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AK闯大明 第746节
“不过土鸡瓦狗尔!”刘鸿渐一言以蔽之。
你既叫我一声兄长,以后这些事就由我来应对,我虽不惜上朝,但对于这些外藩人,还是很感兴趣的。
到时候就怕地方太大,慈烺你管不过来呀!”刘鸿渐叹了口气道。
这句话若是在两年前,他还真不敢说,但是如今,他有信心。
只要老百姓能吃饱饭,只要朝廷能发得起军饷,华夏子孙就不会缺乏兵源。
外加上军械所提供的精良火器,刘鸿渐真想对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白毛鬼、红毛鬼们高喊:放马过来吧,只要你有银子可赔!
“管不过来?怎会有这等事呢?”朱慈烺心间欣喜,但又疑惑道。
“呵呵,你还记得我送你的那个地球仪吗?”刘鸿渐声音沙哑,轻笑而无声。
小朱啊,你连顺天府都没出过,又岂能知道这世界有多大,我若说在我们的脚下还有一片土地,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当然记得,那地球仪如今还在朕的书房摆着呢!”朱慈烺回道。
“也罢,待以后荡平了南洋,我带你出海巡视一番,你必能明白我刚才为何如此说。”刘鸿渐也懒得解释。
如果没有更快的通讯手段,一个庞大到传递个消息都要半年的帝国,是难以持久的,这也是当年铁木真、忽必烈遇到的问题。
他的解决方式是分封,但分封之后又难免各自为政,而后分崩离析。
除非研究出一种更先进的的通讯工具,能够上令下行,否则这几乎是个无解的问题。
他的解决方式是分封,但分封之后又难免各自为政,而后分崩离析。
除非研究出一种更先进的的通讯工具,能够上令下行,否则这几乎是个无解的问题。
第642章 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想对你说的是,一个帝王,首先要让臣子们畏惧,倘若你做不到,那最终也不过是个平庸的君王。”刘鸿渐跪坐在崇祯大叔的棺椁前掷地有声。
这事儿若是传到朝堂里,朝臣估计都要炸了窝。
朱慈照这小子没心没肺,见没他什么事儿,自顾自的又去梦里给父皇守灵,侍候在几筵殿门口的庞大海听得心里直突突。
这特娘的,以一个外人身份训斥当朝天子者,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皇爷是什么性子他是明白的,即便对朝臣们很温和,但若有任何人敢这般口出狂言评价他,定然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问题是皇爷不仅没有丝毫生气,还一副认真接受训导的模样,这简直是……
本来想着自己日后掌握了司礼监和东厂大权之后,即便是外庭的内阁首辅也要对他毕恭毕敬,现在看来,这个王爷他还是招惹不起呀。
“刘兄,孟子云,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文官乃国朝根基,为君者又岂能如此待臣子呢?”
朱慈烺虽然知道刘鸿渐是为了他好,但仍旧很不同意他的观点。
“老子还曰过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呢,倘若朝臣一致劝谏你停止商税征收,你当是争还是不争?”刘鸿渐反问道。
这大道理谁不会说,什么君君臣臣,不听话不办事都是扯犊子,不过是儒生桎梏天子的一种手段而已。
“太祖高皇帝、成祖皇帝何以能有那般成就?势也,威也,朝臣知道不按照他们的意思去做就会死、就会丢掉官位。
就比如说目下朝堂里的新派和旧派,也就说你的东宫之臣和朝中老臣的交锋,你若放任不管,必将酿成大祸。
你想一想,二者不论哪家赢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倘若朝臣拧成了一股绳,他们唯一的对手便只有一个了,那便是你!”刘鸿渐厉声道。
千万不能小看这些朋党,倘若真到了那个地步,那不跟崇祯大叔当年干掉阉党后所遭遇的境遇一样吗?
东林党一家独大,整个朝廷变成了东林党的一言堂,崇祯想干个什么事,集体都要跳出来反对,上令不能下达,你扎心不?
为君者既不能偏帮而使一家独大,又不可坐视不理,到头来两边不讨好,最好的处置方式便是两边各打一棍,警告他们都要老实点,这叫制衡。
既然是帝国就要有帝国的样子,要有强有力的手腕、雷厉风行的处政风格。
当然这就要求为君者要有雄才大略,至少不能是个二傻子。
这一点刘鸿渐倒是不担心,现在他还年轻,至于以后对接班人的教育必定要改革,从小就去灌输强兵、强国的思想,以及物理、化学等各门科学。
不用多,只需大致模仿后世的十二年义务教育,还是多个老师只教几个皇子的那种,这种模式下挑选出来的接班人定然不会差。
什么?礼制规定接班人只能是嫡长子?不好意思我没听清,你敢再说一遍吗?
“倘若如此,天下仕子必定离心,若朝廷无可用之才,如之奈何?”朱慈烺遂问道。
“呵呵。”刘鸿渐笑而不语。
这特么的,跟两年多前崇祯大叔问他的问题简直别无二致,这一老一小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呀!
“慈烺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即便真到了那个地步,依然会有人削尖了脑袋想要入朝为官。”刘鸿渐笑道。
通古斯人入主中原后,让天下人都剃发成金钱鼠尾,那些文官又有几个高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而去反抗的?
大多数人还不都是乖乖的弯腰去讨好新主子?
现在的文官之所以敢这么嚣张,还不是惯的?
此时庞大华端着参汤进来,这厮也是心细,正是寒冬时节还不忘给朱慈烺也做上一碗。
“刘兄之言,慈烺会细细思量,当下最要紧之事还是父皇的入葬之事。”朱慈烺端起参汤喝了一口道。
朝堂之事还在他的掌控范围内,倘若这些官员真的不识好歹,那么便试试刘兄的法子又有何不可,反正除了岔子有刘兄撑着。
“父皇临去前嘱咐葬礼当从简,可父皇辛劳一生受尽苦难,慈烺并不想让父皇的葬礼也那般默默无闻……”朱慈烺放下汤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