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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116节

  不得不说刘岩好手段,还没有等魏延答应,不知不觉的又给魏延画了一张大饼,而且这大饼还不小,总督所有兵马,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魏延都没有敢想过,这幸福来得也太快了吧,不过魏延对自己的本事很自负,此时哪还有犹豫,猛地就跪倒在刘岩面前,纳头便拜:“魏延见过主公,愿为主公效死。”

第226章 锦书

  刘岩闻言大喜,上前扶起魏延,不由得哈哈大笑:“文长快起来,我这里可不兴这一套,以后都是绑在一块的弟兄,来,坐下说话。”

  尽管刘岩客气,但是魏延也知道礼不可废,刘岩能拿他当兄弟,那是刘岩大度,若是魏延当真了,那就是魏延不懂事了,何况魏延一直不得志,此时投效刘岩,刘岩肯让他为副都督,统领五六千人马,那是瞧得起魏延,就是魏延的恩人,魏延不会傻到和刘岩去称兄道弟,这也不符合当时的规矩,所以尽管刘岩很热情,但是魏延却还是很谦卑,即便是坐下,也是半拉屁股坐在椅子上。

  “文长,如今也是一家人了,我也不瞒你,开年我就准备拿下雁门郡,我倒想考校一下文长,如今的形式下,你觉得应该如何攻打雁门郡。”刘岩拉着魏延,记忆力魏延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将才,这才有此一问,接着就把此时雁门郡的情况告诉了魏延,当然还是特别留下了那些内应没说,只是说拿下了武州和马邑两座城池。

  魏延听得有些心惊,短短不足一年的时间,刘岩能够声名窜起,从一个白身到现在的匈奴中郎将加关内侯,占据三郡之地为主,而今更是想要拿下比起三郡之地强大不少的雁门郡,而且较量一次,还是大获全胜,不得不佩服这位主公的本事了得,当下也不敢怠慢,心中急转,便已经有了计较,沉吟片刻低声道:“主公,如今三郡能够提调兵马六千,步卒五千,骑兵一千,如果加上您说的海虎部三千骑兵,那么总兵力就将近一万,如果能将骑兵增加到六千的话,那么魏延倒是有把握拿下雁门郡,只是这场仗却是宜急不宜缓,六千骑兵分两路,一路两千奔剧阳,一路四千奔阴馆,兵贵神速,雁门郡又是多为荒芜之地,只要避开敌人耳目,奇袭阴馆,当可一举拿下雁门郡,只要阴馆一破,王浑成擒,雁门郡群龙无首,自然可以望风而降,大不了压着王浑去劝降便可。”

  “那文长可有破阴馆之策?”刘岩微微一笑,魏延的话倒是让刘岩赞叹不已,因为魏延主张的是,先打敌人要害,也就是首先拿下阴馆,随后在拔下剧阳,先后有别,正式用兵良策,可以尽量减少伤亡。

  魏延脸上显出一丝凝重,微微皱了皱眉头,沉吟了一下:“拿下阴馆,如果不强攻城的话,就必须智取,魏延之计,便是快到阴馆的时候,抓一些百姓,到了阴馆驱使百姓去前面,大军随时压上,若是王浑不敢随便射杀百姓,那么阴馆城便必破无疑,若是王浑杀了百姓,那么以后也休想在雁门郡立足,一个脸百姓也弃之不顾的太守,谁又会跟着他,但是这一切必须要快。”

  刘岩看着魏延,不得不说魏延这是好计,但是刘岩确实一阵苦笑,自己能那么做吗,一旦做了,到时候雁门郡的百姓也会骂自己的,自己以后又怎么治理雁门郡,轻轻地叹了口气:“文长,单论计谋,这计策绝对是好计妙计,但是你不想想,拿下雁门郡做什么,那是要长期治理的,又怎么能用百姓为饵。”

  魏延一呆,心中又琢磨起来,果然站的不一样看的也不一样,魏延志想打赢一场仗,所以根本就不会考虑这些,但是刘岩是要治理雁门郡,就不能拿百姓下手,一时间有沉默下来,半晌,魏延忽然双眼一亮,忽然道:“主公,可以用火攻——”

  但是随即又懊恼的叹了口气:“不妥,这火攻也不知要烧死多少百姓,只怕主公不会答应,待我再想想。”

  刘岩点了点头,魏延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刘岩要的并不是魏延能够一定想出计策,而是究竟有没有那个谋略,摇了摇头,将派遣内应探子的事情告诉了魏延,魏延一呆,不由得大喜道:“既然如此,那么北方就不用理会,只要剩下的三千人马就能拿得下来,那么就可以全力进攻阴馆,如果有内应的话,那么大可以围而不攻,只要荡平田地,就能逼得王浑自己出城投降。”

  呆呆的看着魏延,实在想不到,魏延的见识竟然和杨修一样,不然的感叹魏延还真是个人才,只是刘岩还是摇了摇头:“这也是自己损自己的法子,坏了田地粮食,耽误了这一季的收成,到时候拿下雁门郡,苦的还不是咱们自己,文长,以后征战要多为百姓想想,我记得文长出身好像也不富裕,想必当年也没有少吃了苦,推己及人,多提百姓想想没有坏处的。”

  魏延低下了头,对于刘岩的话虽然不敢反对,但是却不以为然,只是不想让刘岩看到自己的样子,免得刘岩不高兴,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但是刘岩的话却又要记得,魏延沉声道:“主公,魏延记住了,绝不会让主公失望的。”

  只是心中到底不以为然,毕竟这样下去,这以后的仗该怎么打,即便是魏延一身谋略,对于刘岩的坚持却还是有些无可奈何,如果顾忌百姓的话,那就只有多损失自己的兵卒,在魏延看来这不可取。

  其实刘岩也看出了魏延的不以为然,或者这个时代的将领还是谋士,都是这种思想,从来都不重视百姓的疾苦,所谓得民心者的天下,其实这民心不是百姓得民心,而是值得天下士子的民心,百姓在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地位可言,心中转过这种想法,不由得叹息了一声:“天下亡百姓苦,天下兴也是百姓苦,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百姓遭罪,但是咱们的兵卒有那一个不是最普通的百姓来的,咱们的粮草辎重有那一点不是百姓给的,当官不能只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只要是在我的治下,一切政绩就凭的是百姓的生活好坏,我也不管他是不是贪官,只要能真为百姓办事,贪官有何妨,有道是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

  魏延听着刘岩的道理,心中虽然不是很认同,但是不妨碍魏延对刘岩的崇敬,毕竟魏延当年也没有少受苦,想起那些来还是心酸不已,只是魏延有些奇怪,迟疑了一下:“主公,恕魏延冒昧,这红薯是什么东西?”

  刘岩一呆,随之哈哈大笑,便在没有提起刚才的话题,拍了拍魏延的肩膀:“红薯是我们家乡的一种吃的东西,反正意思就是说,当官的不给老百姓办事做好事,那么还不如回家种地呢。”

  吐了口气,刘岩笑着看着魏延:“文长,只怕你还要委屈几天,还要在这当几天守门官,到时候我们换了粮回去的时候,你才能跟着回三郡之地,到时候我手书一封,你回去找陈宫,他自然会为你安排一切。”

  接着,刘岩就让魏延找来笔墨纸砚,然后刘岩好歹的写了一封信,让一旁的魏延很担心,自己这位新主公写的字可是太差了,自己拿着这封信去三郡之地找陈宫,这能成吗,有些字魏延都看不出来,不会怀疑自己是假冒的吧,只是自然是不敢说出来,担心也只能担心着,实在不敢恭维刘岩这一手潦草书。

  于是接下来,刘岩便将这封自誉为写的最好的一次毛笔字的书信,郑重其事的交给魏延,算是给魏延了一颗定心丸,却不知魏延本来心里没有多想,结果这封信确实开始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踏实。

  至于之后,刘岩和魏延也就说起了很多带兵的事情,像是军队的训练,军记的严整,行军打仗主义的事项,刘岩娓娓道来,听得魏延惊叹不已,没有想到刘岩的见识实在是魏延不敢想象的,从这一刻魏延对刘岩充满了敬佩,在不是对主公的敬服,而且下决心今后在带兵的时候,将这些一定要运用起来,当然对于刘岩所提起来的军纪,心中还是很在意的,刘岩说得明白,军法无情,不管你是兵卒还是将领,那可都是一事同仁的,就算是典韦犯了军纪,刘岩也不会特别照顾的,魏延明白这意思,那就是自己如果犯了军纪,虽然不会杀头,但是这板子却还是会打在身上。

  聊着聊着,竟然不只不觉的天快要黑了,魏延听着刘岩说话听得痴迷,心中努力记下刘岩的见识,而刘岩也说得起兴,竟然忘记了饥饿,直到有近卫进来给刘岩魏延二人送来吃食,刘岩才摸了摸肚子不好意思的笑道:“文长,你瞧和你说话太投机了,竟然忘了还没吃饭呢,这肚子都饿得叫唤起来了。”

  不说还不感觉,这一说竟然感觉真的饿得不行了,不由得苦笑了一声,魏延被提醒,这才感觉到肚子的饥饿,也不由得笑了起来,于是一边吃一边继续谈起军队上的各种改革,包括武器装备的改革,人员配备的改革,战术上的改革,用刘岩的话说,那就是只要有绝对领先的武器就一定能胜过对方的,而且刘岩想起了后世的很多玩意,要是这时候能造出枪来,那就是称霸世界也是一定的,可惜刘岩只能想想而已,眼前最有可能的就是那火药,不过刘岩打定主意这东西可是要秘密研制,等到什么时候就当作杀手锏拿出来,现在刘岩还不打算进行,只是已经开始主意了。

第227章 才子王桀

  对于刘岩的话,魏延绝对赞成,虽然没有亲身体会,但是刘岩说起对新军骑兵的改造,只是增加了装备,有了马鞍和马蹬的支持,加上铁甲和冲锋的长矛,还有锐利的弩箭,让本来占据劣势的三郡骑兵,却能够在大草原上杀的鲜卑鞑子大败,而且是以少胜多,几近于完胜,魏延相信刘岩不是吹出来的,刚才魏延就曾注意过新军的马蹬,果然让骑士容易保持平衡,而且解放出来一只手,在战场上厮杀的时候,就是这一只手就能决定胜败,加上超长的长矛,新军的胜利并不足以为奇。

  只是没有想到刘岩的这一顿饭没有吃完,就已经有人找上门来了,此人名为王桀,字仲喧,进来的时候就被近卫拦下了,不过此人倒是也硬朗,视刀枪而面不变色,只是请近卫进去通传,说州牧大人有请。

  近卫进来报告,让刘岩眼中多了一丝无奈,本来想和魏延好好吃一顿饭,在多聊聊的,但是却被刘表派人来给打破了,只是刘表派人来,刘岩也早就算到了,只能苦笑着看着魏延:“文长,看来这顿饭是吃不成了,刘表哪里我是躲不开的,算了,等什么时候我也回三郡的时候,到时候我趴在请你喝酒。”

  魏延虽然恋恋不舍,但是终究不敢多言,即便是魏延心中早就对刘表不满,但是却不敢轻易表露,朝刘岩躬了躬身:“主公大事重要,魏延便等回程之日在向主公请教,听主公一席话,魏延是茅塞顿开。”

  说着将刘岩恭送出去,出了门,就见到那王桀,此人身材矮小,面貌丑陋,而且胡子邋遢的,就是那衣服也是有些破旧,幸好还不至于太脏,见到刘岩只是笑了笑,连礼仪都没有,呵呵笑了笑:“刘将军,我家州牧大人有请。”

  话音落下便转了出去,让刘岩好不郁闷,这人也太无视他了吧,不过刘岩也懒得在意,只是也懒得理睬这王桀,不过听这名字倒是有些熟悉,好像在汉末三国时期也是著名的人物,只是刘岩记忆不深,只是隐约的记得。

  刘表倒是很重视刘岩,准确的说是刘皋,竟然还派了马车来,不过刘岩看到王桀,心中就不由得琢磨,这刘表不是故意给自己难堪吧,索性不理睬王桀就自己上了马车,那王桀倒也不说什么,自顾自的坐在车辕上。

  此时大街上已经人少了许多,马车走起来倒也无碍,再说州牧府的马车谁敢挡路,倒是也一路清静,不过走了一般的时候,这王桀却又按不住寂寞,独自坐在车辕上吟咏起来:“登兹楼以四望兮,聊暇日以销忧。览斯宇之所处兮,实显敞而寡仇。挟清漳之通浦兮,倚曲沮之长洲。背坟衍之广陆兮,临皋隰之沃流。北弥陶牧,西接昭丘。华实蔽野,黍稷盈畴。虽信美而非吾土兮,曾何足以少留!”

  听着王桀的吟咏,刘岩倒是一呆,因为这首诗赋刘岩曾经研究过,也是汉末时期的一首著名诗词,这才猛然想起王桀这个人是谁,说起来王桀还真是个名士,而且绝对的名人,当时在刘表帐下,刘表因为王粲其貌不扬,身体瘦弱,行为又不拘小节,不很看重他。刘表死后,王粲劝说刘表的儿子刘琮归顺曹操。归顺之后曹操任命王粲为丞相掾,赐予关内侯的爵位,不过刘岩却有些瞧不起王桀这种人,所谓卖主求荣就是,当时天下,那些谋臣武将投降的比比皆是,但是他们投降过去多有高官厚禄,但是作为一地宗主投降,下场可就极其悲惨了,有多少能够全命而终的,这种人不过是卖了主子,求得自己富贵罢了,刘岩还真看不起。

  心中一动,想起这首诗的后半部,轻轻地道:“遭纷浊而迁逝兮,漫逾纪以迄今。情眷眷而怀归兮,孰忧思之可任?凭轩槛以遥望兮,向北风而开襟。平原远而极目兮,蔽荆山之高岑。路逶迤而修迥兮,川既漾而济深。悲旧乡之壅隔兮,涕横坠而弗禁。昔尼父之在陈兮,有‘归欤’之叹音。钟仪幽而楚奏兮,庄舄显而越吟。人情同于怀土兮,岂穷达而异心!惟日月之逾迈兮,俟河清其未极。冀王道之一平兮,假高衢而骋力。惧匏瓜之徒悬兮,畏井渫之莫食。步栖迟以徙倚兮,白日忽其将匿。风萧瑟而并兴兮,天惨惨而无色。兽狂顾以求群兮,鸟相鸣而举翼。原野阒其无人兮,征夫行而未息。心凄怆以感发兮,意忉怛而憯恻。循阶除而下降兮,气交愤于胸臆。夜参半而不寐兮,怅盘桓以反侧。”

  话未说完,就见王桀已经掀开了车帘,一脸惊异的看着刘岩,只等刘岩说完,这才惊喜的道:“原来将军也听过了桀的这首诗,想必将军也是懂诗之人,不知道将军因为桀的这首诗如何?”

  “如何,写的不错,不过酸不拉及的挺招人烦的。”刘岩将自己朝马车上一靠,一脸嘲弄的看着王桀,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腐儒,又臭又硬,除了做学问,却没有真正的治国安邦的本事,却又整天感叹怀才不遇。

  王桀本来听刘岩吟咏他的诗词,还以为是遇到了知音,当时说不出的兴奋,好久都没有遇到这样的知音了,但是刘岩一句话,却让王桀当时就傻了眼,看着刘岩一脸的嘲弄,王桀差点气炸了肺,一时间脸色阴沉下来,身子都气的直哆嗦。

  “怎么着,说你还不服了,那咱们现在闲着也没事,这样吧,我就来和你说说如何?”虽然是问王桀,却并不理会他,反而自顾自的道:“你写这首诗是为什么,感慨世事艰难,总觉得天下不能安宁,总觉得自己怀才不遇,还整天装出一副放荡的样子,你做给谁看,就你这样的要是在我手底下,我也不会给你安排事情,光说不练,我要是给你一个县,你能把它发展成什么样,你有这本事吗?如果我在给你一个郡,你能把这个郡治理好吗,如何算是治理的好,百姓富足了,城市发展了,那才叫富足,你做得到吗,做不到吧,因为你根本不懂得如何去治理城市,你只会发牢骚,说句难听的话,你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还来埋怨个屁。”

  刘岩对于自己看着不顺眼的人可是一点客气也没有,说得王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最后变成酱紫色,不住的冷哼:“你如何知道我没有那本事。”

  “那好呀,你倒是给我说说看,如果你现在是个太守,你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的治下变得更加富足,让百姓们安居乐业,所谓民富则国强,百姓不能富裕,又如何说得到国家强盛,来,说说看,你有什么妙计。”刘岩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在他看来所谓的官员,就应该是这么一个标准,他可不管你能不能做学问,只要能把治下变得富强,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那就是能耐,舞文弄墨能当饭吃呀。

  王桀被气的胸口不停的起伏,虽然不想理睬刘岩,但是却又不甘心被人瞧不起,哼了一声:“治理天下唯有吏治清明,多方教化百姓,自然可以让天下百姓安抚——”

  哪知道话未说完,刘岩就讥笑了一声:“狗屁,天大的狗屁,你满嘴就是放的狗屁,吏治清明,教化百姓,能当饭吃,能当衣穿,老百姓吃不上饭的时候会听你去教化,你说不让他们肚子饿他们就不饿了,还是你一句话他们就不冷了,老百姓吃不上饭的时候,人到了绝境就会铤而走险,这样就会让社会动荡不稳,而这样的不稳和动荡优惠慢慢延伸,从而激起百姓的不安,当百姓感觉到自己就要过不下去的时候,就快要饿死冻死的时候,这时候一经有人鼓动,便会造反,而百姓一造反,朝廷就要派兵镇压,就要发生战争,那就会死很多人,一旦战争到了席卷全国的时候,天下没有了安宁之地,百姓逃无可逃,就有越来越多的人吃不上饭,于是就有更多的人造反,然后就一直打仗,打到人死的差不多了,这天底下的粮食够剩下的人吃的了,于是居危思安,这时候才会有人把这个国家安定下来,不然就永远止不住战争,所以说一千道一万,百姓是根本,百姓能吃饱穿暖,一家人能够活得下去,才有心思来听你教化,所以想让天下太平,就必须要让百姓吃得饱穿得暖,行有车居有房。”

  说起这些,刘岩就有些萧瑟,就不由得想起三郡百姓,惆怅了好一会,才幽幽的道:“人不能等着别人给你什么,一切都知道靠自己,靠自己去创造条件,你才能走的更远,就象你整天感叹自己命运不济,还能成什么事情,空耗了这许多时光。”

  王桀呆住了,还从来没有人将社会剖析的如此透彻,虽然王桀很想反驳刘岩以正视自己,但是想来想去,确实没有话来反驳,只是这和王桀的理念有些背驰,在王桀看来,天下安宁那是士子官员的事情,与百姓何干,只是刘岩所说的偏偏又是现实,因为刚经过了一场黄巾之乱,为什么有黄巾之乱,不就是因为百姓没有饭吃,土地兼并严重,才让天下动荡起来吗。

第228章 买卖

  刘岩嘲弄的看了王桀一眼,轻吁了口气,尽量将身子放软,低声道:“如果有那一天你把这件事情想明白了,能够想到如何治理郡县,如果自觉地没地方能够让你施展才华,那你可以道三郡之地找我,我给你施展才华的地儿,以后少说抱怨的话,有时间不如多做点事,说一万句不如做一件事。”

  王桀没有说话,他心中的抱负自然无法向刘岩诉说,也不屑于诉说,但是隐隐之间却感觉出刘岩的不凡,眼光在刘岩脸上不断的翻转打量,半晌,忽然笑了,朝刘岩抱了抱拳:“桀受教了,多谢刘将军指点,他日有闲叮当想刘将军领教。”

  说完,竟然哈哈大笑,却让刘岩有些糊涂不明所以,整迟疑间,却看到王桀脸上一丝异样的古怪,心中一动,忽然意识到很可能自己的身份曝光了,不然王桀怎么会忽然就没有了刚才的恼怒和阴沉,却是一脸的古怪,刘岩不仅暗骂自己,偏巧多什恶魔最,看不惯就算了,人家吟咏自己的诗词管自己个屁事,显摆,这下还显摆吗,想想刚才自己所说的话,明明就是三郡之主所说的话,否则,就算是自己的哥哥也不敢主宰三郡之地的事情,这不是摆明了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吗,想到这,刘岩就叹了口气,自己还没有打算说出自己的身份,最少没有打算对王桀这样的人说出自己的身份。

  一路无话,刘岩倒是和王桀相对保持了一种平和,王桀也不再那样满腹牢骚,倒是在车辕上闭目养神,不知道是不是在思索刘岩的话,但是无疑对刘岩尊敬了许多,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了州牧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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