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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 第172节

“而什么?”谢尼维金娜的话刚一出现停顿,郭守云便迫着厉声问道。讯问嘛,千万不能给对方考虑的机会,人的脑子太复杂了,只要有哪怕几秒钟的思索机会,那谎话脱口就能编出来。

“而若是能在晚宴上把先生灌醉,那就能多拿到三十万,”谢尼维金娜吓了一跳,不假思索地说道,“如果能和先生上了床……”

就这样,在郭守云的逼迫下,谢尼维金娜一个字没瞒住,她将别列佐夫斯基开出的价码,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

“嘿嘿,看来咱们的鲍里斯先生最近很无聊啊,”听完了谢尼维金娜的交代,郭守云笑了,他将摸索到女人两腿尽头处的大手抽回来,笑眯眯地说道,“不过话说回来,维娜小姐,我真替你们感到惋惜,如果这番话,你之前在晚宴上就告诉我的话,那我会很乐意与你配合一下的,反正这笔钱又不用我来出,慷他人之慨的事情,我最喜欢做了。”

谢尼维金娜一愣,她没明白郭守云这话是什么意思。其实这很简单,既然别列佐夫斯基乐于做这种无聊的事情,郭守云也很乐意借此机会让他着实破费一下。不就是醉个酒吗?不真喝醉装个样子总是没有问题的,小小的演上一出戏,就能让别列佐夫斯基破费三十万,这种好事上哪找去啊?估计在目前的苏联,他郭守云可能是出场费最高的演员了。可惜,真是可惜,这么一个那高额出场费的表演机会,就这么白白的浪费掉了。

像这种做坏事的念头,在脑子里转转就行了,郭守云是不会说出来的。而且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可以考虑的事情还有很多,一个小小的恶作剧,暂时放在一边吧。

在前世的时候,郭守云便知道苏联处在解体前夕的时候,以及随后的俄罗斯十年,老毛子在体育界上,一直都有黑手党的背后介入,老实说,对这方面的东西他当初并不十分关心,也并不十分了解。按他原来的想法,黑手党就是为了谋利,他们和商人没什么不同,哪里有利润的存在,他们就会在哪里出现,他这一股实力进入体育界,显然也是出于利益的打算。但是当他进入这个时代之后,尤其是在经历了此前的种种遭遇之后,他明白到,黑手党插手体育界,并不是为了什么利益,他们更多的是出于一种扩大影响力的目的。而现在呢,他的郭氏集团也面临一个扩大影响力的问题,那在这种情况下,他是不是应该在这方面伸伸手呢?

这年头的苏联思想混乱到极点了,在这里,金钱就意味着一切,只要有钱,什么事都能办得成,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改革”以及后续的激进派民主倡导,将整个国家都引向了拜金主义的深渊。为了区区的几十万,一个国家级的女运动员就能沦落为妓女,而面对来自金钱的压力,操控全国体育界的体运委,也能对此保持漠视,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郭守云现在有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就有钱了。百十来万在他的眼里,根本两个零花钱的概念都够不上了,只要有利益存在,他随时都可以拿出一笔惊人的资金,投入到他所想投入的地方。

第二三零章 人生的快感

摆弄着兀自带有女人体香的手指头,郭守云依靠在沙发上,心里翻过来掉过去的琢磨。

之前呢,他在打造集团影响力这件事情上,是想两条路一起走。首要一条路没什么可说的,就像里尔克所建议的那样,集团要拓展海外市场,增大对外投资,让郭氏集团在国际上占有一席之地,以跨国性实业集团的“门牌”抵消来自国内政治层面的干扰;至于这另一条路,那就是立足俄罗斯,通过种种可以利用的舆论手段,在俄罗斯国内将郭氏集团打造成为一个类似于“品牌”的存在,让“郭氏集团”这个名字,深入人心,至少普通民众提起来,要知道有这么一个企业集团村子啊。

很明显,要走好这第二条路,那就是一个烧钱的过程,和做广告没什么区别。众所周知,在广告的投入上,任何商家都不可能直接看到实打实的回报,这种东西很虚,但是所能带来的东西又往往颇为丰厚。如何走好这第二条路,郭守云的心里,现在还没有一个切实的概念,产品广告是肯定的没得打,郭氏集团手底下现在根本就没有一线的生产企业:远东商业银行是一家金融机构,它以吸纳存款、外向投资为主要经营手段;远东传媒是一个新闻媒体机构,它的产品就是舆论,这东西怎么做广告啊?远东商贸呢,就是一家进出口贸易集团,小里说就是一个二道贩子,它与普通民众的联系更小。当然,有联系大的,郭守云的远东帮会,那个和远东老百姓的生活息息相关,可它能做一个品牌推出去吗?郭守云要把它拿到正面来宣传,估计维克托得跳脚骂娘了。

因此,综合起一切来看,郭守云要把自己的郭氏集团推出来,那就得来个捆绑式的宣传,将整个郭氏集团合为一体来宣传,让人们一谈到郭守云这个名字,就直接联想到一个规模庞大、融合了实业与商业两大门类的跨国性集团,至于说集团背后分有多少部门,各个部门都以经营什么为主,这一类的事情,普通民众没必要知道那么清楚,他们知道的越多越麻烦。

此前呢,郭守云在这一条路上想过很多,他想过投资影视剧,但是又觉得那东西虽然可以盈利,但是宣传效果却很慢。他想过要搞慈善,但是面对苏联如今的局面,做这种伪善的活还有点早,估计即便是捐出几百万,恐怕也收不到什么实质性的效果。尽管几百万他不会放在眼里,可是也绝不会平白无故的扔到水里。他甚至还想过利用集团推行一系列的返利活动,但是这玩意影响的范围太小,他有些看不上。

而今呢,一个生嫩白羊般的谢尼维金娜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作为一个国家级的花样游泳运动员,能为区区几十万跑出来卖身,这令郭守云的小脑袋里出现了一丝灵光。

的确,苏联的解体已经成为了必然,而这一番解体,将会令继之而后的俄罗斯,彻底失去大国地位,并从现实意义上沦为一个三流国家。毫无疑问,这种现实上的巨变,将会给大国沙文主义意识形态浓厚的俄罗斯人,带来心理上的长期失衡,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势必需要一种心灵的寄托,并在所有的犄角旮旯里,翻找一切可以为他们带来哪怕一丝自尊心的东西。很快,他们发现了一个自己还稍稍能够保留的强项——体育,于是一时间俄罗斯人仿佛全都成了“体迷”,而且是只要他们能够拿到奖牌的项目,他们便全都喜欢。这是一种自卑条件下的自我满足,是人之常态,是无可避免的同时也是可以大加利用的。

“可以大加利用?”没错,就是可以大加利用,至少在郭守云眼里是如此。设想一下,当大部分俄罗斯人都将目光聚焦在他们的体育强人身上时,这些强人却口口声声的念叨郭氏集团的好处,那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此时的郭守云甚至已经开始构想,他那小脑子里浮现出一副感人的画面:大批手持鲜花、颈束金牌的奥运英雄,当着热切群众以及众多媒体的面,声泪俱下,开口的第一番话,就是一连串的感谢,而第一个感谢的,便是为他们提供巨额资金资助的、慷慨无私的郭氏集团。

“嘿嘿,有意思,这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心里想着这一切,郭守云的嘴角浮现出憧憬的笑容。

这些体育健儿们需要多少的投资,五百万?一千万?这些钱对郭守云来说实在是九牛一毛,而且眼下这个小私有化改革马上就要开始了,他的郭氏集团能够从中谋取的利益,估计要以几十甚至是上百亿来计算,把这些钱拿出来扔给体运委,估计他们能用上十几年了。

投资嘛,什么叫投资啊?投资就是用尽可能少的钱,去愚弄尽可能多的人,而后谋求尽可能大的收益。举世皆知的“好人”是有口皆碑的,声名远播的“坏蛋”也是众口皆唾的,无论好人坏人,都要经过一个“口”才能把名声坐死,而这个“口”,则是可以通过投资收买的。百八千万对与郭守云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钱,而他现在,却决定要用这一笔钱,去迈开郭氏集团打造国内影响力的第一步,去收买一些“口”,然后给集团带来一个有口皆碑的名声。

郭守云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谢尼维金娜坐在旁边一声不出,她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不敢发的太重,她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身边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但在潜意识里,她觉得这个男人所想的事情,肯定与自己有关。

“好啦,你也不用害怕了,”收回自己的思绪,郭守云瞟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忐忑不安的俏佳人,微微一笑说道,“你放心好了,看在你这么乖巧的份上,我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嗯,不仅不会对你怎么样,我甚至还可以考虑给你帮帮忙。”

“哦。”谢尼维金娜心头稍安,她歪着头,小心翼翼地看着郭守云,等着他把话继续说下去。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国家体运委方面在负责资金项目的,还是马科诺列夫吧?”郭守云将手伸到谢尼维金娜的胸前,顺着她低胸的领口探下去,推开那束裹在丰满乳房上的丝质胸罩,一边在那柔软且充满弹性的肉峰上揉搓着,一边笑眯眯地说道。

“是的,先生。”郭守云的动作有些粗暴,谢尼维金娜感觉到了一丝痛楚。不过她并没有回避,反而是微微挺起胸,为男人手上的动作提供着便利。

“嗯,很好,”郭守云手上尽情的亵玩着女人的美胸,嘴上说道,“明天……啊,不,后天吧,后天我会去见见他,对于你们现在所面临的资金困难,我们郭氏集团很愿意在一定程度上给予帮助。”

“真的?!”谢尼维金娜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她失声说道。

“你看我像是喜欢开玩笑的人吗?”郭守云手上用力一捏,在女人一声痛呼中,冷笑道。

“那,那郭先生首先应该建一个基金会之类的,不然,不然……”忍住胸前的痛楚,谢尼维金娜不无担忧地说道。

“不然什么?不然我投进去的钱,就会被人瓜分干净是吗?”郭守云哼了一声,说道,“放心吧,你们的钱有人敢瓜分,我的钱……嘿嘿,我借他们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去动。”

谢尼维金娜一想也是,现在上面那些蚂蝗几乎是没有不敢叮的地方,可是像别列佐夫斯基投过来的资金,历来都没有人去碰,他说用在哪那就是用哪,没有半点含糊的时候。而郭守云呢,他与别列佐夫斯基是一类人,他投进去的钱,自然也不会有人敢贪墨了。想明白这些,谢尼维金娜的心里有了一丝迷茫,她搞不清楚这个世道是怎么啦,为什么国家那些干干净净的钱,一到地方就会被分干吃净,而这些恶人们手里的“黑钱”,却愣是没人敢去碰——这真是一个怪圈。

在谢尼维金娜的心里,郭守云就是一个恶人,可是她口上却不敢这么说,毕竟他们这些人今后还要靠“恶人”养活着。

“那,那我谢谢先生了。”将心里乱七八糟的杂念一股脑抛出去,谢尼维金娜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谢就不用了,”郭守云做了个很明显的示意动作,笑眯眯地说道,“把你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就够了。”

谢尼维金娜自然明白身边男人是什么意思,她这次来,早就做好这方面的打算了。

“就,就在这里吗?”犹豫了一下,谢尼维金娜小声说道。

“当然是在这里,”郭守云伸手抚摸着女人薄软的红唇,不紧不慢地说道,“怎么,没服侍过男人吗?不知道应该首先做点什么?”

谢尼维金娜恍然,她颤抖着伸出小手,替郭守云松开腰带,轻柔的为他除去裤子,当那充满男性阳刚的物事出现在眼前后,她稍一犹豫,便将头深深的埋了下去。

看着自己那坚挺的象征在胯间女人的两片红唇内时隐时现,体味着女人小口吸吮间所带来的快感,郭守云的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以后,这张小口还要在公众的面前为自己歌功颂德,而现在,她却首先要为自己做好服务。自己这再世人生的快感何在?或许也就在于此吧?

第二三一章 人是会变的

郭守云变了,彻底的变了,在这一点上,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初临远东时的那个郭守云,虽然乏善可陈,但是他的心里至少还有那么一丝明亮的地方,对苏联政权一步步走向瓦解、普通民众一步步迈向深渊,他的心里多少也曾有过不忍,甚至还动过恻隐之心。但是随着后来的一步步发展,尤其是在孙红羽遇袭、维克多出现之后,他的内心世界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震撼,从而也导致了他在性格、为人上的一次巨大转变。孙红羽的遇袭,是郭守云明白了一件事,他在苏联是一个外来者,面对苏联国内的排外情绪,他这个外来者要想立足,那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赢得别人的尊敬,一条是赚取别人的畏惧。要想赢得别人的尊敬,实在是太困难了,这并不是说自己做多少好事、为人多么严于律己就能得到的,郭守云不想也没有时间去走这条路,所以,他只能做一个让别人害怕的恶人。而维克多的出现,则令郭守云彻底认识到这个世界的可怕——人也是有兽性的,人类社会的法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一种隐化了的丛林法则,达尔文的进化论绝不是一通轻松幽默的教课读物,而是一片充满血腥的弱肉强食史。在这种情况下,死过一次的郭守云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前世之所以会一败涂地,并不是自己的骗术不够精妙,也不是自己的智慧有多么浅淡,他之所以会败,就是因为他不够强,下手不够狠,心肠不够毒。现在天可怜见,他有了重新来过的一次机会,因此他不要再做可怜虫了,他要做食物链上层的肉食者。

就这样,郭守云在不经意间,有了内心世界的第一次转变,他的心肠变硬了,手段变狠了,胆子变大了,视线变得开阔了,心智变得成熟了。自己的黑色财产不再显得刺眼,而因此给别人造成的苦难,也再难进入他的视线。

而在完成了心性的第一次转变之后,郭守云的手上有了权力,有了别人所无法企及的巨额财富,有了远东这个地幅辽阔的基地,有了自己可以随意操纵的势力。这一切的一切,使他切身的体会到了,自己的想法是对的,而且无比加以认真的贯彻下去。及至古辛斯基五人前往远东施压,郭守云挺身迎战并获得胜利之后,他的心性正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进一步的转变,他已经算是跻身到苏联国家内部这条食物链的顶层了,因此他所扮演的角色,也要发生转变了。曾经那头披着狼皮的羊羔,在经过了由羊到狼的转变之后,又要摇身一变成为披着羊皮的狼了。心肠彻底黑头的商人,现在要做出一副伪善的唯恐,去愚弄世人了。而那个曾经对苏联的崩溃给予少量同情的野心家,如今也正式成了为颠覆这个国家、掐断这个国家最后一丝命脉的刽子手。

但是回过头来仔细的看一遍,人们或许不难发现,郭守云的一层层转变,并不是他自己在起着主导作用,而是这个世界,这个国家,这个国家的民众,给予了催发他心底那种恶性的力量,因此,从这个角度来讲,苏联人通过自己手,自己的力量,为他们自己调配出了一汪祸水。其实何止是郭守云一个人啊,剩余的五大寡头,有哪个不是这么来的?

一夜的癫狂很快过去,由于连续乘坐了将近一周的火车,昨晚又充分享受了一番“美人鱼”的温柔,过分劳累的郭守云,算是彻底让别列佐夫斯基破了财,他直到接近下午一点钟的时候,才从酣畅淋漓的睡梦中骤然惊醒过来。

他做了一个恶梦,在梦里,不知怎么搞的,经营的好好的郭氏集团,突然在一瞬间就破产倒闭了,没有什么理由,也没有原因,反正这个资产上百亿的集团,就那么轰轰然的倒下去了。其时,他站在破败不堪的远东郭氏集团大厦主楼前面,在他面前的街道上,四处都是飘飞的枯叶与碎纸片,就那么恍恍惚惚中,一辆警车开到了他的面前,车上走下来的警察,赫然竟是死去多时的柳京与乔斯巴耶夫。他恍恍惚惚的被带上车,而后一下子就出现在了一座容纳了上千人的大法庭上。被告席的位置是属于他的,而检控官的位置上,竟然坐着面无表情的维克托,主审的法官则是深居白宫的叶氏,陪审的听证是弗拉基米尔,至于说人民陪审员的席位上,则坦然坐着五位高矮胖瘦不一的家伙,那不是别列佐夫斯基五人还会是谁?随着法官的一记重锤,听证开始做开庭宣讲,随后,在维克托的指证下,一个个的证人被带上庭来,守成、莎娜丽娃、妮娜……他们一个个像走过场一样出现在法庭上,一脸冷漠的指责着他这个亲人的罪行。梦里的情况是那么真实,郭守云出了一身冷汗,他四处寻找自己的律师,希望律师能够为他进行辩护,可是整个法庭上,竟然没有一个人是站在他这边的。他想要做自我辩护,可是临张口了,却发现自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他拼命的挣扎,想要从被告席上逃出去,逃离这个对自己绝对不利的法庭。而就在这个时候,梦醒了,他重新回到了现实,梦中那个茕茕孑立、孤独无援的郭守云,一下子消失不见,眼前剩下的,唯有一方华丽的天花板,以及一个温暖而又充满旖旎的房间。

梦里的一切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到郭守云不仅出了一身冷汗,心里也狂跳不止,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的那么困难,就像是胸口上被人压了几十斤重的大麻袋一样。

转头看看,昨晚那个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女人还躺在那里,从她那频频抖动的长长睫毛上看,这女人显然早就醒了,她现在只是在装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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