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寡头1991 第317节
在克里姆林宫内,身为总统的叶利钦推掉了今天的一切公务,他坐在电视机前的时间甚至要远远超过那些真正的体育迷,毕竟对于那些体育迷们来说,今天的比赛说到底都仅只是一场比赛,而对于他来说,这场比赛还富含着充足的政治价值。在国家生活中扮演总统这个角色其实并不是一件容易事,尤其是放在如今联邦治下的大环境里,这个角色的演绎难度就更大了。
这段时间,“老叶”已经被群起而攻的反对派弄得焦头烂额了,而哈斯布拉托夫等人策动的货币改革方案,更是几乎将他推到了绝路上,说实话,如果不是此前玩了一手以退为进的策略,如果不是列宁格勒派系以及远东派系在关键时刻选择了与他结盟,他此刻恐怕已经主动选择辞职了。
或许正是经过了这一役的缘故,如今的“老叶”已经彻底看清了一个问题:盖达尔政府力主推行的休克疗法很不可行,“以一场剧烈的阵痛彻底整肃国家原有的公有制经济主体,从而实现真正意义上的自由市场经济。”这样的想法或许很不错,其根本上或许存在一定的可行性,但是反过来说,这场阵痛的承受者不仅仅是亿万俄罗斯民众,同时也包括他这一届克里姆林宫当权核心。“休克”、“休克”,国家经济休克了,全体国民休克了,那他这个站在前台的总统还有机会继续干下去吗?更何况到目前为止,一切一切的现实都表明,盖达尔主持的以休克疗法为主要内容的经济改革已经彻底失败了。以放开物价、提涨公务人员工资为重头戏的改革方案,在实行之处便宣告破产,他们在完成这一步工作之后,得到的唯一收获便是物价持续高涨、公务人员腐败成风。第二步,以财政、货币“双紧”政策与物价改革同步进行的应对策略,最终的收获是金融投机盛行、企业生产萎缩、卢布疯狂贬值以及国民失业率激增。而在第三步的私有化改革方面,盖达尔他们除了打造出一批有能力、有实力与中央抗衡的寡头之外,就只赢得一片痛入骨髓的叫骂声。
说老实话,虽然搞政治出身的“老叶”不懂得经济,但他也能看出来,盖达尔政府的改革已经输透彻了,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情况继续恶化下去,然后找一个恰当的机会卷铺盖走人。
盖达尔他们可以走,问题是他们走了之后,这个政府交给谁?作为联邦总统,自己能任命谁出任那个炙手可热的政府总理职务?切尔诺梅尔金吗?这个人似乎不错,他算是一个性情温和的中间派,不过现在的问题是,他与哈斯布拉托夫等人走的也很近。自己现在既没有拿到代表会议的主导权,又没有获得军方的鼎力支持,如果再把白宫这块阵地丢失了,那克里姆林宫可就等于是被全盘架空了,而那时候的自己,似乎与当年的戈尔巴乔夫没有任何区别了。
盖达尔可以走人,他的政府可以解散,但是最后的时间表绝不能定在目前这个时候,因为“老叶”还没有找到一个更好的合作者,还没有找到那个给他提供强力支撑的“柱石”。同样也是在这个时候,他破天荒地认识到了类似郭守云这样的巨头,认识到了他们手中所掌握的庞大政治能量,就拿这两天的情况来看,区区十几个远东的代表,就已经把哈斯布拉托夫弄得焦头烂额了,这些家伙完全秉承了他们“主子”那套不按牌理出牌的秉性,凡是能拿来攻击对手的借口,他们都会毫无顾忌的用上一用,整个代表会议被他们泼妇一样的举动搞成了“菜市场”,几个人民代表戳堆打架的场景绝对是别开生面的。
既然各方巨头崛起的现状已经无法挽回,同时,自己的政治前途也走到了岌岌可危的悬崖旁边,那么“叶氏”就开始考虑了,与各方寡头们进行真正意义上的合作,是不是已经成为了必要呢?经过长时间的思索,他最终给了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残酷而被动的现实告诉他,在如今的联邦,如果得不到这些巨头的支持,他将再无立身之地了。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老叶”这几天忙碌着和莫斯科几位巨头接触,同时呢,也以召开联邦企业家经济研讨会的名义,向身在远东的郭守云发去了邀请函,他需要与这些人坐下来好好谈谈,告诉他们自己需要什么,同时也听听他们想得到些什么。
克里姆林宫邀请的信号已经发出去了,除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之外,手握经政大权的四位巨头也有了基本的回复,不过郭守云因为远在千里之外,所以他抵达莫斯科的时间会稍稍靠后一点,而在这一个时间段里,“老叶”还要想办法应对代表会议方面煽动起来的一次次游行示威。
一个政权面临危机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寻找一个热点问题转移公众视线,而时下正在召开的巴塞罗那奥运会,显然给了“老叶”这么一个转移视线的机会。他早就想好,等到俄罗斯代表队拿到本届奥运会第十块金牌的时候,他就要亲自出面做一番电视讲话,以联邦体育运动员的卓越表现为切入点,提振一下国民的自信心与民族自豪感,最好呢,再配合一天的全民休假,把时间往后拖一拖。等这一天的假期过去了,几位巨头也应该坐进克里姆林宫了,简单的首轮谈判结束之后,自己至少能够拿到来自于远东军区、列宁格勒军区以及太平洋、北海两只舰队的支持,同时呢,也能得到来自于几位巨头的政治支持,到那时候,自己的危机就算是初步度过了。
堂堂一任总统,却把自己的政治命运寄托在一场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体育盛会上,这说起来似乎是一种讽刺,可实际上呢,这也是中央大权旁落最显著后果,此时的“老叶”或许还没不知道,为了这一次的合作,几位巨头已经给了安排了一大堆的难题。作为总统,他所需要的是稳固有效的政治支持,而与他相比,几位贪婪巨头所需要显然更多,而且是多得多。
宽敞明净的表演池里,两位姑娘修长而有力的大腿漂浮在水面上,它们随着悠扬且富有节奏感的乐曲时缓时急的舞出一道道水波、演绎出一个个高难度的动作造型。而在电视机前,“性致勃勃”的郭守云同样也在做着表演,不过与电视中那些复杂且花样百出的表演动作相比,他的动作显得既枯燥又单一,但与他这表演相搭配的“音乐”却颇有几番听头,新鲜小秘书既羞涩又难以压抑的呻吟声,绝对能让每一个听众热血澎湃,也能让那些道貌岸然的评委毫不吝啬的打出高高的“10”分。
挺身站立在沙发椅背的后面,郭守云反扯着小秘书那两节白嫩的手腕,一边奋力朝她紧窄湿热的体内撞击着,一边却紧紧盯着屏幕上那两个倒立在水中的少女。耻骨与女人丰臀的频繁撞击,放出淫靡的“啪啪”声,初次被男人侵入体内的小秘书,一直在嗓子眼里哼唧不绝,那放荡的声调让人听不出她到底是痛苦还是兴奋至极。不过对于郭守云来说,他现在关心不是这些感官上的刺激,而是解说员对水下那对美女组合的动作评价。
负责解说今天这场比赛的,是俄罗斯花泳界一个不太出名的老选手,这位早已退役的选手在解说节目的时候,情绪显得相当激动,很显然,她也颇为看好这对联邦今年刚刚推出来的新人选手。不过跟谢尼维金娜之前所说的一样,这位解说人也认为基谢廖娃与布鲁斯尼基娜两人不太可能在本届奥运会上夺冠,因为她们是新人,而按照赛场上的规矩,裁判往往不会把太高的高分送到新选手身上的。至于说郭守云本人嘛,他对解说员的这种预估不以为然,别看他本身不太懂得体育,可就本次奥运会的花泳项目来说,他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只要基谢廖娃与布鲁斯尼基娜表现出色,那么评委中至少会给她们到处三到四个高分,而这三到四个高分,就足以将她们送进前三甲了……千万不要问他为什么能如此肯定这种结果,他有的是办法。
在清洁溜溜的大屁股反复律动下,电视上两位俄罗斯美少女的表演在铿锵有力的三个鼓点之后收尾了,而在这个时候,郭守云也感觉自己的激情触到了底线。稍稍退后一步,他一把扯过趴在沙发靠背上的小秘书,将她按跪在自己的胯下,而后就那么一挺身,将兀自沾染着血丝的祸根一股脑塞进她那微微张开的小嘴里。
“哗!”
电视上传来经久不息的掌声,穿插其中的,还有“呜呜作响”的汽笛声以及……以及女人因为呛喉而发出的剧烈咳嗽声。
第四七三章 霸道
“太出人意料了!评分席上出现了两个十分,来自英国与意大利的两名裁判果断的给出了十分!这是本场比赛中出现的头两个满分!”在西班牙的两名选手入池表演的时候,电视上炸响了解说员激动的评论,“这是对我国两面选手在技术和表现上的双佳肯定,来自乌克兰的裁判还没有把分数打出来,作为独联体的委派代表,他的评分应该会趋向保守,不过从两名选手刚才的表现来看,他的保守分值应该在九点七与九点……十分!乌克兰裁判的最后分值出来了,又是一个出人意料的十分!太不可思议了,三个满分!黑马!基谢廖娃与布鲁斯尼基娜这一对新手组合,绝对是本届巴塞罗那奥运会花泳双人项目上当之无愧的黑马……”
坐在沙发上,一手扶着胯间小秘书微微律动的小脑袋,郭守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志得意满的笑容,他所需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两个国色天香的小美人,一个惊爆赛场的大冷门,为郭氏集团打造两个俄罗斯联邦家喻户晓的美女代言,如果有可能的话,将来他还要将知情识趣的两位小美人推入政坛。本来嘛,既然霍尔金娜能做杜马议员、“佐罗”阿兰能做法国国会议员、“丑陋语言”这个披头士乐队的问题青年布莱尔能做英国首相,那花泳出身的小美人为什么就不能到莫斯科政坛里转一圈?
“问题不在谁能做什么,而在于上帝想让他做什么。”
郭守云从不认为自己是上帝,可是在远东,他却能做到上帝或许都做不到的事情。就在刚才,当他看到谢尼维金娜微笑着最终离开赛场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到了,等到这个女人从巴塞罗那回来之后,郭氏集团就要以她的名义创建一个“体育运动倡议基金会”,全权负责郭氏集团对联邦体育事业的投资,而远东的三大体训中心将会成为该家基金会名下的首批不动产。同时呢,他还要将联邦体育署控制在自己手里,这个冷衙门想必不会受到克里姆林宫的重视,这次去莫斯科,应该很容易把它的大权搞到手。
“大家都可以看到,现在赛场的大屏幕上已经打出了基谢廖娃与布鲁斯尼基娜双人组合的最后得分,她们以9.89的高分力压由立花美哉带队的日本小组以及由德迪厄带队的法国小组,暂居排行榜的第一位,”电视上解说员的兴奋度还没有过去,“对她们来说,这个成绩已经基本锁定了金牌,其后出场的西班牙选手以及美国选手在承受巨大心理压力的情况下,很难对这一高分发起够威胁的冲击。今天在我国选手在花泳双人项目上拿下的这块金牌,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这是联邦代表队在本次奥运会上囊获的第十枚金牌。”
比赛还没到最后时刻呢,解说员就已经作出了最乐观的预测,当然,她的预测并没有道理,要知道美国的花泳项目虽然实力不弱,可她们还远不是日本人的对手,而此时“基布组合”已经把日本对手挤到了后面,这基本上等于是锁定胜局了。
“好啦,不要弄了,”拍拍小秘书盘了发髻的后脑勺,郭守云的目光离开电视屏幕,他伸手抓过搭在沙发靠背上的裤子,轻轻一抖,说道,“去拿条毛巾给我清理一下。”
“是,先生,”给老板做了半天的“唇舌服务”,稚嫩的小秘书早就累的腮帮子发酸了,她闻言站起身,伸出猩红的小舌头,舔去唇角沾染的一抹浊白液体,这才答应一声,蹒跚着脚步朝里间的休息室走去。
“嗯,开来有必要着手准备一个盛大的欢迎仪式了,”目送浑身上下仅着了两条长丝袜的秘书走进休息室,郭守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香烟,给自己点上一支,自言自语地说道,“宣传方面的策划问题,可以交给尼基塔去办,七月二十五号到八月十二号,扣除一两天需要消耗在行程上的时间,也就是说我的宝贝们肯定能在十五号之间回来。今天,今天是几号了?”
“今天是三号,先生。”小秘书以为老板在询问自己呢,因此慌忙从休息室里探头出来,回答道。
“三号,嗯,我知道,”郭守云光屁股半躺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说道,“这也就是说还有十几天的时间,够用了,完全够用了。”
“呵呵,先生,您在想什么呢?”因为与男人有了很特殊的关系,小秘书的胆量总算是放开了一些,她拿着一条打湿的毛巾从休息室里走出来,看着郭守云从沙发里竖起来的一条大腿,笑道。
“没什么,”郭守云的鼻孔里喷出一股子青烟,笑道,“我在想怎么为咱们的奥运明星宣传造势,按照我的想法,通过这次奥运赛事,咱们的美少女组合必须成为联邦境内家喻户晓的明星级人物,毕竟只有那样,她们才算得上是集团的代言人嘛。”
“哦。”小秘书下意识的朝电视上看了一眼,那清亮的眸子里,分明写满了羡慕与妒忌。
“我听秘书处的那些前辈们说,先生这次在她们身上花了不少钱呢,”蹲在沙发前面,小秘书一边用手上的毛巾为郭守云仔细的清理着下身,一边用听似很随意的语气说道,“她们可真是幸运儿,有了今天这些收获,她们这辈子恐怕都不用为生活犯愁了。”
“难道你在为所谓的生活发愁吗?”温热的毛巾轻抚在胯间最敏感的位置上,郭守云有一种舒服的想要呻吟出声的感觉,他伸手在女人挺翘的乳尖上拨动两下,随口笑道。
“那当然,”小秘书的胸部很敏感,她打个激灵,说道,“我现在还在试用期呢,每个月的薪水不到别人的五分之一,秘书处那些前辈们每日里出入的场合,我都不敢去,怕消费不起。而且她们看起来也不喜欢我,不管什么事都有意无意的排斥我。”
“呵呵,是吗?”郭守云微微一笑,他拨开女人并拢在一起的丝袜美腿,朝她那红肿受创的部位看了一眼,语气轻巧地说道,“那你今后可以不用担心了,因为你的试用期已经满了,从今天起,你和秘书处所有人享受同样的待遇,嗯,我想她们从今以后也不会再排斥你了,因为你与她们相比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
“哦?”小秘书愕然一愣,继而明白了老板这番话中的含义。此时她的心情真的很难形容,尽管俄罗斯民风开放,大多数女人都不把所谓贞洁当回事,可对于人生中的第一次,每个女孩在遭遇了之后,都会记忆深刻的,毫不客气地说,不管她今后嫁给什么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那第一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都是最令她难忘的,而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处女的意义也正在于此。
从郭守云的话中,小秘书明白了自己之前在秘书处遭人排斥的最根本原因,因为在“试用期”结束之前,她这个新人与那些前辈并不是一类人,现如今呢,毫无疑问,被郭守云这个男人“试用”之后,她们都是同一类人了。
在替老板清理身子的时候,小秘书真想问问他,今天这“试用”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做着和别的女人有所不同,不过类似这样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问出来的,毕竟那对老板来说或许是一种冒犯,如果把他惹火了那就得不偿失了。其实即便她问了,郭守云恐怕也只会给她一个答复:没有任何不同,他所需要体验的不是肉体上快感,而是精神上那种占有的满足感,作为联邦一大巨头,他与其他几位巨头没有任何不同,他不仅要占有更多的社会财富,占有更多的政治权力,还要占有更多金钱与权力的衍生物——女人。
“好啦,”看着女人为自己把下身的秽迹清理干净了,郭守云坐起身,三下两下蹬上裤子,又在小秘书的帮助下穿好鞋子,这才在她挺翘嫩红的臀尖上轻轻一拍,说道,“去忙你的事情,我这里不需要你做什么了。还有,下午记得不用来上班了,好好休息两天,一会从财务上领个薪贴,那是你应得的。”
“是,先生。”小秘书手忙脚乱的拾起地上那几件被扯破的衣裙,试图把它们重新穿回到身上。
“不要穿了,反正波拉尼诺夫今天也不在,秘书处连个男人都没有,去那边的更衣室换吧。”皱眉看了女人一眼,郭守云摆摆手说道。
“嗯。”小秘书垂着头,也不敢多说什么,就那么将衣服裹抱在胸前,踉跄着双腿一路跑出门去。
“让车队给我准备好车,我要回庄园,”等到小秘书出门之后,郭守云随意将衣服整理一下,按下了连接前台的电话,“还有,通知各州过来的那些人,差不多该上路了,难道还想在我这儿等着吃晚饭吗?”
第四七四章 三下莫斯科
对于一个患有高空不适症的人来说,搭乘任何形式的飞机无疑都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情,与此相应的,如果这个人还偏偏是个大人物,时不时都需要做一番长途跋涉的话,那这份痛苦显然就成级数的翻倍了。很不幸的是,郭守云恰恰就是这么患有高空不适症的大人物,迫于工作的需要,他现在时不时就要坐飞机出去转一圈,有时他甚至认为这就是上帝对他所做恶行的最大惩罚。
当客机迎着夕阳的最后一道余晖停落在莫斯科国际机场跑道上的时候,紧随着空乘踱出机舱的郭守云面色苍白,这次从哈巴罗夫斯克一路飞过来,客机遭遇了两股强气流,再加上图式客机本身欠缺稳固性,郭大老板在无形中又多受了不少的活罪。就像他在飞机上所抱怨的那样,远东航空必须尽快把全部客机更新换代,要嘛用波音要嘛就用空客,反正不能用俄罗斯国产的客机了,让什么图这图那的家伙们全都见鬼去吧!
看老板脸色不好,走起路来脚下也有些虚浮,同机而来的波拉尼诺夫不得不紧跟在他的身后,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他一条胳膊,否则的话,这要让他一出舱门就滚到阶梯下面去,那丢脸是小事,一个不好摔死可就麻烦大了。明天早上一见报:“郭氏集团总裁在莫斯科国际机场六号跑道坠机身亡,”这消息一旦发出去,那远东估计就要乱成一锅粥了,一个没病没灾的大活人竟然在飞机降落之后“坠机身亡”了,这是说出去谁信啊?不了解事情真相的军区将军们,在担惊受怕之下,没准就得造了反。
要说起来波拉尼诺夫这种想法或许有点杞人忧天了,不过凑巧的是,与他抱着同样想法的人还着实不少,比如说代表白宫前来的丘拜斯,再比如说代表克里姆林宫前来的巴尔苏科夫。当然,前来迎接的人中,也不乏希望郭守云尽早摔死的家伙,不如说代表哈斯布拉托夫前来机场迎接的安皮洛夫。
在迈出机舱的时候,郭守云的面色尽管苍白的吓人,但是他的意识却清晰异常,他扶住波拉尼诺夫的胳膊,伸手指了指站在跑道外围的人群,扭头轻笑道:“看看下面这些人,你猜他们中有多少人巴望着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