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殿堂乐队 第223节
见到曹吾,和他用力地抱了下,那迪尔有些意外:“你们来这么快?”
拍了拍他的后背,曹吾低声说了句:“节哀。”
和曹吾聊了两句,那迪尔浓密的眉宇间凝着哀愁,虽然嘴上说古丽奶奶是在睡梦中去世的,没有受罪,但他还是有些忧伤。
曹吾和方绿筱一起前去看了看古丽奶奶,她的身体上缠着几层白布,看不到她的面容。
古丽奶奶生前要求过,如果自己过世,一定要火葬,并将骨灰和铁木尔教授合葬在一起。
市领导上午已经来吊唁过了,还带了电视台的记者。
只是葬礼上没见到一个福利院的孩子,这让曹吾有些困惑。
在问过那迪尔后,曹吾才知道,这是古丽奶奶的意思。
维吾尔族的葬礼实行速葬,过世之人在家停留的时间不长,下午六点,古丽奶奶被置入塔五提,盖上布单,送上了车,往火葬场去了。
目送着车子开走,曹吾和方绿筱也准备离开。
临行前,木合塔尔请他们吃了顿饭。
但因为古丽奶奶的去世,大家的谈兴都不是很足,方绿筱没怎么说话,曹吾和木合塔尔聊了聊双方的近况。
木合塔尔和朋友弄了个贸易公司,从哈萨克斯坦进口牛羊肉,向国内供货。
听他说那边的肉便宜,质量也好,带骨肉价格才不到2000坚戈,加上各种税也才合到十七八块钱一斤,挺赚钱。
回去两人依然是分开两趟航班,各自前往京城和魔都。
临上飞机前,方绿筱抱着曹吾抱了好久,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曹吾上了飞机后,便抓紧机会补充睡眠。
等到他下了飞机,打开手机,却发现方绿筱给他发了条微信。
“哥哥,我想结婚了……”
第三百三十章 放克和金属
“大家好,我是歌手,曹吾,欢迎大家回来。”
一身天蓝色西服的曹吾站在了舞台上,他担任了这一场的主持人。
“帅的啊!”后台休息室,施檀慧坐在电视侧面做发型,笑呵呵的评价。
“唔呼!”卢倩雯坐在沙发上,开玩笑地喝了声彩。
“东风日产天籁,这里是《歌手》第三轮第二场的竞演现场。今天是个淘汰之夜,有一位歌手将会离开这个舞台,所以,我们所有的歌手都竭尽全力,为大家准备了七场精彩的演出,你们期待吗?”
“期待!”
“范儿挺正。”封坚抱着胳膊,眯着眼睛笑得很开心。
“第一位竞演歌手,他是我们《歌手》节目组邀请到的第一位歌手,也是答应最痛快的。导演问他为什么这么快就答应了下来,他说,我缺钱。”
“哈哈!”台下的观众哈哈笑了起来,很多都猜出了曹吾说的是谁,那兄弟当年就是以脾气直著称的。
“今天他准备了一个大招,是一首放克风格的歌曲,掌声有请!”
乔梁拿着话筒走到台前,他今天穿着一身西装,皮鞋擦得光亮,往日毛糙的灰发也打了发蜡,拢在了脑后,帅气逼人。
他因为这档节目吸引了不少喜欢大叔嗓的歌迷,显然台下就坐着几位,见他出现后,尖叫声连连。
将话筒放好,电声乐队也上来了几位·,合成器,贝斯,吉他,爵士鼓,还有萨克斯,他却没有拿贝斯,而是空着手站在了话筒前。
一声齐奏!
欢快的贝斯节奏出现,他靠近话筒随意的低喝一声。
“喝!”
将头偏向一边,他随着节奏随意的扭动着身子,脚尖轻点,脚步轻快变换。
“喝!”
“哈哈!”
“Go!”
只是几个语气助词,但在欢快轻松的配乐中,却像一针针催化剂,不断撺掇着每个观众躁动的心,让他们想要从椅子上跳起来,和节奏一起摇摆。
“Go!”
“Go~!”
“哈!”
一句“Go”被他唱出了几个花样,但却和音乐十分匹配,十分融洽。
乔梁一手抓着话筒架上的话筒,熟稔地跳着类似于老式霹雳舞的舞蹈,动作幅度不大,但却十分舒展,好看。
忽地将话筒架拉开,再换手扯回,话筒架仿佛成为了他的舞伴。
“乔哥真的帅爆了!”巴图在休息室的电视前,跟着乔梁的舞姿扭动着身子,很是兴奋。
“Baby!”
“Give?it up!”
“Or turnit a loose!”
“Like sex machine!”
节奏感超强的音乐,和乔梁性感火热的声音,让观众们仿佛置身于一场爵士舞会之中,不由自主地就跟着节奏扭动起来。
风骚的萨克斯挑逗着所有人的热情,舞台下的曹吾也嗨皮地跟着音乐轻松地跳着没有名堂的舞蹈,心情愉悦。
这就是放克的魅力,总是让人想要舞动起来。
看来放克音乐的现场感染力不错啊!要不黑洞下场也搞一首玩玩?
咳咳!想得有点多了,先保证这场不被淘汰吧!
一曲结束,乔梁向观众席和乐队席各鞠了一躬,下了舞台。
“乔哥好帅!”观众席上有人大喊,乔梁停下脚步,又挥了挥手,才走进后台通道。
“哇!乔哥真的是给了我们一个大惊喜,这首《Give?It Up Or Turnit A Loose》是詹姆斯·霍华德的代表作之一,乔哥在编曲方面做了一定的调整,不光完全展现了这首歌的魅力,还融入了自己的技巧和设计,精彩!”
“接下来要登场的这位,是我们的老大哥,一位摇滚老炮儿,我们都喜欢叫他……”
曹吾将话筒递向观众,观众们笑呵呵的喊出了他的名字:“坚爷!”
“没错,今天,他同样要挑战一下自己,选了一首流行歌,并在编曲中融入了金属的元素。我看了彩排,非常棒!相信大家已经十分期待了,那就让我们掌声请出……”
“坚爷!”
封坚上台了。
他是这节目中观众缘最好的一个。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像是什么都影响不到他的心情。
已经快当爷爷的年纪,他每次出现在镜头前,却总是活力四射,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网上有很多喜欢他的歌迷,他们也学着节目里其他人一样,亲切的叫他坚爷。
在京城语言中,爷是一种称呼,但算不上一种尊称,里面还带着一股子戏谑的味道。
但这戏谑的味道却不会招人反感,相反,很多京城人都喜欢用此来自嘲。
挎上吉他,封坚忽然凑到话筒前,学着狼嚎来了一嗓子。
随即,乐队鼓手猛地给出节奏。
咚哒!空咚哒!咚哒!空咚哒!
封坚晃着身子,十指翻飞,吉他乱秀!
“她熄掉晚灯,幽幽掩两肩!”
“交织了火花,拘禁在沉淀!”
“心刚被割损,经不起变迁,”
“她偏以指尖,牵引着磁电!”
……
封坚到底是老炮儿,将这首歌改成了一首非常优秀的流行金属。
这几年来,在黑洞的影响下,玩金属乐的人不少,但能抓住精髓的人却不多,封坚就是一个。
曹吾感觉,就算让自己改,也就差不多这水平了。
“汹涌的爱扑着我尽力乱吻乱缠!”
“偏偏知道爱令我无明天!”
……
坚爷的嗓子不减当年,在最后一个音还拖长升了一Key,高亢入云!
摇把抹挑,坚爷来了段行云流水的吉他SOLO!
在当年的摇滚圈,坚爷就是四把吉他之一,技术早已炉火纯青。
曹吾都听嗨了,那吉他弹得叫一个脆生!没有一丝杂音,简直像是合成器编写出来的一般,又稳又准!
几十年的舞台经验,让现场直接成为了坚爷的主场。
音乐忽然一停,又在一个呼吸之后再度出现。
摇把下压,电吉他发出一声亮丽的尖叫,坚爷瞬间点燃了全场!
曹吾忍不住摇头赞叹,这气口玩得绝了。
气口早先是用在戏剧表演当中,形容的是演唱间故意留出用来换气的那一小段时间空档。
但它并不是戏剧表演的专用名词,在传统曲艺中,也有类似的东西,比如相声中的大喘气。
它是空白的,没有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