接引发民众的不满情绪。第二,远东目前的社会状况还不允许采取这样的教育方式,转应试教育为职业技能教育,这需要整个国家政府在各个方面的整体性改革,在这种改革之下,且不说政府教育性职能岗位将会被大幅缩减,从而引来失业压力的增大,同时,相应的改革也需要大笔的财政投入。最重要的是,这种教育体制的改革,将会直接影响到一代人甚至几代人的思维观念,也会影响到一代政客的政治生命与政治前途。作为远东时下的当权者,郭守云没有把握也没有兴趣去进行类似方面的改革,因为这会直接影响到他自己的根本利益。

在政坛上混了这么久,郭守云已经是一个不亚于维克托的老油子了,为了自己的根本利益,他很愿意施惠于民,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也不惜花费巨额的财政投入。可话说回来,他毕竟只是郭守云,只是一个为谋求自己生存空间而拼搏的凡人,他不是王安石,也不是彼得一世,更不是所谓的政治圣人,站在自己的政治立场上,他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而什么事情是万万不能去做的。

“那你觉得这些提议怎么样?”莎娜丽娃显然对那篇社评很感兴趣,她紧接着问道。

“呵呵,在我看来啊,这些提议必须从正反两个方面来评论,”郭守云微微一笑,说道,“从正面的角度来看,这些提议基本上是符合咱们的远东现行政策基准的。你们也看到了,无论是反腐倡廉还是提升社会保障体系范围,抑或是扩大就业支持力度,这些方面的工作,咱们现在正在做,而且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效。我可以负责任的说一句,只要给咱们充足的时间与相同的平稳环境,这些提议咱们早晚有一天都能涉及到,并且能很好的解决它们。”

“那从反面的角度来说呢?”拉里萨追问道。

“如果从反方面来说,如果谁想凭这些决策就简简单单的解决黑手党问题,呵呵,那这个人未免也太过幼稚了,”淡然一笑,郭守云说道,“呵呵,这个投稿的人或许是看清楚了黑手党衍生出来的最根本原因,但是他却没有看清楚黑手党与这个世界,或者说是与这个世界各国政府的关系问题。就拿咱们的远东来说,黑手党作为一个潜藏在社会最阴暗面的一个存在,它的生存还是灭绝,并不是按照普通人的喜好来决定的,而是按照远东政府利益层的需要来决定的。莎娜丽娃,就拿你控制的帮会来说,我们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剿除它吗?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个答案是否定的,毫不客气的说,只要有必要,我们可以在半年之内就将它连根铲除掉了。现在,我们为什么不去动它?无他,就因为它的存在,有利于我们巩固对远东的统治。我记得戴高乐曾经说过一句话,那句话具体怎么说的我记不清了,可大概的意思就是说,一个成熟的政府,绝不能按照大多数人的意愿去制定国家决策,而是要根据实际情况以及当下需求去做决定。所以说,这个黑手党的问题,我现在根本没有兴趣去解决。”

“哦,我明白了。”莎娜丽娃点头说道。

“亲爱的,我知道你的心思,”蹬出一条腿,用大姆脚趾在莎娜丽娃的小腿上轻轻的搓弄着,郭守云继续说道,“这段时间,随着远东正面建设步调的放开,你对过去那种过黑的身份感到厌倦了,所以呢,你打算摆脱掉帮派当家人的身份,全面回归到正途上来。嗯,怎么说呢,如果你有这样的想法,我支持你。说实话,这几年来委屈你了,现在咱们的两个宝宝都会跑了,你要是打算将帮会的事务交出去,那就去做好了。嗯,那个疯丫头最近不是闲的很无聊吗?如果你觉得她可以信任的话,就找机会提拔她一下,将来也好做个权力交接的过度。”

“真的?你不反对?”莎娜丽娃惊喜莫名。

“呵呵,我有什么好反对的,”郭守云失笑道,“不过话说回来,你即便是要给自己做个身份的漂白,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别忘了,现在国际刑警组织还挂着对你的通缉令呢,就我所知,从欧洲到北美,现在至少有几十个国家在通缉你,我与华盛顿交涉了那么长时间,他们仍旧不允许你在美国过境。嗯,在这种情况下,你最好还是做好思想准备,免得期待太多将来失望更大。”

“呵呵,在这一点上,你尽管放心好了,”莎娜丽娃笑道,“那些什么狗屁通缉令我才不在乎呢,我现在需要的,就是为两个宝贝儿争取一个更加干净的将来,我可不希望他们将来……算啦,不说这些了,我觉得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开香槟好好庆祝一下。”

“庆祝还不急呢,”尼基塔终于找到了插口的机会,她急不可耐地说道,“我刚才的话才开了一个头,还没说完呢,现在既然妮娜大姐没有意见了,你们总该给我一个机会说话了吧?”

“难道你整天对着电视镜头说话的机会还少吗?”妮娜打趣道,“现在这么个时候,你还要抢着开口,你是不是太贪心了?”

“那怎么会一样呢,”尼基塔撇撇嘴说道,“再说啦,我现在要说的事情,可是咱们大家都关心的。”

“哦,什么事?”拉里萨从郭守云怀里探出头,伸长脖子问道。

“就像我刚才所说的,”尼基塔清清嗓子,说道,“现在联邦新一届的总统大选在即,而按照咱们远东共和国的基准程序,新一届的总统大选提名也到时间了。”

说到这儿,她扭头看着郭守云说道:“守云,这一次的总统大选提名,你到底有没有兴趣啊?”

按照俄罗斯联邦的新宪法规定,各加盟共和国有权在地区范围内选举自己的总统以及议会议员,而在这其中,议员的选举相对简单一些,所有参选的人员名单,并不需要向联邦杜马议会报备资料,与此相对的,加盟共和国总统的选举就有诸多限制了。按照规定,各加盟共和国总统候选人,必须在正式参选之前,向联邦中央报备详细的个人资料,而这个报备的过程,就是所谓的总统大选的中央提名。

“呵呵,你们希望我有兴趣吗?”郭守云没有直接回答自己女人提出的问题,他微微一笑,反问道。

“当然希望你有这个兴趣。”拉里萨与尼基塔毫不犹豫的同声说道,而与她们相比,莎娜丽娃以及妮娜倒是显得谨慎一些,不过她们虽然没有直接表明支持的态度,但是彼此眼中却不由自主的闪过了一丝兴奋的神采。

对于莎娜丽娃来说,她之希望自己的男人参选,并没有太多的考虑,她只是觉得那是郭守云必须走出的一条路,同时,也是对郭氏集团至关重要的一条路,在联邦国内,现在要想真正保障住郭氏集团的利益,那郭守云这个郭氏总裁,就必须有一个最正当的理由跳上前台,以民意的支持为借口,公开把握远东大权。

第七二一章 等一个人

在莎娜丽娃看来,如今的联邦局势已经与两年前截然不同了,在当初那个混乱无序的年代里,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手上掌握着足够的实力,那么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都能在联邦的政坛上占据一席之地。可是现如今呢,联邦的政治形势正在由乱趋治,受新宪法的影响,过去那种依靠武力、暴力彰显权威的方式已经行不通了,人们对一个政治人物的认同,更多的集中在法理角度上,简单地说,也就是一个人的权力必须拥有法理依据,至少在表面上应该如此。

在这种情况下,尽管长期以来郭守云都对远东的政局有着强悍的控制力,可是在莎娜丽娃看来,他那种隐身幕后操控大局的做法,始终不是长久之道,因为他的权力不是凭借选举而由远东民众“赋予”的,他对远东共和国政权的控制不具备法理依据。

现如今呢,远东共和国总统大选提名在即,如果自己的男人能够站出来,参与这场大选提名,那么凭着他手中实际掌握的权力,再加上莫斯科有求与郭氏集团,那么这项提名的通过应该不存在多大的问题。毫不客气的说,只要解决掉大选提名的问题,那么后续的总统大选就根本不必去操心了,凭着郭氏集团在远东的强大影响力,郭守云赢得大选应该是轻而易举的。

而相对于莎娜丽娃来说,妮娜的兴奋原因则要纯洁许多了。

五年了,自从嫁给身边这个男人之后,妮娜等于是一天天的目睹了远东变化的整个过程,从五年前那个万象凋敝、民不聊生的联邦穷困边域,到如今这个GDP增长幅度连续三年保持百分之十以上,政府财政收入以每年百分之七速度稳步提升的联邦最富裕特区,惊人的变化正在这个刚刚成立两年余的远东共和国大地上重复着。

在曾经的远东,郭家的车队一旦出现在哈巴罗夫斯克的街头上,任何人都会忙不迭的为它们让路,在那个时候,人人都知道郭守云手上所掌握的强大财势,因此,他们对郭家充满了畏惧。而在现如今的远东,郭家的车队仍旧享受着当初那种优待,不过对于现在的远东人来说,他们对郭守云这个人除了畏惧之外,还有更多的尊敬。因为正是在这个巨头的努力下,远东才能在短短两三年的时间里,实现社会治安的稳定,失业率的稳步削减,居民收入水平的迅速提高……而类似这样的景象,在联邦其他地区是根本看不到的。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妮娜现在甚至是产生了一种期待,她希望看看自己的男人究竟还能创造什么样的奇迹,在他的领导下,远东的未来能够发展壮大到何种地步。

“守云,”也许是感觉单纯的支持,还不能从根本上打动自己的男人,尼基塔继续说道,“其实对于你来说,现在要想参加共和国总统人选的角逐正是机会。我刚才提到,近一段时间,《远东瞭望》周刊编辑部收到了很多来稿,针对联邦总统人选以及远东共和国的总统人选问题,很多关注时政的专家学者,都提到一个很尖锐的问题,那就是作为远东共和国诸多经济决策的实际制定者,你这个躲在幕后的‘狐狸’,已经到了站到台前的时候了。”

“是吗?”郭守云微微一笑,看似心不在焉地说道。

“当然,”尼基塔说道,“按照你之前提出的要求,类似这样的稿件,我并没有批准刊载,不过我必须说的一点是,现在远东在这方面的呼声已经越来越高了,尤其是那些高级知识分子,甚至是一些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都提出了这方面的要求。”

“尼基塔说的不错,”拉里萨深以为然的接口说道,“现在,议会那边在权力上的争夺很厉害,且不说由莎娜丽娃所控制的那一方,仅说保守派与右翼联合双方,他们虽然在彼此的政见上存在着诸多的分歧,可唯一一点,就是对你的支持度上,他们都保持着高度的默契。此前,保守派提出的两名总统候选人被右翼联合批驳的一文不值,按萨科连科的说法,即便是挑选一个傀儡,起码也要挑一个像点样子的,远东需要听话的总统候选人,可也不以为大家需要一个不长脑子的总统候选人。就为这,萨科连科提出了自己的候选人要求,一个是守云你,而另一个就是守成。”

“胡闹,”两个女人的话,把郭守云给说乐了,他摇头说道,“萨科连科那家伙我再清楚不过了,他就是一个恨天下不乱的大字号奸贼,从第一次与他见面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这家伙的野心要远远多于他那谢顶脑壳上的几缕头发。坦率地说,他现在之所以推举我和守成,无非就是为了获得更大政治支持,无非就是为了笼络更多的支持者,为他自己赢得更好的口碑罢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背着咱们的面,这老东西已经与久加诺夫会过七次面了,要不是今后还用得着他,我一早就安排人把他扔到太平洋去喂鱼了。”

“哦?这是真的?”莎娜丽娃严重杀机一闪而过。作为远东议会内黑手党利益方的主要代表,她不可能不知道萨科连科是何许人,这家伙是地地道道的远东人,其出生于马加丹,从政前,是马加丹国立经济学院的知名教授。两年前,随着远东共和国的成立,年过六旬的老东西弃教从政,很快就在马加丹州议会内打出名声,随后,他又在零五年中的时候,以“远东是远东人的远东”为基础,提出了极右的“泛远东主权”诉求。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当时的郭守云竟然默许了这个家伙的存在,甚至还在背地里为他的政治联合提供了大笔的资金扶助。就这样,到今年年初,这个老东西所控制的右翼联合,已经成为远东议会内仅次于“俱乐部派”的第二大政治联合。就是这么一个人,现在竟然敢在背后与久加诺夫一方安通款曲,难道他就真的不怕死了吗?

“呵呵,你干嘛这么大反应?”微微一笑,郭守云说道,“一个跳梁小丑罢了,我都懒得为他生气,你又何必这么杀气腾腾的?”

的确,在现如今的郭守云眼里,远东政治层面上的问题根本就没有那么复杂,三大势力方的角逐,其实更像是在他控制下的一盘棋局——左手打右手的无聊棋局,毫不客气地说,控制着议会的三大势力方,基本上就是三头斗牛,而作为技术超绝的斗牛士,郭守云想让谁势力大增,谁就能在短期内势力大增,他想让哪一方一节不振,这一方就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分裂瓦解。在这种情况下,区区一个萨科连科算什么东西,他即便是认了久加诺夫作干爹,郭氏集团想要对他下手,他也只有死路一条。

“守云,你究竟是怎么想的?”看着男人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妮娜终于忍不住了,她朝丈夫身边凑了凑,轻声问道,“说实话,尽管我希望你的工作能够清闲一点,可是现如今远东的境况摆在这里,几年的建设成就刚刚展现出来,无论是经济层面还是政治层面,甚至是军事层面,咱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稳定,就是太平万安。在这种情况下,我知道,只有你才能保证这些局面的长久维持,那个什么萨科连科,如果你认为他的存在是个威胁的话,那就……那就早点下手吧。”

“呵呵,妮娜,难道你也与莎娜丽娃她们几个一样,支持我出面做那个什么共和国的总统吗?”伸手抚摸着妮娜光滑圆润的大腿,郭守云轻笑道,“我记得,这可不符合你的观念啊,你不是……”

“人总是会变的,”不等丈夫把话说完,妮娜便抢着说道,“过去的事情我现在再也不想提了,我只看重未来,而且只想谈一些与未来有关的事情。”

“呵呵,好,”郭守云笑得更开心了,他点点头,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咱们就只谈未来。实话告诉你们,在目前这个阶段,我对远东共和国总统这个名头并不感兴趣,嗯,准确地说,应该是还不到我对它感兴趣的时候。”

“哦,怎么说?”几个女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有些事啊,即便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会明白的,”俯下身子,在妮娜挺翘的乳尖上吮吸一口,郭守云笑道,“你们只需要知道,政治的复杂性不是你们所能想象的,而对于联邦以及远东来说,我们今后所要面对的危机还多的是呢。至于说现在嘛,我在正式加入总统竞选之前,还要等一个契机,准确的说,我是要等一个人。”

“等一个人?谁?”尼基塔条件反射般地问道。

“呵呵,天机不可泄漏啊,”郭守云淡然一笑,说道,“我现在唯一能说得,就是这段时间莫斯科的天气估计很不错,而相对来说,列宁格勒的风雨恐怕也大上一点了。”

第七二二章 天诛地灭

就像莎娜丽娃诸女心头的疑问一样,郭守云在等候的人是谁?毫无疑问,按照正规的思维来看,受其前世记忆的影响,他现在在等候的人自然是非弗拉基米尔莫属了,不过如果真去那么猜测的话就错了,因为在现如今的郭守云眼里,弗拉基米尔的威胁性虽然很大,但是却还不足以影响联邦政局的发展。与他比较起来,现在郭守云最重视的人,当数盘踞在列宁格勒州的索布恰克了。

经过两年余的发展,当初在列宁格勒派系中权威仅次于维克托的索布恰克,现在已经成为列宁格勒地区最具有影响力、权威最高的人物了。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以及强力的清洗,列宁格勒派系目前重新确定了势力结构,而在这个体系框架内,索布恰克一方面将自己置于权力最顶层,另一方面又强力压制新人的崛起。正是在他的强力手腕压制下,弗拉基米尔当初提拔起来的一批年轻人,相继被排挤出列宁格勒派系外围领导层。

自从维克托病史之后,刚刚被请出学校投入政坛的梅德韦杰夫,不得不放弃其在列宁格勒政府机构内的职务,重新回到学校任教;被视为弗拉基米尔左膀右臂之一的帕特鲁舍夫愤然离开卡累利阿共和国,前往莫斯科投入了久加诺夫的怀抱,随后不久,便进入联邦安全部门,出任了一个有名无实的“高层官员”;弗拉基米尔集团的另一位重要人物格雷兹洛夫,进入了“真正代表工人阶级利益”但是却没有多大发言权的列宁格勒工会;至于谢尔久科夫,他则紧跟着帕特鲁舍夫进入了莫斯科,不过直到现在也没有混出什么名堂来。

总的来说,现在列宁格勒派系内的局势很微妙,一方面是以索布恰克为首的“老人们”大权独揽,另一方面则是少壮的年轻人在受排挤的过程中积聚着对派系权力分配的不满情绪。正是在这种情况下,郭守云认为,列宁格勒派系的再一次分裂不可避免,不过只要强势的索布恰克还掌握着派系的主要权力,只要他对这个政治派系的影响力还强势存在,那么这个组织的分裂状况就不会出现。同时呢,只要列宁格勒派系不出现再一次的分裂局面,真正少壮的年轻人无法掌握派系内部的大权,那么整个联邦政治局势就谈不上真正的明朗,目光难以穿透的迷雾,仍会笼罩着整个莫斯科,甚至是整个联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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