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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利坚 第196节

奴隶主为了激起同仇敌该的心,不能让迪克西人陷入杨基人的道德绑架当中,至少不能让杨基人来真的,口头谴责一下可以。只能用这种下三路的办法。

其实爱尔兰人为何是排华的主力军呢,这肯定和爱尔兰人也是新移民,要直面华人的竞争有关,但说到底最令人感到威胁的就是,华人那时候已经出现了和爱尔兰通婚的风潮。这比任何宣传都有用,女人都快保不住了,这是最直面的威胁。

所以,谢菲尔德一想对男人的羞辱,就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谋划一起强奸案,男主角当然是黑人,还不能只是一个,女主角需要的自然是弱小善良容易被欺骗的白人女孩,还要留下照片张贴在民间。

演员各就各位,但都需要戴头套,戴上头套是对标3K党的打扮,可以掩饰身份还能激发3K党的仇恨,一举两得。当然最后是要杀人灭口的,所以在古巴做这件事,在移花接木,说是在合众国发生的正好合适。

到时候把暴行过程的照片散发民间,看看有什么效果就完了。

伊迪丝洛克菲勒来到新奥尔良,谢菲尔德和她登上轮船去巴西的开始,就会出现两人的花边新闻,这也是奴隶主为了撇清关系,制造本人很忙的假象,一切都和自己无关。甚至都已经安排了两个跟着他的掏粪工,专门跟踪报道。

“这艘船吨位怎么样,安全不安全,航线没有什么问题吧?”登船之后眼见着新奥尔良的影子慢慢淡去,谢菲尔德开始询问乱七八糟的问题。

“你怎么这么胆小呢,一百多人带着枪跟着你,你怕什么?”伊迪丝洛克菲勒本来和奸夫出来游玩的心情,这下子全毁了。

“安全最重要,我有深海恐惧症!”谢菲尔德义正辞严的回答,就坏人尤其是要慎重,不然的话他怎么耗费了这么多功夫,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

表面上合众国的一切和谢菲尔德离开没有一点关联,但是从他坐船离开港口的时候,所有的准备就已经开始了,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块积木已经落下。

北方的女权活动家们,就像是三十年前杨基人,通过地下铁路从南方偷奴隶一样,怀着同样的我为了你们好的崇高使命,拿着钱深入南方各地,了解黑人妇女的生存情况,越是了解这些妇女活动家越是震惊。

如果说之前她们觉得自己是水深火热,那么这些处在很多人视线之外的黑人妇女,根本就是生活在地狱,不同于奴隶主的伪善,这些抛头露面的妇女活动家,有一些是真的善良,刚开始可能是为了钱,但是现在真的是在衷心希望能够帮助这些可怜的黑人妇女。

不少和黑人妇女对话的女权活动家,听闻这些黑人妇女在成长当中遭遇的暴行,以及黑人男性没有家庭观念,往往事后便扬长而去,这一切都让这些女权活动家们震惊。

这些女权活动家就仿佛是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现在她们都怀着巨大的好奇,想要知道是不是所有黑人都这样。

“所有群体都有好人和坏人!”询问的白人青年回答让这些女权活动家松了一口气,但是马上她们就知道想多了,青年话锋一转道,“就算是黑人,也不是一个好人都没有,大多数男人都是这样的,但肯定不是全部。”

这个回答让所有人都震惊了,如果大部分黑人都是这样的话,至少说明大部分的黑人女性都是过着这样的生活,因为她们的配偶是黑人男性,说不定没有配偶,因为很多人都不结婚。

最大的奴隶主虽然定下了计划就出国了,可新奥尔良还有两个奴隶主一直在跟进这件事,“就像是威廉说的,这些女权活动家也是可以利用的一下的,我们应该引导他们进入最危险的地方,充斥着暴力犯犯罪的黑人社区。”

“不,这件事不能这么办,全部都是黑人的社区没有反差,应该找白人社区和黑人社区的交汇处,这样容易对比出来。”麦克海尔摇头反对盖尔的提议,“都是黑人群体居住的社区,也提高了我们跟进的难度。”

第三百一十一章 真相访谈

“那怎么办?现在威廉估计还没到地方呢,我们也联系不上他。”盖尔双手一摊,说实话谢菲尔德虽然是个彻头彻尾的恶棍,好事没有做多少,坏事干了一堆。但是这个人确实在做坏事的时候,把前因后果,各种出现的后遗症都想的明明白白。

就像是本人说的,他心里对自己做的混蛋事一清二楚,所以必须要慎重考虑每一步的步骤,做坏事的难度也不低,定向爆破不炸到自己也并不容易。

临走之前,光是在三个人闲聊的时候,谢菲尔德就设想了十几套方案用来对付、舆论、政府、女权活动家、杨基人,用心程度上比做过的任何生意都要更加详细。盖尔、麦克海尔两人都有一种错觉,要是当年联盟国有这种人存在,说不定迪克西人不会输,其实是有的,只是运气不太好,所以说这一代的继承人要慎重,世界太危险。

“报纸传媒这点,威廉手下的报纸有安排,我们等就行了,什么事情还不得有个时间酝酿发酵一下。”麦克海尔耸耸肩,顿了顿对着盖尔低声道,“说到报纸我才想起来,威廉那次并购各大报纸的时候,好像也是一个公民群情激愤的时候,好像不少报纸的总部都被砸了。”

“是这样,说是那些报纸不爱国,没有支持合众国对英国的强硬态度。”盖尔忽然若有所悟,后知后觉的道,“现在想一想,那一次几乎就是这一次的预演,我们真是蠢,威廉根本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把这次策划和几年前两人刚刚归国的时候,那次委内瑞拉危机一对比。有些还不能太想通的事情,一下子全部都明白了。这根本就不是第一次这么做,操控舆论达成目的,应该已经是第二次了。

传统报纸这一块,当然很早就得到了各行业巨头的重视,不过这种重视一般都是选择一个发行量很高的报纸进行参股。纽约和华盛顿的那些报纸,基本上背后已经有一定的支持者了,谢菲尔德家族并不是插不进去,而是这一代继承人发现,所谓的传媒大亨,其实也就是控制五六个城市有影响力的几家报纸,这样的传媒大亨太容易追上了。

正好借由委内瑞拉危机,那次他就用爱国不爱国这个问题,涮了这些掏粪工一把,并购出来了自己的传媒集团。

“怎么了,出门在外小心一点有什么错?嗯?”谢菲尔德通过舰窗,看着远方不远处行进的游轮,理直气壮的解释道,“难道就为了一定的舒适性就放弃了安全?”

当从新奥尔良出发的游轮,在哈瓦那停靠了一次之后,谢菲尔德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换乘了哈瓦那号装甲舰,也就是原来的海地号战舰,这有什么错?

“这么大的老板,出门带着一车皮人,现在出海坐着自己的战舰,知道你是出来旅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出来殖民了呢。”伊迪丝洛克菲勒冷嘲热讽,显然对奴隶主的慎重姿态十分看不上,“你还怕游轮沉了?要是这样的话,在新奥尔良就不应该登船。”

“我敢登船是因为没人知道我会不会上船,就算是知道上船也不知道我会上哪一艘,但是从哈瓦那之后,想要打听我是不是在船上已经是很容易的事情,停靠了一天足够按上一个炸弹了,出于谨慎,我换了一个信得过战舰继续出发,怎么了?这个解释到位不到位?”谢菲尔德歪着头,并不觉得自己慎重一点有多么可耻。

再说了,奴隶主还真的就是带着殖民地心态出来的,对于永远的未来超级大国巴西,他还真的不一定能看得上,为了避免关于在是不是小心过头了的问题陷入被动,谢菲尔德只能询问道,“跟那些妇女领袖谈好了么?”

“回到芝加哥的时候和两个妇女领袖都见了面,两个女人现在岁数都大了,一些事情都具体的交给了下面的妇女委员会负责。”谈及正事,伊迪丝洛克菲勒也不在纠结战舰是不是舒适的小问题,一五一十的回答道,“听说我想要支持妇女运动,两人都十分高兴。”

“我看她们两个不是岁数大了,是离死不远了吧!没准过几年妇女真的有选举权了,你可以直接进入参议院,成为妇女的代言人了。”谢菲尔德的口吻对两个妇女运动的领袖一点都不客气,相反让伊迪丝洛克菲勒看看是不是能争取一下,毕竟这个女权运动如果真的出现了一点利益,还是肉烂在锅里比较好。

“我能当参议员么?”伊迪丝洛克菲勒一听,很感兴趣的追问着,本来她对妇女运动并不上心,但如果能够做参议员的话,确实应该上上心了。

“至少比我做总统的概率大上一百倍。”谢菲尔德分析着妇女运动现在的局势,其实很多妇女协会的领袖,现在都处在七老八十的年龄,毕竟妇女运动已经有三四十年的历史了,刚刚开始的时候内战都没打呢。

第一代的女权运动领袖,已经在前几年死了,剩下的这两个年龄都在六十岁往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接受上帝的召唤,离开肮脏的人间,“考虑到你才不过三十岁,说不定到时候做参议员还不算太老,你三十岁了?”

船舱落针可闻,伊迪丝洛克菲勒像是被雷击了一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情绪有些低落的开口道,“嗯,你嫌我老了?”

“没有,没有!我是无意的,开玩笑呢,听我刚刚的口气就知道,我根本没想到你都三十岁了,这不是说明你保养的很好么。”谢菲尔德一见到伊迪丝洛克菲勒罕见出现了低落的样子,赶紧上前一步抱着女人的身体哄着,“年龄不是问题,很多女人小时候显着成熟,到了年龄反而能保持很多年的年轻样子,这和心态有关系,你想开一点。”

“你不是安慰我!”伊迪丝洛克菲勒斜视着谢菲尔德的脸,很认真的反问道。

“以我的财富,都懒得骗人,更何况是骗你。”谢菲尔德对着伊迪丝洛克菲勒的红唇啵了一下安慰道,“刚刚我是无心的,都是长时间的无所顾忌习惯了,无所顾忌也证明了我是一个诚实的人,不会骗人的。”

“可你利用女权对付黑人,不算欺骗大众么?”伊迪丝洛克菲勒眼泪汪汪的戳穿了奴隶主的伪善,“不但骗了,还骗的更大。”

“欺骗大众有成就感,欺骗个人没有这个感觉,你不懂,不骗他们怎么能显现出来我聪明呢,而且南方黑人冲击了我们这些奴隶主后代的统治地位,我既然已经提早发现了,就不能当做没有看见。”谢菲尔德说到这强调道,“而且这一次我必定成功,你知道为什么么?”

“因为黑人确实有你说的这些问题?”被搂着的伊迪丝洛克菲勒想了一下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说谎也是要建立在一定事实的基础之上?”

“这当然也是部分原因,你有没有发现,就连在你们杨基人的群体当中,对黑人的观感也是逐渐在下降,哪怕心里不承认,选票是不会撒谎的,黑人的参政热情在下降!”谢菲尔德点了一下伊迪丝洛克菲勒的鼻尖,轻声道,“给我一点时间,就能让杨基人在这个问题上,和我们取得共识。”

“不管大部分的杨基人承认还是不承认,你们心里对黑人的想法,和迪克西人是一样的,只不过是不说出口而已,现在我会给你们杨基人一个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抨击的机会,反响一定会很热烈。”谢菲尔德满怀信心的道,“你看着吧,这一场战斗,我一定会赢,赢得说不定对对抗商业的竞争对手还要轻松,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打打基础。”

谢菲尔德需要的时间怎么也需要一个月,而且首先芝加哥每日时报虽然是他这个奴隶主控股的北方大报,但是接到的指示,却首先把矛头对准了迪克西人的群体,而不是黑人,报纸每一期都跟踪南方调查的女权活动家,在对黑人妇女的待遇报道的同时,隔三差五的奚落一下南方各州的民主党政府,不过把握好了这个度,没有引起民主党人的抨击。

如果谢菲尔德在国内的话,说不定要在这个报纸提拔几个人,做传媒集团的高级职员,因为能够控制火候的铁匠并不多,这都是要时间积累出来的。在正常撩拨了几期之后,至少在芝加哥附近,芝加哥每日时报已经把女权活动家们的事情炒了起来,引起了一些想要同时看迪克西人和黑人笑话的杨基人追读。

杨基人这种阴暗异端比异教徒更可恨的心里,不要看谢菲尔德不在国内,他早就能够预料到,因为他就是这种人。

终于在热度炒起来之后,芝加哥每日时报决定做一次专题,邀请女权活动家做一次访谈,时间就定在一个月之后,名为真相访谈,每个星期要做一期专题,这一切彻底引爆了读者们的热情,热切的盼望着有更猛的料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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