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 第325节
王大麻子没有告诉任何人,利用望远镜子,他看得清清楚楚,在韩国军队的后部,曾经有一溜儿小马队,上面乘坐的人身材瘦削,一袭粉红,还用纱巾遮掩面孔,甚至还有几辆马车,也显得轻盈快捷,绝对不是物资,女人,韩国女人大大的有。
王排长心中的秘密没有泄露,所以,他一脸庄重,义无反顾地战斗精神被其他骑兵战士看到,暗暗感动。
三十一章,韩军的截击
因为距离的原因,选择在稍南些渡过鸭绿江的白强师团和曹福田师团的动作速度要快得多,所以,他们的前锋骑兵长驱而入,逼近了大韩帝国西部最有名的一个城市,新义州。
中国新军那杆子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官兵没有人能知道新义州的含义,但是,那里是头号进攻目标就是了。白强师团的骑兵在城市的西面游过,和韩国军队发生了战斗。
三百多名韩国骑兵挥舞着锋利的马刀,怒吼一声就冲出城来,青砖巨石,三丈八尺高的城墙象一`头巨兽,吞吐出一大群狰狞的小妖。
韩国骑兵的速度来得极快,五六分钟就奔跑出了四里多的路程,堵截在白强师团的骑兵队列前。
这是中韩两国爆发战争以来的第一次大规模的骑兵战。一百三十名中国骑兵是一个连的标准建制,三百多名韩国兵显然占据了数量上的优势。
在相距二百多米时,韩国人将雪亮的马刀摇晃得更高,喊声更加嚣张,鲜艳的帽徽和红色的绸装饰,是涌动的人潮更有了动感。
不仅仅好看,韩国人的骑兵战术十分精妙,时机瞅得极为准确,单独突击的中国骑兵本来只是侦察和向南转进,完成对城市的包围,并没有打算正规战斗。
韩国人骑马的技术也很高明。在疯狂的奔驰中,有是挥舞着双刀,有的一手挥刀,一手持枪。
中国军队按照固定的战术,迅速转变了队形,改成纵深的两队,还将第一队扩张了两翼,形成极其薄弱的散兵线。
中国骑兵站稳脚跟,没有任何移动,许多官兵就连战刀都没有拔,就那么静悄悄地等候着,在韩国人看来,简直有些傻。
二百米的距离对快速冲锋中的骑兵来说,就是那么短短的的几十秒。
“杀!”
“杀呀!”
在军官的带领下,韩国兵志在必得,斗志昂扬,以席卷横扫之势,向中国新军扑来。
中国军队在面临着敌人冲锋的极限速度,距离只有一百米时,下令开枪了。
散兵线上,士兵之间的间隔只有两米多,五十多名士兵拉到一百六七十米,完全可以和数百名天崩地裂般呼啸而至的韩国骑兵正面完全对峙。
“开枪!”
在军官的口令声音响起,中国新军官兵才将枪端起来,然后做出瞄准的姿势,这期间,又是两三秒钟,所以,等他们射出第一轮子弹时,韩国骑兵已经冲到了六十多米的位置。
这是一片开阔地,庄稼收获的痕迹还在,田埂却已经削平,枯萎的灌木丛象一簇簇的草甸子,荆棘和起伏的坡地在远处招摇,从新义州城中直出,中国新军的位置,恰好是最平坦的。
韩国军也许早就看到了这一点儿。
韩国战马怒张的鼻孔,疯狂到辨认不清脚步的飞奔,狞笑的官兵面孔,历历在目,践踏飞溅而起的灰尘潮水象一道浓烈的烟龙,尾随出令人恐怖的罕见景象。
韩国骑兵边冲边开枪,三名中国士兵应声落马,沉重地摔倒在地,战马受到了惊吓,返回就逃,一面长长的嘶鸣。
砰,又一声枪响,子弹在第一横队指挥官,中国新军胡排长的耳边划过,战斗结束以后,胡排长才发现,自己一直发热的耳朵,居然丢失了一个拇指大小的块块。
韩国骑兵的马上射击技能还是不错的,但是,能够这样做的士兵毕竟不多,否则,战斗的胜负早就结束了。
至少有四名士兵受伤,三名士兵死亡。这是中国新军骑兵连遭受的前期损失,也是最后精确的数目字。
阵地上,忽然爆发出异常的声音,剧烈而持久,覆盖住了韩国官兵那怒张的嘴巴,沸腾的马蹄,战刀在寒气中分割的呼啸,到后来的战斗中,所有的声音都稀疏了下来,只有这种声音长久不衰。
这就是中国新军冲锋枪射击的声音。
新军依照前世的记忆,坦克兵配备的突击步枪类型,科研攻关,研制出在二三十年中都领先世界的步兵密集火力武器,冲锋枪,但是,由于技术的有限,车床质量的低劣,山寨版本的冲锋枪的质量和理想境界有着一定差别的,比如说,容易卡壳,一个弹夹的装配量只有十五发,在许多方面的技术指标上,它都有值得再研究再发展的空间。
不过,对付只能一枪一击发就一颗子弹的韩国士兵来说,这些武器已经是太超前了,太先进了。
韩国人已经从各种新闻媒介渠道知道了中国军队大量装备一种短杆儿的黑粗枪械。日本人也知道,几乎除了火星人不知道以外,是地球人都知道了,尽管大家对那种枪的威力争论不休,猜疑不定,可是,无疑问的是,一定很厉害。
奉天满洲新军高调誓师的消息以有线电报的形式传到了汉城,韩国君臣在震惊恐怖之余,急忙招集日本驻韩司令官大山岩元帅商议。日本方面在作出强悍反应的同时,也很慎重,所以,日韩联军的智力并未真正出动,只派出一个师团的兵力在西线集结,和中国新军作战,目的是试探中国新军的威力。
六年前韩国从满清帝国的阴影下独立出来,立刻就被日本控制了政局,它的军队自然在控制之列,日本军官大量地渗透早韩国军队中担任各级顾问和教官,按照日本的方式来训练编制韩国军队,韩国军队毫无疑问地倭化了。
一九零一年的冬天,韩国军队的整编训练已经完成,全国统计有十个师团,五个独立旅团,外加一万名武装警察部队,总体的实力不容忽视,可是,在编制上大做文章是日本人善于玩弄的阴谋,虽然号称十个师团,真正足额的师团,有战斗力的师团只有四个,按照战斗的序列分别是禁卫军左师团,右师团,釜山师团,平壤师团,其中,京城禁卫军左师团是第一师团,右师团是第二师团,又叫汉城左翼军,右翼军,釜山师团是第三师团,又叫南部军,平壤师团又叫北部军,是第四师团,以这四个师团为核心,各培植了一个师团为副军,第五师团为汉城南山军,归属左翼军统辖,第六师团为汉城北部军,归属右翼军统辖,总的说来,汉城地面就配置了四个师团,加上保卫皇宫的京禁第一旅团,号称京军五大营,是以前京军的改造和翻版。釜山附近和平壤附近,各有一个师团,这样,总数上就有八个师团了,因为中国新军的崛起,满清和俄罗斯的关系紧张和殊死搏斗,日本按照同俄罗斯的秘密协约,组建了精锐的鸭绿江兵团,出镇鸭绿江沿岸,观测风向,按照协同的要求,将韩国内地的两个师团分别调遣到边境附近,组成了配属于日军作战系列的韩国西部边境集团。又称为韩国西军,分别守备距离鸭绿江五十里的沿边城镇。在五个独立的旅团中,第一独立旅团自然是守卫皇宫的禁卫军了,其余四个,两个在西,两个在东,目的是镇压地方,防止人民起起义和反对日本情绪的政治化。
不管韩国军队怎样训练和编组,他们毫无疑问都被日本控制了,韩国军队的战略战术,就是日本人的命令。虽然下层韩国官兵对日本人有着许多的逆反心理,在本国军官的压制下,还暂时能够克制。
日本人有一个特点,相信科学,但是更相信精神力量,所以,在明治维新运动中崛起的不仅仅是欧洲化的科技,更有本土化,妖魔化,神格化了皇道教,在蔑视人的基本权利,狂妄自大的同时,也向所有的人,包括他们自己,灌输一种精神胜利法。
日本陆军第一实力派大山岩元帅虽然对中国新军的坦克战传闻非常相信了,还是认为,那并不是不可战胜的,他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研究的就是破解中国新军坦克的各种方法,还甭说,他真的就有很多真知灼见,以后,他的学生板垣中将,杉山元大将,小矶国昭大将等就成为日本陆军顶呱呱的坦克战理论家和高手,在和中国军队长达十年的殊死搏斗中,多次重创中国小股部队。
他还没有认识到冲锋枪的威力,事实上,武器的任何新改进,都将在军事战争史上修改游戏的规则,当时,元帅不相信有这么一种可以连续射击的单兵新武器,他认为,打死敌人只要靠猛烈的冲锋,以刺刀的拼搏和步枪的单发子弹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了。
日本军队曾经进行过一项实验,即机枪和步枪效能的综合运用。然后得出的结论是,机枪主要是步兵的火力点,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来支持,比如说,普通的一挺机枪就需要一个战斗班,五人到七人,效率并不高,除非阵地战打击敌人集团冲锋的必要,一般是不合算的。再者,步枪的射程比机枪要远些。
日军后勤部门还提出了更加实际的理由来支持元帅的观点,日本是资源贫乏的国家,如果真的配备速射步枪,则国力难以长期支持。
总之,日本军队领导层的漠视,使韩国军队在此次新义州城外的偷袭战中,无论战术思想,训练指挥等各方面都明显居于上风,还是免不了惨败的下场。
三十二章,胜得太无耻了
韩国新义州,当时是一个军事堡垒性质的小城,对满清帝国贸易的封闭状态,使小城的桥梁通道枢纽作用没有得到有效开发,四围五里多的石砖混合墙壁,周围的瓮城,几个高台观察所,显示出韩国人在对满清帝国臣服二百多年的同时,还有着深深的戒心。
现在,奉命和中国新军作战,充当石头试探中国新军实力的国境线警备师团西军一师,就将全部的兵力从腹地区域的江界城,北镇,宣川等驻地聚集起来,迅速西移,逐渐调遣到了楚山,水安,义州,新义州等沿着鸭绿江一线,各旅团,团营等沿边驻扎,巡逻江口,警戒江面,兵力显然不足的情况下,西境的两个独立旅加入了西部军南师团的战斗序列,分别担任几个沿江城镇的防御工作,而使南线师团可以集中大部分的兵力于新义州,师团长朴正卯带领他的日本顾问小村秀二中佐就在城中时刻观察指挥着城外对中国军队入侵的阻截战。
“朴将军,我不觉得击败中国新军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小村看着势如破竹,势不可挡的韩国骑兵队,估算着冲破中国新军薄弱防线的可能性。
“嗯,如果满洲新军确实是拿这些人做诱饵的话,还有一定的危险性,如果不是,则我们可能要获得胜利了!”朴正卯心情非常紧张,和大名鼎鼎的中国新军作战,他的神经一直高度紧张,甚至已经有了间歇性筋骨抽搐的毛病。说完话,他的嘴角儿就狠狠地抽了一下,非常象赵本山大叔导演的《乡村爱情》里的某一位。
在韩国骑兵即将冲到中国新军骑兵防御线一百米的位置时,朴正卯将军才用手捂住了狂跳的心脏:“谢天谢地,仗大胜了。”
没有理由不相信这一点儿,骑兵的冲锋还可以阻挡吗?就是中国军队一齐开枪射击,也阻挡不了!就是韩国骑兵有三分之一被击毙,(这种可能性不太大,最好成绩是四分之一,)后续的铁骑也将能把中国人的阵势犁成破烂。阵势一乱,败势将不可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