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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216节

  “什么?”张瑜脸色登时大变,甚至手中的酒杯都拿不住了,一下子掉在地上只听一声脆响,那一刻张瑜的脑海中只剩下轰鸣,好半晌才缓过劲来,上前一把揪住兵士的衣领子,咬牙切齿的道:“快说,是什么人伤了庆儿,告诉我,我要去杀了他,我要诛他的九族,通令全城决不能放这人出城——”

  话音落下,张瑜猛地将那兵士搡了一把,催促他去传令,只是那兵士缩了缩脖子,有些畏畏缩缩的道:“将军,不用去传令,那些人就在府门口,如今正在和咱们府上的守卫对持——”

  话说到此处,到时让张瑜心中一惊,能与自己的府卫对持的那绝不是一般人,必定是军队的人,但是蓝田附近都是西凉军,大家都是知根知底,就算是徐荣也轻易不会来蓝田,这些人谁不知道自己,又有谁敢轻易和自己动手,冷静下来,便又恢复了理智,只是沉着脸沙哑地道:“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洛寒呢,难道他就是吃干饭的,看着庆儿受伤吗?”

  “将军,我们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只是我们发现的时候就看到有几十个人在追着少爷和洛军候,洛军候肩上还扛着一个女人,眼看着就要进府里了,那些人便动了弩箭,要不是幸亏有兄弟们当上去,只怕少爷和洛军候都回不来府邸了。”兵士不敢怠慢,赶忙将当时看到的情况说了出来,却让张瑜心中更是一沉,弩箭,这可是大汉的管制之物,民间最多不过有弓箭,但是弩箭却是不会有的,能拥有此物,铁定是汉军的人马,而能在司隶活动的军队,又都是和太师有直接关系的,难道——

  心中略一沉吟,张瑜哼了一声:“让人把那些人包围起来,决不能让他们跑了,庆儿现在在那里,先领我去看看庆儿。”

  此时心中哪还有心思去理睬那个花旦,只是厌烦的让人打发戏班子出去,便随着那兵士直奔内院,转过两个月亮门,就听见张庆的屋子里传来呻吟声,听上去甚至微弱,只怕是随时都可能一命呜呼。

  张瑜一脸哀伤的推开门,就看到张庆正躺在床上,府中的郎中已经在给张庆处理伤势,一旁洛寒却毫发无损的站在那里,角落里还有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被绑着丢在那里,张图没心情去理睬别的,只是快步到了床前,看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张庆,不由得心中一阵悲伤,压低声音问郎中:“郎中,庆儿的伤势如何?有没有生命危险?”

  郎中只是小心地用小刀割开伤口,将箭矢取出来,听张瑜问起,便只是叹了口气:“将军,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有一箭射得很深,几乎透胸而过,不过致命之处不在这里,而是伤了肺脏,我已经尽全力了,希望能保住少爷的命,但是却一点把握也没有。”

  张瑜到是还没有去怪罪郎中,只是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张庆,不由得悲从心来,一时间也忍不住掉了几滴老泪,悲切的轻声道:“庆儿,你可一定要坚持下去呀,你哥哥战死沙场,你若再有点好歹的话,那岂不是要让张家绝后了,庆儿,我的儿呀——”

  即便是多年征战,看惯了死亡,但是张瑜还是忍不住抽泣起来,这可是自己的儿子呀,也是唯一的儿子,若是就这样死了的话,那可让自己怎么活下去,想着想着,不由得将一腔怒火发泄在洛寒身上,扭头一脸阴沉的瞪着洛寒冷哼了一声:“洛寒,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让你保护庆儿的,你是给我怎么保护的,你不是自喻剑术天下第三嘛,却还是让庆儿伤成这样,真是个废物——”

  被张瑜骂的脸色一变,洛寒压制住怒火,心中快把张庆骂翻了,更将张庆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过了,就连张家所有的女性也都问候了,但是张瑜的话洛寒却又不得不正视,只是梗着脖子沉声道:“将军,不是洛寒无能,要乖就怪您的儿子实在是色胆包天,什么都不管不顾——”

  话未说完,就见张瑜脸色一沉,只是洛寒却并不是那么畏惧,深吸了口气道:“将军,公子如今这样那也是咎由自取的,刚才在一家玉店看到一群女子,一个个生的好看,公子就动了色心,想将那群女子全部抓到府里来享受,只是没想到来人也不善,只是一个耽误,就涌出来几十名军汉,一个个身手矫健,虽然武艺并不高,但是训练有素,就我所见,将军手下最精锐的兵士也是大有不及,如果不是公子受伤,我当时就把那个领头的刺杀了,若是公子不是念念不忘那个女子的话,我又怎么会不能带着公子逃回来,即便是在半路上逃命,我几次要丢掉这女子,只是您这位儿子确实宁死不肯,还告诉我说,要是我丢掉女子,他就自己跑回去抓人,实在是不知死活。”

  “住口——”张瑜再也听不下去了,洛寒这样当着他的面这样说他的儿子,却又如何受得了,如果不是顾忌洛寒的师傅,张瑜真想此时便将洛寒杀了完事,只是恶狠狠地瞪着洛寒,可惜洛寒却并不畏惧,只是心中也已经有些悲愤,自己可是已经尽心尽力的保护他的儿子了,实在是张瑜的儿子太不成器,否则怎么会这样,再联想到平日里这个张庆对自己的不尊敬,洛寒此时到时巴不得张庆死掉算了。

  张瑜眼中的神色一变再变,到底并没有在说什么,洛寒并不可怕,但是真正可怕的是他的师父王越,号称“剑圣”的王越,如果自己杀了他的弟子,就只怕惹怒了王越来刺杀自己可就麻烦了,那样自己可就睡不安枕了,半晌,重重的哼了一声,只是将头转向一边,犹自心中难消那股杀机。

  眼光一偏,张瑜的目光落在了被捆在一边的春兰身上,不由得冷哼了一声,眼中现出一抹恨意:“就是为了这个女人,才害得我儿性命垂危,哼,贱货——”

  话音落下,却猛地抽出长剑朝着春兰而去,眼中杀机迸射,手中长剑寒光闪闪,很怒之下早已经忘记了对与错,只将自己儿子受伤归咎于春兰的勾引,归咎于大门外那些人的狠辣,一切都是别人的错。

  “将军,你若是杀了这女人怕是一场祸事,我逃回来的时候,曾经看着好像是徐荣手下的人马保护着那帮女人离开了,想必这女人与徐荣有什么瓜葛,而且你看那些追杀公子的人,绝不是一般的兵卒,只怕是那位大人物的护卫,而且我看这群女子之中有两位女子绝不是一般人物,那种气质绝或者只有宫中人才能培养的出来,若是——”洛寒想起刘颖,心中闪过一丝古怪,那个女人绝不是一般人物。

  被洛寒的话说的心中们的歌一凉,张瑜皱了皱眉,心中也闪过一丝怀疑,再看眼前这个女子,虽然穿着婢女的衣服,嘴被堵上了却不曾说话,只见自己过来要杀她,不但不见一丝害怕,却仿佛有一丝喜意浮上眉梢,而且看神态姿容绝不是小家户的婢女,心中忽然一动,洛寒说的不错,或许应该弄清楚这女子的来历再作打算,不然惹来大祸岂不是悔之晚矣,毕竟张家还有有一个孙子,可不是没有后人值得自己不顾一切。

  深吸了口气,过来将春兰嘴里堵得布扯了出来,还不等他问,春兰却已经冷冷的道:“要是你们敢碰我那就别后悔,你们家大业大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若是侮辱了我便是在没有和解的可能,我家将军绝不会忍受这种屈辱的,反倒不如杀了我来的痛快,或者还能说话,不然的话——”

  “你是谁家的婢女,你家将军又是谁?”张瑜皱了皱眉,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这婢女宁可被杀也不肯被辱,而且张口就是她家的将军,敢称将军的最少也是校尉一流的,自然没有一般人物,再有那种精兵的,必然是掌权的人,此时冷静下来心中自然不会乱来了,正如春兰所说,家大业大,死一个儿子还有孙子,但是一旦真正触怒了真正的人物,自己便是大难来了。

  但是张瑜如何也没有想到,春兰的回答却是如此的有震撼力,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说话的时候还是一脸的骄傲:“我家小姐是太师的孙女董白,而我就是陪着小姐一起嫁到匈奴中郎将刘岩府上的丫鬟——”

  只听到太师张瑜就脸色大变,只觉得身子一软,原来这是太师的孙女的贴身丫鬟,至于刘岩反倒是不太在意,没有太师刘岩算什么,但是却不想后面还有更厉害的,只听春兰怒哼了一声:“你们家的畜生就然想将小姐和汉阳公主一起绑到你府中来一逞兽欲,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张瑜只感觉脑海里轰然炸开了什么,太师的孙女和汉阳公主,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是真的,那岂不是滔天大祸,太师有多疼爱他的孙女张瑜也曾经听说过,自己的晴儿要是真的曾经干过这种事,那岂不是死有余辜,幸亏没有把孙小姐抓来,不然那可就是灭门大祸了,但是心中到底有一丝怀疑,只是咽了口吐沫梗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难道董白小姐也来了蓝田,还有汉阳公主,莫非是刘岩将军来了蓝田不成。”

第417章 胡先生

  “不错,当时小姐和公主就在城里,你这畜生儿子竟然想绑架小姐和公主,当可知道此时若是传回长安去,太师会如何震怒,天子又会如何震怒,你们等着吧,自然有你相信的那一天。”春兰也不傻,眼见张瑜说话客气起来,自然便明白张瑜是害怕了,出身于太师府,见多了这样的将领,那也没有什么也大不了的。

  张瑜心中再次一震,其实真是相信了,外面的那些精锐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到此时自己府中的护卫尽出,还没有拿下那二三十个人,这便是证明,不过,张瑜还是稳了稳心神,事情还不到最坏的地步,而且自己毕竟不能听着女人的一面之词,还是要去证实一下,如果真是太师的孙女和汉阳公主,拿自己也只能尽量弥补,至于儿子的仇,张瑜咬了咬牙,和全家人的性命相比却是不能比的,再说儿子还不知能不能救活呢,万一救活过来呢。

  “来人呐,将这位姑娘带到夫人那边好生招待着,我先出去一下。”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扭头看看躺在床上的儿子,心中不免有些悲哀,竟然不敢替儿子报仇,自己真是白活了,但是这有办法吗,太师一怒,自己根本就不能承受,只要一句话,就能让自己一家人灰飞烟灭,那根本就没有悬念。

  自然有人来讲春兰待下去了,松了绑却以偶人监视看管,春兰依旧不能自由,这边张瑜心中忐忑不安的朝外面走去,甚至连垂死的儿子也顾不上了,只是希望知道董白真的在蓝田,但愿那女子是欺骗自己的,张瑜只是这样宽慰自己。

  此时,张府大门外,刘岩和近卫们已经被逼得占据了一座民宅防御,只是因为张府的护卫实在是太多了,如今只剩下二十人左右,却要应付三百多人,近卫们也很吃力,但是却没有一个人退缩,依靠着弩箭将张府的护卫逼得暂时不能靠近。

  刘岩心中越来越焦急,时间这么久了,春兰杯抓进了这个府中,会不会现在已经受辱了,又牵挂董白和刘颖她们的安全,不知是不是安然退了出去,心中却想不到好办法救春兰,也想不到好办法能够杀出重围,在这城中人生地不熟的,即便是跑也不知道往哪里跑,到底该如何是好?

  心中正胡思乱想,便听到有人在外面高喝道:“里面的是哪位将军?可否能报上名号来。”

  刘岩愣了愣,便猜到是那个府邸之中的当家人出来了,不然外面的箭矢也不会停下来,本来很想将这些人杀了,但是转念一想,还是救春兰要紧,但是不敢在坚持下去,略一沉吟,便朝外面高声道:“在下匈奴中郎将刘岩,你们抓取的是我妻子董白的婢女,也是我的侍妾,别的就不用多说了,想要谈就先把春兰放出来,不然就没得谈。”

  “原来真是刘岩将军,是才是一场误会,我已经让人将那姑娘请到我夫人那里落座,这里是来请将军入府中一续的,也好把这场误会解开。”张瑜高声喊道,只是脸色却不由得阴沉起来,看来不会那么痛快的。

  果不其然,刘岩根本不理睬这样的约请,换做是谁也不会应这种约请,毕竟刚刚射伤了这家的公子,估计这就是这个人的儿子,算算那么几箭,那畜生估计这就算是死不了,只怕也是半死不活了,这样的仇恨再去他府中,岂不是自投罗网吗,傻子也不会去,刘岩嘿了一声:“不用多说,咱们也没空有什么好说的,把春兰送回来,春兰没事一切都好说,其他的不用多言。”

  张瑜沉默了,放了那个女子不难,但是仙子阿还不能真正确定刘岩的身份,如果刘岩不是真的,不会牵扯到太师和天子,若只是一般的朝臣或者将领,这伤子之仇却是必须要报,如果真是太师的孙女婿才能考虑和解,不弄清楚了单凭几句话张瑜怎么会相信呢,所以才想约到府中,只要被自己控制,到时候是杀是放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刘岩将军何不出来见一面,听说孙小姐也在,还有汉阳公主也在,为何不请到府中也容我尽一尽地主之谊。”沉默了好半晌,张瑜这才又开口,却始终不肯松口。

  “那倒不用了,我们可是享受不起你们府中的美味,况且此刻白儿和公主都已经出城了,也没那个必要,若是真有心和解就把春兰放了,不然还有什么好谈的。”刘岩嘴角含着一丝嘲弄,若是真是把春兰放了,刘岩还打算先退出去再说,前提是春兰没有被侮辱,不然也就没得和解了,那就各凭手段了。

  朝近卫们使了个眼色,近卫们会意,自然小心地防范着,但是这样下去终归不是办法,心中还是在转念想着怎么冲出去,怎么搭救春兰,外面的张瑜眼见刘岩说话这样生硬,也就没了声音,知道刘岩不会现身的,便朝副将低语了几句,又匆匆赶回府中。

  回到府邸,张瑜自然还是放心不下儿子,便径自来到张庆房中,此时郎中已经将张庆的伤口处理妥当,眼见张瑜回来,便朝张瑜抱了抱拳:“将军,少爷的性命就看能不能挺得过今晚了,如果能挺过去,那就能留下一条命来,若是挺不过去——就算是挺过去留下性命,那以后怕是也要留下毛病,这身体也再也恢复不过来了。”

  消息虽然不够好,但是毕竟还有意思希望,张瑜松了口气,忽然想起一件事,朝一旁的兵士问道:“对了,庆儿受伤的事情没有让夫人知道吧?”

  “还没有,将军不说,我们也不敢让夫人知道,夫人的身体不适一向不好吗。”兵士恭恭敬敬的答道,谁敢给夫人说呀,夫人身体本来就不好,若是知道如今唯一的儿子变成这样,那一激动还不直接玩完了,到时候将军发怒还不是谁说的谁倒霉。

  张瑜松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那就好,暂时不能让夫人知道都听明白了没有。”

  虽然是松了口气,但是在看到儿子,还是不由得悲从心生,庆儿真是命苦呀,又想到刘岩的强硬心中不免一阵烦恼,轻叹了口气,却见洛寒不见了踪迹,这才问起洛寒的下落,张瑜还有事情要去让洛寒去办,那就是让洛寒摸进去,将刘岩请出来,至于怎么请那就有待商酌了,不过绝不会好言好语的请,只要刘岩没事就行。不过却没有想到兵士只是答道:“回将军,洛军候去了胡先生那里。”

  胡先生?张瑜自然知道,胡先生名叫胡炜,是个云游四方的术士,到了蓝田生活窘迫,差点给饿死,还是自己看他有点学问收留了他,后来才知道这个胡炜却不是那么简单,几次给自己出主意,都让自己大获全胜,但是唯一的一点就是这胡炜出的主意太过阴损,都是绝户计,从不管别人死活,洛寒怎么回去他那里。

  不过张瑜并没有多想,正巧去胡先生那里去寻找洛寒,也好让胡先生给自己出一个计策,度过这次的危机,便转出内宅,朝跨院而去,那边正是胡先生所住的地方,只是张瑜却不知道洛寒和胡炜正在说什么?

  一袭黑衫,身材消瘦,脸色枯黄,若不是一双眼睛还有精神,这个胡炜只怕都会被人错认为尸体,此时正听着洛寒将今天的事情,却是也听得眉头紧皱:“洛军候,你是说今天张庆那蠢货抓的是太师董卓府中的婢女,还是太师孙女的贴身婢女,嘿,这下子张府可是大祸临头了。”

  洛寒点了点头,并没有质疑胡先生的话,自从知道自己抓的是董白的贴身丫鬟,洛寒就知道要糟,太师权倾天下,山东十八路诸侯都没有能打败太师,如今朝廷可是被太师掌控在手中,如此权势,偏偏太师对这个孙女的爱护那是超出了一般的爱护,简直就是毫无道理的溺爱,只要知道张庆想要抓董白,说是灭掉张府那也是弹指之间的事情,根本就不会犹豫,当初出入雒阳当时的征东将军不就是因为不知道董白的身份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结果落得个全家惨死吗。

  “胡先生,那你以为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脱难?”这才是洛寒最担心的,毕竟在这件事之中,自己才是最大的帮凶,也算是为虎作伥,诚然,自己可以隐姓埋名游荡江湖,但是洛寒却不肯那么做,好不容易成了军候,洛寒可舍不得这个官位,这可是自己跟着张庆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才换来的,要是就这么放弃了,岂不是一切的努力都没有了吗。

  胡先生沉吟起来,上下打量着洛寒,自从来了张府,胡先生倒觉得自己和洛寒比较投缘,却是因为此人和自己一样,为了荣华富贵可以不顾一切,最重要的就是权力或者说当官,两个人都在违背良心做哪些事情,心念一转,胡先生忽然笑了,却笑得很阴森,轻吁了口气:“洛军候,如果我是你那我就准备改换门庭,刘岩雄霸一方,乃是从龙之态,在他手下岂不是比在张瑜的手下强得多,这次想见可是绝好的机会呀。”

第418章 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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