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481节
“火油——”张动脸色阴冷,实在想不透刘岩为何在兵力和他相当的情况下就悍然发动进攻,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一场仗还是要打,眼前的登城坡箭矢碎石都没有用,唯一有用的就是火油,随着张动单手落下,登时间一些坛子飞出,砸在地上砸在登城坡上,便坛子破碎,火油开始流淌,而剩下的只需要一枚火箭而已。
随着火箭射出来,已经还剩下不足二百步的登城坡已经燃烧起来,只是一会的功夫,火焰升腾起来,但是登城坡没有停下,依旧拼命的朝城墙下冲去,越来越近,刘岩再一摆手,随着一脚踏出,大军完全冲了起来,所有的盾牌手都举起木盾,抵挡射来的箭矢,却只见无数盾牌仿佛形成了一片岛屿一般,将新军将士遮挡在其中,这些盾牌被锁成一个,被无数将士拖着,飞快地到了场下,便有无数的将士将背上的袋子朝登城坡上砸去,袋子里都是泥土,当然现在没有风,自然不会装沙土的,而是普通的泥土,这样砸在火焰上,升腾的火焰也被压得一滞。
“杀呀——”刘岩已经被近卫们包围在其中,典韦却领着人杀了出去,甘宁在另一边,趁着大火压下的这一瞬间,无数的新军将士涌上了城头,厮杀便已经展开,从这一刻,惨烈的厮杀在宛城出现。
新军将士前赴后续的朝城上涌去,这一路上已经有几百人惨死在监视之下,不过袁术军也没有占到便宜,但是一旦短兵相接,登时间都红了眼,典韦甘宁护着刘岩杀上城头,近卫营成为第一批登上城头的人。
典韦怒吼着,一对短戟抡出,手下没有一合之将,只要被短戟砸中,那就是骨断筋折,没有还能活命的,加上近卫在旁边配合,典韦在此刻几乎就是一个杀人机器,横冲直撞,只是朝人多的地方杀去,两军就在不足八步的城墙上拼杀着。
再说甘宁,一杆大刀在敌军之中端是神骏非常,大开大合,刀下也没有一合之敌,只是奔张动的所在杀去,而刘岩却是领着近卫营在厮杀,不过却不是乱冲乱杀,盾牌手排成木盾阵,一杆杆长枪轮番刺出只是将袁术军压得翻不过身来,不时有弩箭飞出,而在木盾之中围着的几十名近卫,正在讲早已经准备好的弩匣组装起来,然后对准了城中争吵此处涌来了敌军。
只听“蹦”的一声,一蓬弩箭抢在敌军的弓箭之前撤了出去,占据了居高临下的位置,如此的距离,如此的位置,简直就是一个最佳的屠宰场,一蓬箭雨下去,几乎没有一只箭矢落空,刚刚要冲过来的敌人登时间倒下了三百多人,中间的位置为之一空。
但是为了保护这个阵势,身边的近卫却承受着无与伦比的压力,见到弩匣的威力,便有袁术军不过一切的就要冲过来,却被近卫挡住,而刘岩的存在,更是让袁术军将此地当成了第一个袭杀的目标,但是他们远远地的没有想到近卫营的顽强是他们所不能想象的,即便是被长枪刺中,夜间不能活了,却还要奋起最后的一丝力气也要和敌人一起死,用刘岩的话说,杀一个不亏本,杀两个赚一个,因为有刘岩的存在,不要说骁勇的近卫营,就是普通的新军将士也都很是拼命。
一个新军将士被砍下了脑袋,但是惯性还是让长枪刺进敌人的胸膛,然后一起冲下城墙,这边长枪断了,就用手用头,哪怕是被敌人一枪扎透了胸膛,感觉不行了,还拼命地扑向敌人,只要考上了,就是用嘴咬,也要将敌人撕下一块肉来,新军的将士就没有怕死的,大王都不怕死,何况他们这些小兵了。
越来越多的新军将士涌上来,城墙上已经有很大的一段成为新军的地盘,已经有人从城墙上往下冲去,迎着赶过来的敌人厮杀在一起,好在新军将士的木盾阵帮了大忙,引用起来显然比临阵磨枪的袁术军强了不少就在乱的时候,忽然间传来炮响,在已经开始乱的其他三面城墙上炸开,本以为已经有新军杀上来,新军应该不会用神火炮了,所以这些袁术军也就掀了那些防御,毕竟躲在木盾底下是安全,却个呢不能施展不开,但是没有想到,新军的炮手这样沉得住气,在这时候忽然开炮,五一是对袁术军士气的一种打击。
荒与训练的袁术军,在这种对阵厮杀上,显然比不上强悍的新军,加上双方的士气不一样,新军越杀越是疯狂,又有典韦甘宁两元虎将,袁术军已经有些招架不住,越是惊慌,就越是感觉到畏惧,而反之新军则是更显的疯狂。
登城坡上的火焰都已经被新军将士踩灭了,由过半的新军将士涌了上来,从城墙上用下去,在城里的巷子里和袁术军展开了厮杀,城里的百姓们只是瑟瑟的在家中祈祷,希望不要受到波及,但是却依旧有不少百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即便是不愿意伤害百姓的新军,也毫不手软的对百姓动手,凡是阻碍大军前进的人,那也是没有办法的,百姓死伤也总比自己的兄弟死伤来得好。
张动脸色狰狞的看着这一切,心头的焦虑已经无从言语,狮子啊没有想到新军一旦打定主意,攻杀的速度竟然这么快,从西门杀进来,已经很快的波及了半个城池,和训练有素的新军相比,袁军根本就不是对手,毕竟新军都是三十多岁以下的精壮,而袁军却有老弱伤残,冲杀之下,士气大降,竟然有退后的,一反一正,宛城已经岌岌可危,新军根本不顾虑死伤。
眼看着有冲过来的新军,为首的那员大将,杀的一身是血,手下没有一合之敌,已经奔自己而来,看这一身的鲜血,死在此人手下的兵卒,最少不下百十人,这人应该是已经消耗了不少力气吧,看看周围的亲兵,脸上并没有拼命地打算,张动在心中一横,猛地一会大槊:“弟兄们,随我杀呀——”
张动的喊声,的确是让士气低迷的袁军猛地一振作,随着张动迎着甘宁杀了过去,其实说句难听的话,张动也有欺负人之嫌,明明知道自己不是甘宁的敌手,却看着甘宁在杀了一百多个兵卒之后,估计这甘宁消耗的力气差不多了,这才冲上去要和甘宁厮杀,目的却是想振奋士气,眼看着袁军已经处于劣势,说不定就要败亡。
甘宁笑了,只是远远的看上去却是一脸的狰狞,脸上的鲜血直往下滴着,这一笑,甚至鲜血都流到嘴里,甘宁呸了一口,心中一动,只是做出没有力气的模样,冲势顿时一顿,身边的牧虎等人也明白甘宁的心思,却是拼命地护着甘宁。
甘宁的迟钝,甚至肩膀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插了一支箭,让张动很是兴奋,妈的,终于要我给抓到了,只要杀了这员大将,新军的士气定然会受到打击,一反一正,自己的手下士气就要涨起来,有时候两军相逢品德就是这一股子气,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这种厮杀就要看谁更拼命,越怕死得越快。
脚步迟疑着,只是调节着呼吸,希望自己能够多恢复一点力气,等待着那个敌将的靠近,正吸了口气,却忽然被人推了一把,还没等明白,只听见身边的牧虎闷哼了一声,在望过去,才发现牧虎的一只手臂已经不在了,而敌人却听着长矛朝牧虎刺去,到了此时,甘宁也没有心思在装下去,一声虎吼,长刀抡起,直接劈断了那长枪,将敌人一起劈死,这才看了牧虎一眼:“退后,自己包扎去——”
没有太多的话,战场上也不容许多说,甚至这话牧虎能不能听到也不知道,甘宁却已经再一次提刀朝前杀去,牧虎忍着痛正要跟上,身边的两名兵卒却将牧虎强行架住,随即靠到城墙上,一边给牧虎上药,一边给牧虎包扎,至于牧虎能不能活下来,那就要看牧虎的造化了,这时候没有人能保证什么,幸亏新军都配了止血药。
再说甘宁一展神威,将对面的张动吓了一跳,怎么还有如此神力,丝毫不减减退,一时间张动心中有些苦闷,却已经是骑虎难下,退也退不回去了,窄窄的城墙上拥挤了无数人,只能眼睁睁朝甘宁靠过去。
第941章 小将复出
再说张动冲过来,趁着甘宁斩杀一名兵卒的时候,大槊猛地朝甘宁刺过去,在这样的战场上,一切的花招根本没有用处,只要小心地躲避着,一枪刺出去准能刺到敌人,前提是别被敌人给刺到,而此时这一槊刺过去,甘宁被兵卒夹在中间,连躲避都不容易,而达到还没有收回来,眼看就要得手,这一槊灌进去,就损失大罗神仙也是必死无疑,就只是一下子就好,张动嘴角荡起一丝残忍的笑。
可惜张动错了,真的错了,甘宁是来不及收回来大刀,可不代表身边就没有人在,一只长枪横扫过来,将张动的长槊架开,擦着甘宁的身子带起一蓬血珠,却毕竟没有能庄创甘宁,只是扎在了甘宁身后的一名亲兵的大腿上,还来不及将长槊收回来,忽然几只长枪一起朝张动扎过来,却说张动眼见如此,也来不及收回长槊,整个人就猛地朝后退去,想要摆脱新军的追杀,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此时,受了张动鼓舞的袁军兵卒们,却是拼命地朝前冲杀,要随在张动身后杀敌,但是张动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要朝后退去,而身后的兵卒要冲过来,结果悲催了,张动刚退了一步,只感觉后背被人撞了一下,没等退回去就被撞了回来,让人想不到的是,被这一撞,张动一下子对着几杆长枪扑了上去,连反应也来不及,直接就纵身扑到了长枪上,几支长枪全都刺进胸腹间。
看着自己胸腹间的长枪,张动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气,勉强的扭头回去,却只见到几名不知所措的亲兵,妈的,就是他们把自己撞回来的,这些家伙是不是故意的,这个念头没有落下,一柄长刀已经将他的人头割下,一蓬鲜血飞溅,虽然人头被一只大手抓住,正是甘宁缓过劲来。
“张动死了,人头在此——”甘宁喊了一声,身边的亲兵也跟着喊,随即喊声传遍了整个宛城,主将一死,所有的袁军就乱了,但是无可否认的是,袁军的士气在这一刻全部崩塌了,一场必败的厮杀。
很多人选择了投降,慢慢地城中的厮杀已经停息,从这边城墙上道城的中间,一路上无数具尸体,残肢断臂丢在路上,还有没有断气的在哀嚎着,半个宛城就像是用鲜血洗刷了一遍,没有了厮杀声,惨叫声就成了围绕着宛城的主旋律,投降的兵卒在校场上被压在一起缴了武器,这一战新军死伤四千多,而袁军死伤五千多,只是尸体就整整收拾了一天,但是那些血迹却是久久也不能抹去。
将降兵打散,合了一千新军将士,便将庞统调了回来,刘岩只是歇息了一天,随即领军北返,希望能抓紧时间,而就在此时,却忽然传来消息,刘表果然让蔡瑁进攻育阳,而张允则进攻安众,已经要撕破脸和刘岩动手了。
接到消息的刘岩不但没有折返,反而加速朝长安赶回,因为既然刘表动手,那么也就是说天子流血也动手了,但是为何没有能消息传来呢?
不说刘岩匆匆往回赶,就在刘岩对着宛城发动猛攻的时候,已经屯兵在翼关的徐晃和周勃的两万大军,这一天忽然拔营,而领人想不到的竟然是翼关打开了城门,李蒙亲自在翼关门口迎接,随即大军和在一起,留下三千兵马镇守翼关,而李蒙则尽起一万二千大军,从这些西凉军之中抽出了三千人,于周勃留下的三千人和在一起,镇守翼关,而周勃徐晃李蒙便提大军奔长安而去。
这个变化谁都没有想到,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李蒙背叛了,在李蒙的引领下,本来新安段煨,被李蒙诈开了城池,几乎被徐晃给衣服劈杀,亏得亲兵拼死相护,重伤的段煨率残军退守函谷关,也是为了坚守函谷关,阻挡可能而来的徐荣,或者让徐晃所部有所顾忌,这一切让人如何都没有想到。
正是李蒙的背叛,段煨镇守新安的三千人,却是只逃出里其实人护着段煨进了函谷关,幸亏周勃也是兵力不足,不敢在函谷关消耗时间,只是占据了翼关,便一路朝长安杀去,这三万大军在弘农境内横冲直撞,连破渑池大阳陕县弘农,直逼华阴而去。
华阴守将也是降将,还曾是李蒙的部下,此人姓陈名兰,大军到了华阴,李蒙出阵劝降陈兰,却不想这陈兰反而骂李蒙叛主,死活不肯投降,随即唤百姓守城,只有八百郡兵,竟生生将周勃李蒙的三万大军拖在华阴三日不能进,最终城破,陈兰力尽而死,却为长安的防守争取了时间。
再说就在此时,一直在河阴附近集结的马腾,忽然率三万大军兵犯汉阳郡,马超为前锋,大军一万,猛攻一日,随即破了河阴,程银虽然在勇士屯兵五千,企图阻止马腾突进,但是奈何马超却没有攻打勇士,而是直接绕过勇士,破了平襄,随即三万大军进了汉阳,刚刚缓了些劲的汉阳再一次饱经战乱之苦。
就在马超率先锋军进攻显阳的时候,而此时一座小山下,正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在劈柴,不知不觉已经劈了好大一堆,抹了抹脸上的汗水,抬头看了看天色,正要接着干,却有一个青年从屋里走了出来,端了一碗水:“阎兄弟,来,喝碗水吧,别干了,已经不少了。”
这年轻人正是阎行,话说上一次鹑觚之战上了种上,被村人给救了回来,当时差一点就活不了,幸亏眼前的这位青年救了他,这青年姓王名景,家中世代学医,这一次也是亏了他救了阎行,饶是如此,阎行也是休养了好几个月才算是恢复过来。
伤养好了,阎行感念王景的救命之恩,只是身无长物如何报答,听说马腾兵犯并州,当然此时阎行还不知道并州已经改为后汉国了,知道敌人犯境的消息,阎行就打算告辞离去,既然身为军人,家国有难,阎行怎么能置身事外,但是又不能一走了之,便打算为王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毕竟这王景身体不算好,一些力气活做起来有些吃力,也算是勉强的报恩,明天就要离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阎行这才拼命的干活,尽量的帮着王景多准备一点。
结果碗,一口将水喝了下去,抹了一把汗水,随着王景坐在树荫下,阎行只是默默地喘息,却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到是王景笑呵呵的道:“阎兄弟,被为难了,大丈夫志在四方,你和我不一样,还是出去做大事吧——”
顿了顿,王景好像有些感慨,拍了拍阎行的肩膀:“阎兄弟,我知道你一身武艺,既然有着一身武艺就不要辜负了,出去之后好好帮助刘将军,刘将军是好人呀,原来这里的百姓吃不饱穿不暖,每年都要饿死一些,更有许多因为看不起病而活活的被病痛折磨死,以前跟着父亲的时候,就见过不少,我也是有心无力,不过自从刘将军来了之后,就算是大灾之年,也没有饿死几个人,更显有病死的,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这都是刘将军的功劳,如果不是刘将军的话,我也无处给你弄来那些药物,如果没有药物的话,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所以呀,你要感谢就应该感谢刘将军。”
阎行一阵默然,前些天阎行也与王景去了一趟临泾,这里的百姓生活安逸,虽然供给制还没有解禁,只能吃上一顿饱饭,但是相比起往年来说,的确是好了许多,不经历百姓的疾苦,或者真的没有办法体验这其中的改变,最少每次随王景去送药材,城中的百姓那种满足的笑容总是烙印在阎行的脑海之中,而说起刘岩,百姓们都是赞叹,对如今来之不易的好日子那是赞不绝口,就是前两日,传来马腾进攻汉阳郡的消息,太守周云发动百姓守城,应从者无数,因为府库紧张,应征者不但要自带武器,还要自备军粮,除了伤残死亡府衙会按标准补偿,其余的事情都是自理,就这样也是无数人应从,只是为了如今的好日子。
想到这,阎行想起刘岩,心中从原来的被逼无奈,到如今的敬仰,心中潜移默化却是王景带来的,不得不说,刘岩在百姓之中有极高的威望,甚至加重许多人都供着长生牌,王景也不能免俗,用王景的话讲,只希望刘岩能够活得越久越好,或者将来所有人都能过上无忧的生活,轻轻点了点头:“王大哥,你放心吧,不为了别的,就是为了大哥能过上好日子我也会拼命地,不能浪费了我这一身的武艺。”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阎行穿好了衣甲,重新取过黄金蟠龙枪,这一瞬间,一股战意涌在心间,一定不能辜负王景的期望,也不枉救了自己一次,深吸了口气,猛地一声唿哨,那匹西凉宝马便已经飞奔而来,却说阎行上了马,仿佛又找回来那种峥嵘岁月的感觉,朝王景一抱拳:“王大哥,我就告辞了,绝不会让王大哥失望的。”
第942章 毒计胡先生
话说阎行辞别了王景,一路飞奔出来,却没有直接去临泾,心中想到既然马超已经收到了汉阳,那自己索性不如直接去汉阳郡,便去寻那马超的晦气,再说语气左手临泾彭阳,反倒不如直接去朝那乌氏,将汉阳郡如安定郡的唯一的两条通道拿在手中,当能抵御马超此贼,心中这样想,便催马朝乌氏赶去。
再说马超从鹤阴杀进来,并不与程银多纠缠,于父亲马腾商量,既然是为了攻打长安的,倒不如兵马直放长安,否则要是一城一地的打过去,只怕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只怕猴年马月也到不了长安,等到了长安只怕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所以在取了勇士之后,岁留下两千军镇守勇士,又在攻打略阳,只需要万一的情况下有个歇脚的地方就行,令马超没有想到的是,显阳虽然只有郡兵五百,但是到了真正攻打的时候,城中六千百姓竟然全队上了阵,借助城池的防御,马超领一万大军攻显阳,一天之内竟然未曾攻下来,反而损伤了两千多兵马。
站在大帐门口,马超脸色阴沉的望着灯火通明的显阳城,心中有些烦躁,显阳的顽强已经出乎他的预料,至于新任的县尉白斌,马超听都没有听说过,其实最早不过是并州新军出来的一名屯将而已,随着新军南征北战也不少了,虽然不能说出类拔萃,但是对于厮杀却一点也不陌生,知道凭五百郡兵守不住显阳,便发动百姓参战,没有想到的是,百姓响应的还是很热烈的,城中抽出了两千多能战之人,在马超未到的时候就开始做准备,果然马超攻显阳,在白斌的带领下,于大军相争,一天下来,马超也没有攻下城池,惨烈的厮杀不但没有让城中的百姓畏惧,反而因为成功阻拦,士气更加旺盛,当然除了那些家人战死的,不过白斌也有话说,只是鼓动百姓:“乡亲们,这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一旦城破,大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听说马家军破勇士,可是将城中的百姓几乎杀进了,怎么死也是死,还不如拉他们垫底,只要城不破,你们的老婆孩子就不会受到欺凌,至于战死的乡亲们,等战争结束之后,我会表奏大王,大王不会白让乡亲们受委屈的,大家可以不相信我,但是还能不相信大王吗。”
不为了别的,百姓们也不愿意在沉沦回从前的那种无依无靠的生活,虽然这一战死了一千多人,但是百姓们还是默默地站在城墙上,和郡兵一起准备迎接第二天的攻击,凡是能动的,拆了自己的房屋,准备随时滚木,制作简易的箭矢,哪怕是用竹矛也好,木刺也好,家里点灯的火油全部拿来了,家家豆浆自己的做饭的陶锅加到城墙底下,然后准备好柴火,这一夜不曾停歇,准备足够的水,一夜就在少者热水,万一敌人随时进攻,先烧来不及的。
第二天一早,马超便挥军强攻,到了快进中午时分,在死伤了千余人之后,马超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苦着脸下令:“撤回来吧,显阳拿下来也没有意义的。”
一旁的马岱也是松了口气,闻言跟着苦笑道:“是呀,大哥,真没想到显阳这么顽固,就算是打下来,损失上几千人也值不得,反而不如直接奔安定去,反正咱们的粮食也够了,不如直接杀到长安,只要长安破了,这些地方还不是望风而降。”
马超点了点头,也只得下令收兵,然后准备撤退,大军略作休整,随即在下午拔营,还听见身后显阳传来的呐喊声,直如一根根刺扎在马超心中,他妈的,这些破老百姓都疯了吗?就真的不怕死吗?
且不说马超领七千大军奔赴薄薄谷,而此时眼见马腾大军过去的程银也是按耐不住了,马腾三万大军而走,武威郡已经没有在防守的意义了,他们留在这里还能干吗,若是没有动作,万一将来刘岩追究起来,自己还有和辩解,如今身为三品将军,程银可丢不起那人,随即将朱魁胡炜请来,只是到:“银受大王厚恩,得一看重为将军,身为将军如何能眼看敌人侵略国土,所以我想率五千大军去追击,不如朱将军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