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152节
“不用多费心了,朕敢打赌,这些天刘岩一定不在将军府,可惜了,我本来想自己亲自去看刘岩的,但是每一次都被董卓给阻止了,我一直就不明白,为何王司空也帮着董卓说话不让我过去,不然一定能揭穿刘岩的把戏,到时候定他一个欺君之罪,便可以让孙旭名正言顺的接手三郡之地了。”刘协恨恨的叹了口气,真是可惜呀,身为天子却是处处受到臣子的压制,怕是自己是自古以来当的最窝囊的皇帝了。
虽然刘协还小,但是眼光确实很准,这也是为何吴纲愿意心思他地的跟着刘协的原因,到时候一旦拥护有功,自己便可以位列三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可惜天子如今的权势实在是太小了,已经被朝臣们瓜分干净了,现在吴纲唯一的希望就是刘协的才智,只以十岁幼童,便在和董卓杨彪王允这些朝堂上的老奸巨猾的家伙们斗争,即便是你武钢也是自叹不如。
“那陛下打算怎么办?”吴纲没有太多的伤感,事已至此多说无用,关键是下一步怎么走。
皱着眉头,刘协一边沉思一边走回龙椅上坐下,幼小的身子和那张硕大的龙椅却不成比例,那一身黄袍穿在身上,锦衣玉带又是何其可笑,这正是刘协的心思,虽然贵为九五之尊,但是刘协知道,自己也是一个最不幸的帝王,因为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自己去做,沉吟了很久,才忽然睁开双眼:“吴大人,我来问你,你见过那神医了,可觉得有把握让那神医反水,只要她能指认刘岩曾经出去过就行,你可以告诉她,我可以给她荣华富贵,可以让她从今以后都生活的无忧无虑——”
第295章 汉阳公主
看着天子一脸期许的看着自己,吴纲不敢抬头,只是苦笑道:“陛下,怕是让您失望了,我刚才探听过那女人的口风,那女人什么也不说,凭我的感觉,怕是那女人和刘岩又私情的,想让女人反水,几乎是不可能,而且咱们能给的,董卓一样给得起,陛下还是要另行想办法,这眼巴瞅着就要过年了,等刘岩大婚一万事,最多能拖到过了年,到时候咱们还有什么办法将刘岩留住呢。”
刘协无力的靠在龙椅上,半晌没有说话,猛地睁开来眼睛,咬着牙道:“刘岩绝不能回去,否则咱们唯一能插得进手的一个地方就没了,也只有像刘岩这种刚刚上位的人,而且经营三郡之地时间尚短,也是借了他大婚的时候才有机会将手伸过去,如果换个时间的话,怕是都不可能,孙旭也真是废物,若不是朕手中真没有人用,也不会派他过去,不然纵然控制不了三郡,便是控制一个郡,手中有三五千兵马,朕也不会这样落魄。”
这话吴纲不敢接,孙旭还是他推荐的呢,虽然也知道孙旭的能力不强,但是却好在忠诚,不然派出去也是个祸患,但是没有想到去了三郡之地都快一个月了,却丝毫没有一点进展,让他拿下上郡,到现在没有一点动静,那些将士一点也控制不住。
“不行,朕还要另想办法。”刘协阴沉着脸,从龙椅上站起来,来回渡步,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
吴纲心中一动,忽然上前一躬身低声道:“陛下,臣倒是由一个计策。”
“那快说来听听。”刘协大喜,双眼冒光的盯着吴纲。
吴纲略微迟疑了一下,四下看了看,朝刘协走进了两步,这才低声道:“陛下,以微臣之见,咱们和不来一个浑水摸鱼之策,将汉阳公主嫁给刘岩,陛下觉得如何。”
“什么,你疯了,汉阳公主虽然如今耽误的还没嫁,但是当时献帝在位时,可是曾经把她许配给韩遂了,本来是想用汉阳公主换回来和平,不想韩遂依旧造反,这件事情才耽误下来,而今虽然没有人提起,但是这样做,岂不是要让天下人看笑话,岂不是要再逼的韩遂造反吗?”刘协脸色大变,这么做也不是不可以,当年先帝在位便曾怒说过取消了婚约,但是也不过说过之后,没多久就驾崩了,于是汉阳公主的事情也就拖了下来。
其实当年韩遂韩伯约随边章造反,为了平息那一场混乱,而当是边章已经战死,虽然公推了王国作为首领,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韩遂才是最大的心腹之患,而当时灵帝在位,便想用下嫁汉阳公主作为代价,想要让韩遂消停下来,但是没想到这婚约传过去,韩遂竟然还要作乱,当时灵帝大怒,便怒说取消了婚约,结果随之灵帝便驾崩了,这件事情也没有人再提起,于是到如今汉阳公主便一直在宫中耽搁着,如今都已经年过二十,也是老姑娘了,不过让刘协不愿意的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在皇宫之中,汉阳公主一直挺照顾他的,也是为数不多的对刘协真心好的,所以刘协才会这么激动。
只是那些话不能拿出来说,所以才会有这番话的,迟疑了一下,才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普天之下有几人真心实意的对朕好的,虽然我无法让汉阳公主过得快乐一点,但是我也不能就这样将汉阳公主牺牲掉,这样做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陛下,话不能这么说,臣常听长安士子谈论刘岩,说此人不但会打仗,而且一身的才情无人能及,就连一向自喻不凡,如今正闲与在家的孔融也是多有赞誉,说刘岩才高八斗,再说刘岩生的也算是英俊,又善武功,统兵打仗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像这样文武双全的少年将军那可是天下少有的,而且我还听人说,刘岩对待董白相当的好,很是会疼爱女人,这样的男人,陛下怎么能说时将汉阳公主牺牲掉了呢,陛下试想一下,汉阳公主来年可就二十二岁了,这等年纪莫说是在皇宫之中,便是在百姓之中还是小姑独处的怕是也不多见了,陛下不见每每见到汉阳公主,汉阳公主都是一脸的哀怨吗,陛下又怎知汉阳公主就不愿意嫁,以微臣之见,陛下这是在做好事呀。”吴纲一番慷慨陈昂,说得很是动情,倒是把刘协说得呆住了。
虽然刘协不喜刘岩,但是也不可否认,刘岩确实是青年才俊之士,刘协也曾读过几首刘岩的诗,据说三步可成诗,确实是人才,真要说将汉阳公主嫁给他,倒是也配得起,但是唯一让刘协难过的是,自己这么做却并不是好意,而是将汉阳公主当作一个筹码,这让刘协心里很不好受。
见刘协依旧沉吟不决,吴纲脸色微变,沉声道:“陛下,为今也只有将这一潭水搅混了,咱们才可以浑水摸鱼,这样做,一来是给汉阳公主找一个婆家,二来只要陛下如此,定然会让那董白接受不了闹将起来,若是董白给刘岩大闹,或者是回去给董卓诉苦,那不是正好牵制他们的经历吗,陛下也可以多些时间来布局,至于其三,想必韩遂听到之后,必然会大怒,虽然他没有娶了汉阳公主,但是不代表韩遂就不会不觉的打脸,只要韩遂再次造反,陛下不正好可以让董卓去平乱,至于董卓那是肯定不会离开长安的,但是那不正好可以安排刘岩去平乱吗,陛下以为如何?”
此计不可谓不毒,只有动乱起来,刘协才能火中取栗,如果能把刘岩陷于乱阵之中,那么孙旭便有时间了,这正是吴纲的谋划。
刘协呆呆的看着吴纲,心中也不得不为吴纲喊一声好,但是想到汉阳公主,心中却是忽然一动,又有些不忍,一时间心里有些杂乱,半晌,才咬了咬牙:“罢了,这件事情先看一看汉阳公主的意思,只要不反对便依计而行。”
吴纲松了口气,知道刘协这已经是下了决心,幸好自己早有准备,便从怀中取出一本绢书递到刘协面前:“陛下,这是一本便是留言的诗集,乃是董白整理出来的,近日多有馈赠,臣便跟董白讨了一本,陛下不妨将这本《刘公诗集》送给汉阳公主赏阅。”
刘协接过绢书,轻轻地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在说话,只是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咱们还需要助力,这样吧,你去一趟司空府,将汉阳公主的事情再与王大人商量一下,看看他能给出什么好主意,我这就去见汉阳公主,这两天必须安排汉阳公主和刘岩见上一面,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安排了。”
话音落下,便挥手让吴纲退了下去,自己坐在龙椅上呆呆的半天,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直接出了玉华宫,径自奔养心阁而去,汉阳公主便住在养心阁,刘协取得时候,汉阳公主刘颖正在托着香腮出身的看着屋外梅花。
见到刘协到来,这才赶忙站起身来给刘协行了个礼,轻声道:“怎么今日皇弟不去助力公务,却有时间来我养心阁玩耍?”
刘协挤出一丝笑容,总觉得愧对了刘颖,不过事情已经走了第一步就必须走下去,心中压制着不快,便笑着将那本绢书递给刘颖:“皇姐,这还不是因为弟弟知道皇姐喜欢诗词手卷,所以偶然得来一本刘公诗集,读了一读感觉相当好,所以那来给皇姐献丑。”
“什么刘公诗集,我怎么没有听说过,皇弟定是又来逗我开心的。”一向幽怨的刘颖,轻轻地露出笑容,看上去心情好像好了许多,不过还是伸手结果这本绢书,随手便打开来看,只是翻了两页便已经脸现惊容。
过了半晌,刘颖看的连连惊叹不已,这才合上诗集,望着刘协低声道:“皇弟,不知道这刘公诗集是何人所著?这刘岩又是哪一位名士?怎么皇姐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呢,竟然有这般才情,每一首诗都是经典之作,怕是这天下能与之比肩的却是少之又少。”
刘协呵呵一笑,径自在桌上拿了块桃酥塞在嘴里,然后神秘兮兮的朝刘颖眨了眨眼睛:“皇姐没有听说过那也正常,天下间没有听说过他的人多了去了,我也不过是才拜读了他的大作,此人其实此时便在长安,便是新任的匈奴中郎将,不论是诗词歌赋,还是行军打仗,此人绝对是天下一等一的人才,而且此时正与皇姐年纪相当,若是皇姐愿意去找他交流一下,倒不妨叫黄皓带你去,我早叫你常出去走走,让你去参加诗会你也不去,整天闷在宫里别把身子闷坏了。”
刘颖没有说话,只是拿着书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梅花悠悠的吟道:“一树寒梅白玉条,回临村路傍溪桥。不知近水花先发,疑是经冬雪未销。”
吟罢,便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是刘协心中惴惴不安,到底是心中有愧,只是坐在桌边拿着桃酥吃个不停,借此掩饰尴尬,半晌,刘颖回过头来,脸上悠悠神往,轻声道:“皇弟,那明天还可否把黄皓借我一用,随我走一趟将军府。”
第296章 二女相争
且不说天子刘协又做那般算计,这边吴悺儿而秋月登上了车,便朝将军府赶去,吴悺儿私下看了一眼,便已经发现了被人翻查过的痕迹,不由得冷冷的一笑:“果然不出所料,正如典韦将军所言,看来有不少人在惦记刘岩呢。”
听吴悺儿喊得自然,还想本该如此,秋月就不仅的心中一颤,心念一转忽然低声道:“神医但请放心,我接小姐早有所备,再说没过几天便是小姐与将军的大婚之日,只要过了大婚之日,这一切不也就太平了。”
见秋月这般说话,吴悺儿忽然一笑,上下打量了秋月一眼:“小丫头倒是会替你主子说话,当我不知道他们要大婚吗,刘岩自己提起过。”
于是吴悺儿也就在懒得与秋月说话,这一路便到了将军府,在秋月的引领下,吴悺儿便径自去了刘岩的卧房,一进门就见到董白正焦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的,听见动静赶忙回头,此时董白还没有意识到什么,见到吴悺儿便不由得双眼一亮,上前两步便欲拉住吴悺儿的手:“想必姐姐便是那位神医了,舟车劳苦,董白待我家将军先谢过姐姐了。”
哪知道董白确实热脸贴了冷屁股,吴悺儿身子微微一扭,竟然让过了董白,虽然不见有多么大的敌意,但是却也并不友好,只是淡淡的道:“我要给刘岩瞧病,却为何让你来谢,我与他瞧病,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董白一呆,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吴悺儿已经走到刘岩身边,便在窗前的凳子上坐了下来,便伸手搭在刘岩的胳膊上,轻轻闭上眼睛,好一会才吁了口气:“好不错,今天的脉象比昨天好多了,只要配出解药来,刘岩便能立刻生龙活虎起来。”
看到此情此景,董白一个精明的人又怎么会还不知道吴悺儿与刘岩之间有故事,心中不由得大为气恼,眼看着就要与自己大婚了,刘岩出去一趟,竟然领了个女人回来,既然吴悺儿不给自己面子,董白也不打算给她留面子,脸色一整,转身坐在桌子旁,拿起一杯茶水轻轻地抿了一口,上下打量着吴悺儿:“幺,听姐姐说话好像与刘岩关系匪浅呀,可不正好过几日留下来参加我和刘岩的大婚,当妹妹的可以定要把姐姐照顾好了,吃穿教度姐姐尽管开口,可别让刘岩说我慢待了姐姐。”
从荆州一来,吴悺儿料到自己和董白碰面是种什么结果,纵然淡薄如吴悺儿一般,但是论及儿女之情却也是放不开,虽然明知道人家婚约在前,但是一想到刘岩和董白大婚,却没有自己的事情,刘岩之说要回三郡之地给自己补上,但是着心中的滋味也只有吴悺儿知道,何况这还牵扯到大妇的位置。
其实吴悺儿并不是那么在意的女人,也没有想过刘岩会一心一意,既然看上了刘岩,那么也明白必然是多女侍一夫的结果,但是明白归明白,这心里也不是滋味,所以见到董白才会这样冷淡,其实董白有何尝不是。
此时要说心情最早的就是董白,满心欢喜的将刘岩盼了回来,但是却多了一个女人,而且这女人一进门就挑明了和刘岩的关系,这明白这是来刺激自己的,心中有多凄苦别人谁也不知,如今这世界上,想刘岩这样身处一定高位,本身有年轻,加上一身的才情惊人,这样的男人董白也知道不可能只是锁在自己身边,但是也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而且这么突然,更加上这女人一进门就想挑战她,这让董白简直就是难以接受。
董白心中正在苦恼,却忽然间吴悺儿已经站起身来,一脸冷淡的朝她走来,董白脸色一变,莫不是嘴上说话不成,还想站起来动手不行,一想到动手谁怕谁,好歹董白也随着爷爷练过武,当下不由得冷哼了一声,毫不畏惧的站了起来,虽然各自比吴悺儿小,但是吴悺儿看上去弱不禁风,难道自己还能怕了他不成。
正胡思乱想,却见吴悺儿已经坐在桌子上,抬眼看了看董白:“叫下人把笔墨取来,我要写一份药方,前几天药材无法凑足,相信在长安应该都有吧,再说凭白儿大小姐也一定能搞得到,愣着干嘛。”
董白脸色一紧,这女人也凭的可恶,对自己说话就像和使唤丫头说话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客气,一瞬间董白压制的怒气终于爆发出来了:“姓吴的,你少给我装,今天咱们俩就把话说明白了,你若是和刘岩只是朋友,便是打我骂我,念在你对刘岩有救命之恩,我也给你磕头赔罪,你若是刘岩的女人,那我就告诉你,是我先和刘岩成婚的,我就是刘家的大妇,你以后见到我就给我放尊重点,不然想进刘家的大门没那么容易。”
董白也是给吴悺儿气疯了,如果不是因为知道自己实在是影响不到刘岩,加上又是自己对刘岩上劲,说白了就是自己到追的刘岩,不敢要求刘岩不找小妾,但是说一千道一万,却不会容许有人不挑战自己的大妇的位置,这已经关系到颜面问题,所以才会有这一番话,免得整天和吴悺儿夹枪弄棍的说话。
哪知道董白如此的动怒,却只换来了吴悺儿淡漠的看了她一眼:“你和刘岩成婚是你的事,刘岩答应要娶我是我的事,你我各不相干,我也不用你给我磕头赔罪,我说话你没听见吗,叫人那笔墨纸砚来。”
只感觉一股怒气从心中都冲上来,董白差点给气晕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女人,就像是自己知道孙凤那女人对刘岩也有意思,纵然自己对孙凤没有好脸色,孙凤不是还经常腆着脸来找自己玩耍,其实那种心思谁不明白,但是想这个女人这样的董白还真是平生第一次见到,真是能把人气炸了肺,但是董白如何气恼,一张小脸抽搐不听,憋了半晌,死死的瞪着吴悺儿,但是最后还是无力的朝秋月四女挥了挥手:“去取文房四宝。”
董白只感觉自己这一次失利了,因为自己太在乎刘岩,而吴悺儿却是直击要害,拿着自己对刘岩的关心,就像使唤自己一样,偏偏自己如何恼怒,最后还要老老实实的去办,这一刻董白真是憋屈死了,不过想到刘岩只要毒好了,那么自己也就不用在大礼吴悺儿,到时候边看自己怎么收拾她吧,虽然不敢做得太过分,免得让刘岩恼了自己,但是一点小手腕还是有的。
不过片刻,夏荷便已经取来文房四宝,不过四女本是董白的贴身丫鬟,见到董白在吴悺儿面前吃瘪,自然也就不会对吴悺儿客气,拿着文房四宝重重的就顿在了吴悺儿面前,丝毫不给吴悺儿好脸色,只可惜吴悺儿也不见脸上有恼怒之色,却当真让人失望,这就好像是一刀子刺出去却扎在了棉花上,根本使不上力气。
不过片刻,吴悺儿已经将药方写好,随手递给董白:“快去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