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五好青年 第1218节
“还有吗?”
杨信饶有兴趣地说道。
“古北口游击刘芳名率部附逆。”
曹变蛟说道。
好吧,咱大清太子太保刘忠肃也跳出来了。
话说镇南王这时候才发现,崇祯末年那些人都已经相继登场了,实际上也没隔着多少年,十七年而已,明朝但凡当到总兵的都得四五十,也就是说这些人这时候都得三十左右了。而且都是世家将门也不用一步步爬,他们身上都带着世袭的卫所品官,基本上起步就得是都司守备一级的,三十左右爬到游击,参将级别没什么困难的。
同样这些人必然反对他。
士绅不用说,世家将门也是靠着压榨卫所军户过日子,他们和曹家这种穷军户出身的新贵不一样,他们早就已经是这个糜烂体系的既得利益者,他们没有机会时候可以忍着,一旦有机会而且似乎胜利在望,那必然要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都跳出来吧,我就喜欢他们都跳出来!”
镇南王阴险地笑着说道。
第六七一章 天下兵马大元帅信王朱由检
第二天。
靖难军前锋到达蓟州。
已经占领蓟州的崔呈秀和唐钰两部迎拜于洇溜桥。
永宁伯在蓟州士绅箪食壶浆的欢迎下,进入蓟州并且当众宣称不日即将直捣京城为国锄奸。
而就在同一天,昌平州举人,文震孟的好友韩四维,率领家奴突袭州衙逼迫知州召集士绅起兵,并打出靖难旗号,宣布尊奉信王为天下兵马大元帅,还派出使者前往保定,然后又突袭居庸关,驻守居庸关的是满桂部将唐通,在受到韩四维大义晓谕。
或者说重金收买下,面对后者的团练义勇上演了他的拿手好戏……
逃跑!
居庸关失守。
或者说满桂南下增援的大门被关闭。
同样在这一天,镇南王在京城下令进入紧急状态,京城周围居民全部入城,同时打开武库像上次一样给城內青壮分发武器,巡警队和杨家家丁登城防守,骑警队依旧保护皇城并随时准备镇压城內叛乱。这也是必不可少的,因为就在同一天,顺义士绅也起兵逐知县,并且派出使者前往蓟州拜见永宁伯,也就是说京城以外就已经是叛军蜂起了,甚至就连通州都有士绅起兵的。
只不过是紧接着被当地百姓暴打一顿,然后顺便把他们家给抄了。
话说镇南王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如此招人恨。
真得遍地喊打啊。
不过城内老百姓的热情都很高。
因为有上次全城动员的经验,京城那些因为冬天正处于猫冬状态的百姓们再次亢奋地行动起来,本来绝大多数都是军户的他们,以各自所属卫所为编制,迅速推选青壮武装起来,在武库领取军械,然后就像南京一样组成一支支军队。
实际上杨信也完全复制了当初在南京玩的那一套。
军籍青壮武装成军。
民籍青壮以之前建立的警察制度为基础组建民兵体系,至于旧的五军都督府体系……
哪还有了?
都督们都被抄家了。
可怜刚刚从南京逃到北方的怀远侯和诚意伯,就这样一脸悲哀的看着南京的悲剧在京城重演,不过他们都很懂事,已经见识过一次这套东西威力的他们,是不会傻到自寻死路,所以他俩也像上次在南京一样被杨信当做傀儡推出来。
然后任由其摆布。
仅仅两天时间,京城就已经被杨信打造成了第二个南京。
当然,在这期间原本还残留的一些可能反对镇南王的隐患,也都彻底被清洗干净了,所有残留的勋贵被剥夺了最后一点军权,文官体系对京城的控制荡然无存,镇南王自封京城防卫总管并对京城实施军管。军管期间原本的各衙门全部关闭,统一由军管会负责城內事务,防卫,治安,包括粮食的配给,卫生防疫,总之军管会接管京城,就连城內所有粮商的店铺都被军管会接管……
万一围城太久呢?
这京城还不如南京,南京至少还有一道长江可以提供补给,京城可没有任何补给。
运河都冻着呢!
所以城內粮食必须采取配给制。
还有医疗卫生体系,这打起来肯定有伤员,死人多了就得有疫病,所以这个也得有。
好在有杨家医院。
总之,靖难大军离京城还有一百多里的时候,京城已经完全进入临战状态,就连周围村庄人口都统统收进了城內,连杨家在城外的几个仓库都全部转移城內。因为实行配给制,大家也不用担心吃饭问题,每天由民兵挨门挨户发放定量的粮食,此举引发一片欢腾,说到底这种季节,哪怕就是住在京城的,也一样难免饥寒之苦。
现在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不但每天的粮食可以管饱,甚至还发棉花布匹做衣服。
而且因为城內出现叛军内应,锦衣卫还在城內展开大规模的逮捕,比如宛平以刘余佑等人为首的本地乡宦,统统都被锦衣卫以附逆嫌疑逮捕,同样他们的家产也被镇南王接管。粮食拿出来充公,布匹棉花拿出来分,话说镇南王让城内百姓一片欢腾的同时,也让士绅们一片哭声,他们不得不在这个逆贼的淫威下日夜盼望着太原侯的大军。
不过到达蓟州的张神武没有继续前进,他还得等待后续的周遇吉,而周遇吉还得等待再后续的孙传庭主力。
当然,这也是必须的。
毕竟他们兵力还是有些不够,而且天津的卢象升态度不明,宣府的满桂态度也不明,万一他们这边突袭京城,这两家合围他们,那就很危险了,所以必须先在蓟州等待。但在蓟州期间这个军需,犒赏,这些就得士绅们负责了,于是冀东士绅又只能咬紧牙关,勒紧裤腰带,想方设法满足这些救星,好在这种付出是值得的,只要打开京城就什么都有了。
保定。
“张凤翔,你这个狗贼,九千岁待你不薄,你竟敢背叛九千岁!”
田尔耕愤怒地吼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