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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557节

  一听到出征,阎行才松了口气,这才起来落座,不过刘岩问及原因,阎行一张挺白净的脸却涨红了,一时间嘶嘶艾艾的却是说不出什么,被刘岩问了几遍,阎行索性豁出去了,这才将原因说了出来。

  原来,阎行自大婚之后,本来这是个人生之中最幸福的时候,虽然阎行并不喜欢韩凤,但是回去之后听父亲提起这韩凤的事情,心中也是有些感动,便在没有推拒什么,倒也是老老实实的成了亲,本来事情到了这一步,也算是和和美美的了,阎行纵然不是那么喜欢韩凤吗,但是最少也能做到相敬如宾。

  但是事情却没有那么简单,韩凤那大小姐脾气却没有去,虽然在对待父母的这一方面,韩凤可以说相当不错,就算是阎行也挑不出毛病,而且韩凤虽说是大小姐脾气,但是却并没有那么多富贵毛病,也不在乎吃也不在乎穿,平时也不涂脂抹粉,也没有奇若夫吓人的毛病,照例说是不错了。

  只是这韩凤也是习武之人,本身就是人高马大,一身武艺比一般的男人也不遑多让,自从阎行回来,特别是已结婚,整个人便再没有了烦心事,便每天都在院子里舞枪弄棒的,要说阎家也是习武出身,对这些也并不在意,单单是这一点也不在乎,至于韩凤不喜女红不会做饭,更不会操持家务,这都不是事,反正如今阎行为镇西将军,一年的俸禄就有一千二百石,何况阎篙为主薄,也有四百石的俸禄,一家人是用不完的用,就是养了几个丫鬟和下人也是用不了的用,也不在乎多雇佣几个人,也能把家里打点好。

  但是韩凤结婚才两天,本性就漏出来了,简直就是家中的女霸王,凡是阎行的事情,什么也都要插一手,什么也都要管,穿衣吃饭如何打扮,甚至几时洗脚,或者是几时睡觉,韩凤都要盯着阎行,每天韩凤还要缠着阎行一起练武,甚至就差阎行上趟在厕所,韩凤都会紧跟着的份上,这让阎行一个大老爷们脸面上如何过得去。

  阎行还打了个比方,这一天,阎行想要上街去逛逛,事情一点点,结果韩凤寸步不离,阎行虽然不耐,却也忍下了,加过中午在酒楼吃饭,阎行有点烦,也就点了一壶酒,准备借酒消愁,结果韩凤到是来了劲,言行不过喝了一壶酒,韩凤竟然喝了两壶,最后还他妈的喝多了,就在大家上耍开了酒疯,还拉着一个嘲弄她的人给胖揍了一顿,结果还闹到巡防衙门,最后还是赔了三百文钱才了得事情。

  一个女人这样子实在是太丢人了,这和阎行当初想象的那种夫妻生活差距也实在是太大了,就是阎行想多看一会兵书,韩凤都不干,非拉着阎行睡觉,当然有一点阎行瞒着没有说,最让阎行郁闷的是,韩凤每一次做夫妻那点事的时候,比阎行还主动,甚至比阎行还疯狂,这才是阎行心中最大的疙瘩。

  结婚不过还不足十天,阎行就受不了了,恨不得立刻出征打仗,就算是在战场上流血厮杀,也比呆在家里守着这么一个女人的好,说句难听的话,阎行恨不得都想退货了,只是狠不下那份心来,毕竟现在也没有地方可退。

  听着阎行的控诉,刘岩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让刘岩真是很无奈了,这还是自己的保的大媒,无奈之时,除了心中暗暗好笑,也只能苦口婆心的劝解一番,又说起韩凤以前的好。

  只是阎行死活不说话,最后就来了一句:“大王,明天就让我出征吧。”

  刘岩一阵苦笑,到是开始说起正事来:“彦明,我本来是想这两天就让你出征的,既然你死活愿意现在出征,那我也就由得你吧,不过我现在却不想让你独领一军去驻扎朝阳,这样吧,如今我的近卫营便又从新征召,如今也有三千人的规模,近卫营可是如今最厉害的精锐,我现在拨给你一千,有你领着悄悄出征,直扑襄阳,我会命令文远在正面进攻的,由文远牵制刘备大军,到时候你领一千军奇袭襄阳,一定要注意隐匿,一千人马也不算多,相信你一定能做到,我要你拿下襄阳,你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做,而且我会让襄阳的暗间营的弟兄接应你,到时候只要你进攻吧襄阳的时候,暗间营就会在城中跟着发动,这有一枚信号弹,只要这东西一闪,城中就会大乱,助你拿下襄阳城。”

  说道征战之事,阎行脸色也郑重起来,只是默默的结果那个信号弹,其实也就是如今的钻天猴,相比此时心中也正在胡思乱想,考虑着攻杀襄阳的事情,不过这确实有些难度,襄阳乃是荆州第一城,坐拥百姓进二十万,城池之宽大却和长安相差无几,城高坚利,就算是几万大军围城也不一定能拿得下来,虽然新军有神火炮等利器相助,但是拿下襄阳也不是那么容易。

  再说此时襄阳有关平领六千大军镇守,又有糜烂孙乾等人参赞,想要攻破襄阳更加不已,关平性情稳重,并不是随意就被头脑发热的人,一些激将法绝对不好用,便是阎行也没有把握拿下他,再说一千对六千,就算是近卫营在精锐,阎行也不敢说有把握。

  不过刘岩并没有说完,迟疑了一下,却是低声道:“这一次我给你一个最新的武器,此物名为烟雾弹,只要你把这东西丢进襄阳城中,一定会让襄阳乱作一团的,而且我在给你配上六门神火炮,助你攻城,我还增加了近卫营的装备,每一匹战马上都有护具,而且有最新的弩匣,这种弩匣每次填充五十支利箭,可以分作五段射——”

  “至于其他的辎重方面,大都是清醒的装备,将造监如今制作出了一种轻型的帐篷,折叠起来也不过一抱,重不过三十多斤,中间都是用龙骨支起来的,一匹战马就能驼上四五包,一个帐篷能够睡一伍兵卒,这样就减轻了你们的辎重,而且没人配备睡袋,还有简易床,这样的话再有二百匹马就能运送辎重,至于粮食,有最新做出来的饭团,只需要热一下就好,这东西能够放半个月没有问题,而且易于携带,有这些东西,就足以让彦明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杀到襄阳城下。”刘岩吐了口气,这些东西是新军最新的装备,如今只能装备近卫营,数量不是很多,这些装备从兵器到辎重粮食都有,这样算下来,阎行一千人马,在安众开始隐藏的话,出其不意便能藏得严严实实。

  虽然刘岩好久没有去过将造监了,但是将造监却一直在按照刘岩的指点,在生产军用装备,用刘岩的话说,当兵的有了好的装备,便能少死些人,而且作战能力变得更强了,可惜火枪一只没有做出来,不然有伤一个火枪大队,在如今的时候,绝对是一只无坚不摧的队伍,但是一些简单的一些的装备,却能让新军的战斗力更强。

  阎行懵糟糟的点了点头,对于刘岩说的这些东西,除了什么火炮和弩匣,还真不知道是什么,而且心中也没有在意过,这些东西能有多大用处,永不能在战场上派上用场,还不如将心思用在制造武器方面呢。

  一番吩咐下来,刘岩还让近卫特意端来了沙盘,这东西到是不用什么高技术,只是分些功夫罢了,将襄阳城模拟出来,就连附近的地形也能模拟出来,二人对着沙盘仔细的研究了一番,刘岩也指点了阎行一些东西,所谓奇袭,最重要的就在一个奇字上。

  诚然隐藏踪迹,偷袭襄阳,这是奇袭,但是这样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到时候阎行忽然出现,城中暗间营发动,一方面刺杀,一方面扰乱城中,让城中整个乱起来,到时候阎行在用神火炮轰击,只要打开一个城门,近卫营竟能杀进去,虽然在城中巷战,并不是近卫营的长处,但是就凭那一身装备,一定能打的刘备军惨败,刘岩有这个信心,对近卫营也很有信心,最后,刘岩只是对阎行交代了一句:“近卫营善攻,更善于小队突杀,彦明切记不要用近卫营在城中和敌人硬拼。”

第1093章 无赖

  第二天,刘岩于长安东门外送阎行出征,一千近卫营端坐于马上,一个个坐得笔挺,宛如标枪一样,每一个都是目视前方,手中长枪竖起,一身黑衣黑甲,远远望去,如同一块黑色的湖泊,除了偶尔的战马的嘶鸣,一千人却不发出一点动静,这就是近卫营魔鬼一样的训练下的结果,普天之下唯有新军训练的最严格,而新军之中又是及屋内英训练的最严格的,近卫营没有命令是不会有撤退的可能,哪怕是战至最后一人,也会继续命令,明知道是死也绝不会犹豫一下,这才是刘岩的近卫营,虽然近卫营死伤最重,但是新军将士还是以加入近卫营为荣,而且凡是近卫营的人,是要经过严格的筛选的,家室一定要青白,一般来说,近卫营都是找一些孤儿残军,如今的近卫营,几乎都是从十四五岁就开始培养,然后还会有人不停的灌输一种荣誉感,灌输一种对刘岩的死忠,甚至有过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当时近卫营征召新兵,从各军之中帅选,结果竟然有天子的密探混进来,结果在半年的灌输之中,这天子密探竟然被完全感化了,自己到军司马那里自首,说出了密探的身份,还供出了几名在军中的天子密探,这件事当时穿的很热闹,几乎成为一个笑话,但是由此可见近卫营对于忠诚的灌输已经达到了一种让人不能想象的境界。

  再说此时阎行立于军前,也是一身黑衣黑甲,不过这身衣甲却是刘岩亲手所赐,是将造监做出来的一种新型的盔甲,几乎将全身都防护起来,和一般兵卒的半身甲不一样,而且手中也是哪杆黄金蟠龙枪。

  “彦明,我敬你一杯,助你马到功成,等襄阳城坡的时候,我在给你庆功。”刘岩和阎行碰了一下酒杯,随即一饮而尽,一众豪迈之气从心里泛出来。

  阎行也是一饮而尽,心中热血激荡,只是将酒杯一抛,朝刘岩一抱拳:“大王放心,行若是不能破开襄阳,至死不回,觉不让大王失望,大王请回吧,行这就令弟兄们出发了——”

  北风呼啸,虽然太阳当空,却依旧没有多少暖意,但是此时将要奔赴沙场的将士们,胸中却有一股热血涌动,眼见刘岩朝他们望来,一时间克制不住,猛地一震长枪高呼道:“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

  咽了口吐沫,刘岩眼中有些湿润,今日出征,又还能回来几个,自古将军阵上亡,这些却都是后汉国的梁柱子,都是十七八岁二十来岁的热血少年,只是一战之后,却不知有多少人埋骨他乡,心中也说不出什么滋味,但是为了百姓将来的幸福,有些是必须牺牲的,心念一转,刘岩朝将士们抱了抱拳:“弟兄们,我不能随你们一起出征,心中颇为遗憾,今日离别,我只希望弟兄们都能活着回来,到时候我给弟兄们庆功。”

  话音落下,刘岩接过近卫递过来的酒杯,举过头顶,只是高声道:“来,我惊慌弟兄们一杯,祝愿弟兄们能够旗开得胜,能够活着回来。”

  说罢,一饮而尽,将酒杯随手抛出,心中激荡,不由得纵声高歌:“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一首前世的精忠报国,在此时唱起来不由得荡气回肠,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的人是不能体会那种离别亲人,血战沙场的悲壮,更不能体会到那种杀机腾腾的拳拳之心,随着刘岩的高歌,不少近卫也随着唱了起来,虽然长的不见得好听,但是那种铁血之气却让无数人震撼。

  从刘岩放声高歌,站在城头上的董白众女也不由得跟着唱了起来,望着自家男人的眼神却是更是不停的闪烁,最终董白一脸崇拜的低声道:“都看见了吧,这就是咱们的男人,普天之下也只有大王能有这样的心胸。”

  这番话自然会引起众女的共鸣,因为这事她们的男人,谁能不看重自己的男人,至于乌娜库敏阿魅儿众女卫,更是一眼的光彩,恨不得此时就投到刘岩怀中。

  便在此时,却忽然从城门里冲出一匹枣红马,马上一员女将,背上背着一对鸳鸯刀,身穿紫色琉璃甲,拼命催马朝军阵这边而来,可不是韩凤还有什么人,只是韩凤此时来了做什么?莫不成是来给阎行送行的。

  哪知道快要接近军阵的时候,韩凤忽然一声咒骂:“阎行你哥王八蛋,井柏然敢把我捆起来,今天不让我随你出征,我和你没完。”

  本来那种铁血之气,这一瞬间便已经消弭干净,一起朝远处的韩凤望去,阎行当时就变了颜色,这娘们怎么又来了,自己不是把她绑在家里了吗,原来昨天阎行回去之后,将刘岩让他出征的消息告诉了父亲阎篙和韩凤,阎篙虽然不舍,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嘱咐阎行自己多小心,而韩凤也没有埋怨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其他的事情,但是一句话却让阎行跳了脚,却是韩凤竟然嚷嚷着要和阎行一起出征。

  阎行自然不准,只是推说大军出征哪有女人跟随的,这可是有违军法的,可惜若你家韩凤根本不听这些:“大王出征不是还有女卫跟随吗,怎么兴大王如此,我就不能给你去了,不然的话我去找大王理论一番,再说我韩凤一身武艺,又不是去拖你后腿的,我也能上阵杀敌——”

  韩凤说罢竟然站起来真的要找刘岩来理论。当然韩凤也不傻,其实韩凤对刘岩这位大王还是很畏惧的,但是人家有董白呀,只要找董白去哭诉,刘岩还能一点面子也不给呀,其实韩凤也很怵头董白的。

  只是阎行怎么会让韩凤来汉王府闹腾,当时就抱住了韩凤,应该拖进了卧房,随即喊了丫鬟来,拿了绳子生生将韩凤捆成了粽子,然后就将韩凤丢到了床上,这韩凤自然解不开,第二天阎行走的时候韩凤气的破口大骂,这一肚子怨气却是背的难受,你道韩凤为何如此动怒,这般气阎行,在无数将士面前也要骂阎行一顿,其实不单单是阎行不让他一起出征的原因,而是昨晚上因为被捆着,一时间憋不住尿,竟然还尿了床,这让韩凤如此能受得了,只是此事不能说罢了。

  再说韩凤直奔阎行而来,一脸的羞怒,嘴中更是咒骂不已,景顾不得刘岩这位大王还在此地,昨夜实在是太丢人了,这么大的一个人了,竟然还尿了床,何况韩凤毕竟还是个女人,再是大大咧咧的也受不了,自然要撒出这口气。

  阎行脸色大变,在刘岩和无数将士们的面前被韩凤喝骂,阎行这张脸也没有地方搁,自然是气得不轻,本来心中还想等韩凤到了跟前,就要好好骂韩凤一顿的,结果没有想到,韩凤奔到军阵前,竟然二话不说,猛地抽出鸳鸯刀,就朝阎行杀来,在众军面前,来一场全武行,一时间双刀翻飞,只取阎行而来。

  虽说阎行论力气比韩凤打,伦武艺比韩凤强,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阎行还真不好意思欺负一个女人,只是哪想到韩凤动了真火,下手丝毫颜面也不留,一时间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差点被韩凤一刀取中。

  “韩凤,还不给我住手,你不嫌丢人是吧,”阎行一张脸黑的可以,双眼也快冒火了:“再不住手,可别说我不客气了。”

  可惜韩凤此时人已经有些疯癫,却那里还能听得进去,只是咬着牙红着脸,双刀一刀紧似一刀,却将阎行的火气也给逼了出来,不由得大喝一声,竟然也动了真手段,转眼便是十几个回合,不想阎行竟然一时间拿不下韩凤。

  再说阎行也是大怒,如今刘岩就在面前,身后更有一千将士,自己若是连个婆娘也制不住,这以后还怎么领军,岂不是要被将士们笑话死,心中怒气蓬发,冷哼了一声,黑着一张脸也就手下无情,长枪点出,身躯摆动,眼见快要刺中韩凤之际,竟然猛地一震长枪,便将韩凤的一把刀给挑飞出去。

  随即长枪横扫,人在马上转了一圈,有坐下西凉宝马的配合,闪过另一把刀,猛地一枪将韩凤掀下战马,将韩凤摔的七荤八素,再说阎行此时可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只是朝身后的近卫一摆手:“给我捆起来送回府去。”

  只是近卫们却不知如何是好,毕竟这是他们主将的夫人,实在是不好下手,不过见阎行黑着一张脸望过来,近卫们心中一颤,便纵身下马,准备过去将韩凤绑起来,不然主将发怒那可有他们好瞧的了。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近卫还没有动手,韩凤便已经缓过劲来,兴许是真的觉得委屈了,竟然坐在地上哭了起来,着实哭的够伤心的,鼻涕眼泪的一大把,便将近卫们给哭的不知所措,只是回头朝阎行望去,指望着阎行拿主意。

第1094章 和稀泥

  韩凤哭的很伤心,抱着腿坐在地上,什么也不说,只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天昏地暗,哭的阎行一脸的阴沉,自己的女人在这么多人面前这般无赖样子,阎行心中尴尬的要命,黑着一张脸,只是心中却没有一点心疼韩凤的心思,反而觉得韩凤实在是让他丢人了,眼中怒火迸射,猛地大喝一声:“还都愣着干嘛,还不快给我绑起来押回去,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真是——真是——”

  一时间气的竟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如今出征在即,上有汉王,下有诸军将军,阎行也不是没皮没脸的那种人,但凡有一身本事的,那个不把脸面看的比命还重要,自然不会容韩凤在这里撒泼打赖,这样下去,如何让将士们心服口服,只怕反而会成为将士们闲谈中的笑话,如果不是顾忌刘岩这位大王在此,阎行都想自己动手拿人了。

  只是正当近卫们就要下手拿人的时候,却忽然听见不远处的刘岩哼了一声:“都给我住手,退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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