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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10节

  看得出刘辟有些失望,草草吃罢了饭,在刘辟的引领下,刘岩领着典韦和近卫便赶往刘辟的老巢,其实也不过十几里路,这些黄巾众居无定所,在一处山坳里搭了一些草棚居住,当刘岩赶到的时候,看到刘辟手下,却是一脸的苦涩。

  见到刘辟回来,黄巾众一时间兴奋异常,俱都围拢过来,差不多有五六百人之多,但是男女老幼都有,上到五六十岁的老人,下到还在吃奶的孩子,几乎每一个人都是一脸的菜色,山里面的生活很苦,这些人真正能战者只有不足二百之数。

  看到这些人,刘岩心中忍不住就是一声叹息,说真的刘岩很心酸,这些本就是一下活不下去的百姓纠结起来的,为了活下去,这些人才揭竿而起,刘岩心中很同情这些人的,但是,看到这些人,刘岩又是一阵无奈,自己能带上这些人吗,这一路过去并州千里迢迢,不知道会遇上什么,带着这些人一起,不要说照顾这些人了,一旦发生战事,这些人很可能就会成为陪葬,而且带着这些人,对士气也是很大的打击,一旦发生战事,这些人要是乱起来的话,到时候只怕就会兵败如山倒,怎么办?

  刘辟一直注意着刘岩的脸色,看得出刘岩很同情他的这些人,但是看着刘岩变幻不定的脸色,刘辟心中又有些担心,看着刘岩越来越多的懊丧,刘辟一颗心就直往下沉,猛地咬了咬牙道:“将军,我知道带上他们行军打仗都是累赘,但是他们都是跟着我从家乡一起出来的,几千人就剩下了这几百人,将军——”

第17章 遭遇黑山

  刘岩轻轻地拍了拍刘辟的肩膀,止住了刘辟的话,叹息了一声:“刘辟,我心中也很同情他们,也很想帮他们,但是——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们的目标是并州,而且是那些苦寒之地,还要去面对凶残的鲜卑和匈奴,你觉得带着他们合适吗,且不说此去千里迢迢,而且我们自己过去都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落脚之地呢,你把他们带过去,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安置,岂不是把他们陷入是非之地了。”

  看着刘辟逐渐黯淡下去的脸,刘岩苦笑了一声,眼光从这些人连桑一一扫过,深吸了口气,将陈宫交代自己的话甩在一边,无疑陈宫只让自己接受这些能战之士,至于老弱病残坚决不能带,刘岩知道陈宫这是为了自己好,也是最正确的选择,但是看着这一张张菜色的脸,刘岩能无动于衷吗。

  “这样吧,刘辟,咱们现在的确不能带着他们,但是可以先让他们移动到太行山那边,一等咱们在并州站住脚跟,就将他们接过去,相信黑山的张燕应该不至于为难这些老弱病残吧,毕竟你们也都是同为黄巾军,另外,我再给他们留下一些粮食,让他们能够生活下去,至于这些壮年,你带走一百,剩下的暂且先留在大队里,也好保护这些人,你看怎么样?”刘岩心中转过念头,当时便有了定断,这样既不违背自己与陈宫的商量,又没有放弃这些人,对自己的良心也是一个交代,而且盘算来盘算去,这样也是最理想的办法了。

  刘辟望着刘岩,心中也没有话好说,刘岩能够说到这份上,这是真心实意的为他们着想,刘辟还能说什么,猛地跪倒在刘岩面前,纳头便拜:“主公,你对刘辟的恩情刘辟铭记于心,刘辟别无话好说,志愿为主公死而后已。”

  前称将军,是因为刘辟只是迫于形势降了刘岩,但是此时城主宫殿,却是真心诚意的跟着刘岩,也算是刘岩此行唯一的收货,将刘岩扶起来,看着那些一个个跪倒在自己面前的苦难的百姓,刘岩心中有一丝冲动转过:“诸位都起来吧,既然你们看得起我刘岩,那我也就不会放弃你们,暂且等我们先行站稳脚跟,到时候在差人接你们,请你们相信我,我刘岩今日的话说到做到。”

  然后吐了口气,取下佩剑交给身后的一名近卫:“张海,你马上回去,请军师调拨二百石粮食运来此地,告诉军师这是我的决定,我想军师会明白我的意思的。”

  张海领命而去,留下刘岩与一众黄巾众说话,过了一个多时辰,张海果然押运着粮食赶了过来,陈宫也赫然在其中,本来还有些心情激荡地刘岩,一见到陈宫登时有些惭愧,悄然拉着陈宫到了一边,呐呐的道:“陈宫,你听我说,我这么做其实——”

  “主公不用说,陈宫都明白,主公心地良善,看不得这些受苦的百姓忍饥受冻,主公没有做错。”陈宫叹了口气,轻轻地道:“只是我还有话奉劝主公,这种事情可一不可再,咱们的粮草也不是太多,而且等到了并州,咱们一旦站稳脚跟,还要招兵买马,这些粮食就是根本,主公以后做事情可要三思呀,大事为重。”

  一番话说得刘岩维维是诺,也不敢和陈宫争辩,只是陪着笑点头不已,只说以后决不再这样,让陈宫也颇为无奈,心中对刘岩却是无话可说。

  安排好了这些黄巾众,刘岩便领着刘辟和一百多名黄巾众离开,回到大营,给她们换上统一的兵甲,一夜无话,第二天就拔营往北而去,在这岷山之中,就再也没有遇到过黄巾贼的骚扰。直到了第六日,队伍便已经离开了岷山,进入了太行山脉。

  “主公,此地已经进入太行山了,也就是进入了黑山军地盘,咱们可要夹着小心,黑山军势力极大,就连袁绍公孙瓒曹操等人也不敢小视,虽然如今已经向朝廷请降,这张燕更是被封了平北将军安国亭侯,但是张燕始终所在黑山燕山之中不肯出来,其实归根结底,黑山军还是流寇,若是撞见我们的话,必然会被咱们的粮草动心,敌众我寡不可力敌呀,所以咱们就略过河内郡,直奔上党郡,如今天下大乱,已经无力在抵御鲜卑的劫掠,而且董卓也并不在意并州,所以雁门以北几乎是处于无人管的状态,只要咱们过了雁门,那里几乎都是无人来管的空城,最适合咱们落脚。”陈宫眺望着大山,将自己的打算说给刘岩听,但是却难掩眼底的一丝忧色,他说的是实情,雁门关外却是已经无人来管,鲜卑多次劫掠之后,除了一些不愿意离开故土的百姓之外,连官吏都没有,虽然朝廷一直在委派,但是谁愿意来此送死,这是他们的机会,但是也是他们的危机。

  刘岩点了点头,也知道陈宫的担心,这一路上,陈宫几乎一致在给他恶补并州的形势,所以到如今,刘岩对并州已经有了深刻的了解,也明白为什么没有人会在意并州了,也没有人会在意凉州,这是因为边疆苦寒之地,不要说不利于耕作,更主要的是多年战乱,人眼太过于稀少,根本就不利于发展,整个并州加起来的人口也就是六七十万人,这相当于山东河北江东这些富饶之地一个州郡的人口,甚至于赶不上那些富饶的大郡,向袁术盘踞的南阳,只是南阳一个郡的人口就有二百四十多万,也正是因为如此,袁术才能凭借一郡之力与天下英雄抗衡。

  而并州,刘岩想起来就头疼,所谓并州,唯有上党雁门太原三郡有些人口,其余如上郡西河五原云中定襄朔方六郡加起来也不过十余万人口,特别是朔方一地,具官册记载,人口不过七八千,户不满两千,而他们所选择的落脚之地就是朔方,虽然是一郡之地,但是还赶不上别处的一个乡亭人口来得多,唯一的好处,就是这里没有任何的势力,也没有人来争。

  一旦到了朔方落脚,将要面对的就是鲜卑的骑兵,单凭刘岩手下这几百人,面对鲜卑骑兵给本就是羊入虎口,所以刘岩这一路上一直琢磨着如何应对骑兵,不过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这个时候还没有马镫,骑兵只能靠骑术,大部分骑兵并不能双手同时挥动,这就意味着这些鲜卑骑兵不能骑射,那么面对的就是只要刀枪,而且鲜卑都是轻骑兵,并不着甲,所以对付起来也还是有办法的。

  这就是刘岩为何从陈留就开始研究木盾大阵,结阵一抗骑兵之势,而且刘岩还准备研究弩车,虽然以前没有接触过,但是他也能捉摸的出来,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抵御骑兵的冲击,尽量减少自己士兵的伤亡,但是截至目前,刘岩并没有想到很好的办法。

  从这一日,刘岩他们开始小心翼翼,斥候探马不断派了出去,不过幸好还没有进入太行山腹地,更没有与黑山军遭遇,这让刘岩他们还算是松了口气。

  只是这样的幸运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在第三天,刚刚进入了一处山坳,探马就回来报告说,前方发现了敌人,差不多有七八百之数,而且已经和前方的斥候有了接触,他们斩杀了几名敌方的斥候,但是还是引起了敌方的注意,如今那队人马已经开始朝这边赶来了。

  “结木盾阵。”刘岩大喝一声,手下兵士便立刻取下木盾,很快就结成了一座大阵,将四面八方全部围了起来,没面木盾高约米半,被一个个木杠链接,而且是上中下三道木杠,加上木盾有四个支柱顶在地上,也不用兵士来维持,再说这么一个圆形的木盾大阵,就和一个大木桶一样,想要突破也不容易。

  果然过了没多久,就听见一阵喊杀声,不远处的山石之后一转眼,就冲出来一彪人马,当先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独眼将军,手持一柄长戟,领着手下径自杀了过来,远远地就哈哈大笑:“我还正犯愁今年过冬没有粮草,竟然就有人打瞌睡送来枕头,真是太好了,弟兄们,给我杀上去抢过来。”

  显然着黑山军对这股只有三四百人的小队人马并不放在眼里,黑山军的强横世人皆知,就连北方的霸主袁绍都不能相敌,就凭这么一点队伍也敢进山来,真是不知死活。

  不过只是片刻,就已经颠覆了他的认知,刘岩所部也并不畏惧,纵然他们人多势众又如何,刘岩他们仗着有木盾中守护,根本就不怕,一个个保持着沉默,敬待着黑山军冲上来,一待黑山军进了射程之内,便是一片箭雨洒下,可惜黑山军冲的太急,这一阵箭雨过后,不过伤了五六十人,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亡,黑山军兴奋地嚎叫着冲了上来。

  “木刺。”刘岩大喝,登时将从木盾的那些不知道做什么的小孔里伸出来无数削尖了的木刺,此时正好是黑山军团团将他们围住,最前面的人正举起武器劈砍木盾,只是武器落在木盾上,一时间被卡住,一个个一时间抽不回来,就在这时候,木刺探了出来。

第18章 恶来典韦

  来不及撤退的黑山军,当然前面这些人也退不了,身后的人在推着他们,只能紧紧的靠着木盾,看着那些黑黝黝的小孔中探出的木刺,一个个脸色大变,想要回退却退不回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木刺扎进了身体之内,标出一股鲜血,惨叫声响成一片。

  这还不算,听见一声起盾,这些木刺就收了回去,然后木盾轰然而起,有长刀探了出来,随即木盾开始慢慢的旋转,至此,再也没有人能靠近木盾,至于也有人射箭,但是只是徒自浪费箭矢而已,任凭木盾挂满了箭矢,却没有一箭能够射进去,这一折腾,黑山军原来的七八百人,也已经去了一半了,一时间成了旗鼓相当,当然这只是在人数上。

  虽然人数相当了,但是黑山军却根本就靠近不了木盾,也不可能对木盾构成威胁,一时间素手无策,只能围在一面,不敢再分散兵力,那独眼将军看着局势糜烂至此,虽然有心杀敌却是回天乏力,不由得大怒:“官军狗贼,所在木盾后面当乌龟也不嫌臊得慌,有种的出来和爷爷较量较量——”

  哪知道话未说完,就听见有人高呼:“那好呀,你将人马撤退一百步,我出来和你单挑,也让你知道知道爷爷的厉害。”

  独眼将军一呆,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的过来,不过既然敢单挑,倒也随了他的心愿,再说单挑是自己提出来的,他也不能退缩,只是在心里提醒自己,既然对方敢应承下来,那么对方一定是自持武功,自己还是小心一点好,不然真的吃了亏可就丢人大了。

  “退后。”独眼一摆手,等时间黑山军跟着他开始缓缓后退,一直退出一百多步这才停下来,张弓持刀的戒备着,丝毫不敢大意。

  木盾猛地顿住,然后有一处木盾开合,朝前面送了两步,便出现了一个门户,一个黑大汉手持双戟大步而出,身后跟着三十多名步卒,皆是长戈长矛,在大汉身后结成战阵,随着大汉一起缓缓朝前逼去,这大汉正是典韦,身后刘岩呼了一声:“小心点,宰了那个独眼就退回来,不要恋战。”

  典韦应了一声,被独眼听到不由得大怒,也忒小瞧人了,眼看近卫停住,典韦已经大步走来,独眼将军冷哼了一声,一挥长刀已经策马杀将出去,挽了个刀花,只待近了典韦身前,长刀力劈而下,借着马力要将典韦一刀斩落于此。

  可惜独眼小瞧了典韦,见长刀劈下,典韦不慌不忙,单手一撩短戟,只听“沧浪”一声,竟然将长刀磕飞,纵然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但是典韦无碍,猛地一声大喝,另一只短戟已经刺出,快逾闪电,竟不由的独眼躲避,加上独眼本来颇有把握的一刀被荡开,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短戟已经到了胸口,也亏得独眼久经沙场,即便是命悬一线,也是不甘就死,竟然在前冲的马上来了个铁板桥,可惜这样一来,双腿吃不住力气,竟然从马上一下子跌了下来,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一时间哪里还能爬的起来。

  见着独眼自马上跌落,典韦也不客气,更不给独眼缓劲的机会,猛地抡起短戟狠狠地砸下,这可是四十多斤的短戟,而且通体精铁所铸,这狠狠地砸在独眼的脑袋上,只听“噗”的一声,独眼的脑袋就炸开了花,红的白的飞溅出来,将典韦溅了一身,直如杀神下凡,好不可怕。

  本来还在给自己的主将喝彩的黑山军,一时间哪里反应的过来这变化,有的还在叫着好,有的却傻愣愣的看着脑袋被砸烂的独眼,随着典韦又是一声大喝:“兄弟们,跟着我杀呀。”

  随着典韦的高喝,三十多名兵卒一起高呼,紧随着典韦身后,如狼似虎的朝黑山军扑去,气势如虹,丝毫不在意人数的差距,在这冷兵器时代,士气是影响战局的根本,如今黑山军主将阵亡,黑山军面对扑将过来的典韦等人,哪里还有多少战意,加上典韦冲过来,不管有没有人反抗,挥动双戟,便带起一片腥风血雨,大杀四方。

  黑山军的残兵畏惧了,久战不利,主将被杀,一时间兵败如山倒,有了第一个不知所措的逃走的,就有跟着逃命的,只是瞬间而已,本来和刘岩军不相上下的黑山军,一忽儿就全溃败了,也顾不得拼杀,一个个生怕自己跑得慢了。

  典韦杀的兴起,也不管身后的兵卒,自己一马当先的冲在前面,挥动双戟不断地收割着人命,身后三十多名近卫也跟着冲杀,只是片刻,三百多黑山军就已经死伤大半,剩下的也已经逃离了战场。

  “典韦,典大哥,老典,你给我回来,快回来,穷寇莫追,回来——”刘岩眼见典韦杀的有点疯狂,只能大声呵斥典韦,可惜战乱中谁能听得到。

  最终还是典韦见自己跑得慢追不上黑山军了,这才很遗憾的停了下来,摇着头啧啧的不甘心,最终还是下令回营,兴高采烈地典韦,拖着双戟大步走到木盾阵之前,却见到刘岩正黑着一张脸瞪着他,不由的一呆,忽然想起自己出阵前刘岩的嘱托,一呆之后有些尴尬,干笑了几声:“主公,您别瞪我,刚才一时杀得兴起,忘了主公的交代了。”

  看着典韦不好意思的摸样,刘岩啐了一口,心中又气又怒,幸亏只是小规模的战役,凭着个人武力就可以决定战局,这要是以后万一让典韦统帅大军,典韦要是一时也控制不住,这不但会害了他自己,连累了手下弟兄,更重要的说不定就会害了整个战局,到时候一起跟着倒霉,刘岩很想将典韦培养成一个统兵的大将,而不是一个武夫,所以尽管典韦大获全胜,刘岩还是将脸一沉:“典韦,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错误?为何不听命令。”

  典韦干笑了一声,挠了挠头,看来主公真的生气了,只是低着头不敢出声,这是越是分辨就越是倒霉,只是规规矩矩的等着刘岩发落。

  正在此时,陈宫走了过来,朝刘岩抱了抱拳:“主公,战场已经打扫过了,缴获战马十一匹,长戈一把三十七把,长矛八十六根,短剑三柄,长刀九件,另外弓三十六,箭矢七百,再有粮食十余石,其余物资若干,典将军功劳不小呀——”

  其实陈宫是听见了刚才的谈话,过来这是给典韦解围的,典韦闻言,感激的看了陈宫一眼,却把刘岩气得不轻,冷哼了一声:“功劳是不小,但是不听将令这个罪过也不小,典大哥,说真话,我希望你能成为统兵的大将,而不是只知道冲锋陷阵的武夫,军队最注重的是什么,就是军令,一只没有纪律的军队,想要常胜不败根本就不可能,如果这是千军万马打仗,我要是让你守护左右翼之一,你这样只顾着自己痛快了杀将出去,那不是把我们的软肋送到敌人面前了,你这样会害死很多兄弟的,典大哥,你——”

  典韦一阵发愣,对于刘岩的期望,典韦心中一阵感动,原来主公这般看得起自己,而且口中称自己为大哥,典韦一阵激动,但是心里却更加惭愧,瓮声瓮气的道:“主公说的是,是典韦想的太少,从今以后绝不敢再犯,主公让我向东,典韦就绝不在向西,主公说让我大狗,我就绝不会骂鸡,主公,我错了,该打该罚,典韦绝无怨言。”

  说吧,一挺胸,典韦一脸的决然,这都是心里话,让刘岩心里的怒火一下子不知道发在哪里,反而就此泄了下去,哼了一声:“这可是你说的,有功该奖的就奖,陈宫,你取一千钱算是这次杀敌有功的奖励,虽然少点,不过咱们本来钱就不多,这功劳先记下,以后有条件了在补上,不过这犯了错吗,改发的还是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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