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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3节

  这一笑却把几个人的眼光都给吸引过来了,陈宫更是偷过来告求的眼神,可惜刘岩不曾注意,也不等陈宫说什么,那冯高早就有些不耐烦两人的做作,眼见刘岩发笑,不由得脸一沉,哼了一声道:“你这厮好生没有礼貌,却是为何发笑?”

  对于冯高的怒视,刘岩并没看在眼中,只是将目光落在陈宫身上,忽然呵呵的笑了:“陈大人,你就不要再比陈宫了,陈宫那夜被黄巾贼一枪扎在屁股上,这大庭广众之下,又如何能让大人瞻仰,几位大人说是不是。”

  众人一呆,只有陈宫老脸臊得通红,只是用眼狠狠地剜着刘岩,心中大为不忿,却是无可奈何,片刻之后,想到妙处的冯高和韩中山不由得暴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有趣,有趣——”

  陈宫与陈泽都很尴尬,陈泽更是臊的一脸通红,刚才他还非拉着陈宫要看他的屁股,怪不得陈宫死活不干,陈泽此时除了干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刘岩嘴角挂着微笑,眼光从陈泽冯高韩中山脸上一一扫过,心中却已经有了计较,陈泽虽然尴尬,却并不着恼,显然此人心气和善,而韩中山虽然在大笑,但是那副阴郁的摸样却无法消除,此时定然是心思阴沉之辈,至于冯高笑的最猖狂,头颅高高抬起,丝毫不将陈宫看在眼里,显然此人本性猖狂,根本就没有将在场众人看在眼中。

  心中掂量着几人的性格,刘岩在心里叹息了一声,看来陈宫以后的日子也并不好过,陈泽虽为主官,但是此人暗弱,无论是冯高还是韩中山都不曾将陈泽放在眼中,而陈泽也无意与二人争什么,至于接下来,要应付的只怕是冯高了,不知道陈宫心中可有了主意。

  “还没问过公台,不知道这位是?”为了转移自己的尴尬,陈泽将目光投向刘岩,希与借着询问刘岩将刚才的尴尬消除。

  果然,经陈泽问起,众人的眼光都落在刘岩身上,刘岩只是微笑却并不说话,一旁陈宫也暂时拜托了难堪,赶忙上前拉住刘岩,一脸郑重的向众人介绍:“三位大人,这位便是我的恩人刘岩,此前游学至此,那一夜多亏了刘岩相助,陈宫才得以逃脱一命,若不是刘岩,只怕陈留城将会更惨。”

  “还有此事,就看着小身板,还能在黄巾贼手下将你救出来,真的还是假的?”冯高皱了皱眉头,一脸的不信,根本就瞧不起刘岩。

  这话一出口,刘岩脸色不变,倒是陈宫一脸的不悦,与其说是不相信刘岩,还不如说是不相信自己,何况刘岩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刘岩被轻视,也就是他陈宫被轻视,所以一整脸色,略有瘟意的高声道:“只怕诸位大人还不知道,那一夜刘岩击杀了几名黄巾贼,后来我与刘岩被逼入绝路,眼看着刘岩就要被黄巾贼斩与斧下,却是一道天雷将那贼人给劈了,也因此吓退了黄巾贼,如不是刘岩手上天庇护,只怕那一夜黄巾贼还要杀更多的人。”

  “什么?”冯高一声惊呼,与韩中山对望一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刘岩:“陈长史说的都是真的不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韩中山与陈泽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却听陈宫将那一夜的事情娓娓道来,听得冯高三人目瞪口呆,一起讲目光落在刘岩身上,却不知心中究竟如何想的,只是惊异不定的摸样,看得出他们心中并不是十分相信,老天爷劈雷救人,这是何等的造化。

  但是看着陈宫言之确凿,况且陈宫与刘岩能从黄巾贼手中逃脱性命,本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所以三人也就暂时选择了相信,特别是冯高,心中更有想法,如实刘岩真的是手上天庇护的人,那么倒不妨带在身边,也许自己也能沾一丝光,就算再不济,最少自己还得了一个能打能战的手下,所以心念一转,竟然主动站了起来,上前拉住刘岩的手:“既然如此,想必刘兄弟的功夫也不错,如今围剿黄巾贼在即,冯某还正需要这等人才,刘兄弟就暂时委屈,在我手下应个差事吧,不如暂为什长,等有了军功,冯某自然会给刘兄弟提拔的。”

  这么一番话,便已经给刘岩定了调子,不管刘岩愿不愿意,专业便是征辟,由不得刘岩不同意,只是让陈宫颇为后悔,自己多什么嘴呀,如今却把刘岩送到了战场上去了,一脸愧疚的看了看刘岩,心中一动,朝冯高一抱拳:“冯将军,陈宫自誉为有杀贼之力,不知将军可否让陈宫也在麾下效力,愿同刘岩在一起,还请将军准许。”

  冯高看了看陈宫,多一人自然无所谓,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看了看陈泽与韩中山,点了点头道:“既然陈长史有心杀贼,冯某还能不如陈长史所愿吗,那就请陈长史暂入军中,帮助冯某杀敌去吧,只是陈长史这一去,这职务却不好安排,按说应该奏请太守大人,保举陈长史为随军长史,但是这一来一回怕是需要很多时间,不如请陈长史暂为客居如何?”

第5章 妙计征粮

  冯高野心不小,当天下午,就开始强令陈泽开始督办粮草,所谓大军未动粮草先行,一份太守手令就逼得陈泽不得不安排新募的差役去筹集粮草,只是刚刚被黄巾贼搜刮过得陈留城,官仓已经一点粮食也没有了,至于老百姓手里,也多是家无余粮,就算是陈泽亲自领人前去,也不过当天筹集了四百石粮食,最终无法与冯高交差。

  城西守卫营中军大帐,冯高一脸的怒容的将手中的竹简丢在地上,恶狠狠地瞪着陈泽遣来的小吏:“废物,四百石粮食够做什么的,我五百大军进山,这四百石粮食能撑得几天,难道你们想让我的兵卒饿着肚子去剿匪吗?”

  小吏吓得不敢抬头,诚惶诚恐的站在那里,身子微微的颤抖着,但是想到县令长陈泽的嘱托,还是咬了咬牙道:“将军,我们这也是已经想尽了办法,前几日刚遭了匪患,粮食都被黄巾贼搜刮了干净,就是这点粮食还是从百姓家里一点一点收集起来的,但若有办法,我们怎么能如此——”

  只是话未说完,冯高猛地一拍长案,忽的站了起来,一股杀气从体内溢出,冷冷的看着小吏:“给我闭嘴,我不管什么原因,告诉陈大人,如果明日还是筹集不出大军的粮草,到时候可莫要怪我派兵直接去城中自行寻找,给我滚。”

  小吏身子一哆嗦,抬头看看冯高的脸色,也没有敢再行多言,慌忙退出了中军大帐,这便回去给陈泽复命,至于接下来的该如何交涉,却不是他一个小吏能够理会的。

  中军帐外,陈宫无奈的看着匆匆离去的小吏,苦笑着摇了摇头,对着身边的刘岩道:“这冯高不能体恤民情,只怕陈留又要遭殃了。”

  刘岩无语,这等事情却不是他能帮得上忙的,只能发出巍巍一声叹息,却听陈宫咬了咬牙,不甘心的道:“不行,为官一任,不能造福一方百姓,不能庇护一方百姓,已经是大大的失责,难道我还能看着百姓再一次受乱兵之苦,我这就进去面见冯高。”

  话音落下,陈宫也不再多言,大步朝中军大帐走去,刘岩呼了一声,见陈宫不为所动,也只能无奈的跟着陈宫而去,毕竟如今陈宫是他唯一的朋友。

  冯高正坐在大帐之中闷闷的生气,脸色阴沉的吓人,却忽然有人撩开帘子走了进来,待冯高定睛望去,却正是那个号称上天庇护的刘岩与县吏陈宫,对这二人冯高还是想笼络的,所以压住怒气,脸色缓和了一些,望着刘岩沉声道:“刘兄弟来找我却是有何要事?”

  “将军,不是刘岩要见将军,却是陈宫有要事与将军回禀,”看着微微有些诧异的冯高,陈宫脸色不变,微微一抱拳:“将军可是正为军粮一事烦恼,陈宫这里却有筹集粮草的办法——”

  冯高一呆,登时脸上有些惊喜,猛地站起来,大步走到陈宫面前,双眼冒着光:“陈公台此话当真,军中无戏言,那陈泽陈大人空费了一天时间也不过勉强筹集了四百石粮食,难道你还有办法筹集更多的粮草不成?”

  “正是。”陈宫一脸平静,并不为之所动,只是抱了抱拳道:“将军明鉴,这陈留城刚经匪患,想要筹集起足够的粮草,却是根本不成,想必将军心中也明白,所以还请将军放过陈留百姓,也算是造福一方,所差的粮草,只要将军给我太守手令,我当为将军备齐粮草。”

  “当真,军中无戏言,话可不能乱说的。”冯高紧盯着陈宫,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这一次前来剿匪,可不是剿匪那么简单,偏将军在自己临来之前可是给自己过命令,剿匪事小,如今天下大乱,务必让冯高筹备三千石粮食,以作不时之需,这才是最重要的。

  陈宫微微一笑,高声道:“将军,陈宫不敢妄言,若是没把握也不敢乱说,只是这事情却需要将军将太守的手令交给陈宫,另外还需五什兵卒相助,将军只要给个数目,陈宫当如将军所愿,为将军备齐粮草,以供将军剿匪之用。”

  “哈哈哈——”冯高纵声大笑,伸手拍了拍陈宫的肩膀大声道:“那就好,那就好,既然如此,那我便将筹集粮草之事交托给公台了,这是太守大人的手令,你在持我的令箭去我的亲卫营,就让他们随你们去筹集粮草,不过这个数目吗,却还要五千石粮食。”

  刘岩脸色一变,大体也知道五千石粮食是多少,这一石粮食就等于一百二十斤栗米,这五千石粮食便是六十万斤,按每名兵卒一天约合二斤粮食的话,也就是说这六十万斤粮食,足够这五百兵卒吃上六百天的了,冯高剿匪难道还想打上两年的仗不成,明摆着这是给陈宫下套的,心中一凌,正要出言提醒陈宫,却那只陈宫淡然道:“请将军放心,陈宫定当为将军解忧。”

  说罢,便道了声谢告退,拉着刘岩朝外走去,丝毫不给刘岩说话的机会,一直到了帐外,刘岩才缓了口气,一脸担忧的道:“陈宫,这冯高明显的是狮子大张口,这你都听不出来吗,进山剿匪虽然不易,但是有一千石粮食也足够了,他这是——”

  “不用多说,我都知道,只是不用担心,我心中自有计较,你随我来。”陈宫微微而笑,拉着刘岩直奔亲卫营而去。

  不过多时,陈宫与刘岩引领着五十名兵卒,驾着马车便已经朝军营外面而去,陈宫与刘岩作于车辕上,陈宫不但不曾有丝毫的忧虑,反而哼着小调,一脸的悠然自得,让刘岩都知道该如何说他,只是将眼光略过这五十名近卫,最后将目光落在一个身高差不多有两米来高的黑大汉身上,看这大汉走路直如擂鼓,背后一对双戟,看上去可着实不轻,怕不下百八十斤,让刘岩不由得对此人注意起来。

  在陈宫的指点下,一路朝东而去,只是陈宫也不说究竟如何打算,只是悠闲地哼着小调,直到了一户大户人家,高耸的青砖高墙,四角都有瞭望角楼,围着院子还有箭垛子,便知此地乃是当地的大户,上书“阮府”二字。

  “典什长,你上前砸门。”陈宫端坐于车辕上,脸上依然挂着浅浅的笑,招呼亲卫营的什长典韦上前砸门,但是说的不是敲门而是砸门,这其中的寓意却是让人难以揣度。

  这典什长典韦也是个直性人,砸门便砸门,闻言便大步上前,抡起一对铁拳,轰然砸在了阮府的大门上,将大门砸的震天响,估计着就算是聋子也要听见了,果然片刻之后就听见里面有人高呼:“什么人如此大胆,难道不知道这是阮府吗?想找死还是怎么着。”

  刘岩皱了皱眉头,看了看身边的陈宫,心中有些迟疑,陈宫想做什么,既然是征粮,却丝毫礼节也不顾,如此纵容典韦难道是要明抢不成,心中一动,凑到陈宫耳边:“陈宫,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是不是还嫌不够乱呀。”

  陈宫呵呵一笑,轻轻地拍了拍留言的胳膊,示意他稍安勿躁,没等他说话,便看到阮府的墙头上,便有几十人手持弓箭,却已经是弯弓直箭向着他们,有一个头领一般的人高喊道:“你们是干什么的?这里是阮府,若是胆敢闹事,可别说我们手中的弓箭不认人。”

  陈宫嘿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在下乃是陈留太守张邈大人所属东州营下,此次风太守大人谕令前来剿灭黄巾余孽,兹军粮不齐,东州营冯高冯将军特命我前来督办粮草,凡有意不遵令者,皆同通匪论处,你们还不快去回告阮明阮家主。”

  那些护院的府客一听乃是太守的军队,一时间没有刚才的气焰,便有人溜下去给家主报信,但是陈宫却没有给他们时间,只是在心中默数了五十之数,便猛地一睁眼大喝道:“典什长,破门,谁敢阻拦生事,便就地格杀。”

  没有人想到陈宫下令如此决绝,或者换个人听了这命令会想一想,毕竟这阮家是个大家户,可不是随便可以折腾的,偏巧这典韦性子莽撞,只待陈宫话音一落,不由得哼了一声,回身一转,却站在了门前的那一对石狮子面前,猛地抓住石狮子,双臂使力,只听嘿的一声,生生将六七百斤的石狮子举了起来,几步又走回大门口,猛地将手中的石狮子砸了出去。

  轰的一声,大门哪里经受得住这般大力,便给生生的砸开了,一时间那些府客竟然不知如何是好,偏偏此时一个府客震惊之余,手一哆嗦,手中的箭矢便射了出来,好巧不巧的射中了一名兵卒的大腿,虽然力量不大,只是微微扎进了一点,却让陈宫瞧见,当时脸色一紧,冷哼了一声:“大家看见了,阮府不但抗拒交粮,更是派人袭击剿匪军队,难道是已经通匪要造反了不成,来人呐,刀枪齐上,给我杀进阮府,凡有抵抗者格杀勿论,擒杀刚才放箭者。”

第6章 心机对阵

  眼见自己的弟兄受伤,谁还管伤的多重,这些兵卒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如果没有这命令还不会怎样,既然有人下了命令,他们也还有什么顾忌,猛地响起一声声大喝,长枪刀戈一起对准了阮府,大喊声中,已经蜂拥着冲进了阮府,最前面的却是哪位典韦典什长,手中双戟舞动,早向那名刚才失手放箭的府客杀去,怒目而视,宛如杀神一般。

  这突然的变化,让这些府客有些发懵,这到底是怎么了,不过眼见着这些兵卒冲了进来,又不敢和官兵争斗,生怕被安上一个谋反的罪名,又不甘坐以待毙,片刻慌乱之后,便各自取出武器,围成一圈与官兵对持,一时间剑拔弩张,却有人将刚才放箭的家伙移交给瞪了出去,死道友不死贫道,且将这家伙推出去,看看这些官军究竟想如何?

  那倒霉的家伙被自己的同伴暗算,猛地抢了出来,手中还举着长戈不知放下,几步冲到了典韦面前,这典韦也不问因由,嘿了一声,猛地一抡双戟,一戟砸断了长戈,另外的一戟却在那家伙反应不及的瞬间,狠狠地砸在了那家伙头上,登时间脑袋被砸烂了,鲜红的血乳白的脑浆一起飞溅,溅了一地,将那些府客吓得一个个脸色大变。

  这是真下杀手呀,众府客心中惶然,和官军对抗显然是死路一条,但是不对抗却也是死路一条,这可怎么办?眼见着官军涌上来,明晃晃的刀枪剑戈对着他们,杀机凌然,下意识的结成队列,便要与官军争杀,死也不能坐以待毙。

  眼见着就要是一场杀伐,却忽听远处有人高声疾呼:“都住手,都住手,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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