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寡头1991 第363节
现在,叶列娜提出的一点质疑是,一旦瑞士银行遭受到了来自外部的强大压力,从而无法再为远东提供银行保密服务,到那时,会出现什么状况?比如说,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强力介入,要求瑞士银行提供远东地区的所有资金往来明细,甚至是要求他们冻结远东资产的时候,郭氏集团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毫无疑问,这个以金钱为“地基”,以关系网络为“柱石”,以权钱交易为“砖瓦”的大厦,将会在一瞬间崩塌覆灭。
若是想要搞垮一个地产公司,最好的办法就是迟滞它的资金链;而要想搞垮一个金融机构,最好的办法就是堵截它的资金流;若是想要搞掉一个“权钱交易”组织,那最直接的办法,无疑就是冻结它的资产,因为对这样的组织而言,金钱就是其存在根源,只要有钱,它就什么都不缺,甚至还能以钱生钱,往流不息,可一旦在一定时间内,这个组织摸不到钱了,那可以肯定的说,它就什么都没有了。郭氏集团恰恰就是这样一个组织,因此,叶列娜提出来的这一点质疑相当到位。
郭守云过去的观念,就是集中在俄罗斯联邦内部,他从未想过远东什么时候将会走向独立,因此,也就没有考虑与华盛顿、北京这些势力方的对等竞争问题,自然也就没有考虑过郭氏集团的资金流是否存在国际干预的风险问题。而今呢,面对着日趋复杂的外部环境,他觉得应该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了。
自己的权力当然是抓在自己手里最保险,而自己的资金,同样也是抓在自己的手里最安全。瑞士银行作为一个实力雄厚且信誉优良的国际性银行,它说到底都是属于人家的,作为一个随时可能出现危机的实力存在,郭氏集团将自己的庞大资产交到一个外人手里运作,这归根结底都是不安全的。
“你说的不错,”握住女人在自己胸前揉搓的小手,郭守云牵着她,将叶列娜引进浴缸里,拍拍那足以令任何男人垂涎三尺的光洁玉腿,示意她坐在自己小腹上,这才微笑道,“不过你也知道,咱们郭氏每一季度进入各项流通渠道的资金数量过于庞大了,而这大笔的资金,仅靠远商行是无法有效操作的。说实话,当初我之所以选择瑞士银行,一方面是为了向海外转移资产,另一方面则是看中了他们稳妥的资金操作技术。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合作,我已经对他们产生了某种程度上的依赖心理了,现在,要想把咱们的资金从那里撤出来,归拢到自己手里操作,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长时间的优越生活,令郭守云的身材有了几分发福,微微凸起的小肚腩坐上去颤颤呼呼的,感觉很舒服。不过作为一个品尝禁果时间不长的女人,叶列娜并不喜欢坐在男人肚子上,她更迷恋那种将男人包容进体内后的感觉,因为只有那样,她才会感觉到身体内的充实,甚至是空虚心灵内的饱满。
“其实,嗯……”探手在身下摸索片刻,叶列娜带着一声诱人的娇吟,将男人纳入自己的身体,这才一边轻轻律动着丰臀,一边双目微合的细声说道,“其实先生现在顾虑的应该不是无法调控好自己的资金,而是担心这种举动会加速远东的分离倾向。嗯,在这一点上,你瞒不了我的。”
“是吗?”女人身体内的紧凑与灼热,令男人感觉万分享受。每次面对这个女人,尤其是与她欢好的时候,郭守云在享受之余,都觉得有那么几分感触,他觉得那个虚无中决定着一切的上帝,肯定是一个变态。他一手锻造出了类似叶列娜、莎娜丽娃以及希奎娜这样的极品女人,却又给她们安排了一种远非正常的内心世界,毫不客气地说,在正常人的眼里,这些女人多多少少都有几分心理上的病态,甚至是极度的病态。
“当然,难道你还不想承认吗?”双手撑在男人的胸口上,叶列娜颠动着挺翘的小屁股,稍带着几分气喘地说道,“远东在过去几十年的时间里虽然穷困,可是涉及到经济调控体系内的各个部门,却是比莫斯科那边组织的还要严谨。从海关税收到外汇管理,零零总总十六个主管部门充斥在远东各个城市,先生现在要接收他们可以说是不用花费任何力气,同时呢,还能在最短时间内将它们领入有效的运营。”
郭守云默然不语,他伸手扶住女人那仅堪一握的纤腰,推着她上下颠簸,在水花的四处飞溅中,一次次冲入她体内最深处。
“轻……轻点,你知道我坚持不了多久的。”叶列娜的体质出奇的敏感,她在这种事情上的耐久度低的惊人,或许这也正是郭守云喜欢与她欢好的原因之一,因为从她身上,只要是个能坚持两三分钟的男人,就能体现出凛然的雄风。
不过今天郭守云没有像过去几次一样听从女人的哀求,不仅如此,他反而愈显变本加厉。两只大手用力钳住女人纤细的腰肢,他频频挺动着小腹,借助着水波的推动,近乎残暴的冲击着女人的身体。
最多也就是一分多钟的时间,颠簸的花枝乱颤的叶列娜发出一声哀鸣,原本绷紧的身体,在一瞬间瘫软下来,虚弱无力的瘫倒在男人身上。
感受到女人体内蓬勃而出的热流,郭守云显得更加兴奋,他从浴缸里翻坐起来,一手揽着女人的细腰,一手托住她的丰臀,就那么大跨步的从水里迈出来,紧走两步,将叶列娜整个抛在几步外的软床上,然后合身扑了上去。
“你……你要杀我的话,现在就可以动……手。”当男人野兽般扑上自己身体的时候,叶列娜轻咬下唇,目光迷离的呢喃道。
第五五二章 资金流
“我知道,你刚才又一次对我起了杀心,”虚弱无力的瘫倒在按摩皮床上,叶列娜四肢大张,姿态不雅地躺在那儿,两只略显空洞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浮满水汽的天顶,幽幽说道,“这是第几次了?我记不清了,你恐怕也记不清了吧。”
郭守云也不说话,他从女人身体内退出来,翻身跳下皮床,径直走到浴缸旁边,一把拧开淋浴的喷头开关,任由冰冷的凉水淅淅沥沥的淋洒在自己身上。
“你知道嘛,其实我在你身上看到最多的并不是野心,也不是急智,当然,更不是那些罗曼蒂克的感情,”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叶列娜似乎在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她那双淡蓝色的眸子里,再次浮现出一如既往的冷静与深邃。做在床沿上,她看着从自己体内溢出来的浊白液体沿着大腿内侧缓缓下淌,吃吃笑道,“我看到最多的是矛盾,一种很深邃,近乎是透入骨髓的矛盾。这种矛盾纠缠在你身上,影响着你的决策,影响着你待人接物的感情,甚至影响着你的命运。你感受到了我给你带来的威胁,时不时想要一劳永逸的除掉我,可又始终无法痛快下手;你有着很大的野心,可是面对远东彻底独立的趋势,又连番忐忑,始终拿不定主意;你有着超乎常人的信心,可是又对周围一切都充满怀疑,甚至对任何人都无法付出百分之百的信任。呵呵,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其实你才是最严重精神分裂症患者,你的身体里纠缠着两个人的灵魂:一个胆大妄为、一个胆小懦弱;一个优柔寡断、一个心硬如铁;一个极力想要扭转历史的进程、而另一个则在想尽千方百计的维系某种东西。说真的,如果不是想法太过无稽,我甚至会认为你就是摩西与凡人的混合体。”
听着女人近乎絮叨的阐述,郭守云的心里却仿若是掀起了滔天巨浪,他猛然间发现,自己对这个女人的忌惮,绝不是没有道理,她的精明、透析,俨然就是上帝为自己准备的克星,自己的所思所想甚至是灵犀一动,都很难逃过她的眼睛,这种感觉让人何不舒服,甚至有点恐惧。
正如叶列娜刚才所说的,他刚才的确是又一次动了杀机,因为他能够感觉到,这个女人似乎时时处处都在处心积虑的促成远东迈向独立,这件事似乎成了她毕生最大的追求,从未有一刻在她脑子里淡出过。最重要的是,他这个郭氏集团的主人似乎也受到了她的全面影响,正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也许正如这个女人所说的,郭守云是一个心理矛盾纠缠的人,他一方面感受到了叶列娜为自己带来的威胁,另一方面呢,却又不打算先发制人的消除掉这个威胁。同时呢,他一方面能够感觉到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忠心,在另一方面又时常怀疑她的用心——作为一个枕边的女人,叶列娜实在把他郭守云看的太清楚透彻了。
“吱呀”一声,拧掉喷头上的开关,郭守云转过身来,缓步走到女人的身边,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去冲冲身子。
“告诉我,这次你又有了什么想法?”看着女人沐浴在清灵的水波下,郭守云叹口气,说道。
“我说了你会听吗?”微微仰着头,任由冰冷的水幕泼洒在自己的脸上,好半晌之后,才伸手抹一把脸,转过身来说道。
“自从你进入郭氏集团以来,或者说自从你来到我身边之后,各种各样的提议,我有拒绝过你吗?”摇摇头,郭守云说道。
“这话说得倒是不错,可是我也能体会到你内心最深处的危机感,”叶列娜弯臂拢住披散在脑后的长发,用两根细长的指头滤掉发丝间的水珠,同时柔声说道,“呵呵,说起来,我就像是一支绕篝火翻飞的夜蛾,舞的越眩美也就意味着距离死亡越近。在你身边这段时间,我在为你出谋划策的同时,也在一步步加深你对我的忌惮……不过无所谓,我不在乎这些,现在我唯一希望的,就是你能多给我一些时间,多给我一段信任,等我看到自己梦想实现的那一天,我会让亲手解决掉你全部顾虑的。”
“嗯,我只希望到时候你解决掉的不是我这个给予你信任的男人就好。”微一耸肩,郭守云随口说道。
“我不知道你考虑过没有,”淡然一笑,叶列娜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她扯过一条浴毯,很随意的裹在自己身上,缓步走到郭守云身边坐下,说道,“其实当远东的经济状况一步步趋向稳定的时候,郭氏集团在资金运作方面的决策,应该与原来划分出明显的界限了。当初,那种基于自身利益考虑,而将大量资金转移海外的做法,已经不适合现如今的现实环境了,远东经济的复苏,一方面需要大笔外来投资的注入,另一方面,也需要本地资金的充分利用。我这段时间考察了一下,包括远东外汇管理局、税收部门在内的大量政府性控资机构,现在已经完全成了空壳。上半个年度,远东各州实现净利税总计达四十三亿七千万卢布,按照正规的财政体系,这笔净利税绝不能全部投入到社会福利以及基础设施建设上,其中的很大一部分,还应该投入到外汇投资以及由外汇管理部门所负责的国际投资款项上。”
“可这部分投资内容,我一直都没有松懈过,”郭守云皱眉说道,“现在,郭氏集团每季度的收入,大概有百分之二三十左右,都被用来储备黄金、投资外汇等内容上。”
“可问题是,郭氏集团说到底都是私营性的商业集团,在以政府为单位的国际信用投资方面,先生是拿不到代理权的,”叶列娜笑道,“先生知道一国政府为实现国际收支平衡,需要清列的资产表单涵盖多少项目吗?简单地说,至少应该涵盖三大项:包括进出口贸易、政府开支、税务收入为主要内容的经常性收支项目;国家性的金融与资本投资项目;资产储备项目。到目前为止,远东在前两项上已经开始缓缓趋向正常化,可唯独第三项,也就是资本储备方面的内容,远东还是一片空白,在这方面,原本应该由政府出面操作的内容,已经完全被郭氏代理了。与此同时呢,在国际资本运作方面,远东也失去了大量的基本权益,比如说政府性货币黄金的投资、货币基金组织内特别提款权的分配、地区间外汇往来、政府债权的运行等等等等。换句话说,远东被整个捆绑在郭氏集团的身上,郭氏的资金流一旦被截断,整个远东的全盘经济就会在一周内宣布破产;没有政府性的外汇储备,一旦遭遇金融风险,郭氏集团也必须以一己之力扛下整个所承担的危机;远东没有自己的政府资本储备,面对危机,也无法对外寻求经济援助,无法发行地方性的债券,更别说是国际性的政府债券了。”
“其实,说到债券,我认为先生要想绑架远东民意,最好的办法并不是让所有人的生活日趋富裕,也不是夸夸其谈的打造声势,随着远东经济的日渐恢复,可供先生选择的方式已经多出了很多,而在这其中,发行政府债券就是一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叶列娜说道,“因此,在现阶段,我赞成先生与华盛顿保持密切联系,同时,抓紧时间整顿远东经济大盘秩序,将包括海关税收、外汇管理等方面的机构重新运作起来,然后,以地方性债券的方式,进一步吸纳远东民间存留的资金。有地方性债券的介入,远东各州一方面可以获得更充裕的资金补充,另一方面,也可以进一步操控民心。要知道,政府债券其实就是一种民心的稳定剂,天下太平、政府稳定,就意味着所有人都能从政府债券中获益,而天下大乱、政府权力更迭,就直接以为着政府债券的贬值。因此,我们可以预见,一旦地方债券发行下去,远东人求稳的心态就会更加浓厚,而郭氏在远东的地位也会更加稳固。与此同时,当远东的地方性政府经济循环趋向良好之后,先生便可以将郭氏集团的资金流转移到远东本地进行,这种方式一方面可以进一步扩充远东的资金流量,一方面也可以提振外来投资者的信心,同时呢,也可以避免外部力量对郭氏集团资金流的直接控制。毕竟华盛顿也好、北京也罢,他们有能力对某一跨国集团的资金实施冻结,却无法对一个政府的外汇储备、国际投资实行冻结,因为那就意味着直接的侵略,是政府对政府的舆论较量。”
叶列娜说的这一点没有错,就拿美国同伊拉克之间的较量来说,海湾战争进行那么长时间,华盛顿对巴格达实施了全面的经济封锁,却最终没有冻结萨达姆政府的海外资本,这并不是因为他们做不到,而是因为华盛顿不敢去犯大忌。
第五五三章 心死的女人
面对叶列娜的这些建议,郭守云久久未语。他知道,这女人的建议是很有道理的,甚至可以说是目前远东的最佳选择,说白了,这就是一种“以郭氏集团资金绑架远东政府,进而,以远东政府绑架远东民意”的手段。而这种手段一旦展开实施,远东的政治、经济结构,将进一步趋向正规化,社会状况也会同步趋向稳定。当这一切一切的工作都完成之后,郭氏集团就等于是从众目睽睽之下隐身起来,退到整个远东社会的背后,悄无声息的行使主导权了,而从表面上看,远东的全部结构都是那么的正常,没有半点问题。
“美国模式”,这才是典型的美国模式啊:大财团控制国家资本大局,进而隐性的操控国家政权,以财团经济取代国家经济,反过来,再以国家经济为财团经济提供支撑。国家债券、货币发行、经济政策制定等等权力,通通把握在财团手中,而国家则成为财团利益的代言人,只不过在美国存在大大小小若干个财团,而在远东,则只存在郭氏集团这么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财团。
可话说回来,郭守云也知道,一旦自己真的接受这个计划,那么也就等于是又朝远东独立的方向上迈进了一大步——迈出去就很难再收回来的一大步。
叶列娜这个女人真的很可怕,她的最可怕之处,就在于能把她自己的意愿,以一种很合理、很有说服力的方式,转嫁到别人的身上。她与维克托不同,后者在出谋划策的时候,往往会剥夺郭氏集团的某种利益,而这个女人呢,她在出谋划策的时候,咋一看全都是为郭氏集团求利益,而实际上呢,却是在为实现自己的目的,而一步步引导郭氏集团的走向。
更要命的是,郭守云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这女人在想什么,更不知道她的真实意图何在,她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政府主义者,只要能够瓦解掉莫斯科的中央权力,她就愿意付出一切牺牲,只要能够让远东从联邦独立出去,她就感觉很有成就感。
“这女人的心思……除非她自己说出来,否则,可能永远都是一个迷了。”看着眼前的叶列娜,看着她那双深不见底的淡蓝色眸子,郭守云心底叹息一声,自语道。
“我知道先生现在心里还有顾虑,”轻轻挪开一步,叶列娜紧挨在男人的身边坐下,柔声说道,“不过这也不要紧,毕竟我们还有时间去考虑、安排,即便要决定,也不急在一时。可我还是希望先生能够多考虑一下,免得将来被人打个措手不及。”
点点头,郭守云没有说话,他已经甩开了刚才那种忐忑的心理,转而仔细考虑叶列娜这一计划的真正可行性。
天下大势,安久思乱,否极泰来,这是永远都摆脱不了的历史定律。整个俄罗斯联邦已经陷入全面混乱长达两年了,而按照前世历史的常识,这种混乱局面还将维持数年,直到弗拉基米尔登台亮相。如今呢,远东一开始出现了“治”的趋势,而且在这种“趋治”的背景下,郭氏集团还享有了一个无可替代的重要地位,如果按照叶列娜的引导,自己这么一步步把远东治理下去,那么有几年的时间,相信远东将会走到一个莫斯科绝对无法操控的地方。自己“进”可以与莫斯科叫板抗争,“退”可以与莫斯科做一笔大大的交易,从而在最大程度上保证自身的安全。仅从这方面看,叶列娜的确是在为自己竭尽全力的出谋划策,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
“先生知不知道,其实你皱眉的样子很好看,很有男人味,”俯身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叶列娜伸手轻轻触摸着他的眉头,轻声笑道,“如果你在皱眉的同时,能够再配上一个抿嘴的动作,那两个浅酒窝搭配上额头处的两道浅纹,呵呵,似乎就更迷人了。”
“是吗?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就始终无法把你迷住呢?”回过神来,郭守云挽住女人的细腰,嗤笑道。
“我?我已经被你迷住了,”叶列娜娇笑道,“只不过是你不相信罢了。来吧,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去睡吧,也许,也许在睡之前,咱们还可以再抽时间做点别的。”
郭守云笑而不语,他从皮床上站起来,先是伸手轻轻一扯,褪掉女人胡乱裹在身上的浴毯,继而双腿微蹲,单臂一抄,将叶列娜整个人横抱进怀里,迈大步朝浴室门外走去——既然动心眼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那说不得,只能动体力与她一较高下了。不管心力、体力,做男人的总得在某个地方找回场子来。
“琼妮,”就在郭守云与叶列娜进入今晚第二轮缠绵的时候,与他们隔开四个街区的一栋别墅里,汤普森正襟危坐,低垂着眼睑,小心翼翼地说道,“你对今晚的情况有什么看法?”
在汤普森的对面,那个服侍着郭守云吃了一餐的女人,正歪扭着身子,斜倚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她双目微合,有点心不在焉的摆弄着手腕上一串铂金饰链,好半晌之后,才轻哼一声,说道:“舅舅,你知不知你今天晚上的表现很愚蠢啊?我甚至可以肯定,现在郭守云与他身边那个女人,已经察觉到很多东西了。你犯下的一个错误,令咱们花尽心思准备的一张王牌,极可能在今后几个月内变成废纸一张。”
“哦?”汤普森一脸愕然,他显然搞不明白自己哪里出了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