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354节
若是别的女人有这事情,董卓早就不理睬她了,但是貂蝉董卓如何舍得,那日貂蝉向他哭诉,只说是吕布来见董卓,却是董卓不在家,本来这也就罢了,吕布并应该退出去,怎奈吕布狼心野子,那是为了军情而来,根本就是为了貂蝉而来,其实这是真话,当初王允一女二嫁,这首先给的就是吕布,接着又偷偷许给董卓,这才有了后来的这事。
其实吕布本就是接着回报军机的事情来见貂蝉的,那里能不知道董卓不在府中,根本就是知道董卓不在才来的,却那里知道董卓却又回来了,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和貂蝉一诉衷肠,就被董卓撞破,这让吕布心中也是害怕,这些日子根本就不敢露面。
再说貂蝉自吕布走后,只是向董卓哭诉:“妾身正在花园赏花,哪知道那贼子便进来,先前对妾身口中胡言乱语,妾身害怕便要奔回房中,哪知道那贼子又追了进来,妾身呵斥与他,那想那贼子不但不知道畏惧,反而变本加厉,想要非礼妾身,若不是老爷回来的正是时候,只怕妾身——只怕妾身已经给那畜生糟蹋了,老爷可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呀,若是不诛杀那畜生,妾身还怎么有脸见人呀。”
当时董卓却是好生安慰了一阵貂蝉,才让貂蝉安稳下来,心中虽然恼怒,但是对吕布却不敢轻易动武,吕布拥兵三万,一身武艺又少有人能及,如果一旦动武的话,那必然是要大乱,甚至董卓也没有把握一定能胜得了吕布,不然如何会不去诛杀吕布的。
其实这件事情完完全全的是貂蝉一首策划的,这一日貂蝉先是等董卓去上朝,便让自己的贴身婢女给吕布捎信过去,请吕布前来一续相思之苦,得知貂蝉想念自己,吕布如何还能安耐得住呢,便赶忙赶了过来,这也就罢了,前脚吕布刚一来,这边又给董卓送信过去,自然就有了先前的一幕,可惜在貂蝉的演戏之下,便已经没有人怀疑什么,董卓和吕布算是就此正式决裂。
也是貂蝉不仗义,你说吧人家吕布害的这么惨,于董卓翻脸,落得随时都有性命之忧,貌似前来太师府,见到了貂蝉,也不过只是听貂蝉说了几句想他的话,又听貂蝉哭诉,却只是说她真心爱慕的是他吕布,但是却被董卓强抢过来,只是愧对吕布,但是心中却是还是记得当初的诺言,也就是王允给他们定的婚约,只把自己当做吕布的妻子,恳求吕布想办法救自己,却只是让人家吕布摸了摸小手,连个荤腥也没有见到。
第689章 貂蝉
却说董卓正在书房皱着眉头胡思乱想,却有人轻轻地推开了房门,董卓回头望去,却正是楚楚可怜的貂蝉,不过此时嘴角挂着一丝浅笑,眉目流转,见董卓望过来,只是端着一个茶盘,步履轻盈,珊珊作响,冰肌玉肤,滑腻似酥,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虽已经为妇人,但是却是铅华不染,正是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此时望去如果不是眉间初开,浑然还如处子一般,更不见丝毫的媚态,反而纯真如孩童。
“老爷,您都一夜未睡了,还是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声音轻柔,宛如一体,更是透着一丝真心意切的关心,却是让人心中不由得一软。
董卓更是凡夫俗子,望见貂蝉便已经目光柔和下来,眼中的杀机减去,赶忙站起来接过茶盘,眼中闪烁着柔情,只是轻声道:“不碍事的,都已经习惯了,快坐下吧,壳斗弄了一头汗,你不多休息一会,怎么现在就起来了。”
貂蝉在董卓身边坐定,只是将头轻轻偎在董卓肩上,眼光流媚,巍巍细语道:“这还不是因为醒了没有看到老爷,老爷不在妾身身边,妾身也睡不安稳,醒了便熬了一万银耳粥给老爷端过来,猜着老爷又没有吃东西,老爷就是这样,一旦有事情要想就把自己关在书房,连饭都不吃,长此下去这身体怎么吃得消,老爷的身体若是垮了,你可让妾身依靠谁呀——”
当真是吴侬细语,声声如一只只小手挠在董卓心里的最柔软处,让董卓越来越爱宠,结果银耳粥吃了起来,这哪里是一碗银耳粥,简直就是貂蝉的心,心中甘感动的董卓却只是轻声道:“放心吧,为了你我也会保重自己的,我会一直照顾你的,绝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这身体还壮实着呢。”
貂蝉轻嗯了一声,眼光一转,便落在桌上的那封讨逆书上,却是不由得脸色一变,只是惊声道:“老爷,这讨逆书是怎么回事?那刘岩为何这么憎恨与我,可是妾身合适招惹过他,这——这人心汤又是怎么回事?老爷——”
貂蝉一脸惊骇的朝董卓望去,心中还真泛起一丝难受,其实貂蝉那里会不知道这人心汤的事情,这人心汤还是貂蝉找人炮制出来的,董卓便信以为真,若非是貂蝉装作心疼,董卓又怎么会做这种天人共愤的事情,如果不是让所有人都恨上董卓,董卓又如何取死之道,貂蝉也是强行每次将那人心汤喝进去,只是装作不知,还要做出一副甜甜蜜蜜的样子,可没有知道,那一次回去之后不是吐得胆汁都要出来。
董卓身子一僵,随手将讨逆书抓起来,三下两下便已经撕碎了,只是不在意的道:“不过是一些人胡说八道,恶意中伤我而已,刘岩也不过是受了别人的蒙蔽,这才会起兵的,不用在意他,成不了什么气候的,只要有我在,就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你。”
虽然董卓说得轻巧,但是貂蝉却那里猜不到刘岩起兵却是为了诛杀她,当初刘岩来长安探亲,不就是强闯太师府,要来杀了自己吗,到底刘岩是为了什么?又如何认定自己其心可诛的?到现在貂蝉也想不通,那时候可是董卓强行将自己从义父那里给要来的,说是抢来的也不算过分,别人都是同情自己,却只有那个刘岩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是要害董卓,这一番计谋天底下只有天知地知貂蝉和王允知道,但是貂蝉不可能说出来,也能确定自己确实没有对别人提起过,而且更相信王允也不会说出去,更不会让人知道,义父的心机貂蝉明白,那是打死都不可能说出去的,但是刘岩究竟怎么知道自己和义父密议的。
想到这些,貂蝉不由得悠悠的叹了口气:“老爷不用安慰妾身,妾身如何不知道,那刘岩一直便对妾身有成见,先前不是还要杀了妾身吗,若非是老爷亲手阻止,或者妾身如今都已经成了刀下鬼了。”
董卓脸色阴沉下来,轻哼了一声,只是安慰貂蝉:“不用多想,我已经命令四城守备严加防范,刘岩攻不进来的,除非我死了,不然没有人能伤到你,哼,若不是看在白儿身上,我早就把刘岩处死了,还真以为他做的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吗,真以为我是老糊涂了,如果不是看在白儿身上,我咋只要一句话,就能让刘岩前功尽弃,也不会由得他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董卓说的这倒是实话,当初刘岩占据三郡,董卓开始还不曾介意,但是后来发现刘岩在漆恒屯兵,本来是要安排一个人去并州,将并州掌管于手下,毕竟董卓才是并州刺史,但是没有想到,偏偏董白竟然喜欢上刘岩,而且是不可自拔,为了这个孙女,董卓才没有理睬刘岩,甚至婚后更是给刘岩很多的支持,就算是刘岩曾经辞了自己一剑,董卓都不曾放在心上,不就是因为董白吗,若不是为了董白,牛辅那三万大军,刘岩能够收取的了,如果不是董卓,当日刘岩身死的消息传来,牛辅在南面攻,韩遂在西面打,袁绍也在东面夹击,周勃焦干也从南面捣乱,而且北方鲜卑也插了一脚,若非是董卓,并州早就陷落了,还真以为能够扛得住这样的围攻,后来董卓得知董白竟然貌似亲自抵挡鲜卑寇边,当时董卓差点率军出征,要去救董白,幸好当时董白胜利的消息传来,更是董白身体无恙,董卓才放下心来,当时董卓还笑道:“真不愧是我董卓的孙女。”
但是说到刘岩,却真的让董卓很意外,当时刘岩侥幸活着回来,董卓还真信为了董白高兴,毕竟董白对刘岩的感情摆在那里,让董卓没有想到的是,刘岩还真是厉害不能小瞧,方一回归,就杀了牛辅,而且夺了三万大军,当时李傕等人便劝自己将三万大军收回来,李儒更是说只要自己一道诏令,三万大军便会回归,但是为了董白董卓没有吱声,才由得刘岩收编了三万大军,就此实力大涨,更是击败了韩遂,接了并州之危,如今听说已经攻到冀州去了,董卓却丝毫没有嫉妒之心,毕竟刘岩的成就就是董白幸福的保证。
再说此时刘岩率军逼近长安,董卓也只是下令紧守四门,并没有对刘岩做什么,还不是为了董白,说起来可谓是用心良苦,也是听到曾外孙出世心中高兴,不愿意于刘岩计较,当然也有把握不让刘岩攻进来。
正自想着,貂蝉却轻轻叹了口气:“老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总是觉得不安稳,睡觉也总是不踏实,生怕再有人进了府里来——”
董卓嘴角一抽,心中便想起那吕布,不由得闪过一道杀机,想起吕布曾经拉过貂蝉的小手,心中就是大怒,真想将吕布的头扭下来,不由得哼了一声:“宝贝不用担心,我已经请来了一位高手,当能抵挡吕布,也许不用多久,只要吕布敢出来,我就要了他的项上人头,天下有三位侠客,剑王刀圣枪神,我已经将刀圣聂臻请来,还有他的四名弟子,只要吕布敢出现,哼——”
貂蝉心中一惊,自己怎的不知道此时,看来还是要尽快将这个消息告诉吕布,让吕布小心一点,不然万一吕布身死,自己这一番计划可不是完全失败了,再说又去那里找一个像吕布这样的高手来。
心中还在想着,哪知道董卓却已经将貂蝉搂在怀里,一只手已经滑进了貂蝉的胸口,轻轻凑到貂蝉耳边:“别想那么多事了,宝贝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吗,不如咱们现在就努力一把如何——”
董卓笑的有些淫荡,这话貂蝉哪里会听不懂,只是吃吃的笑了,媚眼一转看了董卓一眼,尽管每次看着董卓那肥胖如猪的身体爬上自己的身子,都会感觉到恶心,但是貂蝉却又不得不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幸好董卓毕竟年纪大了,上去也就是三下两下就能解决,虽然董卓有心但是已经无力,每次也只是感觉到刚进去,便已经完事了,这才让貂蝉好受一点。
“那老爷就抱着妾身回房间吧,正好让老爷陪着妾身一起睡下,老爷也该休息了。”貂蝉脸色微微泛红,当真是娇羞无限,可惜落在董卓身边,那就是美女与野兽。
董卓嘿嘿的笑了几声,打横抱起貂蝉便已经朝房间奔去,最让董卓赶到高兴的就是和貂蝉在一起的时候,进了房间,董卓将貂蝉抛在床上,一边开始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光着身子扑了上去,随手将貂蝉也扒得精光。
董卓肥胖的身躯压在娇小的貂蝉身上耸动的时候,当真是一树梨花压海棠,一时间只听见貂蝉娇嘘喘喘,不时地房间里能隐约的传出貂蝉的呻吟,真是让人难以想象,貂蝉就不会被董卓给压死吗,可惜貂蝉心中那里有丝毫的享受,只希望董卓再快一点,幸好哼哼了没几下,董卓就趴在貂蝉身上不动弹了,只是呼呼的喘着粗气。
第690章 并州将领的失望
“砰”的一声,一张条桌被砸的四分五裂,茶杯于文房四宝碎了一地,就在董卓正在貂蝉身上耸动的时候,南门校尉营之中,此刻正在中军大帐的吕布一脸的狂怒,眼中杀机迸现,脸色铁青,裂变式一掌就将面前的书案给砸了个粉碎,身边诸将一时间噤若寒蝉,若不是高顺不顾一切的拉住吕布,只怕此刻吕布便要去了方天画戟,上了赤兔马,便要提兵杀进太师府,这一口如何能咽得下去。
“将军,万万不可呀,现在太师府戒备森严,便是守卫就有两千,咱们大军在城外驻扎,如果要进城,中间还隔着一个孟轲,又那里那么容易能够进得来的,再说城中也不过三千兄弟,如果全都提了出去,到时候万一南门被人占据,咱们可是连落脚之地也没有了,这南门却是退不得,将军三思呀——”尽管心忧于吕布的怒火,但是高顺还是苦苦相劝,绝不能让吕布意气用事。
幸好吕布并没有如何对高顺发火,自从张辽离开之后,吕布对高顺的依赖就越来越强了,所以才能忍住怒气,但是这一股子邪火却又如何能压得下,一想到自己喜欢的娇滴滴的每人,就在董卓那肥猪的身子底下承欢,心中便是受不了,若是貂蝉对自己无意也就罢了,吕布也绝不会为此纠缠,偏偏是郎有情妾有意,想到貂蝉拉着自己的手,那一番真情告白,吕布心中就是一抽,不由得咬牙切齿的道:“董卓这老匹夫欺人太甚,你们让我如何能够忍得下这口气——”
其实不用高顺成廉魏续他们说,吕布也知道事不可为,如今西凉军在城中就有两万人马,都是直接听命于董卓,而并州军却不过三千,真要是动手,哪里能短时间功德下太师府,等西凉军闻风而动,只怕逃都逃不了了,吕布就算是在武勇,一个人又能杀多少人,若是有把握的话,吕布也不会再这里发火了,那早就提兵杀过去了。
说真的,这些日子以来,莫说是吕布为了貂蝉的事情恼火,就是其他的将领也都是怨声载道,就连老成持重的高顺都是颇有微词,从进了长安之后,或者说从投了董卓以来,就没有舒新国,西凉军看不起并州军,常常欺负到并州军的头上来,双方之间常常有龌龊出现,那个月不是要打上几场,甚至会有人命出现,若不是双方还都知道可知,只怕早就要大军打起来了,即便是这样,小规模的摩擦也是不断。
再说起来,董卓又不信任吕布,更不信任并州军,但是从应付山东诸侯的时候便看得出来,既然是出征,却是派胡珍胡文才为主将,而以吕布副之,这也就罢了,那胡珍胡文才什么东西,打仗不中用,阴谋诡计倒是不少,有功劳便抢,有过错却全都推给了吕布,更是克扣并州军的军粮军饷,若不是胡文才拖后腿使绊子,当初吕布又怎么会落得大败,只是吕布找董卓理论,却被董卓训斥,这祸根其实早从那时候就埋下了。
想当年虎牢关下,吕布何等威风,一人搦战山东诸侯各方将领,方天画戟之下不知道斩杀了多少一时名将,直杀得山东诸侯几乎无人应战,若不是刘备哥仨上阵,哪里还能有人能够于吕布对阵,那时候何等威风,却连个主将都捞不上,一直给西凉军为副,这让吕布让并州军情何以堪,三万大军困守长安附近,如今更是被阻隔成两段,但是吕布却不敢轻动,毕竟命脉被掐在西凉军手中,粮草军饷都还需要董卓拨付,只是如今克扣的日益厉害,并州军将早就闹腾起来,可是又有何用。
“将军,虽然这事情咱们不能妄动,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的——”就在众人沉默之时,郝萌却忽然开口,眼中闪烁着一丝丝的阴狠。
众人一呆,一起望向郝萌,宋宪最是心急,便不由得催促郝萌:“老郝,你别跟着娘们似得腻腻歪歪的,有什么主意就痛快的说出来,这屋里又没有外人吗,都是咱们自己兄弟,快点说说到底什么办法?”
吕布也望着郝萌,眼见郝萌迟疑不决,不由得一阵着恼,啐了一口:“瞧你这德行,大丈夫就要痛快一点,快些说说你的主意。”
见吕布也着急,郝萌没有干在迟疑,眼光从众人脸上扫过,只是压低声音道:“其实眼下正有机会,将军,你想想,如今刘岩起兵与并州,讨逆貂蝉,如果咱们暗中联系刘岩,便让刘岩相助,咱们只要一郡之地落脚,便等刘岩到了长安城外的时候,咱们打开城门放刘岩进城,到时候刘岩五千大军必然将长安搅的动乱,咱们审时度势,有利的时候就干他一下,如果事不可为就憋着不动,岂不是如何也是咱们得利——”
“这是什么狗屁话,刘岩要杀的是貂蝉,难道我能让他杀了貂蝉不成,你他妈的出的什么馊主意,给我滚——”不等郝萌说完,吕布便已经大怒,提脚就要踹郝萌,直吓的郝萌不由得赶忙闪开,随即转出大帐。
郝萌一走,众将心中也不是滋味,说良心话,郝萌这主意其实不错,众将也都是久经沙场,哪一个也不是蠢人,多有见识,知道郝萌所言那是很有把握可行的,但是吕布却为了一个女人让众人陷于不义之地,一时间都有些心灰意冷,也就不愿意在说话,明显的郝萌下面还有话的,只是此刻谁也不肯多言而已。
再说吕布心烦意燥,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心中疲惫,比起打上一场仗还要累,心中发苦,谁能知道自己的心思,不由得叹了口气,朝众人挥了挥手:“算了,我也累了,你们都先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宋宪曹性魏续成廉一起朝高顺望去,众人之中如今张辽不在了,最有主意的张辽走了,如今在刘岩手下混的不错,却是再也不肯回来了,那就只剩下高顺这个老大哥,所以众人便是以高顺为主,此时望着高顺,见高顺脸色一暗,只是轻叹着气点了点头,变成要好吕布告退,领着众人退了出来。
不说吕布一个人在打仗之中胡思乱想,却说宋宪出来,便径自朝郝萌的住处而去,众将之中也只有宋宪和郝萌关系最铁,刚才郝萌一肚子憋气而出,高顺他们可以不理睬,但是宋宪却不能不理睬,再说刚才郝萌被骂,还是自己多嘴呢,宋宪便一路奔郝萌住处而来,只是不想这还不到中午,刚进了郝萌的门,就看到郝萌一个人正在喝着闷酒,宋宪不由得嘿了一声:“好呀,老郝,你小子喝酒也不等着我,可是不够意思呀。”
郝萌哼了一声,眼珠子一反白,猛地灌了一杯酒,只是哼道:“愿意喝酒就坐下,要是想废话就该干嘛干嘛去。”
宋宪也不以为意,只是一屁股坐在郝萌旁边,拿过一个茶碗给自己倒上酒,抓了两个青豆丢在嘴里,也陪着郝萌喝了一个,这才有意无意的道:“行了,老郝,你又不是不知道将军的脾气,还生什么气。”
不说还好,这一说起来,郝萌登时一股怒火涌上心间,脸色也阴沉下来,灌了口酒才啐了一口:“狗屁,就是因为一个女人便要打我,可不知道我的注意却是能救了大家,你想想,如果请刘岩来长安,到时候派人偷偷打开东门放刘岩进城,好赖与咱们无关,就算是将军喜欢那貂蝉,暗中藏起来也就罢了,只要刘岩那一郡之地给咱们,咱们也不用想如今这样仰人鼻息,那时候这天下还不是有咱们一席之地,何必寄人篱下,话又说回来了,那刘岩手下多是并州将领,又有文远在那里,再不济就算是投到刘岩手下,也比在董卓手下强许多倍,你看看文远现在,那也是独当一面,已经是并州的西路军的统帅,若是将军过去如何能不弄个大将军当当,那咱们不也是鸡犬升天,最少不至于这么憋屈,毕竟大家都是并州人,咱们也算是回了家,也不会有人这么欺负咱们——”
宋宪呆住了,只是望着郝萌,心中却是大为所动,如果真是如此,那还真是不错,众人本身出身于并州体系的将领,回去并州如何也不会如此被排挤,自然不会像如今这般苦,只是,宋宪苦笑了一声:“老郝,话是如此说,但是你想想,当时刘岩在长安,咱们教科室没少给人家找事,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