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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378节

  吕布这一出来更证明了刘岩的猜测,众人更是兴奋,典韦一马当先迎住吕布,之后张绣也杀进战团,于典韦合战吕布,三人走马观花一般,一时间也分不出上下,可惜吕布到底是兵器不趁手,却是被打的脱身不得。

  再说高顺出来便于周仓杀在一起,二人武艺相差无几,一时间也是战的难分难解,你来我往却是无可奈何对方,只是拼命厮杀。

  而甘宁却与成廉曹性等杀到一起,一人独战数将,却丝毫不落下风,众人只是往那烂侍郎奔去,可惜相互牵制,谁也不能脱身,反倒是那些兵卒各自厮杀到一起,便有近卫营的弟兄抢了过来,从战马上门店个额一番翻身,便已经抓住了绢书,但是却不想又有一只手也抓住了绢书,定睛望去,却是并州军的人。

  这样一来你抢我夺,二人各自朝自己怀里扯,只是憋得一张脸通红,可惜谁也争不过谁,只是用尽了力气,结果别人过来主战,又被并州军拦住,双方杀的是难分难解,将对将兵对兵,谁也不怕谁,谁也不服谁,但是毕竟并州军的战力赶不上近卫营和神枪营的人,初始的慌乱过去,近卫营便已经见到占了上风,并州军显然死伤厉害。

  只是纵然近卫营占了便宜,却也没有占了多大便宜,最终那并州军挨了一枪之后,生生将绢书给撕开了,然后打马便冲回了城里,这张诏令就此一分为二,一部分落在近卫营手中,一部分被并州军拼死抢了回去,近卫营得了诏令,也是马不停蹄的朝回冲去,不小心还挨了一箭,却还是逃了回去,并没有伤到性命。

第736章 收尸

  再说典韦张绣合战吕布,时间稍久,便已经落了下风,手中一杆大刀却生生被典韦砸断,加上肩膀上的伤口还不能使力,也亏了吕布一身武艺天下无双,换一个人便也早就死了,眼见诏令已经没有了,不由得心中一动,大喝了一声,忽然奋起神威,将典韦张绣逼得退了两步,便大喝道:“兄弟们回城了——”

  这话音一落,吕布也拼着伤口崩裂,折断的大刀当做两支短戟,大刀隔开典韦,刀柄避开张绣,便赤兔马一转,又撞开甘宁,便已经领着诸将回撤,至于高顺虽然杀不败周仓,但是却也微微占据上风,吕布一喊,便逼退周仓,抽身而走,临了海域甘宁遭遇,硬碰了一记,然后冲了回去,可怜薛兰奔走不及,却被张绣一枪给扎死,但是却没有拦住其他人,便已经容众人冲回了城里,待众人想追着杀进程中,便想破开城门,陷落长安,哪知道忽然一片箭雨,却将众人逼住,再看吕布已经回了城,城门也飞快地被掩上,却知道再也没有机会了,众人也只好望本阵奔回,只是留下双方将二百具尸体,一地的鲜血和残肢断臂。

  再说诏令被抢回来,那近卫还受了一箭,只是忍着伤痛到了刘岩面前,将诏令交给刘岩,让刘岩心中有些不忍,好言安慰一番,只让其下去救治,这才打开来看,只是诏令半张已经被鲜血湿透,不过还是能够看得出字迹来,唯一可惜的是,竟然加盖印玺的那半张却是被吕布抢了回去,让刘岩好一阵可惜,如若不然,只要有这份诏令,自己就可以拿来作为证据来讨伐王允吕布。

  等甘宁典韦等人回来,一看之下不由的失望至极,白费了一番功夫,只是却不曾将诏令抢回来,这班长诏令没有印玺却是没有多大用处,最多只能说笔迹是王允的,或者是别人的,但是却不能一棍子打死王允,自然有狡辩的余地。

  “可惜呀,主公,如果有了诏令,咱们只要拿着诏令便可兴兵讨伐,名正言顺,不过即便是这样,主公也不妨拿来做文章,将这份诏令公诸于世,特别是西凉诸将,相信这诏令却不可能只给咱们不是。”一旁庞统轻轻一笑,见刘岩望过来,只是眨了眨眼。

  刘岩一呆,心中有升起希望,不错,自己手中边有一张天子手书的诏令,加盖了印玺,便可以拿来比对,相信这一手不但是针对自己的,或者西凉诸将也可能有,若是如此的话,那就可以以伪造圣旨的大罪起兵。

  心中念头连转,刘岩点了点头,脸上又升起一阵希望,不过随即却是一代,只是苦笑道:“士元,难道王允就会没有准备吗,再说圣旨传下去,谁会拿来给咱们,依我看不如这样,我立刻派人去往西凉军诸将大营,想办法联络他们,只要有人来传圣旨,到时候便可以扣下,拿来先比对一番吗,一旦是假的,便拿来作为证据起兵。”

  二人相视一笑,刘岩便已经派出兵卒,快马往就近的西凉军几处大营,希望能不能寻觅到一份假诏令来,不过这问题刘岩想到,此时吕布回报王允,王允却也已经想到了,只是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幸好这些诏令还没有发出去,当时心思凌乱想的的确不周到,还亏了吕布反应过来,幸好抢回了印玺的那一半,随即于杨彪等人商量,便取来天子手书,然后有博士王锆仿造笔迹,这才加盖假印玺,就此发出去,决不能使用自己的笔迹,不然抓住了便是一场大难,这样一来,说起来却是容易了,毕竟这自己只要仿佛,变似是而非,别人也说不出什么,至于印玺本就差不多,那工匠做的相当精细,墨印在重一点,一时间便也难分辨。

  不说众人如何使计,却说刘岩一场白忙活,心中也是不舒服,望着长安城头,只是一阵阵的烦恼,典韦甘宁等人依旧连番骂战,也不见有人应声,吕布便仿佛听不见一般,真是让人很无奈,直骂的众人嗓子都哑了。

  不知何时,典韦忽然记起吕布的方天画戟却还在自己手中,一时间便兴奋起来,便赶回大营取了方天画戟,又赶回城下,单手高举方天画戟,只是望着城头上的高声道:“三姓家奴,吕布小儿,还不快滚出来与你典爷爷一战,还有脸号称天下第一高手,可见到这方天画戟,连自家的兵器也保不住还有脸说话——”

  果然不能,此时吕布见到方天画戟脸色不由得大变,却说着方天画戟本是吕布学武之时,师尊亲自请人为他量身打造,上面还有师尊亲手刻的字迹,却是很有纪念的意义,况且这方天画戟却不是一般的手艺,没有这方天画戟字迹便等于少了三成战力,不见刚才被典韦压在下风吗,甚至难以从张绣手中讨得多少便宜,这方天画戟怎么也要想办法弄回来,只是,吕布看看自己的肩膀,却是有不由得叹了口气,肩膀上的伤口一时也好不了,却是不能于典韦这等猛人一战。

  看到伤口,吕布到时有想起了一件事,回头问高顺:“那夜与我死战的张济如今尸首可曾收敛?”

  高顺一怔,一时间直说也不知道,毕竟这两日来就没有一闲下来,除了厮杀就是防御,却没有时间顾及此事,不过高顺呆了呆,随即回头问魏续:“此时不是你去做的吗?已经收尸了吗?”

  魏续摇了摇头,只是苦笑道:“哪有时间忙活这些,这两日城中那么多尸首,我是每天都在组织人手拼命的烧,就是怕有人会闹起瘟疫,不过张济将军的尸体还想还没有处理,昨日我过去看过,只是——”

  说到这脸不由的一红,那张济死后便被长枪撑着一直站在那里,昨日过去,还见到有并州兵朝张济行礼,只是却不敢有人靠近,都说张济瞪着眼睛好吓人,只是不肯过去,让魏续也是无可奈何,走到跟前,魏续都有些不愿意走进。

  却说吕布听了这话,到是脸上闪过一丝喜悦,略一沉吟,却是笑了:“魏续,你这样吧,我休书一封,你派人给刘岩送过去,请他派人给张济将军收尸,但是却只能不超过二十人,咱们绝不会有班风刁难,不过请他们讲我的方天画戟还回来。”

  众人齐道此言大善,于是吕布便当即休书一封,着人给刘岩送过去,这封信很快就转到了刘岩案前,倒是很是出乎刘岩的预料,不过却随之心中一动,吕布到时给了自己一个好机会,便可以收了张绣的心,便沉吟了一下,只是命人将张绣请来,将这封信交给张绣:“张将军,你先看看吧,吕布派人来请收回张济将军的尸体,你看——”

  张绣一呆,赶忙取过书信观看,却是不由的泪流满面,自然是全心想要请回叔父的尸体安葬,只是那方天画戟那是典韦所得,他却做不了主,不然也不用发愁,但是张绣心思灵巧,便已经猜到刘岩的用心,门店个一咬牙,此时也顾及不了太多,便已经跪倒在刘岩面前,只是悲声道:“将军,叔父一声随太师征战天下,从小兵积功至校尉,这一生功勋无数,便是此战也是为天子尽忠,一生英雄,更对绣待若亲子,绣无能不能护叔父周全,如今叔父战死,绣为儿孙,却想将叔父请回安葬,也不容叔父就此泯灭,只是吕布以方天画戟要挟,绣资质难以拒绝,所以只有叩请将军开恩,但若将军开恩,绣愿意为将军征战天下——”

  刘岩心中一喜,那还等张绣再说下去,要的就是这句话,便赶忙将张绣扶起来,还不有的叹了口气:“张将军不用如此,张济将军乃是英雄,刘岩素来敬重,自然应该请回将军的尸体,以英雄下葬,方不负张济将军一生英名,我这就让典大哥交出方天画戟,派人去请回张济将军的尸体来,另外安排人准备丧礼一应事务。”

  哪知道张绣却不肯起身,只是朝刘岩拜倒,脸上闪过感激之色,如何不知刘岩却是真心看重他,虽然略显趁人之危,但是张绣却知道,刘岩如此等于给自己找麻烦,因为吕布得了方天画戟那定然是无力大涨,若是再战那必然会艰难,便是为此,张绣也是感激流涕,只是抽泣道:“将军,叔父之事,乃是绣之本分,怎么能交给他人,绣请将军开恩,荣绣亲自入长安请回叔父的尸身来。”

  刘岩一呆,其实张绣所言到时无可厚非,刘岩也觉得应该如此,但是此星星却是很危险,毕竟乃是去敌营,如果一旦吕布无义,那么张绣便是百分百的必死无疑,丝毫不会有意外发生,是以刘岩沉吟起来,却是低声道:“张将军,这可是很危险呀,若是那吕布无信,只怕你就回不来了。”

  哪知道张绣不以为然,只是从地上一跃而起,握紧了虎头金枪,却是一脸的悲戚:“将军,绣是尽本分,若是吕布这狗贼无信,绣必然拼命厮杀,纵然不能杀了吕布这狗贼,却绝不会坠了将军的威风,正好随叔父一起扬名。”

第737章 英雄

  刘岩沉吟了良久,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随即将典韦喊来,便将吕布的方天画戟交到张绣手上,然后又将一只烟火筒交给张绣,这才吁了口气嘱托道:“若是万一吕布无信,你就想法子点燃这个烟火筒,我在外面看到信号,就会用神火炮轰开城门,到时候会让典大哥兴霸大哥他们杀过去相救与你的。”

  张绣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却只是点了点头:“大恩不言谢,将军,您的恩情张绣记下,远今后永远随在将军身边为将军出生入死,绣告辞了——”

  话音落下,张绣竟不多言,便已经转出大帐,招呼了二十名武艺最精,而且最为得力的神枪营的弟兄,便已经翻身上马,往长安城奔去,手中方天画戟高高举起,顷刻间便已经到了长安城下,望着城头上的吕布高呼道:“吕奉先,方天画戟已经拿来,开城门放我进去吧,我来收敛我叔父的尸身的。”

  吕布点了点头,又抬眼朝新军大营望去,并不见有什么动静,却还是小心翼翼的招呼高顺成敛魏续等人一起下城头,待数百精兵在城门处埋伏好,这才朝兵卒一挥手:“打开城门放张绣进来。”

  城门缓缓地被打开了,张绣怡然不惧,嘴角挂着讥笑,纵马缓缓地便进了长安城,身后二十名兵士却是紧张的握着长枪手心都被汗水沁透了,幸好吕布等人也并没有动静,只是进了城之后,厚重的大门却是轰然关上,那些神枪营的弟兄心中猛地一紧,只要吕布无信,他们就是有来无回的下场。

  “将方天画戟给我吧,我让人带你去南城收敛张济将军的尸首。”提起张济,吕布脸上也是显出一丝恭敬,虽然双方是敌人,但是吕布对张济还是心存敬意,说真的,并没有打算这时候算计张绣,虽然吕布反复,但是最为一个军人,吕布却没有想趁此机会杀了张绣,一来张绣并不是吕布的主要目标,毕竟关键人物是刘岩,二来吕布也是真心想让张绣将张济收敛起来。

  张绣并不多言,将方天画戟抛给吕布,只是并不说话,却拿眼望着吕布,吕布会意,便吩咐一旁的刘何领张绣去南城,刘何应是,便领着张绣朝南城走去,其实张绣心中也很紧张,不过吕布并没有如何,就连刘何在前,脸上也多有恭敬之色。

  再说刘岩只待张绣走后,心中也是紧张,只是吩咐近卫营将火炮推出来,时刻准备着炮轰长安城,并不是刘岩不想用火炮轰开长安城,只是因为军中只有也不过六枚炮弹,其中还有两枚火油弹,只有两枚实心弹,而长安城城高坚深,只是城门就有几寸厚,两枚实心弹还真轰不开城门,刘岩刚才所说,开炮不过是恫吓多余实际功用。

  且不说刘岩众人在外面提心吊胆,焦躁不安的等待着张绣归来,或者是猪呢比冲过去厮杀,近卫营虽然没有攻城利器,但是却又千弩车对准城墙上,就算是公布跑长安城,怎么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

  此时张绣随着刘何奔南城而去,虽然身后几百并州军监视着,张绣却是面不改色,无他,不过一死尔,进长安城张绣便已经做好了必死的打算,只是就算是死,那也要杀出一番威风来,绝不会坠了张家的威风。

  转过几条街,便已经到了南城,此时还有不少兵卒在收拾尸体,天气炎热,已经两天了,残存下来的尸体都有些发臭,远远地就能闻到气味,只是即便是这样,张绣却还是一眼就望见了张济的身体,此时犹自抵着长枪,站在南门前,一双眼睛还不曾合上,只是盯着南门,充满了不屈,让人振腕不已。

  “叔父——”张绣一声悲呼,只是纵马冲了过去,不及到了跟前,便已经翻身下马,就此跪倒在地上,眼中热泪长流,只是磕头不已。

  二十名神枪营的弟兄也赶忙过来跪下,随着张绣磕头,以实际那悲切的气息弥漫了南城,可怜张绣望着张济的尸身却是悲戚的很,一时间也不能想起什么,看着叔父此时的雄姿,却还可以想想那一晚的勇猛,必然是力战而死,流尽最后一滴血也绝不退后,果然是张家人的作风。

  张绣哭泣了好一会,一旁敌将刘何站在一旁颇不是滋味,虽然是敌人,但是那一夜张济的雄姿,却已经让刘何心中震颤,此时望见张济的尸体还是很尊敬,眼见张绣哭的悲戚,刘何却是忽然叹了口气:“张绣将军,你也不用太伤心,咱们当兵的早就已经将性命别再裤腰带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掉了,只是我想告诉将军,张将军是英雄,虽然为敌但是刘何还是很敬重张将军,甚至都想追随在张将军身边,纵死也是英雄之名——”

  忽然听到刘何开口,张绣不由得一呆,砖头朝刘何望去,只是见刘何望着叔父的尸体怔怔的,脸上多有恭敬,此人不似作伪,心中不由得对刘何多了几分亲近,却听刘何顿了顿,这才叹息道:“将军,不瞒你说,那一夜张将军来得晚些,我们已经杀进城来,只是张将军一到,但凭一己之力,却是杀的我们将军和几位将军不得不一起动手,即便是如此,那一夜张将军也一枪刺伤了吕将军,其后搏杀中才被斩杀,只是就算是最后一刻,张将军也不曾放弃,血溅五步也是不改面容,当时天下英雄的表率,至此不曾倒下,到今日我手下的弟兄们还不敢轻易靠近——”

  说到这也不过是一脸的苦笑,望着张济却是深深的鞠了一躬,果然值得他们尊敬,这一番话让张绣听的是心潮澎湃,叔父果然是好样的,自己也当如叔父一般,心中一动,便磕了个头,伸手将眼泪抹去,只是恭声道:“叔父,绣以后当以叔父为表率,决不让叔父在天之灵丢脸,绣这酒请叔父与我回去。”

  话音落下,便给张济用力的磕了三个头,然后便爬起来,只是一时间又有些为难,自己空手而来,却又如何将叔父运回去,心中略一迟疑,只是朝一旁的手下道:“快去取两扇门板来,咱们将叔父的尸身请回去安葬。”

  只是话音才一落下,神枪营的弟兄便已经要去百姓家拆门板,他们可不管百姓愿不愿意,不过就在此时,却忽然听刘何沉声道:“且慢——”

  话才出口,众人登时一惊,便已经紧张起来,哪知道却又听刘何道:“将军,不用拆卸门板,我们并州军的兄弟已经为张将军准备好了灵柩,只是此时还没有完全弄利索,棺头的字还没有画上去——”

  张绣一愣,却是心生感激,不管在简陋,但是作为敌人能够给准备一举棺木,却已经是相当的仁义了,同事张绣也升起一股自号,叔父虽然战死,死却有许多死法,但是能死后让敌人这样尊敬的天下又有几人,说良心话,来之前张绣满腹怨恨,只想进城便大杀一场报仇,只是此时却已经没有了怨怒,反而心中感激,当然并不是对吕布和其他人,而是对刘何,张绣可不知道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

  上前猛地单膝跪在刘何面前,只是感激的道:“绣待叔父多谢刘将军的盛情,今日绣记下,将来必有所报,多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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