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277节
且说甘宁拖着刀,索性除了锦帆众那帮老兄弟,余者谁也不带,只是入籍锦帆众的那帮老兄弟几乎都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八百锦帆众连年征战下来,此时也不过剩下了二百多人,不过现在多半都已经成了新军的助理高的有的成为了校尉,差的也是个什长什么的,屯将更是多不胜数,这也是体现了刘岩对甘宁的信任,不过今日,甘宁喝了点酒,忽然有了当年的那种豪情,这才招呼这些老兄弟随他去叫阵,这些锦帆众的老兄弟自然没有人推辞,一番冲动便已经杀了出来。
不过片刻便已经到了韩遂军大营门口,立在辕门外,甘宁扯开嗓子就喊:“韩遂,甘宁在此,可有胆子出来一战。”
正在军中筹备撤退事宜的韩遂,闻言脸上抽了一阵,怎么这还上瘾,刚走了一个典韦,又来了一个甘宁,虽然甘宁并不骂人,但是一副挑衅的样子,这可是打击士气呀,正犹豫着,却听一旁的阎嵩忽然怒声道:“新军也太他妈的欺负人了,就算是不是他的对手,我也要出去死战,大帅,输人不输阵,嵩隋远无疑不如那甘宁,却也是拼死一战,我便去让甘宁看看咱们西凉男儿的义气。”
说罢,只是拎着长矛走了出去,也不听别人劝阻,其实此时阎嵩正心烦意乱于阎行的不知生死,在他想来,多半是被新军斩杀了,这些年来于儿子相依为命,此时忽然丧子,阎嵩还有和活下去的心愿,说是出来迎战,还不如说是出来寻死。
“孰那甘宁休得猖狂,待我阎嵩来叫你知道凉州男儿的手段。”远远地阎嵩就高声叫喊,已经挺着长矛杀了过来。
本来想要大杀一场的甘宁听见阎嵩却是心中一动,甘宁如何看不出刘岩是想收降阎行,这阎嵩是阎行的爹,这可不正是送上门来的菜,甘宁不由得哈哈一笑,心中一惊打定了主意,双腿一夹马腹,便已经杀了出去:“老儿,便让你知道我甘宁的厉害,不过土鸡瓦狗儿一,不堪甘宁一击。”
说着,两人冲到一起,阎嵩挺枪就此,甘宁毫不在意,大刀翻舞已经将长矛挡开,刀柄横陈,已经朝阎扫去,恍然间只是一声大喝,阎嵩到时候让开了这一下,却不知甘宁一记回马刀,说起来好不迅速,却是用刀身狠狠地砸在了阎嵩悲伤,此时两人正要错开战马,就是这一下阎嵩就被砸的飞落在马下,一时间被摔懵,瞬间被锦帆众给拿下。
甘宁不过两回合就把阎嵩打落马下,心中畅快得很,不由得哈哈大笑:“可还有人敢出来一战吗,不过瘾,不过瘾,便有种多出来几个。”
这话让韩遂军如何忍耐得住,虽然自知不是甘宁的对手,但是若是就此跑了,那也不是他们的习惯,几个校尉一商量,便到了韩遂面前请命:“大帅,我等几人愿意一起出战甘宁,用四象阵围住甘宁,或许能将甘宁拿下,愿大帅准我们出战。”
韩遂一阵迟疑,时下手中人手不足,但是知道若是不出站杜宇兵卒们的打击有多大,打不打得过是一码事,或者对士气不利,但是不敢出战又是另外一回事,那会让兵卒彻底的失望,便将在没有战心,权衡过后,却还是苦涩的点了点头:“你等出战自己小心,但若不成便撤回来,不要拼死。”
随即四将出战,各持兵器杀出了辕门外,望定甘宁策马奔来,隐约的成了四象阵,四人联手企图与甘宁一战,可惜甘宁也不傻,不等他们合围过来,猛地一催马,便已经杀了过去,奔其中一人杀到。
若是这人能支持一下,也容的四人合围,说不定还真能困住甘宁,可惜此人着实不是甘宁的对手,才不过两个回合,根本不容其他人围过来,一记横扫千军,生生将此人腰斩于此,却是被破了阵势,剩下的三人一见,也只能和在一起,三人联手逼住甘宁,一时片刻倒是没有落败,转眼十几个回合,甘宁一错马,让开三人联手,便已经错到了边上,猛地大喝一声,大刀舞动,刀柄在一个敌将身上一点,将那敌将装的从马上跌落,随即横刀斩下,又将另外一个斩落马下,剩下的哪一个眼见事情不好,竟然打马而走,只是奔回大营去了。
自有锦帆众拿住另外一名敌将,只是让甘宁哈哈大笑:“可还有人出来一战,甘宁正好多抓几个回去向主公换酒喝,哪个还敢出来——”
一时间这话让韩遂军脸色都很难看,合着他们的价值就是换酒喝的一点存在,只是形势比人强,虽然不甘心,但是他们也是无可奈何,只是轻叹了口气,却没有人出战,只由得甘宁嚣张,只是士气在一步低迷。
折腾了一会,估计着是不会再有人出来了,甘宁也就不再废话,便压着阎嵩两人自行回新军大营,一时间也是志满意得,挨着到了大营,甘宁只是押着阎嵩到了中军大帐,还没进去就吆喝着:“主公,我可是给你带了一个礼物,你看看值得几壶酒。”
将阎嵩押进大帐,甘宁只是笑道:“主公,这边是昨日阎行小儿的父亲,我便给主公拿来了,怎么也能多换一壶酒吧——”
刘岩于典韦也是哈哈大笑,刘岩上下打量着阎嵩,却只见阎嵩一脸的悲愤,只有就死之意,刘岩倒是笑了,朝近卫一挥手:“把他也送回临泾大牢看押,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什么时候我有空再去理睬他。”
第540章 父与子
却说这阎嵩被送回临泾城大牢,心中只是一心就死,自然不会害怕什么,连同另外一个将领,只是被关进了大牢,当然不会是在一个牢房,不过阎嵩在这里很意外的见到了阎行,当时不由得大为高兴,原来儿子还没有死,不过随即苦笑起来,死还没有死,父子二人却同做了新军的俘虏。
“彦明我儿,你可还好?”阎嵩抓着牢房的栅栏,只是尽量的将头贴在上面,希望能看到阎行,可惜丝毫不可得,只是知道阎行还活着就已经不错了。
见到父亲到来,阎行既是欣慰又是担忧,只是他被戴上了枷锁,丝毫挣扎不得,也只是立在门前高呼道:“父亲,儿在此,倒是好得很,只是带了枷锁,看不到父亲,父亲又怎么会被抓来的?可有受伤?”
听到阎行没事,阎嵩这才松了口气,虽然爱了甘宁那一下子,胸口到现在还有些烦闷,但是却不想让阎行担心,倒是挤出几声笑声:“爹没事,被甘宁一下子给打落马下,倒是没有受伤,只是被摔了一下,我儿不用挂念。”
话音落下,心中又不免难过,只是叹谓道:“我儿,如今咱们父子都在大牢里做了阶下囚,这确实如何是好,那刘岩可有难为你?”
“那倒不曾,昨夜开始吃喝都好,只是没有自由,先前我还以为刘岩要不杀了我,要不就是劝我投降,只是不想那刘岩也没啥我,也没劝我投降,甚至不曾头对我说话,只是看了我几眼,就给关到了这里,只是却不知道刘岩搞什么鬼。”阎行心中颇为烦恼,却又猜不出刘岩想要做什么。
不过阎行到是也没有太难过,反而自我排解,自嘲的笑了笑:“其实在这里也好,最少不用回去面对韩鹫,倒也逍遥自在。”
听到儿子的话,阎嵩一阵苦笑,韩鹫就是韩遂的女儿,其实阎嵩对这门婚事也不满意,但是大帅既然开口,阎嵩又怎么能拒绝,何况韩遂高看自己一眼,那也是看得起自己,只是想到韩遂的女儿,即便是年老持重的阎嵩也是心中一抽,且不说韩鹫样貌长得如何,只是那副脾性就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这就难怪儿子会不满意了,不过阎嵩却不能这么说,毕竟那是韩遂看得起自己的儿子,只是苦笑了一声:“我儿,大帅愿意给你指婚,也是看得起咱们阎家,况且韩鹫也长得并不算是丑——”
阎行便是一阵厌烦,却不愿意父亲在多说下去,强行打断了阎嵩的话:“父亲,别说那些了,还是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够逃出去,付叔叔,你可有什么办法?”
付叔叔就是于阎嵩一起被抓来的那员将领,可惜付甾伤的颇重,半晌不说话,此时阎行问起来,却是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贤侄,我哪有什么主意,如今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本来我还想刘岩要是劝我的话,我就打算投降——”
只是话未说完,阎行当即大怒,也顾不得情面就训斥道:“付甾,枉大帅对你不错,你竟然想要背叛大帅,你——”
若不是终日叔叔长叔叔短的叫着,阎行只怕早已经开骂了,即便是这样也是直呼其名,显然已经气得不轻,可惜付甾不以为意,苦笑着摇了摇头:“贤侄,你也不用激动,或许你觉得大帅对你不错,但是你可曾想过,我来当兵其实只是为了养家糊口,若是战死了也就罢了,既然被抓来了,就算是再死了,难道大帅还会给我家里人抚恤吗,我弱死了,家里人又该怎么生存,况且这几年大帅一年不如一年,咱们的日子也是越来越难混,三郡百姓负担如何之重,可谓是哀嚎遍地,年年在打仗,大帅还可以攻城略地,但是像咱们这些将领,甚至那些最普通的兵士又能得到些什么,除了累累伤痕之外,却还有什么?”
一番话让阎行呆住了,就连阎嵩也是一声轻叹,是呀,究竟还能有什么,原来的十几万大军,到如今也只剩下一半,到底这些年三郡之地死了多少人,只是金城郡就由原来的六万多人,只剩下如今的两万多人,百姓不是饿死就是战乱而死,百姓游说韩遂好的嘛,说句难听的话,不过是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已。
另一边阎嵩却没有说什么,其实何止付甾如此,阎嵩也是如此,耳听阎行又要说话,阎嵩却一下子给打断了:“我儿,不用多说了,你付叔叔说的不错,没必要为了大帅赴死,有些事情你还是知道的太少——”
父亲也这样说,阎行沉默了,一直以来,阎行都觉得大帅是为民请命,却没有想过其他,更没有觉得百姓是怎么想的,所以即便是对韩遂心中不满,却还没有想过要背叛韩遂,但是今日父亲一句话,却打破了阎行的理想,没必要赴死是什么意思,父亲十队大帅的所作所为也不赞同吗,那为什么还要跟着大帅造反?
一时间阎行开始胡思乱想,却又听父亲叹了口气:“儿呀,听爹爹的话,若是刘岩将军不杀咱们,让你投降就投降吧,咱们当兵可不是给大帅当兵的,只要能够活下去比什么都好,这些诸侯有哪一个不是为了自己,哪一个也不是为了百姓,只要咱们能过日子,能活下去就活下去——”
父亲的话对阎行再一次造成了冲击,听着父亲的话,好像真是自己想错了,阎行一向是崇拜自己的父亲,总觉得父亲什么都明白,只是这样确实太颠覆阎行一直以来的想法,这让阎行想了很多——
切补水哦阎行如何向,从那一日之后,阎行就像是被遗忘了,除了定时送来吃喝之外,三人就被关在大牢里,好久不曾建国天日,慢慢地已经衣衫破烂,蓬头秽面的,阎行的精神也在这样的日子之中慢慢地被消磨。
话说刘岩三人喝完了酒,典韦却依旧不尽兴,吵吵着领着人马又出去了,又去韩遂大营之外叫骂,希望能激出来几个人,也好让自己在换几壶酒,可怜典韦从未时一直骂到酉时,却是骂的口干舌燥,却不见有人出来,最后无奈也只有回去了,结果甘宁又来,一番叫骂却没有人出来,等吃完晚饭,典韦再来叫骂的时候,韩遂却已经挂出了免战牌,让典韦颇为无奈。
只是这一天的折腾,却是韩遂军也没有准备好撤退,又只的拖了一日,到了第二日,依旧挂着免战牌,然后韩遂私下里安排人收拾,果然在中午之后,收拾妥当了,随着函数一声令下,大军摆出方阵,缓缓地准备撤退,只是这种情况又怎么瞒得过新军,瞒得过刘岩,于是在韩遂撤退的时候,刘岩便让甘宁领三千骑兵往韩遂前面追去,要将韩遂留在此处,随即刘岩起大兵追了上去。
双方隔着二三里,一路上张弓以待,气氛颇为紧张,仿佛随时准备厮杀,有新军在后面追逐,韩遂军也不敢走的太快,生怕阵型乱了,就会被刘岩追上,到时候岂不是败得一探糊涂,加上前面甘宁率三千骑兵不断地骚扰,每一次都要让韩遂停住,但是甘宁却并不攻击,刘岩也不进行攻击,也许是在等时机而已。
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韩遂军也不过走出来二十多里路,黑了天在一处山岗上扎营,才开始埋锅造饭,而新军也开始埋锅造饭,丝毫不减有攻击的样子,让韩遂心中很是迷惑,总觉得刘岩并不是真的要打这场仗,虽然也曾考虑过去袭击刘岩的后勤保障,直接烧了刘岩的粮食,可惜有甘宁在,韩遂还是不敢随便。
就这样一个晚上,韩遂这一夜睡的也不踏实,好在一夜无话,并不曾发生什么,到底天韩遂军启行的时候,刘岩却已经在后面吊着,不紧不慢的跟着韩遂,韩遂走他也走,即远不了也进不了,当真是让人很郁闷。
其实典韦都被这样弄烦了,只是朝刘岩高声道:“主公,这般跟着好不耐烦,不如给我五千兵马,容我追上去厮杀一番,就不信还能杀不败他们——”
被典韦一喊,刘岩却是呵呵的乐了:“典大哥,你可有把握不死人?”
典韦一呆,一脸的苦恼:“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两军相战自然是狭路相逢。”
轻吁了口气,刘岩点了点头,从马上朝韩遂军大营方向望去,却是轻声道:“我就不向死人,如今跟着韩遂,只是拖住而已,想必用不了三天,文远就能率军赶到朝那,到时候待文远拿下朝那,咱们岂不是可以逼韩遂就范了。”
典韦一呆,才知道刘岩这样跟下去想干什么,根本就没有想要打仗,仲计谁为了争取时间,这就难怪要不断地跟上来,典韦自然不再有问题。
大军行行停停,一天半也没有走出五六十里,速度已经很慢了,韩遂不是不想快,而是不敢快起来,却猜不到刘岩的打算这一路只是在消磨时间而已,殊不知此时张辽却已经到了预定地点了。
第541章 朝那
却说张辽领三千大军,日夜兼程朝朝那赶去,也亏得急行军,终于在第三天傍晚时分到了朝那城不远处,或许是知道自家大帅正在围攻临泾,丝毫没有想到敌人回来偷袭,俞涉却并没有派出太多的探马,不过十几骑在城外活动,只是主将尚且没有在意,更何况这些兵卒,说是出来巡查,其实多半是在转一圈,就差不多找个地方混日子,何况此时又是到了晚饭的时候,那些探马根本就没有发现张辽的大军到来。
其实这也不怪他们,前几日前方还传来消息,说是大军围攻临泾,估计这很快就能把临泾拿下来了,都知道并州刘岩已经传来死讯,并州如今无人打理,而且如今并州四面受敌,根本就没有想到过会有援军,不然也不会这样放松警惕,前方都被围死了,应付大帅韩遂的军队还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又如何还有精力在排除不对来袭扰朝那,而北方的马腾与韩遂那是结义兄弟,自然不会来打主意,至于司隶那边,所有的精力就是放在了山东诸侯那边,对于没有多少威胁的凉州,根本就没有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