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490节
“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楚阳一呆之后,赶忙上前扶住杨勋,这一入手,才知道杨勋的情况比自己所想的更糟糕,杨勋此时几乎没有一点力气,所以能逃了两天,赶到这出云寨,就全凭着这么一股意念。
话说杨勋自从那晚上背着刘岩开始出逃,这两天一夜的时间,滴水未沾,一点东西也没有吃,只是接点露水给刘岩润润嗓子,到是为刘岩处理了伤口,不然这两天流血刘岩都要流死,这说一路行来百余里山路,身后又有无数追兵,延续滚哪里敢睡,一旦困倦了,也不过用剑在身上扎一下,让自己保持清醒,这两天一夜下来,这一身的伤口便是如此而来,也都不知道扎了多少下,好在没有被追兵堵上。
眼见终于到了出云寨,这也是杨勋唯一敢相信的人,毕竟那时候结拜的情意可不是说说了事的,此时见到楚阳,整个人松懈下来,猛地就朝前趴去,幸亏楚阳扶住,杨勋却不顾的自己,只是低声的喃呢道:“救他,这是我的主子,别管我——”
话未说完,杨勋却已经晕了过去,让楚阳一惊,只是焦虑的喊道:“二弟,二弟——”
却不见杨勋有反应,知道已经晕过去了,咬了咬牙,瞪了身边的手下一眼:“还他妈的愣着干嘛,还不快帮着救人——”
随即在一帮手下的帮助下,将杨勋和刘岩给抬到了山洞里,在榻上安顿下来,不过不管杨勋怎么交代,到底楚阳还是更在意杨勋,至于刘岩倒也有人救治,好在众山匪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主,受伤也是家常便饭,对于治伤也有一套,这边一看刘岩的伤口,到是也没有多在意,那山匪嘿了一声:“这小子死不了,不过伤的有点重,需要修养一阵,好在伤口都处理过了,不妨事的,我在给他弄一下。”
不过好像也没有人在意刘岩怎么样,只是都围在杨勋身边,这楚阳眼看杨勋的一身衣服都粘在了身上,被血液凝住,索性有剑将衣服全部挑开,这样也好处理伤口,哪知道这衣服一去,看到这一身的伤势,众人虽然是都在死里走过来的,却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那个娘来——
原来杨勋身上最可怕的不是这一身自己扎的伤口,先不说行走山林,身上免不了被野草树枝刮得全身是伤,一道一道看着吓人,就连脸上都是看上去烂乎乎的,那衣服早就是一条一条的,也亏得楚阳用剑挑开的,这也就罢了,众人也都能理解,最可怕的是,杨勋双腿内侧,却都是血肉模糊,连皮都磨得没有了,鲜红的肉看上去烂糟糟的,看的众人都想反胃,再说双脚也是一副血肉模糊,甚至有一只脚趾都见了骨头,看得人身上只是发凉,这要遭了多大的罪,竟然还能到了此地。
其实说起来大家也就明白了,从折县接到消息之后,杨勋就快马加鞭的赶到宛城,这一路三百多里,已经够受的了,又是日夜兼程,困了都只是在马背上休息一会,也亏得杨勋人脉宽广,一路上倒了两次马,但是马可以换,这么重要的情报哪敢假手他人,但是到了宛城,才知道刘岩已经出走折县,怕耽误了事情,杨勋只是连饭都顾不得吃,边有赶了回来,这来回便是你三天的时间,除了拉撒之外,都是在马背上过来的,困了就是打个盹,这才匆匆赶到折县,若是能休息一下也就罢了,也不会伤的这么重,但是眼见新军惨重,又救下了刘岩,这又是两天一夜在山林之中奔行,累了略作休息,还不敢多睡一会,吃的早就吃光了,这两天来只是见过一条小溪,算是喝了个饱,匆匆赶路,偏偏这山路难行,这谁不知道,两天来不停的逃命,鞋子都磨破了,这才会伤的如此之重,除了给刘岩处理了伤口,那还有时间管自己,又几次差点被西凉军堵上,说起来可谓是历尽千辛万苦,这才到了这出云寨。
楚阳张罗着给杨勋处理了伤口,却也忙活了很半天,又去看了看刘岩,自知无碍,这才召集了手下商量:“二爷伤成这样,显然是因为有人追杀他,不然也不会赶路急成这样——”
众手下不由得点头应是,出样的狗头军师计蒙却是点了点头:“大哥说的是,我看二爷这次招惹的只怕不是一般人物,二爷人脉很广,人员也很不错,如果只是几个道上的人物,但凭二爷招呼一声,自然有人帮忙,绝不会落到这般境地,二爷这样匆匆不要命的赶路,必然是一位内身后有人追杀,不敢耽误一刻,而且这追杀之人有绝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惹的起的,就我所知,二爷和折县的县尉关系也不错,一般人都能白屏,最近听说汉王刘岩杀进了南阳,如今折县被刘岩占据,依我看来,定然是刘岩的人手才能逼得二爷成这样,只怕是——只怕是动用了军队。”
众人大惊,虽然身为土匪,和官军简直就是死对头,但是他们一般面对的都是郡兵,也就是几百之术,但是那刘岩兵进南阳,却是数万大军,一想到这里,众人的心肝就打颤,再看向杨勋,心中就不由得苦笑起来,这位二爷可是招惹了大麻烦了。
楚阳也认可计蒙的说法,若是郡兵追赶的话,杨勋自然能提前得到消息,又怎么会弄得如此狼狈,不过现在看来,杨勋是为了救那个人才会惹了这麻烦的,也只有那些常年在战场上厮杀的人才能将杨勋追的如此狼狈。
想到这,楚阳点了点头:“说得对,如果是这样的计划,估计着那些人只怕正在全力搜寻二弟,这么说咱们的寨子也就不安全了,虽然在纳闷伸手都算是了得,但是真要是面对几百大军,那也是只有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这样吧,大家略微收拾一下,别带上重家伙,至于钱物都藏起来,纸带上一些和干粮生活所需,大家立刻离开寨子。”
计蒙松了口气,就怕寨主想不开,略一沉吟便低声道:“准备两幅担架,不然不好走山路,咱们不如去鹰嘴崖躲避,那里地势险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便是一个兄弟堵住山崖,就没有人能杀的进来。”
随即众人开始收拾,没过多久便已经准备好了干粮和一些钱物被褥之物,也亏得众人常常逃命,也早就习惯与如此,自然是快当得很,随即也就出发奔鹰嘴崖而去。
却说就在众人离开不久,西凉军果然追到了这山寨,只是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当即断定,刘岩已经被这山寨的人就走了,便沿着踪迹一路追去,再说这些西凉军在这两天也聚集了几百人,因为常常在山岭中和近卫营遭遇,所以也不敢轻易分开,对于近卫营已经有些畏惧,人数少了碰上近卫营简直没有一战之力,都是被弩箭给斩杀了。
而在西凉军离去片刻之后,典韦也领着人赶到了此地,身边也围了二百多近卫营的弟兄,还有一些散布在周围,以来观察动静,见到分散的西凉军就进行歼灭,这两日便已经杀了不下五百人,但是就是这样,再后来徐荣还派出了两千人进山搜索刘岩的踪迹,好在都不是集合在一起的,不然的话还真是麻烦,废话不说,找到此处,典韦略作观察,便随即也追了下去。
第959章 鹰嘴崖
鹰嘴崖,在不远处的双峰山上,此处如鹰嘴一般,只有一条小路,也只由得开一个人走,最窄的地方却只能身子贴着岩壁,下面就是百尺高崖,跌下去铁定是必死无疑,单是这种地方就有十几步,再厉害的轻身高手也不可能月的过去,在这种地方只需要一人,纵然千军万马也休想过得去,而过去此地,便是一处平台,能容的开十几个人,最奇妙的就是,这里竟然还有一处山洞,可谓是别有洞天,楚阳最早发现这里,便将这里定为避难的最佳之地,便在此地开始扩展这个山洞,将里面开凿出十几个董伏,可以容人居住,至于饭堂茅厕一应俱全,最理想的是,此地还藏了三百石粮食,足够山寨二十多个人的吃用,平时也多让人照看着,还特意留守了一个弟兄,而且里面还有抢来的几个女人,就算是在此住上一年半载的也不是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取水,不过从这个台子下去有一条小溪,吊上木桶,就可以打水,当然是麻烦了点,不过也不是大问题,真要想外出,还有长长的绳索能够上下,底下在小溪里还留了小船,简直就是进可攻退可守的妙地,正是因为有此地,官军多少次来围剿,却是没有一次得手。
等楚阳一路奔鹰嘴崖而去,这才进了拿出平台,就有手下来报,说是发现了大股的官军,待楚阳一望,却是脸色大变,这一股官军绝不是一般的郡兵,幸亏走得近视,不然一旦被围上,那必然是死路一条,即便是占据如此地势,楚阳也还是让人小心着,除了拿到鬼见愁留守了三个人之外,就连平台上也要几个人轮流防守,因为官军也不是那么好应付的,楚阳他们还怕人从山上溜着绳索下来,不过有弓箭在手,就算是一个个下来,那也是只有送死的份。
当初杨勋兴心投奔楚阳,一来是因为楚阳是他的结拜大哥,也是他最信任的人,这第二点就是这个鹰嘴崖,毕竟那晚上几万大军厮杀,后来追下来的只怕也不是少数,而且杨勋也知道,这是天子在追杀刘岩,一旦找到刘岩,很可能就会派出几千上万人来追杀,除了新军的大军之外,就再没有能保护刘岩的地方,也只有如此地势才可以保护刘岩身体好转,只要刘岩好转了,还能从此地下去,沿着小路逃出去,能瞒得过敌人。
正是因为如此,杨勋才拼死到了这里,可惜当时杨勋不曾交代,若不是楚阳心思缜密加上还有计蒙的头脑,若是稍微一耽搁的话,只怕就要落得个全军覆灭,刘岩也是在劫难逃,幸好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再说西凉军的主持将领乃是徐荣的一个堂弟,名叫徐德,此人擅追踪,所以虚荣才会派他来,便沿着出样他们留下的踪迹,也就一路追到了此地,见到这羊肠小道,也就明白必然是从此地过去的,当时就派人追过去,可惜到了鬼见愁这里,也就是那条十几步的小路,兵卒也只能小心地贴着岩壁朝前走,可惜不用刺他们,只要一杆长枪,就没有人能过得去,又偏偏此地弯弯曲曲的,弓弩也排不上用场,只等一名士兵被刺死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过去试试,这根本就过不去,这样一来,徐德也就烦躁起来,只能在此暂时扎营,六七百人为在这里,却被一个人拦住去路。
话说徐德这边安营扎寨,将小路路口堵得死死的,免得被人逃掉,这才扎营,典韦已经率人追了上来,略微试探,双方都有损伤,看中行任扎营此地,在从远处观察此地情况,于是典韦断定,刘岩必然就在里面,而且西凉军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不然何必在此扎营,也就暂时没有拼命,毕竟近卫营的个弟兄实在是太疲惫了,也就在徐德大营而例外扎营,却将徐德的回归之路堵个掩饰,那是进不得退不得,而且也不会有人能从后面接应,那条小路也是沿着石壁,也不过十几步宽,而典韦正嘟在路口那里,徐德想要退回去,就是死活要经过那里。
再说双方僵持下来,而后西凉军其他的追击大军变陆陆续续的赶到,又在典韦后面为了起来,又将典韦等人堵住,不过其他的近卫营兵卒,便又在外围开始对西凉军骚扰,至于双方的粮食,也只能通过各自的兵卒,从山崖的上面往下放,于是围绕着山崖的上面又展开了不断的争夺。
再说这两日,楚阳眼见杨勋和刘岩都不曾醒来,刘岩醒来了一次,却是又昏了过去,看着这样陆陆续续的大军,即便是楚阳不明白怎么回事,也能猜到这杨勋就回来的这个人只怕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不然怎么会惊动几千大军的。
而这个消息传给徐荣,徐荣当时肃然而惊,随即提调大军一万,亲自领兵追杀而来,但是同样的,近卫营也就这消息传回宛城,当时张辽亲率五千骑兵,日夜兼程的赶了过来,结果因为徐荣的大军是步卒,双方在一处山坳里遭遇,随即展开了一阵厮杀,在双方丢下了三千多具尸体之后,徐荣暂时退让了。
不过当时副将问过徐荣:“将军,咱们为何要让那张辽过去?”
却不想徐荣确实冷笑了一声:“此地骑兵能展开冲锋,而且新军骁勇善战,并不好对付,如果在此地硬拼,就算是能胜了张辽,那么也会是两败皆亡,毕竟步卒对付骑兵本身就是处于劣势,你不见刚才一战,张辽只有一千人就拼掉了咱们三千人,而且张辽明显的是要去救刘岩,所以根本就不顾惜兵卒性命,这样厮杀下去,说不定先败亡的却是咱们,不过如果放张辽过去,他们如果想去救刘岩,就必须上山,而想要上山的话,战马是骑不上去的,就只有步行,骑兵变步卒,到时候在山上厮杀,谁输谁赢却还不一定,没有必要现在拼命。”
副将不得不赞叹徐荣:“将军实在是高,也亏得将军看得透彻。”
且不说这两日这鹰嘴崖上的事情,就说自从刘岩失踪之后,得到消息的张浩,一方面尽起人手追查刘岩的下落,而另一方面,却是对这一次企图谋害刘岩的天子刘表李儒徐荣周勃徐晃马腾等人展开了刺杀,而这一次刺杀却是震惊了全国,再后来被称为黑色九月,因为这一次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再后来统计,最少不下雨两万人惨死在这一次的厮杀活动之中,当然暗间营也是遭受了最厉害的一次损失,但是相比起被刺杀的各方官员将领却是小巫见大巫。
随着张浩的命令发下来,第一个展开刺杀的却是雒阳,九月二十六,郎中李泰被刺杀与自家府门前,此刻是府中的一名下人,而那名下人得手之后,随即不知所踪,当然只是这一起刺杀,当时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恐慌。
但是就在当天,延尉属官大理正又被刺杀与大理衙门之中,刺客是一名属下兵卒,这一次却是让有些人警觉,但是这还不算是完结,在当日,尚书郎严明被刺杀在家中,而刺客却是他的小妾,而此刻也随即失踪。
这一些呈报到了天子刘协案前,让刘协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是一时间也理不出头绪,只是于李儒等人研究此事,但是却发生了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当天夜里,天子刘协回到寝宫的时候,这才准备躺下安歇,他最宠爱的太监栾喜,却端着一碗羹给刘协送来,刘协当时没有吃,因为实在是没有心思吃下去,只是挥了挥手:“行了,栾喜你退下去吧,朕想好好休息一下。”
栾喜不敢多留下,只是放下羹退了下去,只是再出了寝宫之后,一张脸立刻阴沉下来,随一旁的一名护卫一使眼色,那护卫不为察觉的点了点头,然后接着栾喜的掩护,竟没有被其他的护卫发现,悄悄地溜进了寝宫,至于栾喜却在门口驻留了一阵。
再说刘协没有脱衣服,只是和衣躺下,心中正在胡思乱想,又是在想今日的激起刺杀案子,又在想不知道徐荣是不是斩杀了刘岩,而另一方面,对于周勃能否攻下长安心中也是担心不已,哪知道就在此时,却忽然听到一点动静,要不是寝宫内实在很安静,怕是也发现不了声音。
“谁?”刘协心中一惊,猛地从床上翻身而起,入眼所见却是一名护卫,没有自己的吩咐,这护卫怎么会进来,一丝不好的预感从心里冒出来,眼见那护卫却是噌的抽出了长剑,刘协心中暗道不好,只来得及喊了一声:“有刺客——”
话音未落下,那护卫脚下加力已经冲了过来,然后猛地一件刺向刘协,刘协大惊,转身就跑,只是没有跑出几步,却已经被护卫一剑刺入后心,直接将刘协砸出了好几步,随即刘协一下子趴在地上,就是这一下子,外面的护卫已经跃来进来,眼见护卫有意见刺向刘协,也亏得刘协机灵,身子一扭,这一剑又刺在刘协的肋间,又将刘协给砸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不由得传出一声惨叫。
第960章 刺客
再说此时外面涌进来几十名护卫,眼见那此刻刺中了天子,一个个肝胆欲裂,便拼命地朝着此刻围了过来,还有人直接用弩弓射击,可怜这此刻总感觉不对,死活不肯撤退,只想完成任务,却犹自朝天子刘协杀去,可惜就是这一耽搁,几名护卫已经抢到了刘协身边,将此刻挡住,随即众护卫围了上来,一起围杀这此刻,这此刻挣扎了几下,便已经被护卫们给斩杀于此。
此时栾喜也冲了进来,一脸的惊容,哭着喊着朝刘协扑去:“陛下——陛下,您可千万不要死呀,我的陛下呀——”
可惜还不等靠近就被护卫挡住,栾喜退了两步,不小心将他端上来的那碗羹给撞翻了,撒了一地,只是没有人注意到他眼中闪过一丝不甘,眼光在中护卫身上转来转去,嘴里却还是不停的呼喊着,最终将目光落在一名护卫身上。
再说刺客被杀之后,众护卫围着刘协,这一望去,却并没有发现身上有血迹,正不知所措,却听天子刘协不由得呻吟了两声,捂着肋间坐了起来,一脸阴沉的朝那此刻望去,这此刻他认识,已经伴在他身边好几年了,也算是老护卫了,是他那是还是陈留王的时候就跟着他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竟忽然会刺杀他,最让刘协想不通的是,这此刻就在一年前,在长安退出来的时候,还冒死替他当过一箭,若不然,刘协早就死了,却不想此时竟然会刺杀他,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刺客倒在血泊里,身上被弩箭射了十几箭,又被十几只长枪刺得权势血洞,有刺客刘协能够理解,但是怎么会是他,这个人救过他两次,小时候自己掉进水里,是他不顾寒冷将自己救了上来,还替自己挡了箭,自己一直认为他是自己最忠诚的护卫,前些天,刘协还给了他三万钱回家省亲,怎么会——
想到刚才刺客一脸的狰狞,刘协心中就是一哆嗦,自己最信任的护卫都对自己下手了,又还有谁能够相信,眼光从护卫们的身上一一扫过,脸色却是越来越沉,正准备吩咐下去,却忽然又有一名护卫脸色一变,猛地勾动了弩箭的机关,一支利箭直射向刘协的脑袋,此刻刘协躲得开吗,幸好护卫们都警觉着,就在威胁时刻,一名护卫猛地一步挡在了刘协跟前,那支利箭只是射中了护卫的大腿,只是饶是如此,也不过距离刘协只有一尺多的距离,即便是刘协的胆子足够大,也是不有的吓出了一身冷汗。
眼见一众护卫朝那刺客扑去,刘协眼光一转,脸色一变,猛地高呼道:“留下活口——”
众护卫不敢不从命,可惜这此刻也有自觉,知道如此行事,落在天子守中还不如死了的好,却是猛地抽出长剑,只是不是扑向刘协,而是一件刺进自己的胸膛,长剑一转,胸口便开了一个大洞,眼见着就活不成了。
刘协明白,这些刺客绝对是有组织的,而且是很严密的组织,而这个组织不声不响的就能在自己身边发展这些刺客,显然并不是那么简单,应该是一个相当庞大的组织,一想到这就不由得心中有些发闷,再看向周围的护卫,却感觉没有一个人能够相信,深吸口气,刘协挥了挥手:“你们都退下去吧,把这两人也抬出去,将李顺好好安葬,毕竟他曾经救过我——”
说着又是一阵沉默,不过随即眼光凌厉起来:“从现在开始,你们三人一组,相互间互相监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太如寝宫半步,任何人敢单独行动,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