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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 第434节

“先生不要心急,”科别茨有些懊恼的将笔记本扔到一边,重新调整了一下思路,说道,“鉴于目前的紧张局势,克里姆林宫方面……就是我们,已经做好了在必要时刻采取强制性措施的打算。”

“什么样的强制性措施?”郭守云心里明白,克里姆林宫这是打算动用暴力手段强行驱散代表会议,从而达到一统莫斯科政治大局的目的了。而从更深邃的一层角度来说,那就是过去靠着高举民主大旗上台的叶氏政府,终于决定最终撕下所谓民主的面具,采用当年布尔什维克党都不敢轻易采用的暴力手段打击政敌了。

“嗯,具体来说,我们会尽可能采取较为温和的手段,不过,倘若局势不允许的话,我们也有可能采取……采取相对来说较为暴力的措施。”科别茨这次总算是长了心眼,他筹措着说道。

“动用军队强行驱散代表会议,双方在议会大厦外面动枪动炮甚至还把装甲车、坦克都开上街头,难道这才仅仅是所谓‘相对来说较为暴力’的措施?”郭守云心下冷笑,“感情这震惊全世界的莫斯科十月流血事件在克里姆林宫的眼里,在叶氏的眼里,就仅仅是的相对的暴力啊?这……真是太滑稽了。”

“嘶……”心里那么想,郭守云在嘴上绝不会那么说,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点头说道,“如果是在双方都能保持克制的前提下,有必要动用暴力措施吗?作为一个商人,我虽然愿意支持你们采取任何必要的措施,但是却不希望有任何流血事件发生,因此,我希望你们在这些暴力措施的问题上,能够更加的谨慎,千万不能因意气用事而草率地做出决定。”

“当然,当然,”科尔扎科夫抢着说道,“尽量避免采取过激手段,这也是我们考虑问题的最基本原则嘛。只不过郭先生也知道,在复杂的政治环境下,任何不测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为此,我们在保持克制的同时,也不得不事先做好应对一切可能性的必要准备,你说呢?郭先生。”

“嗯,有道理,”郭守云笑道,“你们能有这种审慎的态度是好的,至少,我不用担心……呵呵,我就不多说了,你们继续。”

“好,”科别茨继续说道,“就像科尔扎科夫先生刚才所说的,我们一直都在尽可能的避免采取过激手段,不过为避免意外事件发生时会出现措手不及的局面,我们必须做好在必要时刻采取暴力手段的准备。郭先生应该知道,暴力手段对与我们来说是很敏感的,尽管在之前的民意投票中,我们已经战胜了哈斯布拉托夫的代表会议,但是在这一场获胜中,我们的优势并不明显。由此可见,在联邦民众中,反对我们执政的人还是很多的,所以,如果发生了不可预测的状况,我们被迫采取暴力措施的话,那很有可能会引来联邦国内的大范围民意反弹,从而在根本上影响到我们的威信度。另外,目前,我们虽然控制了莫斯科周边地区的主要军事权力,但是在全联邦范围内,我们在军事上的优势并不明显,因此,总统先生现在有一种顾虑,那就是一旦发生意外状况,联邦地方的军区系统会出现不稳定的局面,从而影响到全盘大局。”

“还有,”科尔扎科夫补充道,“在这种时候,我们还必须考虑到国际大势的问题。”

第六七五章 欺官

“先生应该知道的,”科尔扎科夫稍稍一沉,继而说道,“现如今,由于一系列的原因,我们与华盛顿的关系出现了一些割裂,他们似乎对克里姆林宫的每一道决策都存有不满。另外,再加上克林顿上台之后,在诸多方面都修改了他前任,布什先生的旧有决策,因此,莫斯科与华盛顿的关系更是潜在了大量的危机。在这种情况下,一旦我们这边有个风吹草动,华盛顿那些人恐怕不会保持安静的。”

“嗯,有道理,”郭守云虚伪地点点头,说道,“国际问题啊,你说它无关紧要吧,它又直接关系着联邦的外部环境,关系着联邦内外若干问题的平缓过度,可你要说它重要吧,呵呵,如今这个世界又是这样的,你做点好事外面有人说三道四,你做点坏事,外面同样有人说三道四,谁要是整天都把外边人的观点挂在心里,那毫无疑问,他什么事都办不成了。华盛顿,华盛顿……这个问题比较麻烦啊。”

“是啊,郭先生,”科尔扎科夫接口说道,“正是因为考虑到以上这些问题,我们才前来找你协助啊。”

“前来找你协助。”这句话说出了目前克里姆林宫所面临的困境,堂堂一个联邦的中央驻地,内部问题解决不了,外部问题同样也解决不了,要想采取一个暴力措施稳固内部环境,还不得不求助于一个地方势力豪强,在这种情况下,谁还敢说叶氏的日子好过啊?

反之,再来看郭守云他们这些人,尤其是他自己,从近三年前进入远东以来,他从一介连小小尉官都得罪不起的走私犯起步,采取种种不合乎国法人情的手段,迅速聚敛起一笔惊人的财富,随后呢,又开始大张旗鼓的对政治下手,直至现在操控住了整个远东,就连莫斯科中央在诸多问题上,都不得不向他伸出求助之手。回过头来看看,在几个月前,科尔扎科夫第一次来远东的时候,还敢在郭守云的面前打打官腔,摆摆高高在上的姿态,可是现在呢?面对这位年轻的巨头,他却连说话都要小心谨慎了,毫不客气的说,每一句从他嘴里蹦出来的话,都是经过反复思索、慎重考虑的,他唯恐说出来的某一句话,会引起对方的不快,从而为这一场合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为什么局势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为什么郭守云的威慑力会提升这么大?不为别的,就因为维克托的势力垮了,新的列宁格勒实力派还没有形成崛起,同时呢,迫于内外的压力,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采取了相对保守的姿态,另外,再加上哈斯布拉托夫等人的势力正在衰弱,类似亚博卢集团之类的新兴力量正在迅速窜起,整个联邦内部的各个势力方,都无法单独对远东构成威胁了,而没有了忌讳的郭守云究竟会走向何方,现在没有人能够揣度的出来,为了整个大局着想,克里姆林宫不得不尽一切可能笼络住远东这个决定性的边缘力量。

政治斗争的最大复杂性,就在于数学公式无法应用其中,在这个圈子里,“1+1”不等于“2”,同样的,“2-1”也不等于“1”,在更多时候,政治斗争的结果是“1+1”大于或等于“3”,“2-1”小于或等于“0”,那些毕生从政并且精通于此的老油条,在与政敌厮杀的时候,往往不会直接置对方于死地,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原因,就在于此。

就像克里姆林宫、列宁格勒、代表会议、六大寡头之间的斗争,在过去两年的时间里,这四方虽然打的都头破血流,但是在整个过程中,始终没有出现一个最强者,同样的也没有出现一个最弱者,这四方纠缠打斗在一起,维系住了一个相对平和的政治局面。维克托的最明智之处,就在于他能够很清醒地认识到这一切,所以,他带着列宁格勒派系,周旋于三大势力方之间,尽一切可能维系这种平衡的局面。但是,随着他获知自己病危的消息,这种微妙的平衡被打破了,他知道,当自己死后,列宁格勒派系注定会出现分裂的局面,而在那之后,没有了这么一个制衡力量,克里姆林宫立刻便会对代表会议一方下狠手,将哈斯布拉托夫与鲁茨科伊赶尽杀绝。而当他们之间的斗争分出最后的胜负之后,六大寡头将会成为这一场战争的最终获胜者,只有他们才能笑到最后。维克托之所以迫不及待的要对郭守云下手,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与两年前相比,郭守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政坛初哥”了,维克托能够看到的东西,他虽然不敢说全都能看得透,但至少也能看出很大一部分来了,他知道,当克里姆林宫与代表会议之间的决战结束之后,真正能够从中获得最大利益的,绝对是自己以及自己所控制的远东政治力量,正因为如此,这次别说克里姆林宫还为合作开出了条件,即便是没有这个条件,他也会全力的支持叶氏,支持他们对代表会议下死手。同样是因为看出了这么一点,郭守云才会不把科尔扎科夫与放在眼里,在他看来,什么国防部副部长,什么总统保卫局的局长,全都是狗屁,自己把他们当成个角色,他们就是个角色,反之,他们就什么都不是了。

郭守云的可怕之处,在于他处于弱势的时候,可以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上当孙子,而当他势强的时候,他便会像疯狗(这个形容不好听,但却恰如其分)一样跳出来,狠狠地将对方咬上一口,让他们在鲜血淋漓、痛不欲生的同时,也感染上狂犬病的病毒,从而一辈子都无法摆脱与“疯狗”有过一次亲密接触的事实。而俄罗斯联邦的最可悲之处,就在于……一个特定的时刻,一个体质最虚弱的时候,给自己的家里放进了这样一条“疯狗”。

“呵呵,我明白了。”淡然一笑,郭守云仰身躺倒在沙发里,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漫不经心的取出一支烟卷叼进嘴里,然后也不去点烟,就那么很随意地说了一句,便没有下文了。

“明白什么啦?你倒是说啊。”科别茨心头犯嘀咕,他看着对面那个年轻人,满心都期待着对方能够继续说下去,因为只有那样,他才好接着开口。

相对于出身军旅的大老粗科别茨来说,科尔扎科夫的政治经验丰富,同时呢,他的心思也要细腻的多。眼前这个年轻人在想些什么,他多多少少的能够猜出来一点儿。

“呵呵,总统先生曾经无数次说起,”不动声色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打火机,科尔扎科夫欠起身子,凑到郭守云的面前,“叮”的一声打燃火机,替他把烟卷点燃了,这才笑道,“郭先生是个拥有大智慧的人,有些问题不必讲得太清楚,你就能够领会得到,如今看了,这种说法一点都不假。”

“总统先生太过奖了,”满意地点点头,郭守云吸了一口烟,悠哉游哉地说道,“大智慧这个词我可不敢当,就算有也无非是一些小聪明罢了。”

听对方重新开了口,科别茨这才明白,感情刚才这个家伙是在等两位总统特使为他点烟呢,这……这真是欺人太甚。

的确,对于科别茨来说,郭守云的这种做法是很过分;可对于科尔扎科夫,这种做法却很正常;而对于郭守云来说呢,这种做法虽然欺人,但却必须去做。“欺人”在官场上就是立威树信的必举之措,官僚嘛,何谓“官僚”,官就是权,这没什么好解释的,而“僚”在中国的古文中是通“劳、辽、獠、疗”这四个字的,《说文》中给它的注解,是打猎的意思,把代表权的“官”字,与意为打猎的“僚”字放在一起,其含义之深邃绝对是发人深省的。在这种情况下,欺人还能算得上什么啊?

古人云:“官不欺民,民欺官。”那深入的考虑一下,如果官不欺官结果会如何呢?那估计就要死人了吧?

“你们放心好啦,”仰躺在沙发里,郭守云似笑非笑的静坐一会儿,直到手中的烟卷抽去大半根之后,才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你们这次过来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等回到莫斯科之后,两位可以转告总统先生,对他将来可能面临的麻烦,我郭某人不好给出太大的承诺,但是有一点儿他可以完全放心,那就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的郭氏将给与他全部的支持。呵呵,联邦别的地方或许会乱,或许会出现不测的状况,但是远东不会,这里将为克里姆林宫提供最鉴定的政治支持。嗯,至于说华盛顿方面嘛,呵呵,我只能说,我会尽力。”

“那就太好了,”科尔扎科夫的脸上笑容愈显真诚,他欠着屁股,拍手道,“有了先生的这番保证,我们哪里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第六七六章 乱乱乱

在与科尔扎科夫、科别茨的会谈结束之后,尽管还没有得到莫斯科的最终回复,远东加盟共和国成立的问题,也还没有被正式记入联邦宪法,但郭守云已经提前有了动作。从七月上旬开始,按照叶列娜以及智库小组所提供的材料,郭守云召集远东各州的政府官员、“民选代表”,以及远东军区、太平洋舰队方面的全体二级集团军以上的将领,在哈巴罗夫斯克召开了长达近一个月的会议,全面商定构建远东共和国核心政府的若干重大问题。

在这个有点类似于马拉松的会议上,郭守云算是真正见识到了远东官员、将领们争夺权力时的那股子兴奋劲,同样的,他也真正见识到了远东共和国的成立,是何等的符合这些人的意愿。在长达近一个月的时间里,这几十号人聚集在哈巴罗夫斯克州政府的大会议厅里,反复的争论、抢夺任何一个他们所期望拿到手里的职务,从部长会议的下属部长人选,到司法部门的主要法官,再到国防部、参谋本部、陆海空三军总长参谋,他们无所不争,无所不抢——为他们自己抢,为他们的亲信抢,最后发展到为他们亲朋好友去抢。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句话,不仅仅对中国人适用,对老毛子同样也适用,这些官员、将领们全都知道,远东共和国的成立对他们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千年难寻的天赐良机,如果谁在这个时候抢到了一个部长的位置,那么毫无疑问,在远东治政人才相对匮乏的情况下,同部门部长以下的人事任免权,就等于是被这个新任的部长抓在手里了,试想,面对这样的状况,谁还能无动于衷?谁还能大义凛然?

与科别茨两人会谈的时候,郭守云曾经听他们提起过立宪会议上的打闹场面,用他自己的话来讲,那就是菜市场,甚至比菜市场还要热闹一百倍。而今呢,他忽然间发现,这个远东共和国的筹建会议,要比菜市场热闹一千倍,几乎每一天,都会有来自某个州的州长,与另一个州的州长对骂个面红耳赤,而几乎是每个三两天,就有人在会议上大打出手——这还是有他在场坐镇的情况下,试想一下,如果他不在场的话,那……那这会场能热闹到何种程度?

整场会议召开的过程中,郭守云始终是以一个“列席旁听者”的身份参加的,像以往一样,他的位置还是被安排在门口,而在他身边不远的位置,就是转为与会人员所准备的热水供应点,如果是个不知情的人看到这种状况,没准就会把他当成专门端茶送水的小厮。可话说回来,正是这位“小厮”,一手掌握着远东共和国所有部门的人事任命决定权,这些与会官员的吵得再凶打得再热闹,最后的决定权仍旧是被这位巨头掌握着,他不松口在场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如愿。

其实要真说起来,远东这些官员、将领们虽然吵得凶,但他们讨论人事问题的效率还是很高的,如果郭守云真有耐心的话,这场会议恐怕一周内就能结束了,不过可惜的是,这位大佬只参加了四天的会议便再也不来了,每天与会者们探讨出来的人事名单,会后都要送给他过目,如果他看中了,那就什么都好说了,反之,他就会将名单朝旁边一推,不去理会了。这样一来,等到第二天的会议上,与会者们就明白了,此前一天的人事任命名单,不符合老板的心意,他们必须揣摩着老板的意思,重新讨论出一个人事名单。在这种情况下,这场会议怎么可能在短期内结束?

不得不承认,现如今的郭守云已经开始全面运用官场上的手段了,就拿远东共和国的人事任命来说,他的一个标准性原则便是:我不介入讨论,一切以民主集中制为原则,少数服从多数,但是!我有最终的决策权,合乎我心意的决定,我可以让它一次通过,反之,不合乎我心意的决定,你们就得拿回去重新讨论,重新以民主集中制为原则,继续少数服从多数,直到最后符合我的心意为止。

还是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政客的准则是,不仅要做婊子还得立牌坊,而且还得立个大大的牌坊。做婊子是为了追求自身的快感,而立牌坊则是为了给别人看的,在从政的过程中,二者缺一不可。

而相对于远东来说,七月份的联邦似乎更加的热闹。与两年前相比,亚佐夫等七位“8.19”事件的发起者,似乎一夜之间便成为了联邦诸多公民眼睛里的英雄,尤其是那些上了一些岁数的中老年人。与此同时,随着他们的出狱,联邦国内再次兴起了一种更大范围内的“苏维埃回归思潮”,而在这其中,影响性最大的一件事,就是黑海舰队司令部做出的一项决定。

七月一日,黑海舰队司令部发出公开的号召令,要求舰队所有舰只在悬挂联邦三色旗的同时,再加挂一幅前苏联时期舰队一直沿用的“安德烈耶夫旗”,而根据舰队司令部对外做出的公开表态,他们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这面旗帜对黑海舰队来说有着极其深刻的历史性意义。

同样是在七月一日,又有一则重要的消息被刊登在了联邦各大主要媒体的头版头条上:斯维尔德洛夫州的人民代表会议公开宣布,经本州各地的任命代表投票决定,自即日起,斯维尔德洛夫州将取消州一级建制,代之以一个依托于联邦体制内的,享有更多自治权的乌拉尔共和国。随着这一则消息的公布,整个俄罗斯联邦震动了,要知道,乌拉尔共和国的组建,事先并没有同莫斯科打招呼,甚至没有在联邦代表会议上提出过任何有关此事的议案,因此,从根本上说,他们这是擅权,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分裂行径。

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郭守云险些没笑出声来,他不得不承认,在这个世界上,准确的说,是在联邦的范围内,比他郭某人胆子大的人实在太多了。远东要组建一个共和国,还得要频繁的与莫斯科交涉,甚至还要为此付出一系列的代价,而现在呢,看看人家斯维尔德洛夫州,他们只有三分之一个乌拉尔军区的支持,便堂而皇之地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为此,在随后的几天时间里,郭守云一直在关注着莫斯科,关注着他们对待此事的态度。最终,在七月十日的时候,莫斯科对此作出了回应,同样也正是这个回应,令郭守云组建远东共和国的信心大增,他甚至觉得,无论莫斯科同不同意,远东共和国都成立定了。

如今莫斯科的那些政客,显然已经没有精力,或者说是没有能力来理会乌拉尔共和国的问题了,为了能够遮掩自己那张脏兮兮的面孔,同时,也是为了削弱这一事件在联邦内部所造成的消极影响,莫斯科再一次对联邦民众撒了谎,他们宣称,乌拉尔共和国的组建问题,之前已经交由莫斯科中央讨论过了,因此,这一决定是由莫斯科率先做出的,其过程中并不存在任何违规擅权的问题。

“把堂堂一个国家,交到这样一帮子政客的手中,俄罗斯上亿的老百姓还有希望吗?还有明天吗?”通过对乌拉尔共和国组建问题的深入考虑,郭守云在这个问题上得出了一个否定的结论,“毫无疑问,对与现今那些莫斯科的政客、当权者来说,除了他们自身的利益,尤其是权力之外,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去关注了,什么国家啊、民族啊之类的东西,在他们眼里都是渣,可以给‘猪’吃,但是他们自己绝对不会去尝一尝的渣,最可悲的是,在成片成片的谎言欺瞒下,那些‘猪’还吃得津津有味,以至于一个个长膘长的飞快。”

还是在这个月份里,北奥塞梯再次发生大规模骚乱,数万参加骚乱的暴民,袭击了联邦军队的驻地,他们抢夺武器,戕害士兵,残杀联邦政府官员。在这场骚乱中,北奥塞梯特殊地区临时管理局局长古舍季伊以及联合武装力量总司令科列茨基被打死。这一消息传到莫斯科,引起了以国防部为首的联邦军方强烈震动,正是以这一事件为开端,军方内部要求对北奥、车臣地区采取军事行动的呼声越来越高。

而与如此紧急的国家状态相比,七月份里,克里姆林宫与代表会议之间的斗争,也显得愈发激烈。

七月中旬,“民主俄罗斯”运动对外散布消息,宣称联邦现任总统叶利钦的健康状况出现严重问题,为了保证联邦政局的稳定,代表会议提出应该在最短的时间内召开新一轮总统选举,从而重新确定联邦总统的新人选。作为反击,克里姆林宫随后安排了叶利钦本人的电视讲话,在这一讲话的过程中,叶氏一方面声称自己的健康没有任何问题,另一方面又宣布,将会在年底之前,展开新一轮的议会代表选举……

第六七七章 治国

莫斯科的乱局只属于莫斯科,或者说属于联邦境内还能由莫斯科控制的那部分的地区,至于说远东,它已经算是独立于联邦政治体系之外的一片地区了,莫斯科以及联邦其他地区的乱局,并不会影响到这里的任何日常生活。

八月份对远东来说,可谓是一年之中气温最高的一个月份了,来远东几年,郭守云似乎也逐渐的习惯了这边的严寒,相对于酷热的夏季来说,他更喜欢严寒的冬天,喜欢那种大雪飘飞,天地间一片素白的景象。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到了酷寒的冬季,他恐怕又要开始怀念炎热的夏天了,人其实就是这样,身在福中不知福,等到幸福远去之后,他们才会转头去怀念那种曾经幸福的日子,作为一个生理与心理全都正常的人,郭守云自然也无法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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