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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421节

  说起这些,刘岩叹着气摇了摇头:“外戚专权,宦官仗势,天下官员贪污受贿,竟然从天子开始,天下的有钱人拼命兼并土地,使得百姓流离失所,天下民不聊生,我有一句话告诉文和,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所谓民心在刘协而指是士子之心,但是在我这里便是百姓的心,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如今之所以在并州全境发展学堂,无非是让百姓懂得道理明辨是非,那套愚民之策不可行,我要让天下百姓都知道他们应该有什么样的权力,说良心话,我不善于民生这方面的事,所以我认为业有专精,自然就交付给懂得的人,文和你精于时事,善于分析天下的发展,如果你愿意跟着我,我最大的希望就是你能帮着陈大哥将天下的内政做起来,陈大哥一个人有些吃力,你的长处不在战场上,让你参见战争实在是有些难为文和了。”

  说到这里,贾诩的脸色变了,刘岩这一番话说的真是明白,对天下的分析可谓是颇为精辟,刘岩于刘协最大的不一样,就是在百姓的问题上,刘协索然算是仁爱,但是从心里并不拿老百姓太当做一回事,而刘岩不同,皱了皱眉叹息了一声:“将军美意,诩心中明白了。”

  贾诩如此说,反而证明心中真的在想,刘岩倒也高兴,一时间来了兴致,便站起来去过毛笔,在这一串的名字上,开始用毛笔划去人名,第一个就是袁术,其次是刘璋,再次是刘表,接着是公孙瓒,最后是袁绍,剩下天子,曹操,孙策,刘备四人,却是猛地将笔一掷,不由得叹道:“将来这天下非此四人不足以与我争夺,天下英雄皆在于此。”

  贾诩望去,心中却是颇不明白,天子曹操还有情可原,只是这孙策,喔——对了,是孙坚的儿子,他也能与刘岩等人争锋,还有这个刘备,此时还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不过好像是听说,陶谦将徐州之位交给了刘备,这个人还真是不简单。

  “将军看重几人,不知道意外哪一个先败呢?”贾诩一时间也来了兴致,不知道刘岩所见是否于自己一样。

  刘岩笑了笑,随手去过毛笔,将天子的名字直接勾去了,嘿了一声:“天子若在,便如诸侯的一根刺一样,无论是谁第一个想的就是他,当然最后一个想的也是他,而且天子选择了中州作为根基,本就是四战之地,发展只怕不容易。”

  接着又将刘备的名字删去:“刘备此人只能是一时之选,有天下之志,却无那般手段,此人当在天子之后。”

  接着又将孙策划去,最后只剩下曹操了,这才叹了口气:“将来真正与我争天下的人,便是这曹操曹孟德。”

  望着这些名字,贾诩心中忽然一颤,刘岩心中绝对没有小瞧过谁,贾诩曾经也分析过这些人,最终还是觉得应该是天子或者曹操更有可能,天子年幼,究竟有没有那么多时间,这谁也不知道,但是曹操此人不可小视,至于孙策刘备,贾诩倒是不曾放在心上,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却见刘岩忽然将所有的人都划了,却将自己的名字写上了,而且说了一句让贾诩震惊的话:“我最大的敌人就是我自己。”

  贾诩只是呆呆的望着刘岩,这一刻才真正的害怕了,刘岩真是不简单,此人或许真的能君临天下,心中杂念乱起,闭上眼,心中开始勾勒天下的情况,此时天子刘协已经进了东都,随即占据了整个河南尹,同时开始征召官员,各项措施并举,没有人再能控制朝廷,但是眼见得势的刘协,并没有对诸侯进行制约,由此可见天子刘协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此时的朝廷根本就已经没有了月俗了,谁的拳头大听谁的。

  占据了河南尹之后,天子刘协在积极地推进兼并河内郡的事情,同时令徐荣统兵一万,进豫州,占据了颍川郡,随即一战破了陈留,这也是因为此时陈留郡的张邈,正在于曹操交战,张邈不知道为何忽然与吕布联合,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两相夹击,准备覆灭曹操,占据兖州,可惜天算不如人算。

  张邈出兵一万二千余,此时正在猛攻济阴郡,差不多已经占据了济阴郡,而吕布从北面攻东郡,此时也占据了半个东郡,正在招兵买马,拿下了济北国,正在对东平国发动攻击,将曹操牵制的无法在对徐州用兵,值得被破从徐州撤军,全力回击自己的老巢东郡,算是解了徐州之危。

  而另一边,袁绍于张燕公孙瓒打的也是火热,一方面两万大军,将张燕压制在常山国南部和赵国北部,另一方面将公孙瓒压制在涿郡,几乎占据了大半个冀州,势力发展很快,更出兵将青州的田楷打的只能坚守齐国于乐平国。

  至于此时刘表于袁术酣战未消,但是却已经扑灭了韩玄等人的动乱,将荆州八郡几乎收归于麾下,当然除了南阳郡之外,但是在对付袁术的事情上,却没有太大的进展,而孙策也放缓了攻打江夏的脚步,转而主要是面对江东扬州诸郡,正与扬州刺史刘瑶相争,总之一句话,加上刘岩整个天下都乱成了一团糟。

第821章 偷看李牧真身

  贾诩最终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咀嚼着刘岩的那些话,看得出来,刘岩对整个天下的形势比他预想的估计的要明白,最少刘岩还没有自以为是老子天下第一,还是很清醒的旁观这一场大乱,如果按照刘岩所说,大汉真的就没有救了吗,其实即便是到如今,贾诩还是自以为是大汉的臣子,这就是他为什么不肯投靠刘岩的原因,但是正如刘岩所说,首先刘岩就会造反,那么天子败落的可能性很大了,又如刘岩所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个问题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路上,众人都很沉默,刘岩在望向李牧的眼神也不对劲了,心里面总是怪怪的,李牧会不会真的就是李灵儿,这很重要,因为这关系到李傕是不是就是那个李善,如果真是李善,那么这一次还是要小心地,每每刘岩下决定,还是要小心一点,有些事情一定要弄清楚的。

  董白也很小心的在试探梁欢,昨晚上睡觉的时候,刘岩将这个可能告诉了董白,如果真是如此的话,不小心都不行,一个藏头露尾的人,不小心一点是不行的,但是梁欢异常的油滑,即便是董白如何试探,到底也不曾打探到什么,让董白好生郁闷。

  至于李牧也感觉出一点不对劲,或者是因为刘岩总是有意无意的观察他,这让李牧心中有些不安,但是却没有往太多的方面想,反而小心着是不是刘岩准备算计什么,不过还真是猜对了,刘岩还真是要算计他,只是方向上有些偏差罢了。

  从长安出发,赶了一天的路就到了离平陵二十里外,赶上夜晚扎营平陵的探马早已经察觉到这一股大军,不过因为刘岩董白提前已经送过去了拜帖,作为董卓的孙女和孙女婿,樊稠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吩咐探马暗中监视之外,也做好了以防万一的打算,但是还是回信请刘岩明日到平陵一聚,作为西凉故将,樊稠对董白虽然说不上尊敬,但是还是不肯做的太绝,免得落下不仁义的名声。

  只是当夜,刘岩却派人去请李牧,一方面说是要宴请李牧,一方面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和李牧商量,李牧无法拒绝,但是这一次刘岩却是四下宴请李牧,只有他们二人,并没有其他人参与,为了不至于出差错,董白还去找梁欢说话,将梁欢拖在大帐之中,而李牧却是小心翼翼的赴宴,有时候总是身不由己的。

  但是李牧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大帐之中,二人对饮,刘岩的脸色显得有些沉重,直接了当的问李牧对这次筹粮有多大把握,却把李牧问的有些吃不住,这句话好像已经说了很多,只是摇头说自己没有把握,即便是和李傕亲兄弟,但是这种事情干系重大,并不是亲情可以影响的,不过李牧还表示一定会努力的。

  酒过三巡,刘岩特意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打算有两种,其一,刘岩打算用退出汉阳郡,如果李傕可以供给粮食,新军可以攻陷整个汉阳郡,然后用汉阳郡换取四十万石粮食,而且只要李傕提供军粮,刘岩还可以派人协助李傕攻占陇右郡和金城郡,当然武都郡如今市集上大半个在里觉得控制中,如今刘岩占据长安,李傕往东发展不太容易,那势必会引起和新军的全面冲突,对双方有很大的障碍,这一番说辞,就是刘岩准备用州郡换取粮食,度过这一场危机的,没有足够大的好处,李傕会动心吗?其二,那就是用钱,当然刘岩现在没有那么多钱,但是刘岩可以用宝物,什么琉璃瓶,千里眼,甚至于霹雳神火炮都可以作为交换,当然对于神火炮刘岩所给的是一个次品,而且炮弹的制作工艺也不完全相同,刘岩不确定李傕手下有没有能人,所以神火炮的真正技术是不能流传的,所以打算拿出来的便是实心弹,也是最简单的一种东西,至于像铁销弹或者火油弹这种复杂的炮弹却没有,那种东西新军也不多,而且其制造工艺相当的复杂,这其中幸亏有刘岩从前世带来的东西,不然最少火油弹就造不出来。

  听着刘岩的这些话,李牧当时有些震撼,刘岩这一次是真打算下血本了,自己所能猜测的条件刘岩机会都给拿出来了,如今明眼人都知道想要司隶诸郡是不可能的,因为失去这些东方,会限制并州的发展,所以西面才是刘岩真正舍得拿出来的,但是即便是如此,这一切也足够李傕动心的,就像是李牧现在也动心了。

  “来,李家主,再陪我喝几杯,我现在心里有些烦躁。”刘岩只是端着杯子和李牧喝酒,一副摇摇晃晃的样子,其实从刚才就这样了,不然李牧也不会这样么陪着他喝,可惜李牧想错了,还想着等刘岩直接喝多了,所同意也就陪着刘岩喝酒。

  只是问题来了,刘岩怎么和也就是那个德行,反倒是李牧此时却已经喝的脸色发红,而且有些醉眼朦胧,见到刘岩举杯,就已经开始偷奸耍滑,借着喝多的样子开始撒酒,最少不能真的喝多了吧,但是李牧明显的还是错看了刘岩,因为这一次刘岩真的是故意要把他灌醉,谁让李牧现在是李家家主呢。

  “李家主,你是不知道我的苦呀,整天要为了百姓操劳,所有的事情都要去努力,很多事情根本没有人能替得了我,有时候我甚至想把自己劈成几段,我真是太累了,真的好想休息——来,喝酒,一醉解千愁——”刘岩也是借酒说出了真话,这些还真是刘岩心里想的,说起来便比较煽情,最少李牧听不出丝毫的做作。

  眼见刘岩一脸烦恼的和自己碰杯,李牧心里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也只能一下子灌了下去,放下酒杯只是有点天旋地转,胃里也开始翻腾,只是朝刘岩摆了摆手:“将军,我真的不行了,喝不下去了,在喝就要死了。”

  可惜刘岩只是如喝多了听不见一样,不理会李牧的话,却已经伸手拉住李牧的手,只是说着自己的酸楚,所说的都是真正的心里话,不然不足以欺瞒李牧他真正的本意,最少现在就骗住了,李牧没有怀疑,刘岩说的每一件事都是合情合理的,而且正是越说越是心酸,索性刘岩还掉了几滴老泪,让李牧都不好意思拒绝刘岩的劝酒,如此这般,那是越喝越多,终于不知道多久,李牧坚持不住,傻傻的望着刘岩,眼光越来越迷离,终于身子一软,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李家主,李家主——”刘岩其实也真的有些喝大了,但是不至于神志不清,除了腿脚不利索之外,心里清楚得很,眼见李牧倒在地上,赶忙将李牧扶起来,然后轻声召唤李牧,还轻轻的拍打着李牧的脸。

  可惜李牧此时已经彻底的喝多了,甚至都有些恍惚,被刘岩一折腾,便一口喷了出去,只可惜自己都不知道,幸亏刘岩反应的快,才没有被喷一身,但是最少确定了一件事,李牧真是喝多了,那就可以继续他的事情了。

  又招呼了几声,却依旧不见李牧有反应,刘岩这才松了口气,将李牧扶起来,然后放在软榻上,心中却是有些犹豫,着实的迟疑了一阵,这才轻轻的伸出手去,只是不知道是喝多了的原因还是因为紧张,一双手竟然忍不住的在哆嗦,最终却还是落在了李牧的衣襟上,自己这算不算是流氓呀。

  深吸了口气,终于还是咬了咬牙,轻轻的将李牧的衣襟给解开了,火亮的烛光下,衣襟解开见到的是一抹白皙的肌肤,只是胸口却用白绫裹了起来,刘岩心中一动,看来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只是此刻也又不得她不做了,心中有些紧张,还是伸手解开了那一抹白绫,果不其然,白绫一旦解开,边有一对肉团冒了出来,可惜并不是太大。

  刘岩此时当然没有那种流氓的心思,深吸了口气,伸手摸了摸,绝不可能是假的,神色间不由得一呆,猛地一咬牙,在李牧的裤裆里抓了一把,果然没有自己胯间的东西,原来真是女人,生怕自己弄错,迟疑了一下,将手探进去一摸,还真是个女人。

  抽回手,刘岩嘿了一声,皱着眉头寻思了一下,又将白绫给李牧裹好,当然是小心地仔细的裹好,又将衣服给李牧收拾好,可怜李牧还不知道自己却是已经被刘岩给非礼了,幸好刘岩没有其他的想法,不然若是——

  如此来说,李牧是女人,也就极有可能是李灵儿,也就是李善的妹妹,这酒能解释为什么李牧能成为家主了,如果是这样,那么李傕就绝对是李善,就是那个杀兄判家的李善,要面对这种人,自己就要小心一点了。

  待了一会,刘岩喝了杯茶,心中胡思乱想了一番,这才扶起李牧亲自将李牧送回了李牧的大帐,李家的大帐之中,董白虽然都有些困了,但是还是拉着梁欢东拉西扯的,眼见刘岩扶着已经喝得伶仃大醉的李牧回来,梁欢赶忙接过李牧,到时并没有多想,刘岩这才有些迷糊的抱了抱拳:“真不好意思,李家主喝多了,李夫人就好好照顾他吧,我就先回去了——”

第822章 西凉故将

  回到大帐,董白帮着刘岩脱去衣服,见刘岩真的喝成这样,心中有事心疼又是烦恼,只是埋怨道:“你呀,自己喝这么多干嘛,你看看你喝的这么难受,这怪得了谁呀,真是的,以后可别再喝这么多了——”

  心中一阵窝心,却只是吃吃地望着董白在笑,猛地将董白搂在怀里,真的好久没和董白亲热了,借着酒劲好像激动起来,这可是干柴烈火,那也是已发不可收拾,只是一个吻就让董白心中所有的埋怨,登时间全化成了柔情,到了此时,那里还控制得住对刘岩的想念,只是春晓帐暖,红烛摇动。

  终于刘岩气喘吁吁地趴在董白的身上,刘岩就再也不想动了,只是搂着董白缩在被窝里,好半晌,已经有些迷糊的刘岩才想起一件事情,只是吁了口气:“白儿,李牧还真是个女人,我已经试过了,我摸了摸胸是真的,底下也没有东西——”

  “什么?”董白一呆,她可没有喝多,耳听刘岩说起这些,心中自然不是滋味,不由得哼了一声,伸手在刘岩的腰间一扭,登时让刘岩再也说不下去,只是痛的嘶嘶作响,却听董白冷哼道:“说,你是不是占人家便宜了,你——你不会是趁机把她给——”

  还别说,这一扭比什么东西都解酒,刘岩刚才还迷迷糊糊地,此时一下子就醒过来了,原来董白这是吃醋了,不由得苦笑了一声:“白儿,你还不知道我吗,我是那种人吗,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哼,你要是不是那种人我还不担心呢,你这个坏蛋,就是个花心萝卜,”董白也难得耍一回性子,自从嫁给留言之后,原来的小姐脾气已经收敛了很多,颇有刘家大妇的模样,只是此时刚刚做完那事,刘岩就提起了别的女人,心里自然是不舒服,虽然董白还是比较看得开的,但是谁愿意自己的男人有别的女人,不过也只是耍了一下脾气也就反应过来:“岩哥哥,你是说李牧就是李灵儿,那么李傕就是原来的李善了?”

  刘岩点了点头,却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轻叹了口气:“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如果李善真是李傕,这种杀兄的人,咱们更要防备着,既然现在要去借粮,那就要准备复出更大的利益,而且一定要小心着李傕的反悔,所以,一定要先收粮食。”

  董白点了点头,心中便已经开始琢磨这些事情,却不知多久,刘岩睡着了,很快董白也睡着了,至于夫妻俩后来有商量什么,却没有人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大军拔营,到了中午便在平陵城外扎营,而刘岩于董白贾诩一起入城去拜望樊稠,将拜帖送进去,一名兵卒匆匆送进了帅府,等交给樊稠之后,樊稠看着拜帖却只是冷笑不已。

  随手丢在桌子上,哼了一声,樊稠朝一旁的胡珍望去:“胡老弟,刘岩倒是胆子真大,还真以为有了太师的孙女就是张护身符了,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胡珍只是皱着眉头,苦笑着叹了口气:“樊大哥,刘岩咱们如今还真不能得罪呢,先不说是太师的孙女婿这层关系,只是你想想,现在咱们都被李傕控制在手中,一旦不听话就断粮断饷,这样下去,只怕手底下的人迟早被李傕给吞并了,就凭李傕的阴狠,能饶得了咱们吗,所以刘岩就是一条退路,一旦真的被李傕逼得无路可走的时候,到时候还能去投奔刘岩——”

  说到这里,樊稠脸色也阴沉下来,对此事心中也很明白,如今李傕郭汜霸占了粮仓,特别是李傕控制着绝大部分,所以也就因此对诸如樊稠部杨定部胡珍部王方部都形成了节制,成为太师董卓死后,西凉军的时机领导者,如今也唯有郭汜能够微微对他构成威胁,这件事情让樊稠胡珍杨定特别恼火,但是更怕的是,时间久了受制于人万一手下的军队被李傕收过去,但事后不但是兵权倍多那么简单,反而是要落得个死亡葬身之地,对于里觉得狠辣没有人敢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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