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552节
从汉王府出来,刘岩第一个去的便是陈宫家里,陈宫的老父母都在,而且刘岩也尊称为伯父伯母,进了陈宫家里,刘岩便跪倒在陈宫父母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让一旁的陈宫心中感动的同时又暗自惭愧,天底下能有如此待遇的只怕也就是他陈宫,哦,也许还有几个人。
从陈宫家里出来,刘岩又去了庞统家中,正因为庞统不在家,刘岩进门的时候,扬言是代庞统磕了一个头,让庞家激动地不得了,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言语的,估计着这时候就是把庞统卖给了刘岩。
在接下来便是徐庶家中,徐庶只剩下了一个老母亲,而且今年徐庶也刚刚成亲,妻子是长安胡家人,胡家是一个名门望族,在长安盘踞多年,不过饶是如此,女儿胡月嫁入徐家却也是高攀了,对于徐母刘岩很是尊敬,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还给徐庶刚出生的孩子赐了一面玉牌。
再次不得不说这位徐老太太,这位徐夫人当年也是出身名门望族,自幼多才多艺,徐庶也是受了母亲的影响,这还不算,徐母很是明白事理,徐庶虽然家里并不富裕,但是却不会爱恋钱财,虽然安插亲信,却还是比较注意个人品德的,正是因为徐母的教育,当时刘岩到徐府的时候,徐母还让徐庶跪倒在刘岩面前,当时是这样说的:“老身自幼研读诗书,虽然一介女流之辈,但是却知道礼义廉耻,汉王一国之王如此敬戴咱们徐家,那是徐家的无上荣耀,元直呀,你可不能有负汉王的重托,汉王是一位明君,爱护百姓,提倡礼义,你今后也要多为汉王分忧,才不枉汉王如此待你。”
或许是徐母也听说了一些消息,所以对徐庶进行了敲打,而且徐庶当时也表示,从今往后,想汉王所想,一心为百姓谋福,绝不做对不起汉王的事情,也就是告诉刘岩,从今往后,一切以刘岩的心意做事,决不再为自己谋私利。
从徐家出来,便是进了贾府,如今的贾府已经是长安城中的绝对大家户,除了才搬来不久的李家能和贾家相比,其余的皆不能比拟贾家,当然这和贾诩的官位有关,但是也看得出贾家的势力并不弱,一旦有了领军人物,便能一步登天,只是贾家并没有多少人出仕,这事贾诩的意思,一个家族要么在钱财方面发达,要么在官家方面兴盛,如果想占两头,那么最终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一旦有了钱还有了权,必将引起当权者的猜忌,在这一方面,贾诩还是很明智的,家中除了贾诩为司空之外,就只有贾诩的堂弟贾茂为武威太守,当然还有旁支子弟为县令或者某县的主薄掾曹之类的小官,但是在朝中却只有一个五品的御史。
这也是刘岩最为欣赏贾诩的地方,一直以来陈宫徐庶庞统三人争来争去,每个人都在注意培养自己的势力,唯有贾诩从来不结党营私,而且不让家中子弟进入朝廷,就算是有子弟在,也都是无关紧要的职位,而且对于军队之中,更是一点也不肯涉足,反倒是庞统在军队之中安插了不少亲信,而陈宫在军队之中也有一些亲信,比如长安守军其中有两名小校就是陈宫的人,即便是刘岩和陈宫这样的关系,刘岩心中也是有些不舒服,所以刘岩反而更欣赏贾诩。
刘岩去的时候,贾家显然得到了消息,进门的时候贾家已经在门口跪迎,让刘岩一阵无奈的苦笑,只能在贾府门口给贾诩的父母磕了头,还询问了贾家有没有什么要求,倒是贾家的人推说什么也不需要,其实这倒不是贾诩叮嘱的,因为贾家的人实在是感受到这两年的变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家族,一跃成为后汉国顶级的豪门望族,这已经让贾家心满意足了,并没有更高的奢求,再说贾诩自然有话交代,如今的贾诩在贾家那也是一言九鼎的人物。
再出来去了黄泽家里站了站,如今黄泽将家里人全部接到了长安,黄泽也成为长安的一个名门,不过黄泽很低调家里人也不敢招摇,反而比起孔府等几个大家族,显得更是平凡,当然这和黄家的底蕴有关系。
不过有一件事让刘岩很郁闷,那就是黄泽的小妾热辣辣的看着刘岩,让刘岩浑身不得劲,只是刘岩可不知道,他还是小妾翠儿的梦中的对象,有些事情自然不能对外讲,其实黄泽有时候也很郁闷,有一次晚上睡觉的时候,这小妾也不知道做的什么梦,当然黄泽也猜得到,估计着小妾在梦中那啥了,身子如蛇一样扭动,嘴里还轻轻地呼唤着刘岩这位汉王的名字,梦里有些啥事黄泽那里猜不透,当时便大怒,一巴掌将小妾给打醒了,结果小妾一句话,黄泽又一下子没了脾气,当时小妾翠儿是这样说的:“你若是能行,我还用得着做梦想汉王吗,既然你打了我,那我就给你实话实说,就算是你压在我身上,我也是想象成汉王在我上面,怎么样,你三下两下就完事了,我这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次不是我自己解决,我不想这汉王还想你呀,你要是觉得我想汉王不行,我也不介意给你弄一定绿帽子戴。”
可怜黄泽又气又怒,不过幸好知道,就是自己吧小妾送给汉王,人家也不喜得搭理,这不过是小妾自己胡思乱想罢了,不过也挺郁闷,从那次以后,有时候小妾在他们那啥的时候都会喊出汉王的名字,让黄泽又是气怒又是无奈,自己不行了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第1084章 再见阎行
大年初七岁的时候,一支五百人的马军几百年了长安城,其中还夹杂了一百名近卫,让百姓们赶到惊奇的是,其中还有两个带着枷锁镣铐的囚犯,不过这两个囚犯的精气神却是相当好,雄赳赳气昂昂的就进了长安城,只可惜胡子邋遢的,也看不出什么样子,不过却能看得出这两个囚犯年纪并不大。
进了城,其中的一员小将领着一百近卫,押着两名囚犯就直接去了汉王府,而此时的刘岩正在汉王府批示奏章,却忽然有近卫进来禀告:“大王,镇西将军阎行押解马超马岱已经到了王府门外,正等待大王传召。”
“啊,阎行回来了,太好了——”刘岩一时间大喜过望,猛地长身而起便已经冲了出去,径自朝大门口跑去。
远远地到了大门口,就见到阎行已经下了马,正在那里候着,刘岩脸上便笑开了花,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将正要跪倒的阎行给抱住了,用力的捶打这阎行的后背,哈哈大笑道:“我早就知道你这小子命硬得很,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就玩完了,好,回来就好,呼——回来就好,走,这也快中午了,陪我去喝几杯。”
一时间被刘岩的热情给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对于阎行还是蛮感动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被刘岩拉着朝王府里面走去,却将两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忘的一干二净,眼见刘岩就要进去,马超朝马岱看了一眼,脸上抽动不已,本来马超虽然做了俘虏,却还并不服气,还想要在刘岩面前做出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样子,却哪里知道人家一来根本就将他们忘记了,站在那里干巴巴的,兄弟俩这心情就不用说了。
“刘岩,既然将我们押来,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一脸阴沉的马超再也忍不住了,不由得高声叫嚣,希望能引起刘岩的注意。
听到马超的声音吗,刘岩才忽然恍然大悟,自己见到阎行太高兴了,竟然忘了还有两个人存在,一时间拍了拍脑门,看了阎行一眼,不由得嘿嘿的干笑道:“彦明,你瞧瞧,光顾着见到你高兴了,却把这两位给忘的一干二净,瞧瞧,人家这都不满意了。”
阎行也是哭笑不得,这事哪门子事,不过听了这话心中却是很舒服也很感动,朝马超马岱望去,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你们如今都应是阶下囚了,都是光明正大的将你们擒下的,此时还叫嚣什么,大王自然会处置你们。”
马超脸色一变,犹自不服气的以更脖子还要说话,马岱却赶忙劝阻:“大哥,人在乌鸦下,没必要犯这个犟,还是看刘岩怎么处置咱们吧,大不了便是一条命,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看马超马岱一副英雄摸样,早已经有了计较的刘岩嘿嘿一笑,朝近卫们一摆手:“将他们先押下去,让他们先洗洗澡,然后修理一些,换身干净的衣服,再给他们弄些吃的东西,等下午的时候我在见他们。”
“诺。”不等马超马岱在说话,便已经被近卫压了下去,纵然是一身的武艺,但是有枷锁镣铐,却是一点也施展不出来。
再说刘岩拉着阎行进了大堂,让阎行落座之后,便吩咐近卫准备酒菜,刘岩便问起当日那一战的情形,阎行自然没有隐瞒,便将自己如何突围,如何用计断了水源,再然后重伤昏迷,被人所救,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说起那一阵子,阎行也是感慨良多:“大王,这也是您为百姓做了太多的事情,百姓感恩,这才愿意不遗余力的救治我,说起来阎行还是占了大王的光呢。”
阎行的遭遇让刘岩一阵唏嘘,轻轻拍了拍阎行的肩膀,只是叹了口气:“让你受苦了,彦明,来,我竟你一杯。”
酒过三巡,刘岩眼睛扫过阎行,迟疑了一下:“彦明,这些日子以来让你受了不少的苦,本来应该让你休息一阵的,但是你也知道,咱们后汉国如今四处征战,各处都需要你这样的文武全才的将帅,那个——”
砸吧了砸吧嘴,这让刘岩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毕竟人家阎行九死一生才回来,而且又征战了好几个月,一口气还没有休息,就要让阎行再次跟随自己出征,这实在是有些不近人情,不过好在阎行看出了刘岩的为难,对此阎行倒是不在乎,虽然没有起北地郡和父亲一起过年,但是却还是给父亲去了封信,父亲也很明白,征战在外,又那里能自由得了,除了嘱咐阎行自己照顾自己之外,并没有说什么,不过却开始催促阎行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还说一定要好好征战,争取立功。
此时阎行干了一杯,朝刘岩拱了拱手:“大王,阎行本就是当兵的,战阵厮杀马革裹尸不过都是必须的,大王又吩咐,尽管说便是。”
看着阎行微笑中豪气干云,刘岩心中喝了声采,嘿了一声:“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如今有两方面,其一南阳那边如今文远自己有些吃紧,幸好甘将军那边有个陈到相当不错,能帮甘将军,如果眼明月一去的话,边去文远那边,另外也就可以在我身边随我一起出征,开了春我可能应该是去冀州。”
“大王,我还是去南阳吧,行最大的愿望就是自领一军,也不负我这一身本事——”阎行不敢看刘岩,本来这种事情由不得他挑挑拣拣的,但是既然刘岩问起来,阎行还是说出自己的希望,阎行一身本事,自然不愿意在别人手下,哪怕是领一千人也是好的。
刘岩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在哪里也都是一样:“既然彦明愿意独领一军,那这样吧,如今彦明也是镇西将军,那我手书一封,让庞军师调配三千军给你,你去协助文远,有什么事情多和文远庞军师商量,刘备孙策袁术没有一个简单人物,特别是要小心刘备手下的官员张飞和赵云,一定要小心呀——”
只是阎行只是兴奋着还能够独领一军,三千军虽说不多,却也是一军大帅,可也不是一直小队伍,阎行如何能不兴奋,何况灵验还说的是精锐,怎么也比韩遂手下的郡兵要强得多,根本对于刘岩提醒没有听得进去。
虽然看得出阎行对自己的劝告不以为然,但是刘岩却也无可奈何,阎行一身武艺,自然不会随便服气,这是武人的一个习惯,不过看到阎行,刘岩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斜眼望向阎行,见阎行此时一张嘴快要咧到耳根上去了,就知道阎行有多么兴奋,心中一动,咳嗽了一声:“彦明,你难得来长安城一趟,就在这里住逆天吧,我已经让人给你腾出了一座宅子,这宅子以后就是你的了,匾额我都给你挂上了,镇西大将军府,怎么样,这名号硬气吧。”
阎行只剩下高兴,原来自己在长安也有宅子了,至于宅子大小阎行没有想过,管他呢,自觉地刘岩杜伊自己真是相当不错,没有拿自己当外人,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举杯干了几个,算是敬刘岩的。
看着阎行很高兴,刘岩都有些不好意思说了,挑了挑眼眉,深吸了口气:“彦明,还有一件事情,如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再说上战场也很危险,也应该给老阎家留个后吧,不然你父亲岂不是要担心死了,你是不是——”
阎行怎么听不明白刘岩的意思,不由得老脸一红,尴尬的嘿了一声:“大王,这事情也是急不得的,现在也没有合适的姑娘,再说男儿大丈夫,如今功不成业不立的,怎么说起婚姻大事呀。”
“姑娘有呀,前几天王后还和我说起此事,知道你要回来,还特意嘱咐我,一定要做通你的工作,人家韩凤可是一直在等你呢——”刘岩接话倒是接的很自然,一下子将韩凤推了出来,本来阎行还想借着喝酒来掩饰尴尬,哪知道听到韩凤这名字,当时身子一震,一口酒没咽下去,不由得呛了一口,转而一下子喷了出来,可不巧喷了刘岩一身。
咳嗽了几声,见刘岩一身狼狈,阎行脸色大变,既然为君臣,如此便已经有大不敬,当时心中一震,赶忙起身跪倒在刘岩面前:“大王赎罪,大王赎罪——”
“起来吧,这么点小事,再说你我兄弟也不用在意那么多,”刘岩苦笑着将阎行扶起来,还真没有在意这事,不过却是拍了拍阎行的肩膀:“彦明,其实韩凤姑娘挺不错的,你是不知道,当时你的死讯传来,人家韩凤好几天没吃饭,人整个瘦了一圈,在城外给你立了一个衣冠冢,便一直在哪里守墓,给你披麻戴孝,自承未亡人,就是这番恩义,你也应该好好珍惜呀,人家现在可已经是阎氏了,你怎么也要给人家一个交代吧。”
阎行当时就傻眼了,刘岩不可能骗他,这和人家刘岩又没关系,再说什么阎氏让阎行也有些古怪,当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都哪跟哪的事呀,心念一转,却是推脱道:“大王,婚姻大事,这必须让父亲为我做主,这事我一时间也不敢答应——”
第1085章 囚犯
阎行当时是想明白了,先不说韩凤怎么样,但是刘岩提出来,这刘岩的面子就不能随便的搁下,如果自己非要推辞,那不是让刘岩难堪吗,所以干脆抬出父亲来,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父母做主,这也是合情合理的,即便是刘岩也不能怪罪吧,阎行心中还有些小小的得意,等过几天自己就出征了,这件事情就又往后拖了,也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就找到了老婆,到时候刘岩还能来在给自己保媒不成。
阎行到没有怪刘岩多事,毕竟人家刘岩也是一番好意,再说刘岩为大王,一国之君,也算是与阎行给足了面子,只是阎行千盘算万盘算,却有一件事没有料到,听阎行这么说,刘岩忽然笑了,笑得有些诡异:“彦明,这一下你可算是说找了,这事好办,你父亲如今就在长安城吗,就在你的镇西大将军府里——”
“什么——”阎行一呆,登时傻了眼,不知所措的看着刘岩,难道是刘岩早已经算计好了不成,这——这是怎么说的。
其实这倒不是刘岩的手笔,而是韩凤的干姐妹董白做的主,当时阎行战死的消息传到长安,韩凤差点没哭死过去,便如刘岩所说,给阎行立了衣冠冢,然后披麻戴孝的为阎行守墓,自承阎氏未亡人,着实让董白感动了一番,也包括刘颖吴悺儿众女,感动于韩凤的痴情,当时便商量,索性将阎行的父亲接到长安,此时阎行的父亲也是最悲伤的时候,见到韩凤这样子,心中除了感动还能说什么,在董白的劝解下,阎行的父亲阎篙也就答应下来,为韩凤举行了冥婚,算是正式的成了阎家的媳妇,甚至阎篙还觉得亏欠了人家韩凤,直说拿韩凤当亲闺女看。
还别说,从那之后,韩凤将阎篙待若亲父,便一直照顾着,开口便称父亲,以儿媳之礼相见,除了有点高大之外,阎篙对这一门亲事也很满意,甚至在阎篙病的时候,还是韩凤一直在伺候着,人心都是肉长的,因为儿子不在了,阎篙甚至有些歉疚韩凤,但是后来阎行没死的消息传回来,众人却是犯了难,因为就怕阎行不肯承认这门婚事。
当时正好董白造访韩凤,便说起此事,还是董白说这件事最好的就是让刘岩来促成,于是刘岩回来之后,董白便将此事说给了刘岩,刘岩道是也乐于促成这件事,当时便答应下来了,正好这一次召阎行进京,刘岩就和董白商量,将这件事情促成,之意如何如何,夫妻二人可是一肚子馊主意。
再说此时阎行惊讶,刘岩肚中暗自好笑,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彦明,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只要你父亲同意了,你就答应了,哎呀,看来还要去做你父亲的工作呀,啧啧,可是有些难度。”
听刘岩这般说,阎行也觉得父亲其实当初并不喜欢这门回暖时,只是当时人在屋檐下,父亲才算是应允了这门婚事,后来可是就不同意了,估计着大王去做父亲的工作,父亲也不会随意答应,再说自己也可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父亲,阎行可不知道其实父亲早已经认可了这门亲事,而且还觉得亏欠着韩凤,此时却是一咬牙沉声道:“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做主,我母亲去世得早,如今却只有父亲在,只要父亲同意了,我能说不行吗。”
“彦明的意思是说只要你父亲同意了这门亲事,你就答应了?说话可算数?”刘岩当然不会放过阎行,仗着自己的身份逼迫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