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609节
说到这,阎柔眼睛有些湿润,这三天怎么熬过来的,阎柔最是清楚,几乎所有的将是在用血肉之躯抵挡,道人北平邑两座城池,城上城下全都是死人,城中百姓也已经去了一半,如果没有援军的话,每天日出之前只怕就要失守,而城破的结果就是所有的人都要死个干净,有那么一刻,阎柔都不知道哦啊自己的坚持是对是错,这一次鲜卑族和以往不同,并没有多劫杀百姓,北方三城陷落却是百姓存货,虽然被奴役被欺凌,但是却活着,但是道人北平邑二城,却因为并州民军的拼死抵抗,却已经到了城破人亡的结果,即便是已经都快死绝了,并州民军还在叫唤着“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这一句话,是他们的不要命感染了全城百姓和将士,才会有如今的结果。
刘岩半晌没有说话,其实来之前就已经想到了这种结果,甚至做好了代郡整个沦陷的打算,如今的战局已经是出乎意料了,点了点头,望着阎柔刘岩声音和缓了一些:“阎大人,这些天辛苦你了,要是没有你代郡就沦陷了——”
“大王错了,不是阎柔之功,是全体将士和百姓的功劳,柔只是尽本分而已。”阎柔不敢领这份功劳,实在是太沉重了。
刘岩在没有于阎柔客气,把这份功劳记载了心里,闭上眼睛却是沉声道:“休息半天,让兄弟们吃饱饭,等天色如黑随我渡河,抢在天亮之前赶到道人,咱们去袭营,抵御外敌,寸土不让——”
没有人说话,刘岩已经下了决心,就没有人反对,何况军情如火,至于这一次去摸营能有几个人活着回来,没有去想,但是阎柔却不能这么做,听刘岩这话不由得脸色大变:“大王,使不得,你千金之躯不能冒险呀——”
刘岩笑了,却没有睁开眼睛,说话也没有多大力气,但是却有些懒散的道:“我也是军人,马革裹尸战死沙场本来就是我的宿命,何况难道要我看着弟兄们去搏命,却让我在这里坐着等着吗,那我怎么对得起那些战死的将士和百姓。”
呆了呆,阎柔不知道在说什么,毕竟和刘岩接触的不多,这番话究竟有多少真实的阎柔也说不上,但是有一件事,那就是阎柔知道,并州民军之所以那样疯狂,敢于拼命,其原因就是对刘岩的崇拜,在并州流传着无数关于刘岩领军厮杀的故事,将刘岩说成了一个战神,无所不能逢战必胜的战神,当然阎柔也只是听着而已。
整个平舒城都洋溢着一种压抑,三千骑兵去迎战七万鲜卑铁骑,结果是不言而喻的,那么等待的就是平舒城将迎来鲜卑铁骑的冲击,但是能抽的兵卒早已经抽走了,又能如何坚守,百姓们已经开始有人逃离了,能活命的,谁又愿意去拼命,毕竟他们只是百姓,打仗就应该是兵将的事情。
却不知道此时鲜卑也停止了攻击,已经厮杀了大半天了,也该休息一下了,道人城外,鲜卑大营连绵数里,比起道人城还要大,鲜卑人也没有了欢笑,从来没有想过汉人会这么难缠,此时慕容拔望着道人城眉头紧锁——
第1192章 黑夜摸营
夜色深沉,鲜卑族已经睡下了,一天的激战死伤了几千人,但是城中的汉人好像还是杀不完,没想到的是,汉人这么强悍,和以往见到的汉人可不一样,但是不管怎么说,首领慕容拔已经下令,明天无论如何一定要拿下道人和北平邑,不能让两座小城挡住大军的去路,只要破了这两座小城,代郡就可以立刻攻破,鲜卑族这次初级也是做好了准备的,已经将代郡的情况摸了个清楚,如今的战局已经是出乎预料了。
道人的城墙上,残存的近千民军,和二百多郡兵,还有两千多百姓,此时连挪一下地方都不愿意动弹,所有人都知道城就要破了,百姓们已经绝望了,可惜逃不出去,不然的话也不会死战于此了,他们是不得不战,身后的妻子儿女还在城里,不拼命的话,儿女可能会被杀,妻子会被人奸淫,这都是一个男人所不能承受的,甚至有的女人也上来帮忙,最少力所能及的做一些事情。
郡兵们已经不说话了,但是这不妨碍并州民军还在低声唱着刘岩唱过的哪一首精忠报国,歌声在黑夜里传出很远,这是最让鲜卑人讨厌的,就是这些衣甲都不全的人,看上去不像是正规军,但是这些人疯狂的却让鲜卑人害怕,如果不是这些人,他们可能就可以用很小的代价拿下这座城,他们很清楚的记得,当他们冲上城头的时候,是怎么样被赶下来的,那些人扑上来用兵器砍,兵器折了就用手抓,手断了就用牙咬,最终杀的鲜卑败退下来,这让鲜卑的兵卒从此记住了这些不要命的并州民军,这些人可以喊着口号不顾一切的冲上来,鲜卑人不知道是什么在支撑着他们,最少他们不理解这些人每次一喊口号就会变得疯狂究竟是为什么?
但是没有人会深刻的去想这些问题,他们需要休息,厮杀一天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这时候最大的幸福就是睡一觉,等明天赞足了力气将那些家伙杀个干净,还有什么可以想的,除了巡夜的兵卒,鲜卑人睡的很沉,就算是打雷都不会惊醒,当然他们不担心,是因为但是值守和巡夜的同袍就有六千人,而且这种大营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在其中觉得很安全,不可能有人把能攻进来,何况鲜卑人一向是征战的时候是和衣而睡的,一旦有情况就能立刻爬起来。
夜色越沉,一阵轻微的马蹄声传来,不过草原塞外风吹起高高的野草往往会遮掩起这种声音,但是仔细听却又依稀可闻,只是鲜卑人不认为新军会有援军赶到,就算是赶到了的话,也不可能趁夜偷袭,毕竟长途行军在冲杀是行军大忌,只是他们却没有想到刘岩究竟想做什么?
黑夜中,眼看着离着鲜卑大营还有四里左右,刘岩一摆手低声道:“塔姆汉,你领唔十名弟兄留下来准备神火炮,一旦我们接近敌营之后立刻开炮。”
“诺——”塔姆汉是近卫营的一个屯将,自然不会不听从刘岩的命令,随即留下来开始准备火炮,说真的五十人操持四尊神火炮简直就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但是如今人少也没有办法,他们也只有拼命,心中不会有任何一点抱怨,毕竟弟兄们失去拼命,他们再累却是安全的,又还能说什么。
又前行了一段,望着灯火通明的鲜卑大营,刘岩脸色一紧,这一次冲击鲜卑大营,三千人去冲七万多人的大营,可以说活着回来的机会很小,或许全部都要葬送在这里,但是如果不能一次将鲜卑人打痛了的话,就不能将鲜卑人拖在这里,刘岩不打算撤退,对付外敌就要寸土不让,所做的就只有杀——正是抱着必死的念头,刘岩准备了超过三百斤火药,每人每乘都有一两火药火药制作的炸炮,同时近卫营配备了弩匣,加上神火炮的配合,这一次冲营绝对是一场血战。
“有敌人——”在接近了里许的时候,马蹄声终于惊动了鲜卑人,如果不是风声的话,或许更早就要发现了,但是就算是此时才发现,但是鲜卑人却已经吹响了号角,然后不少人已经开始在新军冲过来的方向结阵。
“吹号——”看着越来越近的鲜卑大营,甚至能看到鲜卑人弯弓搭箭,寒光隐隐的箭矢在火光下让人惊颤,在接近二百步就会有箭矢成片的射下来,而刘岩下令吹号的意思就是让神火炮发射。
随着号角声响起来,轰的两声巨响,在黑夜里显得特别的响亮,震动了整个荒野,只看见两溜火光砸在了鲜卑大营之中,是两枚火油弹,轰然间在鲜卑大营之中炸开,火光四溅,登时便有五六个帐篷燃烧起来,周围的正在来往的鲜卑兵卒许多人身上就着了火,不过这两枚炮弹并不是砸在同一个地方,而是分开老远,但是正是因为这样,反而更让鲜卑人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会忽然着起大火,但是还没有等他们想明白什么,却又是两声炮响,两溜火光又在大营之中炸开,火光四溅之中,让鲜卑大营有些慌乱。
再说炮声一响,大营之中着起大火,让本来已经结阵的鲜卑人不由自主的回头去查看怎么回事,但是看着火光忽然升起,鲜卑人何曾见过这种情形,一时间有些发愣,只是趁着这一恍惚的时间,刘岩却已经率领新军三千将士杀了进来,眨眼间就已经到了鲜卑大营跟前,而刘岩所要的就是这些,神火炮发威短暂的吸引鲜卑人的主意,只需要短短十几年,就可以冲到鲜卑大营之中,这样就可以压缩鲜卑人的一轮箭矢,等于解救了无数弟兄的性命,就算是必死也没有人喜欢死在敌人大营之外。
典韦眼中闪过一道杀机,猛地一声大喝,虽然一只胳膊不好使,但是单臂持着长刀,猛地反撩出去,将鲜卑营前的栅栏生生给卷起来,砸向其中的鲜卑人,落地之时便是一片鲜血飞溅,随即典韦杀了进去,大军冲过来,将缺口一瞬间扩大。
到了此时,鲜卑人才反应过来,有的放箭,有的却丢下弓箭拿起长矛,鲜卑人并没有弩弓,都是清一色的短弓,威力并不大,加上被新军一冲已经有些慌乱,一时间乱作一团,要说这鲜卑人战斗力不谓不强,但是有一点却是致命的,他们不愔战阵之术,只是仗着骑兵冲锋,而且是典型的中山狼,得志便猖狂,但是在失利的时候又往往会一哄而散,毕竟鲜卑人的政治体系不一样,他们没有统一的行政指令,都是许多部落联合起来的,就像这一次出兵是十七个大部落联合起来的,所以不会有统一的指挥,如果是得势,就一窝蜂的朝前冲,但是此时失利,却是各自为政,有的要撤退,有的要拼杀,有的不知所措,尽管有两千多人结成阵型,但是新军才到就已经乱了,再也不能连成阵型,被新军一下子冲了进来。
典韦一马当先,长刀所向披靡,刀下无一合之人,长刀劈过去,千斤之力所过,便是一片血光迸射,残肢断臂飞溅,身后刘岩也杀的欢实,长枪只是照准敌人身上攒去,而洛寒在身前护卫,更有黑衣死士五十名在刘岩身边紧紧相随,这时候已经分布那么清楚,新军的人心中就只有一个心念那就是朝前冲。
只是一个迟疑,新军就冲了进来,刀枪在火光中闪着寒光,随即带起一片血雨,新军的阵型很严谨,尽管不停的朝前冲杀,但是确不会凌乱,就算是偶尔有一两个掉队的,也是抱着求死的心态,和敌人一起战死,而新军的严谨反而造就了鲜卑人的惊慌。
如果从高处就能看到,整个新军就像是一条长龙,龙头是典韦洛寒合着刘岩于黑衣死士,而前半身和前爪是近卫营千余人,而后面是新军的马军两千,只是不停的奔驰着,有了典韦洛寒开路,简直就是势不可挡。
厮杀声将慕容拔惊醒过来,从大帐之中出来,脸色说不出的阴沉,猛地哼了一声:“木胡,你领亲卫去给我将敌人的冲势截住,这些废物竟然拦不住敌人。”
木胡应了一声,咧了咧嘴便领着三百人出战了,在营中取了马,便朝厮杀声传来的方向杀去,这木胡是慕容拔的亲兵队长,一身力气少见,是鲜卑族人一等一的好汉,一身武艺更是了得,是鲜卑族的勇士。
远远地迎上去,就见到正有一队数千人的新军杀过来,黑衣黑甲的新军其实很好认,而且那种不要命的杀法更是好像一样的,木胡嘿了一声,咧嘴一笑,狼牙棒指向典韦:“那汉子咱们俩打一场,看我把你砸成肉酱的。”
话音落下,一催战马已经杀了上去,狼牙棒舞动,便已经迎上典韦,狼牙棒于长刀轰然在撞在一起,带起的劲风竟然有种让人撕裂的感觉,“珰”的一声,典韦不由得一顿,而木胡也是退了一步,竟然是棋逢对手,鲜卑族中果然也有能人。
第1193章 鲜卑大营
其实刚才木胡大叫,典韦愣是没听见,不过也怪不得典韦,毕竟此时身在战场,厮杀声震天,听不到都是正常的,更是没有注意到木胡杀来,直到本能的感觉到危险,才察觉到木胡已经杀来,于是这才提刀硬拼了一记,却不想竟然势均力敌,让典韦不由得心中一惊,此时可是不能停住,如果自己一听,新军就要停下来,一旦停下俩,那就再也冲不起来了,而失去了冲击之力的新军,到时候就只有惨烈战死的一个路途,心念一转不由得大喝一声,便已经朝木胡一道劈去,却是卯足了全身的力气,希望能一战而定。
但是典韦失望了,长刀于狼牙棒撞在一起,震的两人胳膊都发麻,那木胡竟然也是单手用力,看来木胡也有千斤之力,难怪看上去比典韦还要壮实一些,但是此时不是赞叹敌人的时候,典韦又惊又怒,长刀劈出直趁木胡而去,不能停下。
朝洛寒使了个眼色,刘岩也顾不了典韦心中会怎么想,毕竟弟兄们的性命更重要:“洛寒,动手杀了那家伙。”
洛寒脸色不变,只是一点头,他可没有什么英雄情结,能杀死敌人就可以,管他怎么杀死的呢,这和他的师父王越还不一样,却说洛寒眼中寒光一闪,单手在马背上用力一撑,人已经腾空而起,这时候身后的黑衣死士也有十人跟上,眼见洛寒已经腾起,有一名黑衣死士忽然猛地朝洛寒扛过来,就在刘岩还看不明白的时候,洛寒在那名黑衣死士的肩膀上猛地踩了一脚,人已经入利箭一般射了出去,闷声不响的一件朝木胡刺去。
再说此时木胡于典韦正是刚刚分开,身子止不住在倒退,却忽然感觉到一阵森森杀机,眼中没有看到其他,只看见一道寒光,这时候甚至不知道怎么回事,却本不能的身形一转,狼牙棒抡了起来横扫过去,但是这砸出去,却忽然间那道剑光一下子不见了,却原来是洛寒眼见避不开狼牙棒,竟生生的让自己落在地上。
这一切是电光火石之间,木胡不知道哦啊怎么回事,甚至典韦也反应不过来,虽然好像看到什么感觉到不对,但是已经本能的劈出一刀朝木胡斩去,却根本没有注意到洛寒已经从他背后窜了出来,不然的话典韦怎么能同意,这一刀逼得木胡也只能硬拼,当的一声两人分开,不由得一阵各自喘息。
再说就在典韦一刀劈出之际,而洛寒却是脚下用力,人已经窜起朝木胡又是一剑刺出,而与此同时,身后的黑衣死士也赶到,几乎同时冲起,不顾一切的一起纵身刺向木胡,让木胡看到一片剑光,心中大惊,狼牙棒扫出,却已经扫罗几道剑光,但是却忽然感觉到狼牙棒猛地一沉,这才发现,一名黑衣死士被生生砸烂了胸腔,人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但是却死死地抱住了狼牙棒,而另外的领命黑衣死士也受了重伤,眼看并不长久,见狼牙棒一顿,竟然也扑了上去,一时间三个人四百多斤,就算是木胡再有力气,也不得不顿住,但是这一顿却是生死的分别。
狼牙棒这一顿,随即黑衣死士已经全扑上来,这些人就是打算用血肉之躯斩杀敌人的,而此时只是为了给洛寒创造机会,虽然他们的武艺并不出众,但是七柄长剑一起刺出却也是让木胡赶到心中一惊,猛地一用力,只将狼牙棒硬生生的拖了回来,上面还挂着三个垂死的黑衣死士,但是毕竟这样一来狼牙棒的速度就慢了许多,虽然挡住了四个黑衣死士,却被另外三个黑衣死士抢了上来,木胡不敢迟疑,大喝一声,身子一扭,一拳砸出,刚好砸在一名黑衣四十的胸口,却将三只长剑避过,这一拳就将那黑衣死士胸口给砸了一个血洞,但是此时木胡不喜反惊,因为自己的拳头又被那黑衣死士给抱住,而且最可恶的是,那人生生一口咬住他的胳膊,甩也甩不脱。
狼牙棒施展不开,另一只胳膊也被抱住,木胡一时间挣扎不开,正要用力,却忽然感觉到喉咙一凉,眼前黑衣死士散去,却已经现出洛寒的身影,却原来洛寒藏在黑衣死士身后,瞅准时机一剑刺进了木胡的喉咙,无声无息,这也是木胡大意了,试想此人自持是鲜卑第一勇士,能与典韦一战而不落下风,此人当真了得,但是却没有想到黑衣死士如此难缠,更没有想到还有一个堪与典韦一战的高手,却会藏起来偷袭,正是这一时失误,便已经丢了性命。
洛寒抽身后退,与还活着的六名黑衣死士一起退回到刘岩身边,只是在经过典韦身边的时候,却听见典韦怒道:“洛寒,谁他妈的让你掺和的?”
只是洛寒好不停顿便已经到了刘岩身边,冷冷的看了典韦一眼,只是哼了一声:“是大王,你要是觉得有脾气就去找大王说话。”
一句话让典韦登时没有脾气,回头看看刘岩便到了身后,正一脸怪笑的看着他,不由得哼了一声,却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怒气冲冲的杀了出去,将一腔怒火发泄在敌人身上,只是典韦却不知道,只是刚才这一顿的时间里,新军将士就折损了三百多,大军不能停下呀,此时更不是好勇斗狠的时候,刘岩就算是知道典韦会生气,当然典韦一定会谅解刘岩的,也不会真生气,就算是不了解从此不理睬刘岩,但是刘岩也必须这样做,为了身后三千僵尸的性命,或者说多杀一些敌人。
大军冲进去,此时的鲜卑大营,早已经乱作一团,无数鲜卑人蜂拥着冲上新军的方向,一旦将新军围住,即便是新军在勇猛,却一定会如陷进沼泽一般,所以新军必须趁着还没有围拢的时候不断地冲,避免被截住,鲜卑大营七万多人,营房连绵数里,并不是可以轻易的冲散的,三千人投进去就像是一颗石子砸在敌营之中,最少绝大部分的敌营是不会真正乱起来的,只能说乱糟糟的。
“前面就是马厩——”典韦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张脸上写满了兴奋,刘岩他们的目的就是马厩,鲜卑人都是骑兵,既然是骑兵就又无数的马匹,一旦将马匹放出来,让马匹受到惊吓,这些马匹冲起来,才是让鲜卑人大乱的源泉。
刘岩的眼睛亮了,一直没有使用火药,就是在等着这一刻,不然这一路醒来,最少损失了五六百将士,除了那些将士有的临死前点燃了炸炮之外,所有人都在等着,不就是为了好钢用在刀刃上吗,心念一转,刘岩只是高声道:“典大哥,砸破马厩的栅栏,准备炸他娘的——”
典韦应了一声,人已经冲到了马厩边上,此时马厩之中有人正要上马,可怜忽然典韦冲到,长刀反撩而起,便已经将栅栏劈开,随即冲开一道缺口,而身后的近卫便将缺口扩大,已经有不少人冲了进去,马厩登时大乱,而这些冲进去的近卫,便将已经点燃的炸炮丢在了战马中间。
随着炸炮不断炸开,火光四溅,将战马惊了,受惊的战马便是嘶鸣起来,随着被火光炸开,无数战马便从缺口冲出去,将在里面的近卫也冲的有些把持不住,有几个可怜的还跌落下去,登时便已经葬身其中。
战马已经冲出来,登时间让新军的压力小了一些,这一个马厩就又五六千匹战马,一旦冲起来简直就是要命的,而且这些战马受惊,跑起来根本就不知控制,登时将鲜卑人冲的有些凌乱,而新军却又跟在战马之后,弩箭迸射,一路杀过来,便留下一地的尸首,鲜卑大营真的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