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重生寡头1991

重生寡头1991 第379节

“好计划,好本事,好深沉的心机,”郭守云怔忡半晌,深吸一口气,说道,“看起来,你当初在设计巴兰尼科夫这件事上,并没有把全部的计划都告诉我啊,你隐瞒的太多了。”

“你应该能够理解我的,毕竟我那也是迫不得已,”叶列娜轻声说道,“那时候,我虽然对你有很深的了解,可这种了解并不完全,我不知道你会选择哪一条路,也不敢百分之百的肯定,你会不会真心的帮助我,所以,我不可能把一切都告诉你的。不过现在,我知道你是可以让我绝对信任与依赖的男人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毫无隐瞒的告诉你。”

“哎,不用了,我现在对你们的计划,已经能够猜测个八九不离十了。”叹口气,郭守云俯身在女人的小腿上亲吻了一口。

一个手上没有绝对权力,仅仅只能依靠头脑的女人,如何才能掀翻一个高高在上,身为联邦总统左膀右臂的安全局首脑?毫无疑问,叶列娜的整个计划,对这个问题给出了一个全面而具体的阐释。

郭守云可以肯定,在叶列娜正式投向契卡俱乐部之前,就已经把莫斯科方方面面的矛盾全都理清楚了,她看清了契卡俱乐部的野心,也看清楚了远东的利益,同样的,也摸透了白宫与克里姆林宫之间矛盾激化的必然性。在这种情况下,她首先投向了契卡俱乐部,为扳倒巴兰尼科夫的整个计划勾出了重要的一笔。

契卡俱乐部内全都是前国家安全委员会的成员,他们对安全局这个部门有着一种难以割舍的情结,因此,目前端坐在局长大位上的、毫无安全委员会背景的巴拉尼科夫,便成了俱乐部的“头号敌人”。为了掀翻这个家伙的椅子,俱乐部什么事情都敢做。

叶列娜很准确的把握住了俱乐部的这一情结,因此,才能有效的推行自己那第一步计划。

有契卡俱乐部出手,很多个人无法做到的难事便迎刃而解了。估计当时的局势与叶列娜的计划便极为吻合:契卡俱乐部接受了她的计划,安排了一个有俄罗斯身份、觊觎俄罗斯经济利益同时又与俱乐部走得很近的“国际性诈骗犯”比尔施泰因,由他出面与巴兰尼科夫接触,利用金钱等一切可以腐蚀人的东西,全面侵蚀这个手中有权却忠于叶氏,同时也充分享受着叶氏信任的安全局局长。

毫无疑问,比尔施泰因对巴兰尼科夫的侵蚀是有效的,至少郭守云此前就得到了消息,这位国际性的诈骗犯,以其“西阿比科”公司的名义,邀请巴拉尼科夫与内务部副部长杜纳耶夫两人的妻子前往瑞士考察“投资项目”。此后三天时间,这两个女人回莫斯科的时候,带回了二十个行李箱的“小礼品”,而她们在瑞士购物时,那出手绝不能用一个阔绰来形容,作为高档奢侈品的香水,她们竟然可以论千克的买,那做派甚至可令百万富婆都自愧不如。

有了这样的关系打底,郭守云估摸着,作为“暗刃”雅库鲍夫斯基也就能出面了,这小子是前安全委员会的成员,同时呢,还披了一件加拿大商人的外衣,有比尔施泰因牵线,这小子要在安全局内谋一个职位实在是太容易了,就这样,一个雪亮的匕首,就被巴兰尼科夫自己插在了背后。

可话说回来,如果没有强势力量的介入,在如今的莫斯科政坛体系内,贪污腐败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鲁茨科伊一次性向监察部门提交了十几箱的检举材料,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了?所以,对于契卡俱乐部来说,仅仅给安全局内安插一把匕首,捉住巴兰尼科夫的大把罪证还是远远不够的,他们必须要找一个契机,找一个能够令克里姆林宫不得不舍弃巴兰尼科夫的契机。

如今看来,在当初策划这个计划的时候,叶列娜便已经把“契机”选好了,她看到了白宫与克里姆林宫之间存在的危机,因此,早早给契卡俱乐部做好了安排:当白宫与克里姆林宫之间出现矛盾危机的时候,白宫注定将处在弱势地位,如果盖达尔打算自保,他就必须做好两件事,第一,削弱克里姆林宫的势力,第二,寻找潜在的合作者。

在第一点上,要想最大限度上削弱克里姆林宫的势力,一个最好的选择,就是打掉克里姆林宫所操纵的安全局、内务部,所以,当白宫出现危机的时候,盖达尔将很愿意接受契卡俱乐部的合作条件,利用他们提供的铁一般的罪证,一举拿掉巴兰尼科夫与杜纳耶夫。这样一来,克里姆林宫失去了对安全局、内务部的控制,也就等于是在与代表会议的争斗中处在了绝对的弱势地位,为了稳住局面,他们将不得不依赖白宫,从而也解除了盖达尔所面临的危机。毫不客气的说,这就是一条围魏救赵之计。

第五八零章 大树小树

而在第二点上呢,由于莫斯科现今的权力斗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各个势力方的结合也较为稳固了,所以,本身不具备优势的白宫,很难在弱势的情况下寻找到最好的合作方。在这种情况下,一个突然杀出来的契卡俱乐部,自然不难为盖达尔所接受。

两点考虑放到一起发生作用,其最终的结果,便是催发了整个连环计划的顺利运转。

不过除了这些之外,郭守云还想到了一点,那就是为什么叶列娜会主动选择来投靠自己,对此,他有一个比较大胆的猜测:这女人此前对自己说了谎,她之所以来投靠自己,并非完全为了报复除巴兰尼科夫之外的另两位仇家,她考虑更多的,恐怕还是为了保证这一计划的顺利实施。

为什么这么说呢?道理很简单。

在莫斯科的权力结构上,克里姆林宫早就与列宁格勒派系有了勾结,而以维克托这些老家伙的智慧,当白宫与克里姆林宫出现对峙的时候,他们率先想到的,应该就是保住巴兰尼科夫与杜纳耶夫,从而维系住莫斯科的权力平衡。

同时呢,列宁格勒派系在莫斯科的影响力很小,无论是索布恰克还是维克托,他们都对莫斯科局势的走向形成不了太大的影响力,因此,当莫斯科出问题的时候,他们首先想到的,肯定是利用远东,利用郭氏集团出面,联合霍多尔科夫斯基、维诺格拉多夫,以三巨头强势介入的手段,力挺克里姆林宫,从而化解这一场危机。

以叶列娜的精明,她不可能考虑不到这一点,因此,为了防止这种局面的出现,她来了远东,加入了郭氏集团,并力导远东朝独立的方向发展,最终,导致了远东与列宁格勒的分离。

这个女人的脑子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上的,如果这种猜测是正确的,那么毫无疑问,她这条连环计,等于是把如今联邦国内方方面面的势力存在全都算计进去了,谁都没能跑得了,都被她拿去当做复仇工具了。她这连环计现在看来似乎没有太高明的地方,可换个角度,把时间推到几个月前,又有几个人能构思的这么细密?

那么回过头来说,郭守云的这种猜测有没有可能呢?是不是贴近事实的呢?对此,他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可以检测出来,而这个办法,就是推算一下叶列娜的仇家。如果除了巴兰尼科夫之外,她另外两个仇家里包括杜纳耶夫,那这种猜测就百分之八十的贴近事实了,反之,则需要另外考虑了。

“就像你刚才所说的,现在你已经不会再瞒着我了,”揉揉因高强度用脑而略显酸涩的眼睛,郭守云叹息一声,说道,“那我现在就想知道一件事,除了巴兰尼科夫之外,你另外两个仇家是什么人?这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否则的话,我不介意向列宁格勒低头。”

“你都想到了?”叶列娜的眼睛里凝结了一种让人看不透揣摩不清的光泽,她伸手抚摸着郭守云的脸颊,柔声说道,“其实,我知道你能够猜到的,就和你的猜测一样,在我的名单里,杜纳耶夫也是一个必须跌下神坛的罪人,如今看来,距离我实现目的的那一天,已经为期不远了。”

“果然,”郭守云闭上眼睛,长吸一口气,说道,“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准确地说,是算计我们所有人。在你的眼里,我从头到尾都是一件工具,即华丽又好用的工具。呵呵,我想,你最后一个仇家应该是哈斯布拉托夫吧?要嘛就是鲁茨科伊,否则的话,你绝对不会坐视我对克里姆林宫那份支持的。”

“是哈斯布拉托夫,”叶列娜没有继续隐瞒,她拂开额前的一缕碎发,很直白地说道,“我知道,远东一旦出现独立倾向,首先作出反应的,不会是莫斯科,而是对地方独立觊觎已久的杜达耶夫,所以……”

“所以你就盼着我去死是吗?”不等女人把话说完,郭守云便哑着嗓子说道,“甚至你还在背后向杜达耶夫通报我的行程,给他们创造了刺杀我的最佳机会,哈,我之前也猜到了爆炸案是车臣人在搞鬼,可我没想到的是,作为一个我所信任的女人,你竟然也在其中扮演着一个角色。”

“我知道你会这么想,”叶列娜耸耸肩,说道,“不过我能说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我与杜达耶夫之间没有任何勾结。我所需要看到的局面,仅仅是因远东独立而扯出哈斯布拉托夫与车臣方面的联系,进而利用占据优势的克里姆林宫,清除掉他这个存在。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其他的企图。”

“正如我之前所说的,”语气顿了顿之后,叶列娜继续说道,“对于先生你来说,在俄罗斯联邦要想实现自保,你就必须牢牢抓住远东,过分倾向莫斯科,将是你通往地狱的便捷车道,从这一点上说,我对郭氏集团的利用,并没有妨害到你的任何利益。你可以试想一下,即便是不考虑远东本地利益集团的因素,单单考虑莫斯科。你认为克里姆林宫掌控大局之后,叶氏会放弃对你的打压吗?退一万步说,他可以容忍你,可以容忍你们这些人对政局的左右,甚至包容你们这类人的野心,那……他的继任者呢?你们中国人有句话,叫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苏联七十余年的政治历史阐明的是一个最基本的更替规则——洗牌。从列宁到斯大林,从赫鲁晓夫到勃列日涅夫,每一次领导核心的交替,都伴随着一场全范围内的政治大洗牌。先生雄踞远东,掌握着大小十几州的政治力量,从根本上说,你的存在就是对叶氏,尤其是叶氏继任者的强大威胁,你手上有权,他们会顾忌你,你交出权力,他们还会顾忌你,因为你还有强可敌国的财富,即便是你把财富与权势全都无偿的交出去,他们仍旧不会放过你,因为你还有威望,这东西,是除了你死之外,永远都无法交出去的。所以说,走到今天这一步,你在一些人的眼里早就成了‘必须死’的一个人!树大固然招风,可树小也未必安全,对于一棵树来说,之所以有风要摧它,有人要砍它,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它是‘树’,而不在于它的大小。因此,像你这样的树,要想自保,就必须赶在飓风来临之前长大,并在自己周围播撒一片森林,而不是主动把自己的枝叶全部砍掉。”

郭守云没有说话,他知道叶列娜说的是事实,毫不客气地说,从步上寡头之路那天起,他就没有回头路了。现在回头想想,他当初打算支持弗拉基米尔,以此来换取自身安全的方法切实可行吗?当弗拉基米尔正式步上神坛之后,远东的政局何去何从?远东两大军事力量何去何从?这两样东西,郭氏集团是交还是不交?不交,弗拉基米尔这个新版沙皇绝不会放过郭氏,因为这样一个存在的危害性,要远远超过前世的霍多尔科夫斯基。交,那郭氏集团将会面对什么样的未来?没有了远东军区的支持,没有那些政府官员的帮衬,郭氏集团这样一个以官商路线起家的地方性托拉斯集团还有什么?毫无疑问,那时候莫斯科或许会允许郭氏的存在,但这份存在估计那么容易,它必须承受随时可能到来政治勒索:莫斯科今天喊一声,“老郭给钱!”明天喊一声,“老郭这生意你别做了,让给别人吧。”这样左一刀右一刀的,要不了多久,郭氏就完了。

既然知道叶列娜说的是事实,那么郭守云现在还在愤懑什么呢?不是别的,他就愤懑这女人对自己的利用,不管从哪方面讲,这也是他进入远东以来,第一次在不知不觉中充当别人手上的工具。

“我知道,你现在还在怨恨我对你的利用,在你看来,我把你当成了一件工具,当成了可以摆布的玩偶,”叶列娜显然看出了男人的心思,她柔声说道,“在这一点上,我希望你能够变得更加成熟,毕竟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同样,也是今生唯一一个男人,在利用与被利用的问题上,真正成熟、能够在钩心斗角世界里幸存下来的人,往往都不会过多考虑。工具,呵呵,其实我们哪一个不是工具?哪一天不是在充当一个工具的角色?在远东,所有的政客都是你的工具,而反过来呢,你同样也是他们的工具。如果你只想把别人当做工具,却不想充当他人工具,那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失去一切。而对我来说,你或许在一定程度上充当了工具的角色,可在更大限度上,我未尝不是你的一件工具。我不是妮娜,也不是外冷内热能够了两个孩子而死心塌地的莎娜丽娃,我是叶列娜,是一个把全世界都简单了的女人。我可以给你你希望从我身上得到的一切,不问原因,不讲理由,同时呢,我也希望你能这么对我,至少,在我达到目的之前,咱们之间就是这种关系。”

第五八一章 政治委员

女人这番话说的……反正是很不中听,对于一个大男子主义倾向比较严重的人来说,郭守云在听了这话之后,难免心中会有更多的不快,不过在这同时呢,他也很清楚,对方这是在与自己开诚布公,她把心里话都倒出来了。对于一个把世界都看透的女人来说,谁还能奢望她对感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寄托多少希望?在一个有爱的人心里,世界是粉色的;在一个只爱自己的人眼里,世界是白色的;而在叶列娜的眼里,这个世界就是黑色的,到处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腥臭,试想,即便是再有情调的人,恐怕也无法在蛆虫遍地、蝇虫满天的臭水沟里谈情说爱吧?

“工具,我们都是工具,”目光盯在女人的身上,郭守云沉默好半晌,才摊开手,嗤笑一声,说道,“好,好得很,既然如此,我也不打算再说什么多余的废话了,就像我当初所承诺的那样,我会帮助你实现目的,踏踏实实的把这个工具的角色充当到底,至于你呢,你就准备给我充当一辈子的工具吧。”

嘴里这么说着,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伸出双手,用力搂住女人挺翘丰满的美臀,将她整个人从桌子上抱起来,二话不说,迈步朝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叶列娜也是一语不发,她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就像个超大号的布袋熊,只是在进入休息室小门的一刹那,她的眼窝里闪现出一汪蒙蒙的水雾。

作为郭氏集团的总裁,远东地区的第一号当家人,郭守云在两年多的时间里,接触过很多女人,从妮娜到莎娜丽娃,再到尼基塔、拉丽萨,莫斯科、哈巴罗夫斯克,甚至是美国,他都有情妇存在。在他的印象中,凡是与自己发生了肉体关系的女人,没有谁喜欢被看做是一件工具的,除了妮娜之外,这些女人不遗余力的讨好自己,痴缠自己,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获得自己的感情,被自己所看重,从而摆脱那种仅仅被视为“工具”的命运。诡异的是,按道理讲,在自己所接触过的女人中,叶列娜无疑最精明、最有头脑的一个人,她的智慧甚至可以令自己这个靠头脑谋生的男人相形见绌,可她呢,她却偏偏要做“工具”,甚至不惜为此而忤逆自己,这是为什么?难道充当一件“工具”对她来说就那么有吸引力吗?

这个道理郭守云想不明白,同时他现在也不打算耗费脑力去考虑这个问题,他知道,现在想不明白的问题,早晚有一天那答案会自动蹦出来的。

受哈巴罗夫斯克军区恶性事件的影响,远东军区自去年年初以来最大的一次军官职位调整工作展开了,按照郭守云的提议,军事委员制度开始重新在军区内部确立,而作为这一政策恢复的首批实行单位,十数万边防军中,首先开始执行这一方案。

由于郭守云有言在先,重新提拔起来的师级以下部队建制内的政委归由军区参谋本部负责领导,因此,身为军区总参谋长席贾霍夫对此事很上心,操办的也很卖力。从十二月中旬开始,相关的选拔命令就以军区总参谋部为中心,迅速下达到各基层部队,仅仅是一个边防军系统,便挑选出了七百名稍具操守、过去没有任何不良记录的军官。这些人在十二月底抵达哈巴罗夫斯克军区总部,在这里,他们将接受为期四个月的培训,然后由军区统一立授职衔,并最终进入岗位。

在前苏联时期,苏联红军中的军事委员制度主要是为了保障布尔什维克党对军队的有力领导,保证党对枪杆子的把握,因此,在当时的制度中,各级层的军事委员在权限上要大于同级别的部队一级指挥官。这就像是县、市长与县、市书记之间的区别,不管到什么时候,书记要比县市长高一头。而在目前的远东呢,布尔什维克党已经不存在了,军队的大权把握在各级将领尤其是郭氏集团的手中,因此,这个思想指导的工作,就需要变一变味道,过去那种忠党为国的思想纲领已经不适用了。

从十二月中开始,远东军区内部一面加紧推行各级层政治委员的人选确立工作,一面也在争论与探讨中逐步确立这一制度的具体实施办法。出于各自利益方的较量,以挈廖缅科为代表的军区指挥部始终坚持一点,那就是在各级部队的领导权限上,同一部队级层的政治委员应该比同一部队级层的指挥员在军衔上低半级,打个比方来说,团一级的政治委员无权领导团一级指挥员,也无权干涉他们的日常工作,更无权对他们的行为实施监察。挈廖缅科之所以如此坚持,其主要出发点就是担心指挥员系统大权旁落,从而给参谋本部创造大权独揽的机会。

而以席贾霍夫为代表的军区参谋部,则始终坚持政委必须对指挥员享有绝对的监察权,如果政治委员失去了这一项权利,那么此项制度的确立目的将成为一句空谈,毫无意义。

最终,双方的争执延续了长达半月,先后的其次军区会议都没有达成有效的意见统一,直到最后把官司打到郭守云的面前。

老实说,郭守云对军队体系内的指挥员制度、军事委员制度根本没有多少了解,因此,在确立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本人也给不出真正有意义的指导性意见,最后呢,还是在叶列娜的配合下,他才拿出了一份决定,并交由军区方面执行。

叶列娜提供的建议,在很大程度上保证了军区两大分化势力之间的利益。她接受了挈廖缅科一方的要求,即同级别的政治委员无权领导、干涉同级别的指挥员,但是,同级别的指挥员也无权干涉同级别政治委员的调查工作。而在真正的监察方面,政治委员系统内实行“下级汇报、上级追责”的制度,比如说,营级指挥员出现问题,同级政治委员有权将问题向上一级,即团级军事委员会汇报,随后,再有团一级的军事委员会追溯下来,对这一问题展开立案调查,而在这个立案调查的过程中,团级指挥系统无权干涉。

再者,为了保证政治委员系统的独立性,各级政治委员都实行五年轮调制,即某一部队的政治委员在该部队任职的最大期限不能超过五年,五年内必须调往其它部队。另外,为了保证政治委员系统的廉洁性,各级政治委员还普遍实行责任追查、追溯制度,即某一级别的政治委员出现问题,其上一级政治委员将承担连带责任。

而除了这项分权的问题之外,远东军区内部无论是参谋部还是指挥部,基本上还是没有太多争议的,尤其是在一个问题上,他们甚至还有了罕见的共识,而这个问题就是军队思想教育的立足点。

首节 上一节 379/558下一节 尾节 目录txt下载

上一篇:全球战国

下一篇:重生之财运亨通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