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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176节

  “程树,你来行刑,别愣着了,一会冻也冻死我,不管你们谁的错,那都是我的错,要打要发我都是教导不严之责,快点——”刘岩绷紧了身子高呼着,真的冻死了,幸亏自己还不算太傻,还知道在身子底下铺的暖暖和和的。

  刘岩的话让近卫营全都傻眼了,别说动手,一个个羞愧的要死,一时间都不知所措,只是齐刷刷的跪倒在刘岩身边,几乎是哀求着刘岩:“将军,你别这样,我们知道错了,我们错了就打我们吧,求求您了将军。”

  眼见近卫营的人谁也不敢动手,甚至被自己喊到的人都是磕头如捣蒜,自然是不敢动手,可以给个吓得要死,刘岩心中一转,也懒得和他们在说什么,于是便招呼锦帆众的人:“黄琼,他们不敢动手,你来动手行刑,三十军棍。”

  哪知道话音落下,却将黄琼吓得一哆嗦,虽然身为锦帆众的使命小将之一,也是一身武艺,若说上阵杀敌那是没有二话,便是掉了脑袋也不会皱一皱眉头的,但是要说去打刘岩,黄琼还真不敢,这可是他们的将军,除了甘宁老大,最尊敬的便是刘岩,再说了,要是真动手了,还不被近卫营的那些人给吃了,心中一苦,已经看到近卫营望过来的眼神简直可以把他撕成碎片了,苦笑了一声,竟然跪倒在地:“将军,您就饶了我吧,你还是打我来的痛快。”

  刘岩一阵无奈,右转向另一名锦帆众,可惜还不等开口,那人索性将膀子一露,纳头便拜:“将军,打我吧,我愿意代将军受错——”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近卫营的人,对望了一下,三百多人竟然齐刷刷的将衣服一脱,露出膀子齐呼道:“将军,是我们的错,还是打我们吧,将军您不能带我们受过,不然我们死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回去之后,弟兄们又会怎么说我们,打我们吧。”

  这边锦帆众的人一看这阵势,索性也跟着一齐跪倒,一时间乱作一团,近千人过这帮子跪在寒风中,一个个懂得直打摆子,嘴里还都逞强的说着该打自己的话,只是说出来的话都开始走形了。

  听到外面的呼声,牧虎偷偷流出来一看,不由得脸色大变,赶忙跑到甘宁身边,惊慌失措的道:“大哥,不好了,刘岩将军竟然自己脱了衣服在那里要代替穆海等人挨军棍呢,而且近卫营的也都光着上身,咱们的兄弟们也跪成一片了——”

  甘宁脸色一变,这可不行,虽然知道刘岩此举实属无奈,毕竟穆海战死了,听牧虎说起来,即便是穆海还是一脸的赞赏,就算是刘岩不肯追究,甘宁也无话可说,这样忠勇之士,自然不应该在身死之后还背着惩罚,心中一动,赶忙焦急的道:“牧虎,快俯卧过去,这么冷的天,这样下去主公和弟兄们都会折腾病了的,都是我的错,早知道穆海战死,我就不该多这句嘴,近卫营的确不错。”

  牧虎扶着甘宁急急惶惶的走了出来,一路跌跌撞撞的便到了刘岩身边,甘宁单膝跪倒苦笑着哀求道:“主公,是甘宁的错,宁不知道穆海兄弟已经战死,穆海兄弟如此英勇,他们不该受罚,主公还请起来穿上衣服吧,不然你若是冻病了,岂不是宁的过错,主公,算是甘宁求你了,你就起来的吧。”

  不等刘岩说话,甘宁赶忙上去要扶起刘岩,一碰刘岩的身子,却已经冻得冰凉冰凉的,再看看这近千弟兄,也是一个个冻得脸色发白,身子不住的在打着哆嗦,甘宁苦笑道:“将主公,你不为自己想,难道还不为兄弟们想吗,你看看这些近卫营弟兄,昨夜血战一场,已经死了不少的弟兄了,能够活着回来便已经是缴天之幸,再说这些弟兄哪一个身上不是一身的伤痕,你就体谅他们一下吧。”

  此时甘宁话音落下,近卫营的弟兄们也赶忙顺杆朝上爬,但是却一个个冻得嘴都不利索了:“将——将军,求您了,您起来吧,我们愿意受罚,以后绝不会再犯,求求——您了——”

  刘岩其实想说话,但是只是冻得牙齿直打颤,却没有说出话了,已经冻得缩在一起,还是甘宁掀过被子给刘岩盖上,才让刘岩好受了一点,感觉牙根松了松,才哆嗦着道:“罢了,那就一人一军棍,都穿上衣服吧,快点,要不然都冻坏了。”

  甘宁这才松了口气,哪知道刘岩却忽然又说了句话,登时让甘宁有些傻眼:“兴霸大哥,穆海他们都已经战死了,纵然有再大的过错也不能对这些牺牲了性命的英雄在说什么惩罚,所以他的那一军棍就有我带她受了,我刚才让别人打我军棍,但是谁也不肯,兴霸大哥,那我就麻烦你了——”

  这一下甘宁算是呆住了,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现在近卫营的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就是和仇人一样,要是自己在动手打了主公,那以后怕是永远也没有缓和的余地了,甘宁想起来心里就发苦:“主公,我打不是更不合适吗,你还是饶了我吧,看我这一身的伤,哪还有力气伦得起杀威棒,倒不如这军棍暂且先记下吧。”

  哪知道话音方落,却听到远处有人大喝:“别打主公,我来带主公受着军棍——”

  说这话,典韦便一路跑来,远远地就一脸阴沉的看着甘宁,心中想什么确实一看就知道,转眼奔到近前,站定在甘宁的身前,冷冷的嘿了一声:“甘将军,既然一人一军棍,不知道是不是你也包括你,要是没你的事,还请甘将军回去歇着,要是有你的事不如咱们俩互相打,要不然别人也不敢动手不是。”

  “典大哥,你怎么和兴霸大哥说话呢,这和兴霸大哥有什么关系,你想什么呢——”刘岩呆了呆,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作为简直就成了一场闹剧,本来是想给近卫营一个警告,但是事情演变下来竟然成了这样,如此一来,近卫营和锦帆众岂不是更有问题了,再听见典韦的话,这简直就是无话可说了。

  典韦闷哼了一声,却还是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甘宁,神色间说不出的怒气,却不知道是谁给典韦送去的消息,这边甘宁也只是一脸的苦涩,事到如今,甘宁也知道解释没用,再说守着这么多人解释反而显得心虚,自己本就是仰不愧天,何必在意那么多的看法,不过对典韦的做派却还是上了脾气,冷哼了一声:“那好,甘宁有错在先,自然该挨这一军棍,主公那一军棍我也代受了。”

  “你凭什么代主公受着一军棍,那是我老典的事情,我与主公情若兄弟,自然是我来生受,来吧,你来打我——”典韦丝毫不让,冷着一张脸,先前的惺惺相惜一下子不见了,是甘宁将主公逼到这份上的,典韦不生气才怪。

  看着典韦的模样,刘岩都不知道说什么,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一时间索然无味,重重的叹了口气:“算了,都算了,我本来是要给近卫营一个教训,明年的他们持宠而骄,谁的命令也不听,总觉得比别人多一个脑袋,典大哥,瞧瞧你的模样,这还有将军的样子吗,你和兴霸大哥置的什么气,所有的军棍暂且几下,都各自回去吧。”

  一时间刘岩有些萧瑟,挥手将近卫营和锦帆众挥退,看着甘宁无可奈何地离去,一旁典韦犹自气愤难平,刘岩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这一次只怕是做了一件蠢事,从此近卫营和锦帆众怕是再也不能和好了,二者矛盾却是自己给种下的,看来你自己爸事情想得还是太简单拿了,以后在做事总要多顾虑一下才是。

  有意不理睬典韦,希望典韦可以多想一想,但是终究典韦想得和他不同,最后刘岩解释了几次,典韦只是哼哈着,却不见一丝明白的迹象,最后刘岩无奈,索性将典韦也轰了出去,自己一个人躲在大帐之中胡思乱想。

  过了不知多久,刘岩才想起去甘宁那里,见了甘宁,却见甘宁一脸的无奈,刘岩也只是苦笑道:“兴霸大哥,我真的没想到会弄成这样,这都是我的错呀。”

  “主公没错,是甘宁多想了,主公这件事情以后就不要提起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想想怎么应对韩遂,叛军现在只怕已经快要赶到临泾城了,一旦大军围城,咱们也就失去了机动性,要想和城里的文远配合确实多了许多困难,咱们要赶紧拿出注意才行。”甘宁不想再多说起这件事,心中也是郁闷无比,刘岩没有错,典韦也没有错,但是自己也没有错呀,近卫营骄纵势必会引起兄弟队伍的摩擦,这种事情处理不好,就会让事情变得不可收拾,自己有错吗?

  刘岩如何不明白甘宁的意思,不提也好,以后再说吧,相信从今天开始,近卫营一丁会消停一些,苦笑着叹了口气:“兴霸大哥怎么想的,直说无妨,我还没有想这件事呢。”

  “咱们剩下来的人手,如果强行奔袭叛军势必不可能,所以只能不断地骚扰,我有一计请主公定夺——”甘宁压低声音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第340章 祸害人

  张辽于徐庶站在临近城头上,望着连绵的大军确实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这三万大军,心里还是有些苦涩,他们尚且如此,底下的兵士那就更不用说了,虽然守城沾了一些便宜,但是同样的,因为要防守临泾城和彭阳城,所以也就要分兵了,守城的优势也就被淡化了许多。

  “元直,你觉得信心如何?”张辽苦笑了一声,双眼在叛军大营不断地巡视着,叛军才从长途跋涉过来,今天是绝对不会进行攻击的,韩遂不傻,不会用疲兵攻城,所以他们还有一天的消停时间,只怕从明日起,就要陷入无尽的城防战之中了。

  徐庶笑了笑,眼中虽然也有一丝忧虑,但是却只是并不在意,从怀里取出一张绢书:“文远,刚才又收到了主公送回来的消息,说昨夜不断斩杀了几千叛军,而且还少了敌人的粮食,如今叛军的余粮不足一半,也就是说咱们只要坚守一个月,叛军就会自行退下,这倒是个可以鼓舞人心的好法子,只怕主公送信来就是如此,导入趁着现在还没天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下面的士兵,或者给彭阳方面也送过消息去,让他们一起跟着高兴一下,给下面的士兵打打气。”

  张辽点了点头,心中也承认徐庶的话,深吸了口气:“那就照元直的话去做,苑伊,吹响集合号角,将好消息给弟兄们说一声,今晚上嘱咐伙头军,去买两口猪,给弟兄们加加餐,算是庆贺一下。”

  “诺。”苑伊低喝一声,走了两步,便纵声吹响了号角,号角声响起,两千西凉军加上八百郡兵,很快就集合起来,在校场上站成一列一列的,王者城头上的张辽和徐庶,一个个都是一脸的紧张,还以为是叛军就要攻击了,没想到这正来的这么快。

  哪知道半晌之后,却见这军师徐庶将一张绢书递给了张辽将军,兵士们正迟疑着,炔烃张辽洪声道:“诸位兄弟,叛军已经兵临城下,厮杀马上就要开始了,能不能坚守下来就全靠你们的了,主公将临泾拜托给我,那我就要说一句,只要我张辽还有一口气,就不能让临泾有失,在此我和诸位弟兄们共勉,誓死守住临泾城,绝不辜负主公对咱们的一片信任,别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只有一句话,凡战时退缩者当斩不饶,凡有投敌者定斩不饶,凡有——”

  半晌,才将话说完,深吸了口气,扫了扫这些兵士忽然高声道:“虽然咱们于叛军的差距很大,但是弟兄们也不用气馁,我给大家说一个好消息,都知道叛军三万大军压境,但是自从主公出战之后,单凭一千五百人便已经斩杀叛军近五千,如果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自己去数一数叛军的帐篷,看看是不是只剩下两万五千人——”

  这番话果然让兵士们一阵激动,果真如此那可是减少了很大的压力,一时间信心暴涨,看张辽满脸含笑,便有人壮着胆子上了城头,仔细的清点了一下,一名兵卒不由得高呼道:“兄弟们,果然是两万五千人,将军果然杀敌五千——”

  随着这士兵的呼声,底下的兵士们也都随着一起高呼不已,士气大涨,只觉得叛军虽多,却也没什么,并不是不可战胜的,两万五千人和三万人那可是不一样的,而且此时将军还率领骑兵在外面呢,相信还能给叛军一个下马威。

  听着兵士们的呼声,张辽心里松了口气,有这样的士气,这些敌人又算什么,当下哈哈一笑,举起手中的绢书道:“诸位兄弟,我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们,昨夜甘宁甘将军趁夜偷袭了叛军大大营,杀敌多少先不说,却是将叛军的粮草烧了一般,也就是说,叛军最多还能坚持一个月,只要咱们能够坚持下来,到时候敌人就会不战而溃的,现在是不是更有信心了。”

  “嗷——嗷——”士兵们高呼着,这两个消息无疑让他们有了很大的信心,所以欢呼着,对于叛军再没有了畏惧之心。

  不过还有让他们更高兴的,张辽和徐庶对望一眼,便见张辽一摆手高声道:“弟兄们,为了庆祝主公的战绩,所以我决定给兄弟们加一顿肉,今晚上有两口老猪给你们加餐,吃饱了也好好好打仗,更有力气是不是——”

  “是,杀敌,杀敌——”士兵们高呼着,一时间声威震天,在没有比这更振奋人心的消息了,他们很长时间都没吃肉了,就算是战死也是个饱死鬼不是,吃饱了有力气,明天好好杀敌。

  这声音传到叛军大营,韩遂眺望着临泾城,脸色不由得阴沉下来,敌人的士气很高呀,这对于叛军来说绝不是好事,一定是城中的将领在战前鼓舞士气,看来里面也不是一般人物,会不会是刘岩亲自在主持,要是韩遂知道作业刘岩亲自袭营的话,只怕说什么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会留下刘岩,可惜他不知道。

  而韩遂还有一种担心,那就是后面的那只小股骑兵,虽然人数不多,但是战斗力相当强悍,否则按照之前的安排,就是分兵之计,一边五千人对彭阳围而不打,一方面强攻临泾城,让彭阳守军无暇他顾,让临泾城成为一座孤城,但是正因为那股马军的悍勇,才让韩遂改变了主意,如果还有一千人,自己派出三五千人就没有把握了,如果马军和彭阳守军配合,到时候五千人也是白送的,如果分兵过多,这边就失去了绝对的优势,也就你没有必要了,所以韩遂才会放弃。

  想到那股马军,即便是韩遂也是一阵担心,实在是太强悍了,但若是有可能,韩遂也不愿意和这种悍军拼命,心中一动,便问身边的副将:“那股马军可已经追上来了?”

  副将摇了摇头,有些不解的道:“大帅,敌人还没有追上来,不过敌人一定是知道了,他们的探马早就缀着咱们,一直都没断,不贵按照您的吩咐,我们没有理睬他们,任由他们窥探——”

  听得出副将的不解,韩遂笑着摇了摇头:“你呀,就是气盛,也不想想,这种旷野之内,就算是咱们派出千军万马,难道就有一定能护的严实,就真的能让敌人察觉不到咱们的行踪吗,这根本就瞒不了人,所以理睬他们根本就没有意义,只要拿下临泾城和彭阳城,就算是那股马军天大的本事,也是没有用武之地,好了,就不用在理睬他们了,下去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准备攻城。”

  副将自然不敢多说,便抱了抱拳下去了,云梯冲城车等等都在准备,而且支起了抛石机,大战一触在即,紧张的阴云在天空飘荡,杀机无处不在。

  夜色渐渐黑了下来,叛军吃过晚饭,正准备休息,哪知道便在此时,忽然间便传来一声充分多个号角,作为北方人都很熟悉这种声音,代表着杀戮,隐藏着无限的杀机,果不其然,顷刻间传来一阵马蹄声,这让所有还没有入睡的叛军大惊失色,赶忙都爬起来,很快组织了一道防线。

  远处的马蹄声越来越响,很快就看到了一片黑压压的马群,叛军还以为就要交战,弓弩上弦,弯弓搭箭,双眼直视着,但是却哪知道,这股敌人直接打了个盘旋,竟然擦着大营不远处过去了,这都不算什么,让叛军们生气的是,这些战马虽然不少,但是上面真正有人的却没有几个,根本就是骗局。

  一场闹剧过去,众叛军一阵咒骂,差点将新军的祖宗八代掀了个底朝天,不过最后还是该值哨的值哨,该回去睡觉的睡觉,好不容易睡着了,号角声又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大家还是折腾起来,加过却发现依旧只是一场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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