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豪巨星 第278节
现场,听到李阔说要写自己的诗之后,大家神态各异。
虽然说,李阔以前有过很厉害的作品打底,而且其中的诗词影响深远,让许多人为之惊艳赞叹,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显然李阔的诗是自己临时写出来的,这样的诗真的写得好吗?
况且,那个小日本虽然讨厌,但人家的诗是真的写得好,尤其是其中几句,虽然不愿承认,但的确有了以前那些古诗词的水准。
面对这样一首诗,李阔的这个什么《过零丁洋》真的能超越?
大家心中都是不置可否,沈凡在经过片刻的犹豫之后立刻变成了德高望重的样子,现在说道:“李阔,不用了!我们今天本来就是不如这位日本朋友,我们的诗篇也不如,你就不用浪费时间了,也省得拿出更差的作品让人笑话,就到这里吧!”
说完,他对着丘咲泽明说到:“这位丘咲先生,我们今天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李阔听到这句话,差点被气乐了!
这个沈凡还真特么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且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听起来似乎是勇于承担,但实际上却让人觉得十分可笑,尤其是在有人已经说出自己要斗诗的情况下,就更是如此了。
不过这里沈凡德高望重,大家只能在心中默默吐槽,嘴上却什么都不敢说。
这时候的丘咲泽明脸上的不屑更足,感觉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微笑着说道:“贵国高风亮节让人佩服居然如此,再下告辞。”
沈凡点点头,打算结束这个难堪的局面。
但就在这个时候,李阔冷笑一声,突然说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我可没有说我就此认输,我也没有说我就这么放弃,他沈凡没有资格替我发言,他也没有资格替我放弃!”
这句话一出来,沈凡的脸庞变成了猪肝色,用手指着李阔的脸,你你你了几个字,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拂袖道:“狂妄!狂妄!”
周围的大家听到这句话,都是在心中暗笑,觉得李阔和沈凡的这波对刚特别有意思,他们当作热闹来看反正感觉还挺好的。
丘咲泽明听到李阔的这句话,看到李阔和沈凡的冲突,心中也是好笑,能够带来这样的冲突也在他意料之外。
当下,他在一边说道:“我愿意洗耳恭听,听听这位小兄弟的高作,不过,诗词一道,总归要时间积累,我看您的年龄,似乎还需要些许沉淀才行!”
李阔对这番话冷笑。
大家都能听得到丘咲泽明话语里想占便宜的意思,故意说李阔是什么小兄弟,这在文人圈里,显然是想要让李阔矮自己一头,然后干什么都方便,李阔天然自降等级,这在气势上也就被压过去了。
当下,李阔却是寸土不让:“丘咲先生,既然如此,那就靠诗词说话,无论是什么事情,你看如何?”
“可以,也就让我品评一下你的《过零丁洋》!”
旁边的沈凡已经气疯了,现在听到这句话,突然特别脑残地说道:“对,就该如此!丘咲先生,烦请你替我教训这个狂徒,也算是为我国文坛出一分力!”
沈凡这句话一出,现场的大家立刻就离沈凡远了一些。
刚刚还只是斗气,但这货现在说这种话,简直就是汉奸一样!
不管怎么说,李阔和他沈凡也是人民内部矛盾,结果现在在强敌压境的时候,他居然因为生气,临阵倒戈!
这也让大家心中都很不齿。
在这种情况之下,现在的李阔和沈凡已经点燃了火药桶,只不过从立场上来讲,大家也有点远离沈凡了。
李阔听到沈凡的话,心中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说:“原来,沈老师还有一个优点,就是膝盖软。容易下跪,着也挺好的!”
这句话一出,现场哪怕是丘咲泽明都是心中好笑,这可够狠的,估计沈凡面子没处挂了。
沈凡脸色已经完全变成了酱紫,让人怀疑他甚至要当场气死一样,他最后只是挤出几个字:“我倒要看看,等下你还能这么嚣张吗?”
李阔不再回答他,而是清了清嗓子,开启了能够让歌唱还有朗诵影响力增强的技能,接着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开始念了,如果有纸和笔请记录一下。”
“没问题,我给你记录!”段长虹第一个跑出来,拿出了纸开始记录。
“请讲!”丘咲泽明也是微微一笑,看起来颇有风度地示意李阔。
李阔点点头,开始背诵:“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最开始的几句诗,李阔加装技能的声线抑扬顿挫,饱含热情,任何一点,都做到了极致,大家纷纷在心中思索着这几句诗。
然而,现在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问题:不过只是前面这几句,就已经远超丘咲泽明的诗,更别提是之后了!
尤其一句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更是把石克祥可能遭到的打击描述到尽致淋漓,让人瞬间感觉到当时他的那种双重打击的味道。
这破碎,浮沉,一个个词带来了强烈的冲击。
现场所有人都是一阵呆滞。
尤其是沈凡,更是脸色一片死灰。
549.第549章 诗词后的绯句
在座的各位可不是以前李阔发布新诗的那些人,现在在座的各位,都有着不错的文学素养,对于古诗词的鉴赏力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所以,当李阔这“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出现的时候,所有人就只剩下赞叹。
因为大家是实实在在地能够搞清楚其中的含义。
沈凡也可以。
于是,本来还希望让丘咲泽明好好教训一下李阔的沈凡,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
所有人都在一片震惊之中。
然而,李阔并没有就此停止,他的古诗诵读依然还在继续,抑扬顿挫的,感情饱满的声音为他的诵读增加了强大的感染力——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这句诗一出来,立刻又深刻的感染了在场的各位,惶恐滩,惶恐,伶仃洋,伶仃,那种情绪也被传达的特别到位。
“好,好。太好了!”很多人现在都忍不住鼓掌起来,哪怕不愿承认,但李阔目前说的这些,都已经是《临江仙》那个级别的古诗词了,更何况,这些都是在现代出现的!
李阔开始诵读出最后一段:“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这句话刚出来,现场彻底陷入了沉默之中。
留给他们的,是震撼,是激动,是沸腾!
谁能想到,现代社会,居然还能听到现代人写的这样厉害的诗?
这种诗,放到古代,绝对也是精品中的精品。
现代的文坛,说实话,早已经没有了古体诗词生存的土壤,现代文坛里更多的还是现代的小说散文等,古体诗已经没有生存空间了。
可是,李阔这个级别的诗,还是让人感觉到了一股血液直冲脑门!
“啪啪啪啪!”激烈的鼓掌声猛然响起,让现场好像是在放鞭炮一样。
每一个人的鼓掌都真心实意,发自心灵。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丘咲泽明不断念着这句诗,好像得了失心疯一样,不得不说,这日本鬼子毕竟对诗词的研究特别多,所以听到这个级别的句子,心中的震撼,也是突如其来,转眼间就弥漫全身。
然后,他笑了笑,对着李阔来了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李阔先生,我现在服气得好像一只小猫,这首诗,能耳听已是莫大的福分,谢谢,我要感谢自己,因为我的逼迫,才让你写出这样的诗。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想,这样的句子放在古代也是绝对的上品,我不如也。”
李阔笑了笑,没有倨傲,但也不过度谦虚。
这时候,丘咲泽明接着说:“毕竟,我想要用贵国的东西来挑战贵国,是有些狂妄自大了!”
在场的众人也因为丘咲泽明的这几句话,逐渐从之前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现在他们仔细琢磨了一下丘咲泽明的话。这意思就是说,我诗词输给你并不丢人,毕竟本来就是中国的东西!
大家心里就有点不爽了:这是输了还要找其他理由啊!
但问题是他说的也没有什么错,一个日本人能把诗词写得那么厉害,足够震惊。
所以,在场的人也只能吞下这个哑巴亏。
只不过,李阔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丘咲泽明,李阔笑了笑,说道:“这么说丘咲先生还是挺不服气的?那这样,我们中国有古诗词,你们日本有传统绯句,要不,我们都把自己写过的绯句拿出来一起探讨探讨?”
丘咲泽明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因为他觉得李阔实在是太不自量力了。
说真的,丘咲泽明把许多的时间和精力放在了中国古诗词上,导致他在绯句方面的造诣相对不如别人,可是,他以前也是研究过的。
的确,李阔的古诗词造诣已经高到一个新程度了。这首《过零丁洋》让他服服帖帖,可这也就意味着,李阔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学习绯句,而绯句的学习,也并非一朝一夕之功。
所以,丘咲泽明才会觉得李阔狂妄,毕竟年轻人,稍微取得一点成功,就有了更大的野心,也不管这样的野心和自己匹配不匹配,说到底,这就是得意忘形!
得意忘形的人,自己有什么好怕的?
当下,丘咲泽明笑了笑:“那这样,我就现丑了,不过不知道李阔先生懂不懂日语。”
这还真是个大问题,只不过,之前李阔在用超级学习器的时候,通过那种强大的学习方式,学会了很多东西。
这日语,也稍微会一点,会的不多,只不过之前李阔把一个精华型的词典背下来了,一般的日语只要给点时间好好琢磨一下,根本不成问题。
于是,李阔说道:“略懂一些,你说吧。”
其实现场的大家也有和丘咲泽明抱着一样态度的,觉得李阔实在是有些得意忘形了,本来嘛,见好就收多好,为什么非要出现现在这样的幺蛾子呢?
可问题是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只能等着看看了。
丘咲泽明看到李阔这么斩钉截铁,觉得既然这家伙那么有把握,不用多说了,用事实让他闭嘴吧。
当下,丘咲泽明把自己过去二十年攒的五条得意绯句放了出来。
现场懂绯句的人几乎没有,其实李阔自己也不懂,不过他明白这些绯句的意思:这点只要稍微查一下就查的到,用自己背下来的词典去查。
听起来这些绯句有点水平,不过李阔还是很明白,这些绯句再有水平,也不可能赶得上自己的收藏。
当下,李阔笑了笑说:“这些绯句都还不错。”
丘咲泽明听到这话,脸色一沉,挑衅的看着李阔,意思是你说我的只是不错,那把你的拿出来啊。
李阔接着说:“只不过,我觉得有些地方有待商榷,有待提高!例如说你写的这一条,你觉得和我的比,谁的好一些呢?”
李阔指着丘咲泽明写好的一条,然后在纸上写下自己搬过来的那条绯句:“章鱼壶中梦黄粱,天边夏月。”
丘咲泽明的不屑在看到这句之后,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550.第550章 精美至极的俳句
比起之前的《过零丁洋》,现在李阔写出来的这个俳句,却不是在座的各位能够理解的。
毕竟现场几乎没有懂日语的。
他们不懂,并不代表丘咲泽明也不懂,事实上,丘咲泽明虽然算不上是写俳句的行家,但他绝对懂得分辨好的俳句和坏的俳句。
这也就意味着,李阔刚刚写出来的这个俳句,丘咲泽明先不说是什么感触,但至少都已经悟到了其中的精妙之处!
这是一句在前世脍炙人口的俳句,可以说在日本的历史上,这也是最出名的俳句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