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AK闯大明 第796节
在他看来患难见真情,只要肯用心舔,事后不论怎样方昂都算欠自己一个人情,方昂欠他人情,就是方家欠他人情。
舔狗一时爽,一直t,一直爽。
然而这厮爽了没几下便爽不了了,牛广见这姓方的还有狗仔,便将棍子上的火力都抡到了马永昌屁股上。
一棍子,两棍子,马永昌咬牙足足撑了七八棍,感觉屁股都要开了花,再也支撑不住,狼狈的爬到屋子角落一张桌子下。
继而而后便传来方昂的惨叫声。
一群学生哪里是专业打手的对手,战局几乎是一边倒,打斗持续了将近一刻钟,包括方昂在内都开始趴在地上求饶。
角落里以刘德隆为首的八九个老大爷老神在在的看着这场面,刘德隆没喊停家丁们也不敢自作主张。
牛大年担心出人命,弯腰请示刘德隆是否差不多了,见这群该死的国子监学生被打得十分凄惨,刘德隆心里的火气已经散了一半。
他也不想给儿子找事儿,便挥了挥手示意家丁们停手。
“你叫方昂是吧,老夫也不为难尔等,随老夫去郡王府大门,当着百姓们的面儿给老夫磕头认错,老夫便既往不咎!”刘德隆拎着棍子起身慢悠悠的走到方昂身前道,此刻那打人的棍子已经成了刘德隆的拐杖。
没办法,人啊,不服老不行。
他倒是真没想为难这群后生,按年纪来算,让群大多还不满二十的学生给他磕头认错也算不得过分。
他必须让郡王府周边的百姓知道他的冤屈,否则,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出门?
“哼,刘鸿渐倒行逆施、作恶多端,总有一天你刘家是要遭报应的!
有本事你打死我,老东西,想让我方昂给你磕头,没门儿!”方昂刚才还叫喊得厉害,见家丁们停了手,一听面前这老头的条件,羞愤的道。
他身为内阁大学士之长孙,本就是为给爷爷出气,倘若再去当着众人面磕头认错,那他方昂以后还怎么混?
他爷爷若是在大牢里知道了,估计能被气得吐血,丢人啊!
决不能答应,即便双腿被打折!方昂心道。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牛大侄子,还等什么,继续招呼!”刘德隆一听这小辈非但不肯认错,还连带着将他的宝贝儿子也骂上了,不仅气不打一处来。
屋子内立刻又传来阵阵讨饶声,又半刻钟后,大半国子监学生选择了苟且,答应跟着刘德隆去府前认错。
唯有方昂的几个死党,以及不算死党,却想着将功补过继续当舔狗的马永昌,仍旧死撑着趴在方昂身边,几人由于被特殊照顾嘴角都见了血。
牛大年一看这局势担心闹大,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重又走到刘德隆身前低语了两句。
刘德隆一听老牛还有更妙的整人招数,可以解气还不至于闹出人命,不禁眼前一亮,忙询问是什么法子。
“太爷,过了这酒楼再穿过两条街,有一粪行……”
第692章 涨姿势了(第三更,为盟主AsukaRan加更2/3)
粪行,一个特殊的行业,词如其名,这是个专门做人类排泄物生意的行当。
明朝中叶以来,百姓们已经十分注重农田的积肥问题,甚至为了收集粪便,百姓们会在大路边埋上一口缸,供过往的行人大小便。
也有百姓会在官道旁搭建个简陋的茅草屋,茅草屋下头挖出个透亮的大坑,待粪便积累到一定程度,百姓们为了防止挥发和苍蝇等物争食,还会在上头铺一层稻草。
这样一层粪便一层稻草,时日久了经自然发酵化成可肥田的好料,这玩意儿对于靠农田过活的穷苦百姓们来说,实在是好东西。
然而,僧多粪少,靠这点东西压根不够农田积肥用,这便诞生了专门做粪生意的一类人。
这些人大多居于城中一角,专门帮大户人家处理排泄物,这些玩意儿兴许对农人来说是好东西,但对大户人家来说避之不及。
粪行的人每日天微亮,定点去城中各富贵之家收取积攒了一夜的排泄物,各路人马将城中收集到的排泄物拉到城中的设立的中转站。
待全城搜集完毕,再集中送到城外的处理站,掺入坚硬的壤土做成块,在太阳底下晒干,而后将这些粪块卖给各地的农民。
京城城东灯草胡同内便有一家粪行设的一个中转点,此处位于平民聚居区,中转点设在一处大宅院内,周边住的百姓也大多都是粪行的人,倒也不嫌弃那味道。
这日,粪行的二档头张老七迎来了一群特殊的客人。
为首的乃是六七个头发都白了大半的大叔,身后还跟着一群拎着棍子的大汉,来势汹汹。
张老七还以为是同行来找茬的,毕竟大粪这玩意儿几乎是无本儿的买卖,京城五大粪行经常因为抢大便而明争暗斗。
“你便是这粪行管事儿的吧,可有新鲜的?”牛大年从腰间摸出一块银子丢给张老七,捏着鼻子道。
这地儿的味道比之今早郡王府门口的味道重了不知多少倍,牛大年觉得眼睛都有点酸了。
“有!各位老爷要多少?”张老七一见这群人不是来找茬的心间顿时松了一口气。
大粪这玩意儿一般都是京城周边的农夫们买,虽然奇怪这群身着锦缎的富人为啥也来买,但本着有生意不做是二傻子的道理,张老七一口应承道。
掂量了一下手里头的银锭子,足足有五两重,张老七心里乐开了花。
“将人带过来!”牛大年没理会张老七,而是扭头对自己的大侄子牛广道。
牛广拱手领命,片刻从院子外头拉过来一辆马车,掀开车帘但见方昂等六七个人被捆得结结实实,几乎是层叠着躺在马车内。
牛广一挥手,早有数个手下将车内的方昂等人拉扯出来,扔在了院子里头,几口大缸边上。
“知道找你做什么吗?”牛大年重又从腰间摸出一块银锭,在手里抛了几下道。
张老七也算是京中的老油条,一见这群人竟从车上拎下来几个白衣书生,眉头便皱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这群人想干嘛。
看地上人的装束应该是国子监的学生,他不知这些学生怎的招惹了这群人,正想着怎么在拒绝这群人要求的同时,还能留住到手的银子,没曾想牛大年又掏出了一块银子,还一直在他眼前晃悠。
这可让张老七左右为难,敢粪行生意的几乎全部都是穷苦人家出身,否则也没人愿意干这个,上头没关系,张老七哪儿敢惹国子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