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57节
“城下的是什么人,你们打着汉军的旗号,是从那里过来的?”一名屯将高声的问话,警惕的看着这些骑兵,毕竟刘岩的这些铁骑之中,足足有半数以上的都是鲜卑人,很容易就认出来。
刘岩站不起来,自然是陈宫大步走到前面,朝城墙上一抱拳朗声道:“我家主公受了伤,不良于行,所以不方便相见,还请这位将军代为通禀郡尉单飞将军,就说朔方郡的刘岩前来相见,但有钥匙相商,还请单飞将军前来见面。”
其实不用陈宫唠叨,早在新军出现的那一瞬间,早有兵卒赶去郡尉府去通传,有骑兵大队接近白土城,在并州能有三百铁骑就已经是一个大队了,毕竟如何培养,汉人赶不上鲜卑各部落的人天生生下来就是骑兵,人家可是从小就开始训练的,所以汉军还是以步卒为主。
那屯将与陈宫询问不休拖延着时间,果然没过多久,从城墙上就出现了一位身穿锁子甲的将军,此人身高九尺,枣核脸色,一双大眼炯炯有神,身高体壮,手中一杆长刀,往白土城的城墙上一站,就知道此人不简单,只是此人来了也不说话,只是看着陈宫观察着,反倒还是让屯将和陈宫纠缠。
一开始陈宫也假作不知单飞已经到了,还和屯将扯来扯去,但是慢慢地不见单飞的动静,心中便有些焦急了,微微一抱拳沉声道:“这位将军,不知道就黁为单飞将军可已经通传到了,我家主公确实有要事急事和单飞将军商量。”
但是那屯将也没有回答,只是和陈宫纠缠,随即单飞便隐没在城墙上不见了踪影,接着那屯将便变了颜色,猛地训斥道:“殊那贼子,朔方郡早已经没有太守,你们竟然假冒朔方太守,真以为我们这般好欺骗呀,快走,若是再不走那可不愿我们动手了。”
陈宫脸色一沉,正待说话,却忽然听刘岩闷声道:“公台,你不用和一个屯将啰嗦,让我来和他说话。”
话音落下,便催着近卫将自己抬到前面,抬头朝城墙上望去,将手中的匈奴中郎将的符印一举,冷哼了一声:“去告诉单飞,匈奴中郎将的符印在此,刘岩继承了张焕将军的遗志,要荡平鲜卑人各部落,还我并州一片晴朗的天空,今天来就是和单飞将军商量联合出兵的事情,如果单飞将军避而不见,那就是将并州几十万百姓置若罔闻,将来除了什么事情,那就由单飞来负责,而且我还要请表上奏朝廷,告他单飞一个不作为的罪名。”
那屯将脸色大变,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还匈奴中郎将呢,原来名正言顺的张焕前来,不也是默然离开了吗,上奏朝廷,上郡难道朝廷还说了算吗,如今的朝廷早已经不再是大汉的朝廷了,心中一冷,屯将啐了一口:“少废话,我家将军是你说见就见的,我不知道什么匈奴中郎将,也少拿这东西来吓唬我,要是你再不走,我们可就要放箭了。”
刘岩讥笑了一声,来之前早就预料到回事这么一个局面,毕竟真正的匈奴中郎将张焕生前也来上郡求援过,但是却被单飞给挡了回去,连见也未见,如今自己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来了,还能有好待遇那才怪了呢。
但是刘岩早有定断,听屯将这般说话,却只是懒洋洋的一摆手,近卫抬着他就往回去,刘岩还高声道:“一个小小的屯将也敢如此跟我说话,单飞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吗,要是你们敢对我们射一箭的话,信不信我便砸破了你们的这个城门,上去把你揪出来斩了,敢对同为大汉军队的我们动手,那你根本就意图造反,我就不信你有这么大胆子。”
这番话只气的那屯将全身哆嗦,这也就罢了,刘岩要是走了也就算了偏偏刘岩回到大队之中,也离开了弓箭的射程之内,便摆了摆手道:“兄弟们,就地扎营,我就不信单飞敢不来见我。”
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刘岩这般不要脸的,还真拿自己当什么东西了,屯将简直气疯了,就算是刘岩是朝廷委派的又怎样,何况还不是,当时心中一动,从身边的兵卒身上取下一只大弓,弯弓搭箭,猛地用力朝新军射来。
第116章 怒火
一支箭矢凌空射来,但是新军的将士却并不理会,毕竟隔着二百步,已经超出了弓箭的射程,而且新军扎营的地方,更是在四五百步之外,就算是大力士也射不了这么远,果然,那支箭遥遥的射来,却在离着新军六七十步的时候跌落了,根本对新军造不成一点威胁。
但是面对这只箭刘岩的脸色变了,虽然早有预料,这次之行顺利不了,但是却没想到人家见面都不见,而且态度出奇的强硬,看来这一次想要安安稳稳的进城是不可能了,与陈宫对望了一眼,见陈宫点了点头,刘岩冷哼了一声,叫过典韦在耳边上交代了几句。
然后有名人抬着自己到了前面,当然是在射程之外,刘岩还不会飙到去冒这个险,却是沉着脸望向城楼:“我现在就派两个人过去和你们好好说说,要是你们再敢射一箭,那我就认为你们是要与我们朔方郡开战,那可怪不得我们破开城门,去找单飞好好的谈一谈了。”
话音楼下,典韦便弃马大步朝白土城走去,而身后朱奎举着木顿紧紧跟随,至于目赤,刘岩却没有安排他过去,有朱奎举着两个木顿,足以让二人安然而过了,再说白土城的守军也不敢真正的展开大规模的厮杀。
一百五十步,一百二十步,典韦朱奎二人已经进了弓箭的射程之内,一百步,果然那屯将有举起了弓箭,但是这一次却并不是吓唬新军,而是瞄准了典韦,不过是杀鸡儆猴而已,猛地大喝一声,一支箭矢便飞了过来,这是要置典韦于死地,杀一个人有何不可,难道刘岩就凭这三百铁骑还敢寇城不成。
朱奎一步上前,典韦一顿身形,两只木盾已经挡在了他们身前,那支箭矢便“咄”的就射在了木盾之上,如果不是木盾,这一箭肯定足以贯穿典韦的身体,当然那是要典韦不多不闪,而且不抵抗的情况下,但是即便是这样,整个新军也为之躁动了,上郡的这些鸟人还针对自家将军下手了。
“新军弟兄们准备好了,弩箭上堂,人上马,准备好长矛飘帆,单飞指使人要杀咱们的弟兄,兄弟们,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准备寇城,拿下单飞好好出这口恶气。”刘岩忽然振臂高呼,双眼冒光的看着白土城的城楼,这声音传出去很远,刘岩要的就是这种气势。
随着刘岩话音落下,这边典韦和朱奎好像是收到了什么指示,纷纷大吼一声,推着木盾朝城门处冲了上去,几十步转眼就到,眼看着就到了护城河边上,耳听朱奎一声大吼,却猛地将一面木盾丢出,砸在护城河里溅起一片水花,却浮在上面像一条小船。随即典韦一声轻喝,双脚在岸边猛的一顿,整个人便凌空而起,猛地朝前跃出,正落在那漂浮法人木盾之上,木盾一沉,随即又浮了起来,借着木盾的冲力,瞬间便已经到了岸边。
这护城河其实不过一丈有余,典韦到了岸边,猛地将一支短戟砸出,砸在岸边的土地上,激起一片烟尘,而典韦借着这一砸之力,已经飞身纵到岸上,几步便已经到了城门底下。
这边朱奎也不迟疑,同样将手中的木盾丢出,砸在护城河里,激起一片水花,然后纵身跃上木盾,就在守军的惊讶之时,木盾却已经到了岸边,而守军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待朱奎到了岸边,猛地将手中的大锤抡起,砸在岸边的土地上,但是意外发生了。
朱奎这一锤子砸下去,人却没有与典韦一般跃上岸去,大锤生生的咋进了土里,直接砸出一个大坑,人还是站在水面的木盾上,因为这一耽搁,木盾已经快要经受不住朱奎得重量,开始慢慢地下沉。
白土城的守军看着眼前这滑稽的一幕,并没有人对朱奎动手,一时间哄笑起来,不明白朱奎是要干什么,而朱奎的表现更让新军将士哭笑不得,这朱奎也太逗了,幸好典韦眼见情况不对,伸出一支短戟,将大锤一挑,然后朱奎借着这一挑之力,也跃上了岸,却还是免不了一脸的惭愧。
“朱奎,你搞什么鬼呀?”典韦一副哭笑不得样子,朱奎实在是太丢人了,丢得可是新军的脸面。
朱奎低着头也不敢去看典韦,只是一脸窘迫的站着,让典韦也是一阵无奈,苦笑了一声,看着新军弟兄已经准备好了,不由得叹了口气:“行了,朱奎,别墨迹了,准备破城吧。”
应了一声,朱奎松了口气,刚才只感觉老脸火烧火烧的,只怕那些弟兄们脸上都不好看,此时一听颇城那还不除了全力,扛起大锤就要去砸城门,城门是几寸厚的木头,这大锤砸下去,却只是一声闷响,朱奎反而被震得倒退了一步,胸口一阵翻腾。
随着住亏得上岸,新军之中冲出几十个步卒,扛着一面硕大的木排,足有两丈有余,几十个人躲在木排之下,箭矢根本就伤害不了他们,拔脚就朝护城河冲去,却是刘岩早有准备,早准备好木排搭一座桥,好容大队骑兵通过,不然只是护城河就能拦住新军的脚步。
看着木排被扛了出来,典韦冷哼一声,招呼了朱奎,然后抡起双戟,合着朱奎的大锤一起朝城门砸去,只听轰的一声,城门震动了,两人合起来差不多两千斤的力气,砸在城门上,还真让城门有些经受不住,虽然动了,但是却没有被砸破,震得二人胸口翻腾不已,甚至朱奎喉头有些发甜。
那些扛着木排的兵士,飞快的接近着护城河,直到了护城河边,守军才有些惊慌,箭矢如雨一般射下,更有滚石砸下奈何木排却将这些攻击全部挡在外面,木排上还蒙了一层马皮,箭矢根本就射不进来,待兵士们冲到岸边,便整个顿住,从木排地下抛出几个木盾,便有人跃了上去,站在木盾上不沉,接过木排,后面的人一使劲,就将木排推了过去,很快就到达了对岸。
但是如此一来,一千多斤重的木排却又一般的力量压在了这一头,哪几个兵士确实根本就举不上岸去,还幸亏典韦眼见不对,随着朱奎一起,上前两步,一支短戟一把大锤,生生将木排挑了起来,退后几步,猛地将木排一丢,砸在地上激起无数灰尘,一座木桥便已经形成。
白土城的守军一时间大惊,还不等明白过来,便有扛着木排的兵士举着木盾到了成门下,在典韦二人身后构成一道防线,再也不怕城上射下来的箭矢了。
到了此时守军才知道这木排是用来搭桥用得,原来新军早有准备,这番算计落在一种将领眼中,一个个脸上变了颜色,朔方郡的人明显的是早有预谋,难道他们早打算对白土城动手,一时间本来还有些笑闹的心思全部收了起来,赶忙吆喝兵卒正经起来,严阵以待准备杀敌,一时间城墙上笼罩了一层紧张的肃然,弓箭手弯弓搭箭瞄准了新军的方向。
城墙上不再有说话声,已经沉寂下来,于是城门传来的轰的一声变得更加响亮,而此时,在刘岩一声令下之后,新军的铁骑已经开始冲锋,而目标就是白土城,只是此时白土城的城门却依旧紧闭,城门低下的那些新军,连冲城锤都没有,难道还想破开城门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朱奎,没时间了,兄弟们已经开始冲锋了,要是还砸不开城门,兄弟们到了此地就只能成为靶子了,拼了。”典韦脸色一沉,咬着牙看了朱奎一眼,随着典韦一二三落下,典韦的双戟,朱奎的大锤,一起轰然砸落在城门上,这一次使了全力,便见厚重的城门微微的出现了一条裂缝。
不敢停下,二人不断的砸出,几乎每一次都是一起砸到城门上,那条裂缝却是越来越大,终于在二人合力的一击之后,城门终于承受不住这种冲击,轰然间崩裂,出现了一道可以容一个人进去的口子,而这个口子的出现,身后的那三十多名兵士不用人催促,飞快的从口子里冲了进去,然后支起木盾大阵,只是四个木盾就将城门洞子堵死了,而后面却是一排弩兵。
弩兵又二十多人,藏在木盾之后,有长矛保护,有木盾防御,一时间他们也不会有危险,却又十几个人背上不知道背了什么,此时一个个赶忙卸了下来,等打开包袱之后,才知道竟然是两架强弩机,而这两架强弩机被固定在木盾上,成为攻防一体的强兵。
早在典韦与朱奎砸门之际,城里的守军一开始并不相信他们能破开门,但是后来出现了一道裂痕,才意识到不好,只是此时又没办法修补,也只有干看着,虽然有人提议用石头在城门口做一道防御,但是一时片刻又去哪里找这些东西,毕竟还没等他们从城墙上运下这些东西,城门就已经被攻破,汉军的小队已经杀了进来,守军也只能拼命地冲过来,想要将敌人赶出去。
但是没有知道,新军竟然有如此威力,几十名士兵冲过去,却发现木盾前面已经支起了一排长矛,如同刺猬一样,他们根本就不能撕破木盾这道防线,还没等想出办法,一片弩箭已经射出,登时惨嚎声一片传来。
第117章 破城
守军没有这么大的盾牌,也无从护住全身,这些弩箭在近距离内,简直发挥了百分之二白的威力,在狭窄的城门洞里,根本避无可避,拥挤的守军,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抵挡弩箭,因为退也退不出去,后面的人还想挤过来呢,这就罢了,在前面的守军被射倒之后,后面的却已经靠了过来,眼看着就能杀上去,不过三十多人,就是用人命填,也能他们赶出去,或者全部歼灭,只是代价大了一点,但是守军承受得起,最少能抢在骑兵冲击进来之前解决他们。
但是事情往往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就在守军自以为得计之时,木盾上得两家弩机发挥了威力,上面的六根木刺登时射出,抢进的冲击力,穿透了第一个人的身体,又冲过了第二个人的身体,带着这些垂死的兵卒朝后撞去,登时将涌进了城门洞里的守军,撞的乱成一片,在人挤人的城门洞里,弩机的杀伤力简直就是无限的放大,每一根木刺,都能带走几条人命,而且冲击力回让守军的队形大乱,除了留下一片尸体,守军并没有能真正踏出一步。
而此时,典韦和朱奎先后吐了口血,胸口的那种撕裂感才慢慢地消退,这种千斤巨力并不是那么好承受的,反震之力那也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受得了的,就算是二人身体强健,但是还是忍不住吐了口学,歇息了一下,才算是真正缓过劲来,望着已经破烂的城门,二人接下来就没有那么费力了,将木栓挑下来,然后一人一扇,将城门打开了。
而此时新军的冲锋已经真正开始发挥速度,飘帆飘起来,足以让大多数的箭矢失去作用,而剩下的那些又大部分被兵卒的铁甲和马匹的竹甲挡住,并没有伤到几个人,而短短的一百五十步,最多能展开两轮箭雨,骑兵就已经快要冲到城下,守军的第一轮箭雨已经过去,第二轮箭雨马上就要射下来。
“弟兄们,跟着我冲呀。”典韦不敢躲在城门洞里停留,不然一会骑兵大队冲过来,必然会首当其冲,所以在典韦喊了一声之后,就领着三十多名兵卒朝里面杀去,四面木盾并排着,被典韦和朱奎举起,飞快的朝里面冲去,弩兵也将弩箭挂在腰上,去除长矛,跟在后面一起杀了过去。
一时间喊杀声震天,新军与守军撞在一起,但是守军的长矛和大戈刺不透木盾,被典韦和朱奎举着,简直就是横冲直撞,瞬间便冲开了一道口子,然后新军的人围在城门左侧的台阶那里,迅速形成一道防御,而典韦和朱奎将木盾丢给兵士之后,领着十几人杀上了城墙之上,二人手中武器论起来,简直就没有一合之将,企图冲下来的守军,都被扫落到城墙下,非死即伤。
典韦挥舞着双戟拾阶而上,前面都是守军,看上去黑压压的一片,也不知道有多少,但是无论什么武器,落在典韦面前也不过是枪烈人死的下场,只是片刻工夫,典韦和朱奎已经杀上城墙,竟无人能阻止得住,身后的兵卒根本贴不上去,也只能用弩箭远远地攻击。
到了城墙上,典韦和朱奎更是如龙入大海,一人往左一人往右,武器抡起无人能靠近,只往人堆里扎,这样敌人的弓箭就失去了作用,至于要用兵器搏斗,没有强力的对手,根本就抵挡不住二人的冲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