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70年代/重生在1978 第755节
拿瓦斯枪这个哥们也是个鲁货,拍着胸口喊:”来来,干死我,丫的,欺负到爷们头上来了。“
李文学枪口下垂,“砰”,这哥们膝盖上爆起一朵血花。这还是李文学第一次开枪打人,很平静,平静的他自己都有点意外。
拿瓦斯枪这个人啊的一声倒了下去,洪宝全伸手把瓦斯枪从他手里扯了过来,退出包厢打开过道上的窗子,把瓦斯枪随手丢了出去,啪,窗子关好。
“刀放桌子上,双手抱头蹲好。”李文学连说话都是那么平静。
这会儿没人敢炸毛了,连兜里的刀都掏出来了,摆到餐桌上,老老实实的蹲下。
洪宝全往外扯人,扯出来一个翻一遍,把身上所有东西拿光,然后让他蹲到一边再掏下一个,没人敢跑,火车上也没地方跑,他们也是仗着这点才在车上作威作福的。六天六夜呢。
所有人身上东西都收拾干净了,把这些人赶到前面包厢来塞进休息室,至于九个人在里面会不会不太舒服就不用操心了,那三个光屁股的衣服都没让穿。
门锁好,三个人又到四号包厢把那三个男人的衣服拿出来翻了一下,把东西搜出来,把衣服直接扔到车外去了。连那六把刀都扔了。
九个人的护照,五个人的身份证,钱,钥匙,连着他们家里的钥匙,几个金戒指银戒指,几块手表。用这九个人的兜子把东西装好,李文学问缩在一边的两个男的:“哪里人?”
“胡胡建。”
“冀北。”
洪宝全骂:“眼看着她让人糟踏声都不敢吱,你们是男人吗?”
胡建人说:“他他们有枪的。”
李文学扭头看向那个麻木的躺在床上的女人,说:“没事了,你起来把衣服穿好,去前面车厢,刚才那个女的也在那呢,她跑去喊的我们来救你。”
女人眼珠转动了几下,眼泪刷刷的流下来。
李文学说:“穿上衣服,事过去了,去前面吧。”
女人起来机械的穿好衣服,李文学说:“都什么东西是你的?带上。”
女人拿起床上一个坤包,然后指了指上面行李仓:“那个,我的。”她嗓子已经完全哑掉了,能猜出来刚才那一阵她挣扎的有多激烈。左脸上明显的几块淤青。她抬手拢了一下散乱的头发,三十几岁,长的很精致。
马力爬上去把她指的行李拿下来,带着她回到前面自己的包厢,刚才那个女的正坐在床上发呆。胡晓可和李大路在另一间。
把行李放好,李文学问:“被抢了什么?多少钱?”
女人慢慢坐下来,双手捂脸深吸了几口气,说:“三千块钱,一块表。”李文学又问先前那个:“你呢?”她摇了摇头,晃了晃手里的包:“我跑出来了,没丢东西。”
马力从包里找了三千块钱出来递给那女人,手表好认,就一块坤表,她也不可能戴块男士表。
洪宝全说:“他们这一趟也抢不了几个钱啊,算上美元也就二万来块钱,几个戒指手表能值多少?还这么些人分,图啥呀?”
马力说:“几万块钱还少?又没有本钱,再说这还没抢完呢,后面还那么多节呢。”
李文学说:“行了,你俩就在这屋休息吧,一会儿他俩也在这屋睡,别怕了,没事了。”
三个人回到胡晓可这边,把事说了一下。胡晓可说:“挨个去问问,把东西和钱还回去。完了,反正也做了,你们干脆去把车上清一遍得了,注意安全。让列车员配合一下,她们基本都知道。”
那会这些人不敢对列车员干什么,有些有经验的老客上车就找列车员求她们帮忙把东西藏起来。
李文学说:“没法去,我们是干什么的?以什么理由还?这些还是等回去了交上去吧,上面处理。”
胡晓可想了想说:“也行,等到了莫丝克交给大使馆得了。那,后面还去看看不?”
李文学说:“去吧,清一清,弄个安心。”
三个人把装钱的兜子塞给胡晓可往后面走。
从京城过来的乘人车厢总共只有九节,从餐车开始再往后就是这边国家挂上来的了,两边的乘客并不会串门,餐车就像一条分界线把大家分开。
第929章 我去添添添煤
七节车厢,李文学和马力洪宝全三个人用了四十来分钟走了一圈,又抓到四个人,同样,搜出东西锁到列车员休息室里完事。
别看这些人挺横的,在车上为所欲为,下了车照样啥也不是,现在护照一没收,你让他下车走人他都不敢。这边可不是国内,还可以耍个无赖玩个无耻,在这边那就是找死,而且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没人惯着你。
第一节车厢那个列车员挺有意思,是个愿意说话的,没等天亮,她自己拿着一堆早餐跑过来了。
她负责胡晓可五人这次任务的全程饮食服务。
“来,吃饭吧,这边就没有国内的饭菜了,对付吃饱吧。你们真牛,这趟可算是清净了,你们都不知道每次有多闹心,管又管不了,帮又帮不上。”
五个人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开吃,列车员问:“那,这些人得怎么办呢?就这么的等到了莫丝克都饿死了差不多。”
胡晓可想了想说:“车可以临停不?二分钟就够了。”
列车员秒懂,说:“可以,我找列车长联系司机就行,什么时候停?”这也是个不怕事的主。
胡晓可说:“不急,先饿一天,琢磨个差不多的地方。”
列车员眨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我找列车长想地方吧,反正只能停二分钟左右,车一停你们得抓紧。”
这种跑一程都要八九十来天的火车快一点慢一点儿都正常,由其是这趟车,一路上换车头就五六次,换挂车厢餐车三次,早一点晚一点都是正常现像。
胡晓可笑着说:“你怎么这么积极?这是你们不是应该躲的远远的么?”
乘务员说:“谁能看得过眼?就是没办法,怎么弄?我们一群女的,规定又多,要不是待遇好早不想干了。
今天解气。对了,半路还有呢,说不上哪个小站就上来几个,这些人现在可多了,有时候能上来七八伙。”
胡晓可说:“把你们内部对讲台给我一个,有事你就喊一声,遇上了就是缘分,你们这趟我们管了,管到底。”
乘务员说:“等我去给你拿。你们是哪个单位?能偷偷问吗?以前有秘密人员上车我们都有内部通知的,你们这次什么也没有,好像就列车长和乘警长知道,我因为是这节车的乘务员才知道一点点,说要保证供暖积极配合,还要管给你们送饭。”
胡晓可说:“知道是秘密还问?没通知就是你们不能知道呗。你不怕被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