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 第390节
有三艘军舰上的敌人,连任何反应都没有,就被完全控制了,数十名正在昏睡中的俄国官兵被杀或者被捆绑逮捕,其余的则被惊醒和逮捕,一大队**裸的士兵或者仅仅披了一些睡衣包裹着毯子的家伙被押解着走出了甲板下的船舱,在甲板上站得整整齐齐,检阅似的站着,等待着自己的新命运,而中国官兵则将重要的位置全部占领。特别是驾驶室。控制了敌人的舰长,大副,二副等。寻找到了几个特别的房间,然后将敌人再押解进去,牢牢地封闭了舱门。
有四艘敌人舰队上的反应非常微弱,敌人惊慌失措,来不及反应多少就被击溃,部队非死即伤,其余的一见形势不对,只有举手投降。
但是,还有十艘左右的军舰上,中俄两军进行了激烈地战斗,俄军官兵拿起武器,占据了有利的地形,一面射击,一面反扑,甚至有两艘敌舰上的俄军将中国军队压制住了。
激战在继续,只听到西海湾里的俄舰队上,一片枪声,许多巨大的爆炸声也陆续地传来,在海面上传播得很远很远。
霍元上校很快就控制了敌舰,然后将敌人的舰长和大副鉴别出来,叫到了驾驶事,因为长期针对的敌人目标是俄军,所以,特战队员的俄语都学得不错,可以轻松地审问战俘。
“是你?”
“我是舰长!”那名舰长沮丧地点头。
“那好吧,你带领你的小组来开动这艘军舰。”
“干什么?”
“这是命令!”
“不!”
“那好,你可以休息了!”一拳头打抱来,那家伙就昏过去。
俄军中也不全是脓包,其实,许多俄兵的抵抗情绪十分激烈。中国军队虽然控制了一部分的军舰,却无法迫使俄国士兵服从命令,开动军舰去支援其他的军舰上的特战队员。
有两艘军舰上,因为先后有十名特战队员飘离了位置,来到了其他的军舰上,使那里的战斗格外悬殊。其中一艘军舰上,俄兵出来反击,将中国官兵包围,在激战中,特战队员虽然击毙俄军上百名之多,还是失败了。
基本上,俄国的军舰都有上百人,甚至数百人。
九十九章, 大战方殷
整整鏖战了半个小时,西部海湾里俄国舰队的北段和中段军舰的争夺才告一段落。
中国新军的特战部队,成功地控制了俄国海军九艘正规军舰,其中,铁甲舰只六艘,最大的是重型巡洋舰“阿尔汉诺夫号”,排水量为七千吨,满额的官兵是四百零九人,战斗中,被中国军队击毙八十七人,击伤二十一人,其中被冲锋枪扫射致死者五十二人,余被手榴弹炸死。其余俄军,约三十八人跳海逃跑,剩下的一看被堵截在狭窄的地段无法取得武器,只得忍受屈辱投降了。
铁甲舰只的平均排水量在四千吨。外观威武雄壮,舰炮的数量在二十门以上。
三艘是覆盖铁甲的木板舰只,铁甲覆盖很薄弱,属于辅助性军舰,排水量也很小。分别是三千吨,两千五百吨和两千三百吨。
中国新军还控制了六艘武装商船,这些大肚子的商船,排水量多在五千吨以上,最少的也在五千六百多吨。最大的有一万一千多吨。
被控制军舰上的俄军,死伤情况不等,有的大部被歼。有的因为抵抗微弱,得以幸免于难。
武装商船上的俄军,则多是陆军炮兵改装而来,对于海上作战,经验不多,故而显得很被动,轻易被拿下了。
霍元有过严格的规定,只要控制了敌舰以后,特战队员应该在军舰的桅杆上立刻升起以滑翔伞布做成的旗帜,以示区别。
站在一艘军舰的舰桥上,霍元看到,先后有十几艘军舰的军旗被修改,知道大部的战斗已经得手,十分兴奋,马上去提审俄国战俘,这时候最需要的是控制俄国战俘,开动军舰去同俄军残余的军舰作战,如果能够成功的话,则敌人在西部海湾里的分舰队将有可能被彻底歼灭,那时,中国新军以罕见的特战方式就歼灭敌人一支舰队的辉煌战绩将会载入史册。
可惜,数名还健在的舰长级别的军官都拒绝合作,他们冷冷的目光证明,。他们宁可被打掉脑袋,也不会和中国人合作的。
类似的情况在其他军舰上也存在,本来已经老老实实的俄国战俘,一听说要他们亲自动手驾驶军舰向自己的战友开炮射击,都沉默了。
新军官兵有过训练,明白对付这样顽固敌人应该怎样办。反正,在激烈的战斗中,最残忍的方法也许是最好的。
霍元明白,特战队员最危险的时刻到了,因为,一旦残余的俄军舰队明白过来,全力以赴地扑向北线和中段的已经属于中国新军的舰只,则可能在一二十分钟之内,十数艘辛辛苦苦才争夺到手里的军舰将全部覆没,那时,四百多余名精锐的中国新军特战队员,只不过是这些军舰的陪葬品。那时,所有的策划和战略,精心设计的战斗程序,都将成为转眼烟云,中国新军击败敌人并且由此而来取得若干军舰,从此奠定新式海军基础的努力将化为乌有!
“是成是败,就看你的了!”霍元冷冷地笑道。
“知道了,上校!”中尉特战队员王昆仑顺手抄起一把匕首,走进了战俘舱里。
战俘们都耷啦着脑袋,垂头丧气地埋伏着脸面,不肯正视趾高气扬的中国人。
“谁会驾驶?谁会开炮?”王昆仑问。
谁会开炮倒不是最大难题,这些,中国特种兵也会,可惜,没有人懂得驾驶一艘大军舰的技术。更为关键的是,怎样合理地调整舰速,方向,使它可以占据有利的作战位置,去对付南线的俄国舰队。
“没有人理会?那好,我知道怎么做了!”王昆仑冷笑一声,走向了一名战俘,“抬起头来,对,站好!”
那名战俘战战兢兢地站起,不敢看王昆仑的眼睛。
“你说,谁会?”
“不不,我不会!”那战俘惊恐地向后退去。
王昆仑上前,一把抓住了战俘的脖子,只听喀嚓嚓一阵骨头爆响的声音,他慢慢地丢弃了,于是,那名正在大喊大叫的战俘也停止了嘶哑的声音,浑身瘫软着倒向地面。
王昆仑没有停滞脚步,上前抓住第二名俘虏,虽然那战俘有一米八五还多,比王昆仑本人还要高上一小截儿,可是,在王昆仑的面前就象一只可怜的小白鼠。
“我可以给他整容!”王昆仑笑笑,照例问了这名俘虏同样的问题,在俘虏沉默数秒钟以后,他的匕首就出手了。
唰唰唰,匕首飞快地在战俘的脸上游走着,已经被绳索困住手脚的战俘痛声嘶鸣,那种凄惨痛苦让所有的人都毛骨悚然。
王昆仑毫不犹豫地将那名战俘的脸皮撕扯下来,一直撕毁到脖子下面,然后,用匕首将他的衣服割破撕光,用手指顺着已经撕下的头皮继续往下面撕着:“诸位,如果你们不愿意说出答案,也不配合,我会将你们全部的头皮都扯掉,一直扯到脚根儿!”
鲜血飞溅,那名战俘已经昏过去了。
“我知道!我知道!”一名战俘叫道,
接着,另外几名战俘也哭喊着表示,自己愿意配合行动。
用残忍的方式,中国新军将俄军战俘调动起来,于是,北面的几艘军舰陆续起航。
不过,相对而言,南段俄国军舰的速度要快得多。
听着北面军舰上传来的激烈枪声,望远镜里观测到不明装束的军人正在攻击,西线舰队的指挥官,俄国太平洋海军舰队参谋长威特赫夫特将军被参谋军官叫醒,他飞快地跳上甲板观察,然后,又冲上了舰桥。
“怎么办?”他问参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