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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235节

  成渝一愣,在场众人自然知道吴夫人是谁,如今并州的医馆在并州各地开设,所操作的人就是吴夫人,这位将军还没过门的妻子,不过在并州可没有人会质疑吴悺儿的身份,因为有太多的人受过吴悺儿的恩惠,在并州的百姓之中,无关而却是刘岩当之无愧的贤内助,常年行走于各个医馆,就算是谁有了冤屈,只要告到吴悺儿那里,吴悺儿也会为之奔走,所以不管是那一郡的百姓都是很尊敬吴悺儿,此时成渝听到吴夫人到了,虽然不知道吴夫人此时道马邑城做什么,但是却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赶忙于县令韩正率领手下文武官员一起出去迎接吴夫人。

  远远地就看到吴悺儿的马车,周围有五十名护卫,因为在并州之内,治安相当的好,所以根本不用大军相护,但是从这里过去剧阳之后再往东,却是出了并州的地盘,那边可不太太平,伸手指剧阳都还常出现有流寇,所以吴悺儿走到此处,便想进马邑城要一点护卫,不然还真有些不放心,吴悺儿可没想过寻思,虽然也伤心刘岩的逝去,但是毕竟吴悺儿有她的想法,悲伤归悲伤,但是却还是要好好地活着。

  “卑职成渝韩正参见夫人。”成渝和韩正可不敢有一丝的托大,尽管吴悺儿还没有过门,但是吴悺儿在并州的影响力可不小,若是对吴悺儿不敬,传出去必然会起大麻烦的,所以成渝和韩正还是恭恭敬敬的跪倒在马车前。

  吴悺儿虽然生性淡泊,但是却并不傻,不会不知道其中的事情,虽然成渝此时也不过一个小校,而韩正只是一个县令而已,但是吴悺儿也不会小瞧与他们,赶忙从马车上下来,将二人扶起来:“二位快快请起,我可当不得二位大人的如此大礼。”

  接着一番客套,便将吴悺儿迎进了府衙,待各自落座之后,成渝才迟疑了一下,微微有些不安地道:“夫人,不知道您怎么来了马邑,这里最近可不太平,夫人还是返回美稷城的好——”

  吴悺儿一呆,到是并没有多想,只是有些奇怪的问道:“将军,莫非最近马邑城有流寇犯境不成?”

  这也是早前也有从冀州境内流寇,让雁门郡几县都不得安宁,吴悺儿才会有此一说,当时吴悺儿还领着郎中们过来救治过百姓,只是成渝却是摇了摇头,一脸的苦涩:“夫人有所不知,倒不是什么流寇犯境,区区流寇也不会成气候,卑职还能保证夫人的安危,但是夫人不知,此时太原的周勃和上党的焦干,隐隐有联合之势没想要进逼我们并州,如今各方兵力空虚,成渝手中仅有一千郡兵,也还是从定襄西河抽出来的,一旦大战将起,卑职实在不敢保证能护得住夫人的安慰,若是夫人有一点闪失,卑职如何对得起故去的将军,所以夫人还是会美稷城的好。”

  哪知道听了这话,吴悺儿不但没有过多的担心,却反而眼中精光一闪,轻轻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正好我赶的及时,如今将军新丧,各方势力蠢蠢欲动,都想对咱们并州动手,如今并州深陷绝地,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时,所以我们几个将军的女人便商量了一下,分赴几处战场,给将士们前来鼓气来了,本来我是要去上艾魏延将军哪里的,但是既然此地有危难,那我就索性留在这里,等打退了周勃焦干之后再去上艾那边,只是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能够帮得上将军的?”

第455章 民心

  成渝哪敢让吴悺儿帮忙,只要不添麻烦就行了,只是苦笑着朝吴悺儿道:“夫人,您能会美稷城就是最好了,打仗那是我们这些当兵的事情,不劳夫人操心,烦人能保重自己就算是对得起将军了——”

  吴悺儿脸色一变,对成渝的话很是反感,虽然吴悺儿并没有董白的政治诉求,但是吴悺儿却不愿意落在董白之后,何况自己本来就矮了董白一头,若是落在董白之后,以后还能抬得起头来吗,心中略一沉吟,也就对成渝沉声道:“将军小看我们女子了,海虎部兵犯北疆,董白夫人已经去了朔方城,并发动了美稷城的百姓,去朔方征战,难道我还能退缩吗,将军,我看你神情担忧,想必是因为兵员不足,但是此战之事,我来此不正好帮助将军吗——”

  眼见成渝还要说话,吴悺儿却接着道:“马邑城我来过几次,与城中百姓还是很熟悉的,这样吧,让我去对百姓们说,如今并州危亡在即,保家卫国也不单单是当兵的事情,想要维护现在这么好的生活,那就必须站出来,拿起武器来维护,生活是靠自己去创造的,而不是等着别人施舍的,只要有人,将军应该能守得住马邑城的。”

  被吴悺儿的话说的一呆,成渝苦笑了一声,吴悺儿虽然心是好的,但是打仗那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但是听到北疆海虎部犯境的消息,却还是大吃一惊:“夫人,果真是海虎部叛乱了吗?妈的,将军才去,鲜卑鞑子就干作乱,真是该杀。”

  成渝虽然愤怒,但是却又无可奈何,他现在真正能做的,就只是能守好马邑城,不让周勃兵进雁门郡,这也是成渝唯一能做的,兵败的话也只有以身而殉,但是让百姓上战场,却并不是多好的注意,只是面对吴悺儿的坚决,成渝只是沉吟了一下,这才苦笑道:“夫人,周勃手下的太原兵,那都是百战之师,让百姓去和他们打仗,根本就不行的,夫人还是回去美稷城吧。”

  吴悺儿脸色一沉,只是咬了咬牙摇了摇头,一脸的倔强,却不肯在和成渝说话,只是站起来朝外走去:“我的事情将军就不用管了,我去马邑医馆去看看,将军忙你的就行,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夫人——”成渝和韩正同时色变,只是站起来朝吴悺儿就要追过去,只是吴悺儿却已经扬长而去,只留下成渝与韩正相视苦笑,没想到这位夫人也是这般脾气。

  吴悺儿出了府衙,心中压着一口气,虽然不知道董白做的如何,但是想到当日董白那般盛气凌人的对待自己,吴悺儿心中终究是憋得难受,如果刘岩在还好说,但是此刻刘岩不在了,自己却又能如何,原来不想喝董白生气,是因为自己还没过门,董白怎么说也是正妻,但是如今自己却连名分也没有,越是如此,吴悺儿心中就越是赌气,想起刘岩心中不免恻然,隐隐的泛起一层泪光,为何死得这么早,不等自己过门之后呢,这让自己在并州相当的尴尬,但是这都不是最主要的,自己心中放下刘岩,这心里便再也盛不下别人,让自己以后到底该如何走下去?

  胡思乱想之间便已经到了医馆所在,吴悺儿这才抹了抹眼泪,径自下了马车朝医馆进去,坐堂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郎中,虽然年岁不小,但是骤然间道吴悺儿,却是脸上一惊,随即顾不得理睬眼下的病人,便赶忙站起来朝吴悺儿行礼:“侯域参见监官大人。”

  话说到此处,便要说一说吴悺儿此时的身份,自从来了并州,吴悺儿不但是刘岩的未婚妻,还是医务监的监管,等同于朝廷的九卿之一,却是并州特有的一个官职,加上吴悺儿的身份,其实吴悺儿在并州的威望并不低,并州一系的官员对吴悺儿还是很敬重的,当然也是吴悺儿对政治并没有什么诉求,只是关系医务这一块,对并州的贡献颇大,所以并州医馆所有的郎中对吴悺儿也是相当尊敬,还有一层原因就是吴悺儿的医术也是所有郎中所尊敬的,接着刘岩的指点,吴悺儿在医术上有了突破,开创了外科这一门医术,对受伤的兵士来说简直就是救命的根本,医务监还有一个专门的随军司,便是跟随军队,救治受伤的兵士,如今成效颇为显著,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

  对郎中侯域的恭敬,此时吴悺儿并没有多少心思理睬,只是坐在一旁,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正找你有事情商量,你先把病人看完了在说话,我就在这等着。”

  侯域也不敢多言,毕竟按照医务监的规定,一切都是以病人为先,就算是刘岩前来,也必须依照病症的轻重等待,因此便静下心神给几位病人看完了之后,只是嘱咐杂役去抓药,便赶忙站到吴悺儿面前。

  “你做吧,我来这里是邮件要事与你相商。”吴悺儿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沉重,呆呆的半晌,这才低声道:“侯郎中,虽然正纳闷都是治病救人的郎中,但是你也知道如今大敌犯境,并州危在旦夕,虽然我也没有什么本事能够相助并州,但是如今大难将至,所以我是来轻侯郎中与我一起去好找城中百姓从军的,一会你就让馆内的杂役们安排,在城中校场上搭台,我要请百姓们从军。”

  侯域一呆,却见吴悺儿一脸的倔强,心中迟疑又不敢不从,毕竟如今他们这些郎中都已经纳入了并州府的管辖,都是府衙在给治理生活,也就是说他们都是并州府衙的官人,要不然不是为了这个身份,谁会放着好生活不去过,来贪图这里的日子,当然这只是对他们这些医术高明的人来说,但是在并州做郎中却是生活安定,除了每天为人瞧病,却是什么也不用操心,而且颇得地方上的人的尊敬。

  迟疑了一下,侯域也只有应了一声,便自行去安排杂役去校场搭台,人多好办事,一座简易的高台很快就搭好了,这才来请吴悺儿,哪知道一进门就见到吴悺儿正在偷偷抹泪,却是怀念起刘岩来,心中悲伤而已,侯域不敢多问,只是朝吴悺儿一抱拳:“监官大人,台子已经搭好了,也安排杂役去招呼百姓了,监官大人可还有什么吩咐。”

  吴悺儿擦了擦眼泪,站起来一边朝外走一边沉声道:“没别的事情了,你去了笔墨随我去校场,到时候我来号召大家,你来登名造册。”

  随后,侯域便去了笔墨随着吴悺儿去了校场,此时校场上也围了不少人,各自唧唧咋咋的,只是此地居民不死朔方溪河上郡三郡的百姓一般人人戴孝吗,只因为雁门郡新近收服,虽然很多实行的东西让百姓深刻的感觉到刘岩治下的优渥,但是百姓对刘岩感情并不深,没有感受到过刘岩舍生忘死的护卫过他们,所以知道刘岩死去的消息,也不是感到如何悲痛,与当官的却不一样,也没有觉得并州有什么变化。

  说真的,看到这一幕吴悺儿心中就是一凉,虽然吴悺儿并不精于心机,但是她却也不舍,这些百姓脸上并没有背起之色,有的甚至还在说说笑笑,浑然没有大夏将倾的感觉,不会如美稷城百姓那样,刘岩一死去全城嚎哭,家家户户为刘岩立了长生牌位,一提起刘岩几乎都很激动。

  深吸了口气,吴悺儿还是毅然的踏上高台,尽管心中已经有些迟疑,但是有些事求你个还是必须做,不然吴悺儿宁愿真的战死这里,也免得让回去受董白的闲气,也正好去和刘岩团聚,到让问问他如何狠心的把自己独自丢下。

  站在高台上,望着台下那些一脸看热闹的百姓,吴悺儿吸了口气沉声道:“乡亲们,可能有些人并不认识我,我就是并州新增的医务监的监官吴悺儿,是所有医馆的推行者,这下子都知道我是谁了吧,今天请大家来此的原因,是因为南方周勃焦干准备犯境,而咱们并州已经抽不出兵力来抵御他们了,所以请大家随我一起去抗击敌寇——”

  哪知道吴悺儿一番激情的慷慨陈词,却并没有如预料之中的那样,就像是在美稷城董白一番话所掀起的那种场面,没有人激动莫名,只是都好奇的望着吴悺儿在高台上说话,就像是在看戏一样,让吴悺儿心中一阵发苦,不由得叹了口气:“相比乡亲们都知道刘岩将军已经去了,已经没有人在保护咱们,但是将军虽然去了,却还有我们,我虽然没有和将军成婚,但是却也是刘家的人,便在此恳求大家,拿起武器保卫自己的家园,乡亲们——”

  但是没有等到说完,百姓们显然对吴悺儿的话不感兴趣,就已经开始有人散去,让吴悺儿再也说不出剩下的话,没想到这里的人对这些话一点感觉也没有,仿佛并州的事情与他们无关一样,看着慢慢散去的人群,吴悺儿心中忽然一痛,这就是刘岩射了性命来保护的百姓吗,千方百计的为了百姓的生活付出了那么多,竟然只是这么一个下场,一时间吴悺儿悲不自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跌坐在台上哭泣起来。

第456章 暗间营

  吴悺儿忍不住一哭,却让正要离去的百姓赶到一阵莫名其妙,打仗本来就是士兵的事情,和老百姓有什么关系,老百姓要那粮食养活他们,哪一样东西不是从老百姓身上抢去的,现在却还要让他们去打仗,百姓们自然不想买账,衙门军虽然也开始推行三郡之地的很多政策,但是毕竟感受还不深,况且刘岩在雁门郡根本就没怎么出现过,出现也是以侵略者的身份出现的,百姓没有憎恨他就不错了说道好感确实没有积分,浑然不同于刘岩将朔方郡和西河郡的百姓字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不是一种感觉,就连上郡也是受刘岩的照顾日久才有了感情,想雁门定襄云中五原这些地方,乃至于安定北地这些地方,根本好没有感受到刘岩带给他们的变化,自然不会对刘岩有什么崇敬之意,所以有这样的结果也纯属正常,这是吴悺儿没有想到的,偏偏吴悺儿只是模仿董白在美稷城的那一套自然是行不通的,这确实吴悺儿根本就没有想过的。

  话说吴悺儿伏在地上痛哭流涕,心中只为了刘岩感到悲哀,没想到刘岩舍生忘死的拼搏,只为了这些百姓,但是百姓此时的样子,若是刘岩还活着不知道有多伤心,这些日子以来,吴悺儿只是压抑着心中对刘岩的思念,加上被董白所激,才一直没有哭出来,但是此刻念及刘岩,那里还苦知得住,一旦哭起来索性就哭个痛快,却把马邑城的百姓哭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吴悺儿究竟哭的是为了那般。

  看着吴悺儿哭成那样,两个婢女也只有一边试图架起吴悺儿,一边轻声劝解,却让一旁的候域看不过去了,毕竟他是吴悺儿的属下,主官这样,他这当属下的也是面上无光,心中一时激动,猛地站起来,指着这些百姓便开了骂:“你们真是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老朽算是错看了你们,张凯,我问你,是谁救活了你家老母亲,如果不是监官大人给你老母亲做了那什么——啊,手术,对,就是手术,你老母亲早就死了,可是你是怎么对待你的恩人的——”

  越说反而越激动,候域咳嗽了一声,冷哼道:“你们就没有一点良心吗,当初那个黑心的郎中在马邑城,抓一副药就要你一百多文,看一次病又要你五十文,当初有多少人因为看不起病,只能在家里等死,付海,说的可是你,如不是刘岩将军进驻雁门,你那里看得起病,如今病好了就忘了谁才是你们的恩人,还有你——”

  说起来,一时间候域竟然指出了十几个这样的情况,说的那些人都惭愧的低下了头,可不正是如此,这是几个当初因为看不起病,只能在家等死,后来新军进城,随即医馆学堂便建了起来,他们当时也是听了宣传,采取试一试的,没想到果然救活了性命,没有钱的都是免费救命的,只需要用是个劳工相抵,也就是说出十个劳工便能抵挡所需的药钱,这些人多是服了半月二十天的药才能保命的,而一天的劳工却不过十几文钱,所以算下来也不过是一百多文,也不过是原来的一副药钱,有的看病所需竟然不过是十几蚊,却是原来从来没有过的,凡是家穷看不起病的,都可以以工抵钱,甚至包括粮食,每月府衙都会开放粮仓一次,对特别困难的家庭,当然这都是事先调查过的,也是以工抵粮,但是不管怎么说,自从新军进城,粮价一只很平稳,百姓的生活也是有了不错的改善,这一切都是刘岩的功劳。

  候域说着说着就骂上了,指着百姓们只是骂他们忘恩负义:“你们这些人真是没良心,若不是将军来了,你们家的孩子能免费上学堂,说不定将来还能成为栋梁呢,再说自从将军来了,哪里还有徇私枉法之事,你们的冤枉都给你们肃清了,可是你们是怎么对待恩人的,监官大人是将军的未过门的妻子,如今将军逝去,夫人以一介女流之辈,尚且继承将军遗志,要保护你们的如今来之不易的生活,可是你们却是漠然以对,竟然忍心看着夫人伤心成这样,竟然连一点同情也没有,你们还他妈的是人吗,老朽真是瞎了狗眼,还来此地为你们治病,我看你们就活该病死饿死,被冤枉而死,就该一辈子受苦,享不得一点福分,我呸——”

  说着,候域恨恨的啐了一口,便又气咻咻的道:“你们也不要以为就没你们的事情,并州一破,你们如今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看看太原郡那边,周勃才是去了半年多,就已经弄得民不聊生,百姓们吃不上合不上,病了只能等死,还有交那么重的苛捐杂税,瞪着周勃打过来,你们也就是配过那样的生活,在周勃手底下每人那你们当人,你们自己也别拿你们当人就是了——”

  话音落下,候域激动之余,竟然走到你高台下,朝着吴悺儿跪倒在地,高声请道:“监官大人,候域没有那么高的境界,只觉得在此地带的实在是窝心,与其管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老朽宁愿去朔方郡,吃些苦也比在这里强,还请监官大人准许。”

  这个候域当初骤见吴悺儿,被吴悺儿的一番话给说的将吴悺儿惊为天人,只以为是扁鹊重生医神下凡,对吴悺儿的医术佩服的五体投地,等方式便要拜吴悺儿威势,所谓达者为师,候域可顾不得年龄,只是后来吴悺儿抹不下脸来这才作罢,但是吴悺儿还是传了一些医术给候域,也正是如此,候域只把吴悺儿当做老师,这才有刚才那一番慷慨之言,才会如此的气愤,以至于不能控制自己,想要干脆离开此地算了,懒得看这些忍得嘴脸,说话再也没有顾忌。

  听侯域这一番话,把吴悺儿也说得一脸的茫然,抬头看看侯域,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心中恼怒,但是吴悺儿却始终没有想过要做些什么,此时听侯域一说,吴悺儿却是一阵发楞,想说什么却张开了张嘴没说出来。

  被侯域这一刺激,刚才的那个叫张凯的人也想起了老母亲,一时羞愧难当,况且吴悺儿也不是让他做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再说就算是去打仗,也不一定就一定会死,自己有什么好怕的,咬了咬牙猛地几步窜到涉嫌爱的造册处,猛地低喝了一声:“写上我的名字,我叫张凯,侯郎中说得对,要是没有吴夫人的话,我母亲也早就死了,大恩不言谢,我张凯就为了夫人的话拼一次,命大就活着回来,没那命死了也当报恩了。”

  张凯这样一来,一些受过恩惠的人也都很是惭愧,自然也就开始抢过来报名,一时间倒是有不少人报名,解去了吴悺儿的尴尬,只是看着这些人,吴悺儿还是叹了口气,却又有些于心不忍,只是犹豫了一下到底没说话。

  这些报恩的人过去之后,却忽然听到有人高呼了一声:“侯郎中说得对,咱们现在的生活这么好,可不是将军赐给的吗,如果咱们自己都不去保护,还能指望谁来管咱们,是带把的咱们就报了名,上阵去杀敌,不然等周勃那狗贼来了,咱们可就要活不下去了,我可是听和祥货铺的李掌柜的说起过,太原郡那边的百姓可是快活不下去了,每天都有人饿死,要是不想死,就随我报名去,好歹战死了也还算的上是个汉子不是。”

  那人吆喝了一声,便过去报名,随着这人的吆喝,也唤醒了不少人的血性,雁门男儿从来就不缺血性的,一时间倒是越来越多,只是这半天的功夫就有六七百人报了名,通知了成渝过来编组成军,便开始发放武器衣甲,也算是多了一军。

  知道天黑了,吴悺儿才回到了医馆住下,却不肯再去县衙,这一天虽然几经波折,不过终究是成了,却让吴悺儿对自己少了许多信心,自己终究不如董白,一时间心事重重,却也不想吃饭,只想休息一下,这一天真的很累,身体的劳累还没关系,自小就在山里采药,倒是有一副好身体,但是重要的是心累,真的很累——

  哪知道刚刚准备歇下,护卫却忽然进来回报:“夫人,门外有人自称是将军的暗间营的人要求见夫人。”

  暗间营,那是什么,吴悺儿一阵迷惑,自己根本就没听过,但是好像与刘岩有关系,心中倒是一动,便轻轻点了点头:“那就让他进来吧,我去前厅见一见他。”

  去前厅自然是有原因的,前厅有护卫二十人,也容易防护,也是为了不出意外,毕竟谁知道是什么人,就这样去见那人,万一是刺客怎么办呢,自然还是小心一点的好,这便轻移莲足朝前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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