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303节
然后挥了挥手,就有钻进被窝,继续和周公的女儿去私会了,这家伙在这时候还能睡得着,而且还打起了鼾声,直将烦人的事情丢给了庞统。
没过多久,还没有睡下的庞统就接到了近卫的报告,竟将那奸细送了上来,闻言只是一声苦笑,从近卫手中接过那封信,庞统一呆,只是朝近卫道:“怎么,主公没有看过这封信不成?”
“没有,将军连被窝都没出,只叫我给军师送来,就又睡下了。”近卫小心地回答者庞统的话,只是将军是不是也太那啥了。
庞统朝近卫挥了挥手,示意及屋内先退下去:“把奸细压上来吧,我来好好问一问,这个主公呀,嘿,到是真想得开。”
其实庞统很想说,究竟是想得开,还是信得过他,估计这刘岩懒惰的可能性更大,其实不看这封信,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庞统还是仔细的看着舒心,并没有出乎所料,果然是儃石求想要和札特联合对付新军的。
将奸细带上来,那奸细还是一副英勇的模样,庞统问了几句,那奸细也不开口,只是摆出一副杀剐随便的样子,让庞统也有些无奈,见奸细不说话,庞统也就回收让人将奸细带了下去,自己却沉思起来。
对于儃石求和札特联合,庞统到是不担心,这种可能刘岩早就说过,庞统也深以为然,但是札特让人把奸细送来又是想怎么样?心中不断的转念,庞统猛地想到了一种可能,或者札特根本就没有打算和儃石求联合,札特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估计这想杀死刘岩还是其次,重要的是他的族人,既然是这样,那么——
心中一动,庞统招呼了一声,叫进来一名近卫,只是低声吩咐道:“去告诉札木合,密切监视海虎部的动向,防止他们逃走,一有动静随时报告,不要擅自行动,对了,告诉札木合,一定要回报主公才是。”
话音落下,庞统笑了,这个主公真是的,等近卫离开,庞统摇了摇头,提笔在绢书上写了几个字,然后轻笑了一声,便去安歇下了。
黑夜漫漫,札特的那名亲兵,小心翼翼的越过了新军的防守,避开了新军的探马,一路朝儃石求大营而去,黑夜里一身黑衣根本不容易发觉,加上亲兵有很小心,终于在半夜的时候到了儃石求大营,进去之后,只将书信交给儃石求。
此时的儃石求却是一脸的阴沉,冷哼了一声,仔细的看过了书信,闭上眼睛捉摸了一下,心中却是更不舒服,睁开眼睛讥诮的望向那亲兵:“札特收到我那封信了吧。”
亲兵点了点头,恭敬的道:“收到了天黑的时候就收到了。”
只是这回答并没有儃石求满意,半晌儃石求也没有说话,胸口起起伏伏,显然有些动怒,只是帐下诸将却都不太明白,大王这是怎么了,哪知道片刻之后,儃石求做了一个让众人不能明白的决定:“来人呐,给我把这个家伙拖下去砍了。”
手指着那亲兵,却是无论如何也让人想不出,只是兵卒却不管那么多,一下子扑上来将那亲兵按倒在地,只是可怜那亲兵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眼见就要被砍头了,那亲兵只是嘶吼道:“儃石求大王,你为什么要杀我,我可是来送信的。”
底下的众将也很是不解,有人站起来求情:“大王,咱们既然要和札特联合,那么怎么能杀他的亲兵呢,这——”
一时间不少人符合,为着亲兵求情,却只有两个人不说话,只是越是求情,儃石求的脸色就越难看,冷哼了一声:“都闭嘴,求什么情,一帮笨蛋,札特的人都到了,为什么咱们的人还没有回来,札特是不会杀了他的,我估计这时候却是被札特当做礼物送给了刘岩,难道你们还以为刘岩辉开恩吗,札特害我的人,那他的人也别想活着回去,混蛋,别看他说的好听,根本就没有诚意和咱们联合,明天,真是好笑。”
话到此处,众人一呆,却再也不没有人说话,儃石求的话他们根本就不能反驳,对呀,自己的人怎么没有回来,难道真的如大王所说,被札特给卖了吗,一时间再没有人再为那亲兵求情,只让那亲兵一脸土灰,随即被退了下去。
儃石求坐在大椅上,虽然杀了那近卫,但是心里并不好受,沉吟了半晌,儃石求猛地一睁眼睛,哼了一声拍案而起,高声道:“马上集合大军,趁夜杀过去,成败就在今夜了,札特也许帮了咱们一个忙呢。”
眼见众将还有些迟疑,儃石求不无得意的道:“你们想想呀,既然儃石求将那封信送过去了,那么看过信的刘岩会怎么想,一定会以为明天我们才会行动呢,而且他们劳师远来,此刻已经是很疲惫了,此时不去袭营还等什么,真等着札特会和咱们联手吗,今夜趁夜掩杀,一定能给新军一个以外的惊喜。”
随着儃石求的话音落下,随即众将应诺着出去集合兵卒,很快三千骑兵就集合起来,在各自的主将的吩咐下,没有一个人敢说话,一旦被敌人发现那可就糟了,探马已经提前派出去了,必须将新军的探马压制住,不然传出消息也将前功尽弃。
于是三千人趁着黑夜,悄然想新军大营方向摸去,近两个小心着不发出声音,但是饶是如此,三千大军的马蹄声还是在黑夜里震动了大地,新军会不知道吗?
新军当然不会不知道,不但知道好早有准备,札木合依旧撅着屁股在攻城搂上眺望着,手中的千里镜扫了扫去,只是黑夜里也看不出多远,只是到了半夜,已经将千里眼交给另外一名近卫的札木合,此时正在打瞌睡,不过没有睡着,就感觉到攻城搂开始微微的颤动,这变化让札木合登时一惊,赶忙睁开眼睛,心中已经紧张起来。
在感觉了一下,脸色不由得一变,朝底下的近卫高声道:“快去回报将军,远处有动静,可能是敌军大军袭来了。”
底下的近卫不敢犹豫,立刻去回报刘岩,可惜吧刘岩叫醒了,刘岩却是一脸的迷糊,只是摆了摆手:“军师自由安排,让我睡一会吧,儃石求不傻,黑夜对他们有利,但是同样对咱们也有利,只要摆出防御的阵型,儃石求是不会真正的拼命的攻打的,抽一千人防御吧,嘿,今晚上给儃石求一点好看,高随军师,让他也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拔营,进攻敌军大营。”
近卫有点发懵,将军也太镇静了吧,其实却不知道,刘岩心里可没拿了自在,不是不想再今夜斩灭儃石求,只是黑夜里无形中会增大伤亡,今夜只要逼退儃石求所部就好,一切等明天吧。
随着儃石求接近,远远都能望见新军大营的火光,却忽然间传来一声号角,这一声如一是大手,撕裂了黑夜的冷寂,却让儃石求一惊,新军发现了,但是这个想法却在随即之后,上千新军的一声怒吼彻底打破了,不是发现了,而是早有准备,就等着他们到来呢,不然怎么可能喊得这么整齐。
儃石求略一沉吟,却还是咬了咬牙,既然来了,不能就这么被吓回去呀,未免让事情太受打击,只是高呼一声:“乌查,你先率军突袭,务必给我打开一个缺口,大军随后跟进,若是实在拿不下就退回来,大军放慢速度——”
第589章 儃石求
随着儃石求大军开始慢下来,乌查一军三百人,已经绝尘而去,一面扛着圆盾,后面的马军却弯弓抛射,朝新军大营的西侧冲去,一时间气势如虹,说什么也要打开一道缺口,难道新军还能是铜墙铁壁不成,可惜新军没有铜墙铁壁,直到此时,新军大营不见意思动静,所有的营帐都很安静,只有火把在腾腾的燃烧,如果不是接着火把看到有人的话,说不定就会以为是一座空营,实在是太安静了。
新军真的那样平静吗,其实儃石求不知道,今日值守的将领是周仓,周仓此时心中也很不平静,眼看着敌军的马军冲过来,自己这边却躲在冲车后面不敢随便东单,或者说是在等待,等待什么,等待着敌军的到来,在近一些,刘岩早有吩咐,千弩车一定要在敌军进了百步之内才能发射,最好是五十步之内,五十步之内,周仓心中打了个突,不由得咽了口吐沫,自家这位主公实在是太大胆了。
其实相对于周仓的不安,乌查更显的不安,一片箭雨过去,却没有发出来一声惨叫,仿佛大营之中就没有一个人,明明看到箭雨射进了敌军大营,但是却没有惨叫声,也就是说没有射到人,只因为此时的新军只动用了一千大军,还都藏在冲车之后,这种冲车上有一块支撑,前有一块木板阻挡,人躲在里面根本不怕被箭雨射倒,何况冲车有一根尖尖的木头,和在一起,就是一个打针,很是能阻挡战马冲锋,想要撞开可就难了。
眼见着二百步,一百五十步,一百二十部,一百步,周仓和新军将士越来越不安,每个人手中都攥了一把汗,就是久经战阵的周仓也难免心中有些惶然,但是还是努力克制着,所有的人不用周仓吩咐,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么近了,八十步了,怎么还不下令,又七十步了,六十步了,五十步了,周仓终于再也沉不住气,真要是想刘岩所说的三十步,那实在是让人受不了,有的人还不紧张的背过气去,咬了咬牙,周仓猛地一声大喝:“动手,杀——”
千弩车是第一次投入使用,原来的时候都是弩车,威力虽然大,但是毕竟一次只能射三支箭,但是这种千弩车,却是有一百二十只箭矢,每一只都是长杆,能射出一百五十步,不是用人力所牵制的,可以分为三段射,可以一次射出去,威力很大。
随着周仓一下令,早已经别的快要忍不住的新军将士,登时推动了那个操纵杆,登时一片箭雨激射出去,如同一片秘密的雨滴,呈扇形交织在一起,登时笼罩了方圆几百部,随即一片片惨叫,乌查的三百骑兵根本来不及反应,手中的小圆盾根本防不住平射过来的箭矢,这些木杆观察了骑兵的身体,贯穿了战马的身体,兵卒在惨叫,战马在悲鸣,一时间躺在一多半,更惨的是,后面的骑兵刹不住脚步,猛地冲了过来,但是根本不用第二轮箭雨,来不及反应的后面的骑兵,就装在倒在地上的同袍,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反正无法避开前面跌倒的人,撞在一起也只有一起人仰马翻。
没用新军在进行第二轮激射,三百儃石求骑兵就已经几乎完全葬送,剩下来的十几匹冲过来的兵卒,在看到一架架冲车摆在那里,那一根根削尖了的木头,形成一道死亡围墙,想要单凭这十几骑重开一道全扣,却是无异于痴人说梦,但是没有时间琢磨,只能尽量的将马匹朝一边带去,却还有几个调不开的,就直接撞上了,惨叫声中,也只有几个人能够逃开,还被新军将士一片弩箭,最后也只有两个人逃开了,三百多人就葬送在这里,只是这些人大部分并没有当场死亡,只是躺在那里惨叫哀嚎。
而此时儃石求也慢慢地接近,但是当看到地上的那些人之后,再听听新军营中还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心中一颤,知道今夜若想破开新军大营是不太可能,明日必须使用冲程器械,你们有冲车,我们也有,猛地一咬牙,低声喝道:“走,退回去,明日准备冲车再来对付他们。”
儃石求不敢拼,新军的防御确实很厉害,想要破开不容易,只是白日的时候不见有这东西呀,儃石求付不起这么大的代价,不然就算是冲进去有什么意思,新军早已经做好了准备,等待着他的到来呢。
可惜儃石求不知道,此时札特也准备集合军队,但是面对离着一百多步的新军大营,那面对着他们站的笔挺的新军将士,札特最终没有敢动,因为儃石求并没有破开新军大营,但是根本就没有等到那时候,双方就已经结束了厮杀,儃石求退走了,留下一地的尸首,札特又怎么敢妄动。
可怜札特早就准备好了,也算计了好了,儃石求十有八九会在半夜偷袭,但是算计的再好,却并没有让新军动乱,札特也没有找到机会撤走,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有各自回营,免得被新军发现。
看着儃石求退走,周仓终于松了口气,刚才实在是太激动人心了,五十步,还不如真枪真刀的干上来的爽快,不过真的如主公所言,果然厉害,周仓心中升起一股豪情,有这些利器,何惧于札特于儃石求联手。
“白楚,另一白弟兄出去看看,有喘息的补上一枪,不用留活口。”想起庞统的嘱咐,周仓脸色一冷,只是安排人做着事情。
随着新军将士杀出去,又传来一阵惨叫,这一下彻底不再有活口,哀嚎声消失了,也就意味着三百条性命结束了,周仓轻轻地摇了摇头,只是按票将士们继续值守。
这一夜再也无话,儃石求遁回大营,心中却是又惊又怒,新军的强横确实出乎他的预料,心中沉吟了很久,只是吩咐兵卒:“立刻准备防御,让族人准备随时撤走,小心一点,防备着新军转回来偷袭。”
新军并没有来偷袭,在没有天亮的时候,儃石求所部已经准备妥当,放弃了一些能够放弃的,但是那些牛羊却是如何也不能放弃,那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口粮,放弃了他们怎么活下去,却让儃石求一阵气恼,这都什么时候,还在留恋着这些东西。
且不说儃石求所部,此时的新军却在忙碌着,刘岩在天快亮的时候爬了起来,便开始整军待发,刘岩昨夜值守的一千大军,由周仓统领,随即招呼上札特的大军,一路朝儃石求大营杀去。
当太阳缓缓升起,挂上半天的时候,新军已经到了儃石求大营之外,随着刘岩一声令下,新军便开始驻扎,而近卫营却将两个大木箱子在儃石求大营以一千步之外准备好了,杀机升腾而起。
此时札特有些疑惑的望着新军的方向,刘岩搞什么鬼,在一千步之外驻扎,准备防御,到底刘岩想干什么,儃石求也是一副疑惑不解,一千步,这距离什么也打不过来,就算是有抛石车也达不到呀,难道刘岩还想耗起来。
刘岩于庞统典韦杜仲札木合等人站在前面,眺望着儃石求大营,用千里眼观察了一下,不由得笑了:“士元,你看看,儃石求果然准备退走了。”
庞统也笑了,看了刘岩一眼:“主公,你不是早有打算吗,明知道鲜卑族有无数牛羊难以舍弃,又能逃到哪里,你却偏偏给他们这个机会,可不是在和儃石求玩耍。”
刘岩只是一声轻笑,随即脸色一正,将长枪朝儃石求大营一指:“札木合,神火炮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