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715节

　　而这消息很快传到了曹休那里，曹休才知道乱军已经从山区绕出了济南国，按照路程应该是朝平原郡或者济北国而去，随即衔尾追来，果不其然，这边曹休杀到了历城，但是乱军有忽然又杀到卢县，卢县守军虽然坚守，但是二百郡兵却又怎么坚持得住，随即只是半日时光就被攻克了城池，这一次乱军不但补充了粮草辎重，甚至还缴获了二百多匹战马，一时间让东郡和东平国震动不已。

　　再说乱军在卢县休整了一天，抢在曹休赶来之前，有一头钻进了山里面，便再也不能相见，到底是差了一天多的路程，而且想要追的话，就需要进山，不过曹休此时却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进山的话，是绝对比不上那些熟悉山区情况的乱军的，所以粗糙秀经过思路之后，便派出了一千骑兵，直接一路兼程奔赴谷城，希望在谷城设伏，彻底将乱军消灭在谷城这里。

　　但是明显的是乱军之中也有高人在指点，乱军放弃了奔袭谷城，而选择了用二百骑兵化装成了曹军的模样，反而直接朝南而去，于这一日赚开了富平的城门，随即攻占了富平，让曹休的打算落空了，此时乱军不但不曾减弱，反而变得越来越强。

　　其实也不得不说，这些乱军多事各州县的百姓，那里的人都有，在这些州县都有亲人，其实他们也有各郡县百姓支持，再加上他们又不骚扰百姓，还常常接济那些吃不上饭的百姓，这些百姓也为他们传递消息，同时掩护他们，再说还有暗间营在其中运作，曹休的动静常常很快就能传到乱军之中，这些乱军——该说是义军便能及时的避开曹军，双方不会交手，义军只是捡薄弱之处动手，自然能无往不利，而且城中也有接应。

　　接到义军竟然攻占了富平的消息，在谷城埋伏的曹军骑兵登时大怒，这骑兵的领军大将名叫曹衍，是曹休的本家叔叔，此时听到消息，当时就大怒，便领军直奔富平而去，毕竟一千大军，就是遇到义军的主力那也不怕，再说曹衍也瞧不起这些泥腿子，却不知道其实这消息却是义军发出来的，是通过暗间营发出来的，曹衍得到这消息的时候，义军诈城进驻富平也不过两个多时辰，就算是快马加鞭也赶不到来回，偏偏曹衍已经得到消息，还打算趁着义军立足未稳，直接杀他个落花落水。

　　再说义军发出这消息那也是有原因的，自然是为了设计曹军，一方面诈开富平城门，一方面却在富平西面有一处名叫阎王摊的地方设下埋伏，此地多是黄土突击起来的，又是一出荒滩，义军变节者地利，在此地挖掘了了无数陷阱，只是过去这处荒滩，却是一时隘口，隘口被义军临时堆起了一处营寨，在此地屯兵一千，阻拦曹军，而另外在曹军来路上埋伏了三千人马，又准备了简易的拒马冲车，正好在此地适合施展。

　　话说曹衍急匆匆的领大军赶到了这阎王摊，因为阎王摊是通往富平的必经之路，其余指出都是山区，这里因为临近将军河而才有了这一处荒滩，荒滩上有一些泥沼，此时却被义军挖成了陷阱，果然等了将近一天，便见曹衍领着大军赶到了。

　　曹衍正领着人赶路，却忽然身边的兵卒猛地栽倒，一时间边有十几个人载入陷阱之中，曹衍心中一惊，只是猛地喝道：“大军减速，此处有陷阱。”

　　大军停了下来，却有一些人倒霉受了伤，也死了几个人，只是更多的是战马受伤，幸亏曹军已经停了下来，派出人手勘察陷阱，这才发现原来前面的隘口已经被一军占据，筑起了简易的营寨，那隘口狭窄，加上有营寨根本不能用骑兵冲锋，让曹衍气恼的很，便派了五百军去冲锋，本以为一群泥腿子还不好打，哪知道攻城一个时辰，损失了二百多人，却是始终没有攻下营寨，这些一军行动颇有章法，这才让曹衍收起了轻视之心，眼见着营寨攻打不易，即便是打下来也是损失惨重，于是曹衍竟然又兴心回去绕路，走另外一条路——

第1411章 义军（三）

　　再说曹衍挥军，才忽然发现来路上在一处山口竟然被义军临时用木桩制作简易栅栏，又用黄土培起来，这样一来便已经成为一道简易的城防工事，用在前面派下拒马，义军还有弓弩准备，甚至制作了简易的石炮和弩车，这阵势才让曹衍意识到，这绝不是简单的义军，而是有人在支撑着，很显然，这些石炮或者是弩车都需要技术，不是一般人能够制作出来的，而且索然简陋，但是看上去绝对有用，即便是曹衍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再说这营寨之外还有用石头垒起来的月城，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的，这需要真正书度过兵法，知道城防战的基本要素，再看这番布置简直就是老手做的，即便是曹衍自命从军多年，也随着曹洪曹仁打过不少仗，又读过兵书，但是却不敢说自己一定能够做到这样，一想到一郡之中竟然有如此人物，曹衍如何不心经，但是更心惊的是，到此时一军不但不慌乱，看上去还是颇有章法，便凭此时寨中燕雀无声这一点就能证明，这些义军不但有能战善战的指挥人物，还有一些打过仗的老兵在领导，不然不会能压得住场子，但是义军匆忙成军，又怎么会有老兵？

　　如此一来，前进无路后退无门，曹衍警备堵在这里，如果要从一侧进山，那么一定需要放弃战马，但是曹衍怎么可能舍得，这些可都是重骑兵，所谓的重骑兵就是重甲骑兵就是冷兵器战争时期的一种重装骑马兵种，该兵种一般人马均装备有防护性能良好的盔甲和盾牌，武器以长矛为主，以强大的冲击力和优秀的防御力而著称。

　　然而也有功能单一、反应力差、作战续航能力弱、机动性不及普通骑兵等缺点。同时该兵种还是一种耗资不菲的兵种，主要在于古代冶金技术不发达，重骑兵所装备的铠甲造价就变得非常昂贵，并且重骑兵对于战马选择、装备护理、后勤运输等等方面的要求都比较高，因此着实是一种“烧钱”的兵种。

　　所以曹衍无论如何舍不得这些战马，而他们一旦下马就和一般兵卒一样，还要卸去盔甲，这也是为何曹衍敢以一千兵力而来，直奔五千义军，正是因为有这种底气，但是这种重甲骑兵就是装甲具有承受一定攻击的能力，通过冲锋产生的速度、动量对敌人阵地制造压制性的突破，主要用途是冲毁敌人阵形，打击敌人士气的超级骑兵在冷兵器时代，稳固的阵形是确保胜利的基础，高昂的士气是取胜的关键，一旦破坏了敌人的心理平衡和组织基础，就相当于获得了胜利，所以，重装甲骑兵曾经是一个最昂贵最重要也最荣耀的兵种，不然曹衍为何只是损失了二百人就感觉心疼，好在护甲都留下了，不然的话，曹衍早就舍不得了，但是这种重甲骑兵却不能攻城，因为一旦失去冲击力，这些重甲骑兵却因为没有机动性，反而还不如步卒更有战力。

　　正在曹衍犹豫不决的时候，情况却发生了变化，耳听见轰隆隆的声音从将军河传来，原来是义军的另外一千人，在上游临时拦起了一个坝子，此时忽然决堤，积攒了一天的水量猛地倾泻下来，别的地方也就罢了，偏偏这阎王摊本来就是一处洼地，正是因为每一次涞水都要漫过此处，所以才会成为阎王滩，索然不会被淹没，将军河的水量也没有那么大，但是看着水流涌入阎王滩，曹衍却是心中升起了绝望，如果是步卒或者轻骑兵，那么并不惧怕这不过及膝的水，但是重骑兵不行，在水里重骑兵根本就是难以行动，那么接下来的可能就是被义军围住打，这对于重骑兵绝对是一场灾难，再说这些水下还有无数陷阱，此时想来就难怪会有这么多的陷阱了。

　　并没有出乎曹衍的预料，就在水流将阎王滩淹没的时候，义军发动了攻击，从营寨里冲出来，趟着水朝他们围拢过来，甚至也有义军会掉进陷阱里，便算是彻底的死掉了，可是面对汹涌而来的义军，曹衍却并没有多少抵抗能力，冲锋不起来的重骑兵就只能挨打，虽然承受力强了不少，但是挨不过不停的砍杀，而且他们也太不灵活了，只要不选择正面为敌，重骑兵甚至回不了身去。

　　一场莫名其妙的厮杀，曹衍领着八百军，甚至没有给义军同样的伤害，就逐一被刺杀遇刺，死的够冤枉的，重骑兵的威力一点也没有发挥，最终全部被歼灭，随后他们的盔甲武器战马箭矢等等全被义军收缴，慢慢地退出了此地，回转富平休整。

　　这一场胜利对于义军来说无疑是一场大胜，让一军的士气大振，感觉曹军也不过尔尔，所以对接下来的厮杀反而充满了希望，同时加紧了训练，而曹衍被灭，曹休当时并没有得到消息，而曹休的消息却不断地传到义军手中，很快义军接到了一份作战计划，那就是同样使诈，也就是让一军分出一千人做重骑兵，反正都武装的很严实，也看不出什么模样，所以到时候只要是在平原上冲锋，这些人就能措不及防之下给曹军重重的打击，而随后义军会在新军的那些老兵的率领下，在冲杀曹军，这个计划一旦成功。那将会将曹休打的一下子喘不过气来，义军的形势就会好转。

　　当然义军在后汉国的安排下，并不会只是这些伎俩，就在曹休快要赶到谷城的时候，却忽然传来消息，就在他离开之后，义军忽然有冒出了三千人，带着攻城的器械，强行攻占了般阳昌国，这消息差点让曹休抓狂，原来义军既然还隐藏了兵力，给自己杀了个回马枪，但是此时曹休却是顾不得回军去理睬那三千人，只是那里留下的一千人，还有分散在各城池的兵卒能不能抵挡得住义军的攻击呢？

　　曹休没有时间多想，只有尽快的消灭这边的义军，才能回军在消灭其余的义军，所以在赶到谷城之后，在得知了曹衍去了富平，心中虽然有些责怪曹衍，但是却只是在谷城休整一夜，第二天一早就拔营朝富平方向赶来。

　　经过阎王摊的时候，哪里的营寨已经撤下去了，那种办法除了对付重骑兵，就再也没有办法应付步卒，所以义军放弃了阎王摊，只是曹休赶到的时候，却是留下满地的狼藉，水已经退下去了但是一样的泥泞，好在并不妨碍行走。

　　很快，曹军便已经赶到了离富平城二十多里外，远远地就看到了义军正从山上乱窜，正朝他们这边跑来，曹休不由得很是惊喜，他们所处的位置正好，如果想要从这里过去的话，就必须要经过曹休所在的这一个山空，不然周围的小山并不高，但是却觉不适合大军攀行，所以曹休立刻让大军在此地扎营，结成大军等待着，但是没过多久，就看到了重骑兵大队轰隆隆的冲来，只是自然不可能对义军有什么威胁，曹休这才明白，难怪义军会在山梁上逃窜，而放着大路不走，原来被重骑兵追的，这就难怪了。

　　一时间曹休大喜，观望着重骑兵到来，心中还在算计，只要重骑兵在后面撵着，就不怕义军乱窜，便可以在此地歼灭义军，一时间那是信心爆满，但是很快就发现不对了，因为重骑兵越来越近，而且丝毫没有降低速度的打算，如果照这样冲下来的话，那就只有生生的冲撞上，难道重骑兵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不及多想，但是这段距离重骑兵还不停下，再过几十步就是算是想要停下也不能停下了，曹休反应会快，当机立断只是高声道：“快上山梁，撤上去——”

　　曹军一时间慌乱，只是拼命地朝两侧山梁上窜去，面对重骑兵冲来，只感觉是一座铁山一样，不管是义军还是曹军，都是赶到恐惧，因为这些重骑兵一般的长枪读一他们威胁也不大，除非是有营寨，但是曹军此时却没有任何的防御，重骑兵在这种冲锋的时候，简直就是无敌的，所以只有套上山区，才能让重骑兵无可奈何。

　　只是事情也没有那么简单，就在曹军朝山上逃去的时候，义军也正冲下来，相比起曹军乱糟糟的逃命，义军却是很有组织，便在百余步之外，便开始用弓弩抛射，登时让曹军死伤不少，而且更太乱了，就算是将领也呵斥不住，反而更乱，而随着义军在两轮抛射之后，便撑开木盾朝下俯冲，这样一来曹军的就不利了，曹军是往上冲，本来就速度很慢，加上乱糟糟的不能成大阵，本身已经丧失了绝大部分的战力，假说义军反而士气大振，又是从山上俯冲而下，双方撞在一起，义军之中每一什都有一个老兵率领，所以还是颇有战力的，加上他们此时的兴奋，在曹军大乱之后，曹军的败势便已经现了出来。

　　被义军撞上，曹军从山坡上滚下来，随即被重骑兵冲过踩成肉酱，就算是那些没有被撞下来的也已经彻底的慌作一团，面对着义军的汹汹之势，却是已经抵挡不住，只能被动的挨打。

第1412章 义军（四）

　　再说曹休眼见大军糜乱，便已经知道事不可为，曹军三千人乱糟糟的奔上两侧山岗，显然已经失去了战力，此时和义军硬拼根本就是送死，心中一转，只是嘶声高喊道：“弟兄们，退下去，想活命的就跟着我——”

　　随即当先领着亲兵朝山下俯冲而去，一时间兵败如山倒，还活着的曹军纷纷从山上朝下奔去，这速度连滚带爬的却是义军也追之不及，等下了山才知道却是只剩下一千三百多人，如果此刻一哄而散的话，那势必会被杀的彻底的溃败，曹休早有准备，只是让亲兵结成盾牌阵，将残军护在其中，好在这样一来，曹军也就慢慢地平静下来，毕竟是能征善战的兵卒，开始慢慢地结阵，长枪向外抵挡义军的冲击。

　　义军眼见曹军已经开始结阵，也不敢强行冲撞，一旦曹军结阵，他们的战斗力和凝聚力，还有装备可不是义军能够比拟的，所以义军也只有暂时停止冲击，反而在百余步之后结成阵型，然后用弓弩抛射，毕竟是占据了高初，这样抛射简直就是占尽了优势，一百多部的距离，义军抛射威力大增，相反曹军要是对射的话，却显然是吃亏不少，因为是朝高处射，所以根本就射不上来，也就是说这样一来只是出于挨打的地位。

　　不过曹休也没有打算在此地久待，毕竟等重骑兵再行冲回来，那时候曹军就只有等待灭亡了，所以宁可忍受着敌人的射击，开始结成阵型，朝一侧义军少一些的地方逼去，而且尽量的错开义军所在的位置，这样就可以不用去管重骑兵，从山梁上寻找生路，果然在曹军结成阵型之后，靠着盾牌的抵挡，虽然还是死了几百人，但是却是终于上了善良，一旦坐在同一个位置，在山梁上义军也就失去了优势，最能追在后面，不敢轻易地发动攻击，对等的情况下，义军绝不是曹军的对手，这不是三五天就能追的上的，不单单的是装备的问题，更多的是素养，曹军可都是身经百战的兵卒。

　　虽然义军不敢发动攻击，但是同样曹军不敢久留，却是急于摆脱义军的追逐，只是沿着山梁匆匆撤退，等一直退到了往谷城去的山路上，却已经只剩下八百人，然后终于匆匆的从山路上撤退，却不敢去走大路，生怕被重骑兵追上，这一路被义军不断地骚扰，千辛万苦的退回了谷城，却只剩下了不足五百人。

　　义军这一次大获全胜，斩杀了曹军两千五百人，还加上一千重骑兵，看了一说是一军也没有想到的胜利，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曹休的轻敌，这让义军的信心大增，一时间盘踞在富平也就不再撤退，就算是曹军的另外一股三千军追来，义军有富平城也不害怕，暂时在富平修正了两三天，而曹休也不敢大动干戈，毕竟除了不利的攻城战，义军还掌握者一股前人的重骑兵，这才是最可怕的，是步卒在平地上的噩梦。

　　但是义军并不会只是在富平呆住，因为他们这一次赶来还有别的打算，因为这样打一城换一个地方，这并不是长久之计，义军粮食辎重还是奇缺，虽然这一次斩杀了两千多曹军，但是他们也死了七八百人，当然缴获的自重器械无数，极大地补充了义军的力量，让义军的战力又上了一个台阶，但是粮食却还是个问题，富平虽然搅和了一些粮食，但是除了赈济那些灾民之外，剩下来的粮食也只够义军维持大半个月的，如果再不补充，早晚也是死路一条，而补充粮食，后汉国却已经将粮食送到了卷县，但是根据安排，义军需要尽快的离开富平，一路攻克无盐寿张转攻济阴郡，过雷泽湖，然后攻克成阳句阳，最后在拿下离狐，至此进入陈留郡，义军最后的目标是陈留郡，一旦在陈留郡站住脚跟，等于把李典的大军堵在了原武，到时候新军会强行渡江，将粮食给义军送过来，传说足足有两万石粮食，不但可以让义军稳定住，而且还可以赈济灾民。

　　但是如此一来也是千里遥遥，究竟能不能过去还是一个问题，而且因为和新军僵持，陈留的兵力却是比其他的州郡要强悍了不少，想要在陈留郡站住脚跟确实不容易，不过义军现在也有底气，那就是一千重骑兵，可怜曹操麾下将近十七八万大军，也不过只有三千重骑兵，其余的两千重骑兵都在冀州，可以说赫赫威名，即便是新军提起来也感觉到头疼，面对这种骑兵，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所以新军现在已经很少和曹军进行野战了，就算是攻城也要避开这些重骑兵所在，如果实在战场上，两千重骑兵就敢冲击几万大军，而且十有八九能够冲突出去，给敌军造成很大的伤害。

　　闲话不说，义军休整两日，于一天清晨，悄悄地离开了富平，开始朝无盐而去，暗间营传来的消息却是曹军在谷城并没有动作，相信是已经急报曹操去了，当然可想而知，在曹操接到曹休战败的消息之后，还丢失了一千重骑兵，简直就是差点给气死了，但是却又那里能抽掉兵力，不过根据荀攸戏志才等人的分析，觉得义军的目标应该是你陈留郡，只是让曹休赶往陈留郡加强防守，在陈留郡利用城池消耗义军。接到消息的曹休无奈的赶往陈留郡。

　　与此同时，在济南国的程昱在搜捕胡铭无果之后，却只会一千军大破义军，让一军遭受了重大的打击，只能遁入山中，只剩下一千多人，已经形不成太大的威胁，只是想要在山中围剿义军，程昱一时间也办不到，还没有等程昱想出办法，忽然接到曹操的命令，只能赶往陈留郡，因为按照曹操的说法，义军的目标是陈留郡，目的是从陈留郡压迫李典的大军，从而撕裂曹军的防守，一旦这件事情成功，新军就会进攻魏国本土，而程昱也认同了这个分析，只能匆匆赶往陈留郡指挥。

　　再说义军也接到了消息，知道了曹休的动向，尽量的很曹休错开，一路上对于无盐寿张进行攻克，不过这些地方也不过二百郡兵，加上郡兵战斗力不高，竟然很意外的直接投降了，不过义军虽然接受投降，但是并没有收编他们，而是缴了械之后，将这些人的武器衣甲带走，在走的时候，还是将这些人留下了，义军是要长途远征，带着这些兵痞并没有意义，不是说人多了就力量大的问题。

　　一直到进攻到成阳的时候，才遭到了一些抵抗，不过三百人的郡兵，抵抗也是有限度的，不过半日城破，只是义军却是搜刮了粮食，休整了半日之后，随即便出发直奔剧阳，但是意外的是，义军并没有进攻句阳，而是直接错过句阳，进攻进攻离狐，将离狐在半日之后拿下，但是从离狐开始，义军便开始加派兵力镇守，而不是单纯地过境，因为从这一刻就需要站住脚跟，需要一些纵深防御，他们的速度几乎和曹休差不多，就在义军进攻长恒的时候，曹休也赶到了陈留郡，可惜还是没有赶得及抢占长恒，只是屯兵于平丘，彻底阻挡义军西进的道路。

　　眼见平丘被曹休把持，义军不敢强行攻城，反过来拍一千人，拿下句阳，将句阳成阳占据，随后出一军一千五百人进攻济阳和冤句，而此时曹休已经联系上李典，准备发动反击，将长恒夺回来，否则就不能威胁其他的城池。

　　义军想要抢占城池，便是陷入了糜烂之境，不过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就在义军到达长恒的时候，李典却收到消息，在卷县忽然有十五艘超大型的船舰抵达，同事还有不少而是人的小舰也跟随其后，边说这些船舰，就是一直赶工而成的破军舰，周身被后加包围，除了火炮或者大型石炮还有些作用之外，其他都攻击对破军舰根本没有用，至于拦江索刘岩也有其他的办法，这一次这一军的主帅却是投奔甘宁的苏飞。

　　苏飞本是黄祖军中都督，乃是能征善战的水军将领，当年黄祖据江夏，能够一直抵挡孙策的进攻，多有赖苏飞，但是后来黄祖被杀之后，江夏破败，苏飞没有去投靠刘表，而是选择了去投靠自幼交好的甘宁，而甘宁素重义气，便将虽非推荐给刘岩，刘岩听说过此人，便将苏飞找到长安，任命为水军的副都督，只在蔡瑁之下，将北方的破军舰十五艘全部交给了苏飞，现在的破军舰和以往又是不同，船体变化不大，但是前面的装甲变得更厚，防御力增强，加装了两门大型火炮，还有六门小型火炮，床弩二十架，而且加高了一层，可以藏兵二百，绝对是当时世界上的水军巨无霸，比之蔡瑁的一呆破军舰又要强大了不少，这无疑让蔡瑁有些吃味，但是刘岩也给蔡瑁调过去了三艘，才让蔡瑁消停下来，这也让蔡瑁在江南更加横行无忌，甚至敢深入吴地打压东吴的水军。

第1413章 拦江索

　　下滑不说，此时十五艘破军舰正在卷县整装待发，后面还有六十多艘各式船舰，但是主要的是以运粮食为主，而刘岩就在其中的一艘破军舰之上，再说身边洛寒典韦便在左右，船上清一色的近卫，至于黑衣死士却已经分散之后，开始从陆路前行金陈留郡随时待命，先一步赶往白马，在白马集合，随时准备刺杀，好在这些黑衣死士精于匿迹，曹军的精力主要放在了舰队身上，却是没有发现他们。

　　再说此时刘岩端坐在大椅上，面前站着一员大将，看上去白色白净，如果不是颇有力道还以为是书生呢，此人正是苏飞，却听苏飞此时正在对刘岩说起他的打算：“大王，飞第一次为大王效力，也是第一次操持这等厉害的船舰，所以飞以为不妨兵分两路，一路沿黄河直下白马，不要粮草，吸引曹军的视线，或者可以直入濮阳，濮阳是曹军的大本营，一定会引起濮阳的惊慌，乃是与曹军的惊慌，而另一路则走句水，领所有粮草直入陈留境内，过封丘，曹军在邵城有一个水军据点，如果能够出其不意，将这个据点拔出，也就能将曹军的水军打残，到时候可以直接将粮食送到义军手中，还可以沿途过句阳道雷泽湖，如果大王有意的话，却是可以直接仗着船舰之力，一直到漳县，这一路都是义军过来的，守备力量已经给破坏的差不多了，只要拿下漳县就可以在哪里赈灾了，那里离泰山郡也不过二三百里而已，相信各郡百姓也会蜂拥而至，完成大王的打算。”

　　刘岩点了点头，却是犹豫了一下：“那我去吸引分曹军的视野，你可能将粮食安全送到？”

　　苏飞一呆，往常都是自己去做危险的事情，哪有大将去作者危险的事情的，心念一转，才想起甘宁的嘱托，只是一抱拳：“大王，请给我六艘破军舰，我一定能直杀到濮阳，让曹军动乱起来，到时候大王就可以之下长恒了，这赈灾的事情还是需要大王亲自处理才能有效果，其他人代替不得。”

　　刘岩笑了，到是并没有在意，只是眼眉一挑：“那也好，这样吧，苏将军，那你自己小心了，就如你所请，给你六艘破军舰，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那你就立刻准备出发吧，希望你能尽快赶到濮阳。”

　　“诺——”苏飞应了一声，便已经转了出去，随即领六艘破军舰便已经出发，沿江朝濮阳直放而去，虽然只有六艘，但是也算是军容鼎盛，苏飞不但毫无畏惧，反而心中充满了期待，早就听说破军舰的厉害，但是今日才可以见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