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求生记 第1586节
至于清朝的所谓议罪银。就是赎刑的继承于发挥了。将赎刑的一些条例适行在不太适合的区域,就有议罪银的臭名昭著。
“好。”张轩说道:“这个想法不错,就请阎卿拟个章程,呈给朕看。”
张轩决定将这些牵连进去的家眷仆人,全部流放琼州府,如果有钱能赎刑的就留在江南。这个时候,琼州府已经多次上奏,采矿的人数不够了。张轩这边打仗,向两广催兵器,催火炮,催甲胄,有一样算一样,都是用到铁的。
故而琼州之铁,基隆之煤,一下子成为两广不可或缺的东西。虽然而今战火停歇,铁器用量,也不至于那么多了。但是张轩对与增加境内产铁量,也是乐此不彼的。
而且清空江南大族,也是张轩的一个期望。
江南世家大族一部分到了琼中,一部分张轩会想办法,让他们从江南定居南京。如此一来,张轩下面的手段,才刚刚开始。正是一张白纸好做画。经过清军的蹂躏,张轩的清洗之后,纵然江南士绅还有一些残留,想来也会识时务多了。不敢违抗南京的政令。
张轩的政令想要在江南执行下去,就容易的多了。
这个时候,李辅国这才急匆匆的过来说道:“陛下,曹将军与滇王已经入京了。正与淮国公一起向宫中而来。”
“阎卿,你回去之后,快些办案。”张轩说道:“昭武元年正月中,也就是明年正月,这一件事情要有一个了解。”
阎应元说道:“臣遵命。”
阎应元口中虽然这么说,但是心中却一丝苦涩。这钱逆案,说是钱谦益的案子,其实哪里是,在张轩的意思,凡是与清军合作的世家大族都在清算之内,要知道清军在全盛的时候几乎占据了整个江南。几乎那也个府县都能找到清军的合作者。
故而这案件工作量非常大。
阎应元从接到这个案子,到现在为止,几乎没有怎么休息过。而今有要提前调查完。实在是一个苦差事。不过他也知道,这案子如果不速战速决的话,难免民心动荡。
只是他却要咬着牙苦干了。
张轩送走了阎应元没有多久,曹宗瑜与李定国就风尘仆仆的来了。他们两人其实并不是起出发的,两人出发有前有后,却在长江之上撞在一切了,索性就一并回来了。
张轩迎出大殿,说道:“好,朕等了你们好久了。没有你们两个在,朕总是觉得不踏实。有你们来了,这一次朕就放心了。”
曹宗瑜说道:“臣在桂林也无时无刻不在思念陛下。”
张轩心中也有些感动,说道:“当然安庆大战的时候,如果没有曹兄的十万广西精兵,未必有当日之胜,广西狼兵果然不同凡响。”
“陛下过誉了。”曹宗瑜说道:“臣分内之事。”
张轩又转向李定国说道:“李将军更是力挽狂澜的帅才,当日孙可望出兵贵州,众人都人心惶惶,不知道当如何着手。朕却知道,十个孙可望,也不是一个李定国的对手。”
“陛下知遇之恩,臣不敢有一时或忘。”李定国说道。
张轩留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也知道他们旅途劳累,而今不是商议大事的时候。就打发他们回去休息,对他们说道:“你们先回去休息一两日,到时候凡是挂枢密院衔的将领,都会过来。我们一并议一议我大夏的兵制。这兵制不整理啊,朕如何能放心北伐?”
这一件事情,张轩早有计较,只能在众人都在的时候提出来商议,毕竟牵扯到各方的利益。
“是。”两人说道。
第九章 消减兵额
三日之后,皇宫内院之中,该来的人都来了。密密麻麻的有几十名将领。
张轩的嫡系人马,曹宗瑜,许都,王进才,邓和,贺虎头,周辅臣等人。而外系的人马,如袁时中,李定国,郑鸿逵,王光恩,金声桓等人,这里每一个放出去,都是可以统兵数万的大将。
也是张轩这个集体的真正核心人马。
还有文官,以张质为首,文安之,高士衡。至于姚启圣,他还在路上,过一段时间,才能来到南京。
张轩目光一扫,说道:“人都到齐了,再过几天,就是过年了。正好在昭武元年之前,就这个事情给定下来。张相,将朝廷的底子,给大家说说吧。”
“是。”张质向张轩行礼之后,站起来,面对所有人。
张轩有意将这个会议,在一种非正式场合之中说出来,故而这个是皇宫之中,一处凉亭,不过此时却经过改造了,下面通着地火,热腾腾的气息从地板上蒸腾而出。虽然四处仅仅有数道布幔遮拦,但是一点也不冷。
外面还有一堆堆炭火烘托的,远处园子里面的景致就映入眼帘之中。
南京皇宫园子大多荒废,平日见了,或许有这样那样的不足,而今在薄雪的笼罩之下,别有一番味道。即便是有片雪飘入凉亭之中,落在谁的皮肤之上,也仅仅感觉清凉清爽,却毫无寒意。
张质说道:“陛下龙兴两广以来,大战有三,小战无数,耗费钱粮不可计数。只说而今账上的数目,不过三十五万有七千两,粮食多一点,大概有一百五十三万石。特别说一点,这一百多万石粮食,还是南京城的存粮。是从东虏手中夺来的。”
“而今,可以说是国无储蓄,库空如野。”
“钱谦益那里不是弄了一大笔钱?”许都的话依旧是那么直爽。直爽的让人有些尴尬。
张轩兴大狱敛财,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是。”张质毫不回避的说道:“有这一笔横财在,支撑到明年夏粮下来,毫无问题,这个难关算是过去了。但是而今军队太多了。与清军边境绵延千里,,各部大军加起来,有近百万之多。”
“各部所需要的粮草辎重军饷武备,加起来最少要有两千万两,但是即便是春秋两税如常,这两千万两的数目也是万万凑不起的。”
张质从怀里抽出一张字来说道:“这是我总结的万历年间,南方各省的粮税数目。南直隶江南府县最多,共有四百零二万石,浙江二百五十万石,江西,二百六十万石,湖广二百一十六万石,福建八十五万石,广东一百万石,广西三十六万石,云南一十五万石。贵州五万石,共有一千三百六十九万石。”
“但是请记住,这是万历年间的数目。”
“而今天下乱了这么多年,江南又被来回蹂躏,早就不复当初了。”
“我估计能收上来的两税,能有一千二百万石,我就谢天谢地。”
“即便而今战乱,粮价腾高,一千二百万石,也决计没有两千万两的军费。”
“故而,养兵之额,必须消减。”
张质的话里其实有所回避的。
固然粮税乃是国家正税,但是张轩可不是仅仅靠国家正税过活的。毕竟在宋代的时候,商税就超过了田赋,成为朝廷开支的支柱所在。而今大夏虽然初建,但是也继承了明代的体制,其中杂七杂八的商税,铁课,盐课,各关关税,还有海外贸易的一些进项,估计也能有几百万两银子左右。
唯一可惜的是丢了两淮,否则两淮盐税,整顿好了一年下来,也有小一千万两银子。
还有一点并没有说,就是三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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