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年之虐渣攻略 第333节
大家看主任似乎有些重视，说的更热闹了，可是突然，大家伙的声音全都戛然而止，目光有些躲闪，全都脸色微变后，立刻若无其事地拿起茶杯喝茶，或者拿着抹布擦桌子。
主任站在办公室门口，还觉得奇怪，这些人怎么都不说了，然后好似有感觉似的，一转身看到彭红正怒视着所有人，包括自己，这目光带着凶狠，让主任心里一惊。
“主任，我不是疯子，外面那都是造谣，我不是疯子！”说得好好的，彭红却越说越气，后面直接吼了出来。
彭红在办公室一直都是活在别人羡慕和尊重的目光中，官太太的身份还有个大专学历，突然被大家看成疯子，她心理上完全受不了。
往常她都是不急不缓地，哪有如此失态的时候，她这一吼还真吓了大家一跳，包括主任，所有人心里都犯嘀咕，她到底有没有神经病。
说完这句话，彭红气得跑回办公室，狠狠关上门。
“主任。”
彭红一走，大家全都看着主任，都有些害怕，主任也知道彭红丈夫是法院领导，轻易不愿意得罪，指了指大家伙，让大家别说了，主任想了想，敲开了彭红办公室的门。
“彭主任，你心脏不是不舒服嘛，不舒服就回去好好休息，咱们都是以人为本的，过了年再来上班也不晚。”
“主任，我没事了，我想上班，您别听这些风言风语，这是有人打击报复我，故意散播我的谣言，我不是疯子，您看我像疯子吗？我这不好好的，您给我安排工作吧。”
主任没想到彭红竟然主动要求做事，真跟中了邪似得，以前手里可是什么都不愿意负责，这还真像有病，想到这主任更不敢留她了。
“彭主任，马上都快过年了，年底该做的事情，早都做完了，大家伙也都没什么事做，我看你这脸色也不太好，还是回去养好了，开了年再来，到时候正忙，你彭主任可要挑大梁的。”
彭红见主任一个劲地让她回家，比以前还客气，她心里渐渐回过味来了，“主任，你是不是也以为我是精神病？”
“哎呀，彭主任，你跟我坐着好好地说话，哪里像精神病，你别听她们瞎说，我批评她们了，以后谁都不许乱说。不过你这身体，还是好好养好了再来，这样我也放心让你挑担子，是不。”
主任笑着出了门，她也实在说不出什么了，彭红是聪明人，应该听得明白，自己都这样了，就别出来吓人了。
看着主任笑里带着深意的样子，彭红怎么不明白，她们还是怕，怕自己是精神病，彭红感觉自己再怎么辩解，别人都已经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自己在这些人眼里就是精神病。
“田小暖！”从心底深处彭红咬牙切齿地念出田小暖的名字，这个臭丫头整自己，竟然敢用如此阴毒的招式，自己要杀了她，想到田小暖，彭红的怒气再也抑制不住，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发疯了，她记得家里老姚的本子上，记着田小暖的地址，这个臭丫头，自己一定要痛骂她一顿解气。
想到这，彭红怒气冲冲地冲回家，办公室的人看到她这样，全都在一起谈论着她的事。
田小暖打官司的事情没有和母亲提起，这几天因为彭红也是闹得心力憔悴，不过这两天她心情好多了，付鑫睿跟她持续报告彭红的事情，看来他们小区的人都当她是疯子了。
“小暖，中午你想吃点啥？”
厨房里田凤英问道，今天中午她做饭，这几天她都没出摊了，帮嫂子收拾屋子，准备过年的东西。
田凤英最初住在田母家，靠着田母手把手的教，基本学会了田母炸酱的手艺，卖了几个月的炸酱面，田凤英现在的收入是越来越多了，以前一天也就卖出去几十碗，现在一两百碗都不成问题，年前她就在学校附近找了个单间搬出去了下半年也给田母还了三千块钱，田凤英深得田母照顾帮助，天冷了也快过年了，学生放假也没什么病人，田凤英也就提前几天休息了。
田凤英知道，没有田母她也没有今天，学会了这个手艺，以后自己就饿不死，而且还能慢慢有个存款，田凤英很知足，所以闲下来这几天，天天在田母这帮忙干活。
“大姑，做汤面条吧。”田小暖裹在被子里看着电视，天气太冷了，吃点汤面条暖和，妹妹小月在空调房写作业，等过两天收拾干净了，就把外公外婆接过来住。
田凤英最拿手的现在就是面条了，她立刻和鸡蛋面，擀了起来，面皮又硬又薄，再用西红柿、土豆、牛肉、芹菜、胡萝卜这些配菜做出上好的汤头，大火煮上一会儿，面条就熟了。
田母今天是洗窗帘，后面阳台挂满了，累得腰酸，正好听到大姑子叫吃饭，一家人坐在餐桌上，吃着热乎的汤面条，还有淋了辣椒油的小泡菜，田小暖觉得吃得舒服极了。
突然，门口传来门铃声，大中午吃饭的时候，会是谁啊？田小暖有些奇怪，田母道：“会不会是朱教授，做我给她爱人送去一小盆泡菜，朱教授可能是来还碗的。”
“妈，你坐……”
“田小暖！您给我滚出来，田小暖！”
田小暖话还没说完，门外就传来叫骂声，彭红正站在门口，她走到这个地方，看到上面的门牌地址，心里的火就一股一股地往上窜，等不及站在门口就开骂起来。
一听是彭红的声音，田小暖原本带着满足笑意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而彭红听到里面半天没动静，干脆直接踩进一楼阳台的花园里，站在阳台门口对着田小暖家继续大声叫骂。
“小暖，是谁啊？怎么这样骂人？”田母听着这些话，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嫂子，你坐着，我出去看看。”
“凤英，你先别去，小暖，到底咋回事？你惹别人了？你不是这样的孩子啊！”
田小暖想给母亲解释一下，外面的彭红骂的越发难听，田小暖忍无可忍放下碗打开门。
第七百零八章 怒怼疯子彭红
“臭丫头，别以为躲在家里不做声就行了，滚出来，你不出来我就骂到你滚出来见我。”彭红站在门口，开口闭口的滚，大有见不到田小暖，就要马上一天的架势。
“妈，一时半会我说不清，这是个疯子。”田小暖放下碗筷，开门就冲了出去，看到彭红披散着短发，一身黑跟吊丧地一样。
而彭红看到田小暖，眼睛珠子都瞪红了，只恨不得一口咬死她，这么多年优渥的生活，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彭红，你还有脸到我家来闹，你还有脸骂人，你张得开嘴吗？四十多岁的人，你做的是人事？你心里有什么底气来骂我，你骗我出来泼我硫酸，要不是我幸运，就被你害死了，你良心是黑的吗？”
“你害死了我女儿，我恨不得一刀子杀了你，大学这两年多，我女儿被你欺负了多少次，你敢说没有！”
“没有，我敢摸着良心说，如果是我主动欺负曹燕，天打五雷轰，那你敢说，你跟你姑娘从来没欺负过我吗？你发誓啊，发毒誓，你要是欺负过我，就让你老公出门被车撞死，你敢说吗！”
田小暖瞪着眼睛，脸上噙着一丝冷笑，真是贼喊捉贼，不要脸的人，永远以为别人都和她一样不要脸。
“你这个臭丫头！”彭红死死咬着牙关，她说不出这话，一开学她们就不讲理地霸占床位。
“你不敢，你女儿几次三番挑衅，在学校散布谣言，诋毁我的名声，她写的道歉书原版还在我这……”
“没错，就是你，是你散播我女儿的死因，是你散播我是精神病的谣言。”提到这个彭红终于想起来了，她在垃圾桶外面找到一份撕成碎纸片的大字报，她当时是看到了燕燕的签名，才发现了这份资料，拼凑不全，只能看了个大概，似乎是女儿给谁道歉认错。
“可笑，彭红，我告诉你，这事情不是我做的，我没你那么卑鄙，也没那么闲，你说我散布谣言，证据呢，你拿出证据啊！”
“你别得意，有证据，你那些大字报，我家里存着，这些都是证据，我要告你诽谤！”彭红看着田小暖那张脸，恨不得把她脸上的冷笑撕成碎片。
“彭红，我不知道大字报写了什么，不过有一句话，我散步你是精神病的谣言，你自己说说看，难道你不是精神病吗？法院上不是你的律师出具了你的诊断报告，间歇性精神病，你就是个疯子，今天跟个疯狗一般，跑到我家乱咬人！”
“臭丫头，我今天……我今天和你拼了！”彭红现在被人叫精神病和疯子，心里立刻反弹的很厉害，她冲上来就要揪着田小暖的头发。
田凤英跟田母二人见小暖怎么在外面和人吵起来了，迟迟不回来，全都出来了，一是看看怎么回事能不能说开了，二是怕小暖吃亏。
田凤英看这个女人敢对大侄女动手，上去一把就将就差一点拽到田小暖头发的彭红推了个四仰八叉，彭红没想到旁边儿的女人动手，也没个防备，咕咚一下重重摔在地上。
“干什么，你凭什么动手打人。”田凤英以前也是泼妇出身，这些年是懂道理活明白了，不过这功力可没消散，谁欺负小暖，她才不会讲道理。
“大姑，你小心，这个人是疯子，前段时间在学校骗我出来，朝我泼硫酸，差点就给我毁容了，结果人家是疯子，我现在告她都没办法呢！”
朱教授拿着空碗，妻子重病得了田母长期的照顾，不是送这就是送那，有时候还去家里帮忙，朱教授心里实在是感激，中午刚照顾老伴吃完饭，想起碗还没还，正好看到门口发生的事。
田母和田凤英这才听明白了点，这个女人对自家姑娘干这种事，田母一下子急了，上前拽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彭红，又气又急地问道：“你干啥这样对我家姑娘，你是谁？我要让警察抓你！”
田凤英也给吓了一跳，泼硫酸，这女人咱这么狠，还好小暖躲了过去，要不一个大姑娘，毁容了以后怎么活，这不就是要逼死小暖吗？
想到这田凤英气得，上去就给了彭红啪啪几个大嘴巴子，田母又揪着彭红的衣服，彭红连个招架和躲闪之力都没有。
“你们敢打我脸，我和你们拼了！”彭红撕扯不过田母和田凤英，她毕竟是做办公室的，不比做下农活的村妇有劲，田母也不打她，但是就是揪着她不放。
“瞅你这一把年纪，你也是当妈的人，你咋这么黑的心，泼硫酸，你这是要我女儿的命，我女儿是把你咋了，你下这种黑手！”
“妈，你小心，大姑，你离开点，这是个疯子，她杀人不犯法，你们还是赶快过来，离这个疯子远点！”
田小暖一口一个疯子，彭红满头的卷发散落在脸钱，气得脸发青，恨不得手里有把刀，把这些人都砍了。
“桂芳，凤英，你们快快松手，疯子杀人不犯法，她这是犯病了！”朱教授看着也觉得不对，可他年纪大了帮不上什么忙，看这个疯女人眼神都不对了，朱教授也是生怕田母和田凤英吃亏。
听朱教授这么说，田母心里开始犯嘀咕了，真是疯子？她和田凤英对视一眼，又把彭红推出去一米远，田母立刻护在女儿跟前。
“凤英，去家里拿衣服撑竿，把这个女人隔开，别让她靠近了，对了再去报警，让警察把这疯子带走。”
“哎。”田凤英快速跑进去，让小月报警，她赶忙那扛着家里的衣服撑竿出来，虎视眈眈地护在前面，盯着彭红。
“我……我不是疯子，就是这个臭丫头，散播我是疯子的耀眼，现在全小区全单位都以为我是疯子，好好好！你说我是疯子，我今天就疯给你看，我今天杀了你们全家！”
彭红左右看了看，从脚上脱下高跟鞋，鞋跟朝外狠狠冲上去。
田小暖当即从大姑手中拿过衣服撑竿，狠狠敲在彭红的手指头上，彭红只觉得钻心地疼，高跟鞋掉在地上。
第七百零九章 我不是疯子
“彭红，别以为你是疯子，我们就不能打你，等会警察来了，把你抓去疯人院，你以后别想再出来！”
田小暖故意刺激彭红，她发现彭红似乎很在意别人说她是疯子，她拼命否定自己是疯子，也许她讨厌到受不了，在法庭上否认自己是疯子也说不定。
再说彭红早上怒气冲冲地从单位走了，主任左思右想还是不放心，生怕彭红出点什么事，大家伙别说不清，于是给曹新阶打了个电话，把彭红早上的反常说了一下。
曹新阶当即就给家里打了电话，没人接，然后上午一忙，也就忘了，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又记起来给家里打电话，还是没人接，姚新阶这才有些急了，彭红跑哪去了，这个女人怎么一点都不省心。
思前想后，还是不太放心，吃了饭就回了家，一进门看到鞋柜上面丢着自己的本子，摊开放在上面，这是老姚和孟进当初沟通，了解的一些田小暖的情况，他一看这上面的地址，用黑笔划出，低头稍稍一思索，立刻怒了，彭红一定又去找田小暖了。
曹新阶气得拿起钥匙跑到马路外，拦了个的士就朝田小暖家赶去。
“臭丫头，我要给我女儿报仇，我要杀了你！”彭红光着脚上去踹田小暖，两只手朝田小暖身上抓去。
“给你女儿报仇，从头到尾都是你女儿欺负我们宿舍三个人，一开始你还跟你女儿强迫我换床位，别人不照你们的意思做，就是欺负你，彭红，你简直是强盗逻辑，再说你女儿怎么死的，她是想要害我，自己倒霉催的害死了自己，她要是不死，现在也是坐在牢里，等着被判死刑吧！”
田小暖用撑竿防备着彭红，她虽然闹得凶，但怎么都进不了身，后面大家看彭红的疯样，全都替田小暖捏了把汗。
田母在一边儿紧张得看着，但她不好帮忙，田凤英也是死死盯着彭红，找时机想扑倒她，朱教授站在一边儿叫道：“小暖，你小心，疯子发起疯了，蛮力很大的。”
朱教授的话刺激得彭红眼珠子恨不得瞪出来，狠狠看着前面叫她疯子的人，“田小暖，都是你，你好毒的心思，四处造谣我是疯子，我和你拼了。”
“啊！”彭红超前扑去的时候，没注意侧面的田凤英，被她一下子扑倒在地，田凤英死死按着彭红两只胳膊，把她压在地上无法动弹。
说实话，这时候楼上的不少人家都从阳台上张望，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只听楼下口口声声叫着疯子，可是穿得这么好，哪里像疯子，怎么听也是来找茬的样子。
门口的片警也到了，来了两个人，看到这个阵仗也是大吃一惊，这里面住的都是医学院的老师，从来就没见过这样大家的，顶多是吵几句嘴罢了，这还骑在身上，警察赶忙让田凤英下来。
彭红被田凤英压在下面，怎么都挣脱不了，心里窝了一肚子邪火，田小暖站在一边儿，大声说出自己女儿做过什么什么事，害人而死死有余辜，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田小暖一口一个疯子地叫着，所以身上一下子没人压着了，她从地上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地冲向田小暖，那件黑色高级羊绒大衣，早已经蹭的满是灰尘，到处黑一块白一块。
田凤英没想到，这个女人记吃不记打，都说厉害的怕横的，现在彭红真就是钻了牛角尖，一门心思想要弄死田小暖，给自己女儿出气。
还好田小暖机灵，警察来了，她也不便动手，快速闪到警察身后，彭红冲着警察就去了，两警察一看这女的这么狠，他们大声呵斥根本不予理会，二人也不多说了，一人一边儿，死死拽住她。
“警察叔叔，这女的是个疯子，有间歇性精神病，当初想害我没成功，仗着自己是精神病，来我家祸害了。”
“我不是精神病，我不是疯子，都是这个臭丫头造谣，我要告她造谣，我要告她诽谤！”被警察拦住以后，彭红抬起腿就超前狠命踢踹，两个警察把她往后死命拽，人都腾空了，彭红还是在那又骂又踹。
警察一问谁报的警，全都带回警局做笔录，一听这二人有官司，而且还牵扯案件，还是总局负责，这两警察立刻知道不妥，他们立刻汇报总局，姜副局好不容易消停几天，结果原告被告打起来。
姜副局让派出所先做好笔录，彭红就在那一个劲说田小暖造谣，在她小区散布她是疯子的谣言，而警察也通知了彭红的丈夫，毕竟是不是疯子，他们也不确定，还是通知她家人快点来。
田小暖三两下就把事情说清楚了，再加上是她报警，彭红本就是寻衅滋事，警察也就让她回家，有事情会通知她，一出门就听到隔壁房，彭红还在那痛骂田小暖。
现在派出所可不愿意参与介入总局这件案子，田小暖站在门口听了一阵问道：“警察同志，如果真的是精神病，她怎么发病了大老远地还能找到我家，她既然是间歇性精神病，您听听她说话的逻辑思维，有哪一点像疯子。”
警察本来也是觉得，什么间歇性精神病，精神病就精神病，从没听过间歇性这个说法，那以后砍人了，都开个这，还怎么维护社会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