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721节
可是事情的发展却并不是按照曹休的预料,刘岩可以失算,曹休也可以失算,却说这边被围困的近卫眼见刘岩独自一人遁走,可没有想过刘岩是不是丢下他们逃走,带剪刀曹军全都追去,如何还不明白刘岩的心思,先不说近卫的愤怒,就是洛寒也愤怒极了,一时之差竟然让刘岩独自一人面对危险,洛寒只觉得失职,便是此刻已经存了拼命之心,刚才曹军杀过去,乱军之中洛寒也是无奈,虽然杀了不少曹军,但是却并没有多大意思,但是曹休一返回来,却被洛寒看在眼里。
至于其他的近卫此刻已经和罗汉这边汇合,登时间实力大增,只是为了赶时间,却将石炮抛弃,不过却将石炮的机关拆了下来,到那时弩匣是不会丢的,好不容易和这边汇合,这边也只剩下一百六七十近卫,但是他们合在一起,这一股力量可就不小,心中有憋着一股劲,立刻就结成了弩匣阵,对这曹军便是一片猛射,着实杀伤了不少的曹军,但是曹军也不会对她们没有防备,便用木排和蒙布挡在前面,反而分出一部分人直朝石炮营那边杀去,如今石炮营都在义军手中,而且人手并不多,五百门石炮却只有七百人看着,能够发射的也不过二百石炮。
话说曹休根本没有多理睬近卫,他们再厉害被木排和蒙布挡住,真要是到了厮杀的时候,都是能征善战的老兵,也说不上谁怕谁,只是打了个旋从近卫不远处擦过,想要绕过去,身边还有兵卒扛着蒙布抵挡箭矢,但是如何笑的洛寒却已经盯住了他。
洛寒也不喝骂,眼光一直追逐着曹休,身形一动,便已经脱离了近卫,手中长剑刺死一名曹军,揉身朝曹休来的方向迎去,眼见曹休越近,身形猛地一转,刺死了一名曹军之后,趁着那曹军还没有倒下,却是一脚在曹军身上猛地一蹬,借着这一蹬之力,人已经腾空而起,身形一转,却在一个曹军的肩膀上一踩,然后身形荡起便已经朝曹休刺去,而曹休也正好冲到这里。
眼光被一道强光耀了一下,曹休心中一震,便扫在了洛寒身上,眼见洛寒杀到,不由得很格雷医生,这一段距离如果自己迎上去,那是正好撞在剑尖上,但是曹休也不简单,就在这时候猛地一勒马,扎那么希律律的叫着,竟然顿住了,如此一来罗汉这一件却是注定要刺不到,在想在曹军身上借力也是不能,因为曹休前面根本就没有曹军,谁也不愿意挡住主帅的道路,如果力尽的话那就要落地了,但是落地之后再想起来却是不能,一瞬间洛寒心中闪过念头,双脚一踢,整个人悬空转了一圈,借着这一踢之力人有升了一步,而此时曹休也将长枪支起,随之看准了洛寒准备刺出去,但是洛寒想要刺到曹休,仿佛这十几步便是一道天堑。
洛寒如何不知这十几步就是天堑,如今便已经感觉到力尽了,眼见着又近了十步,但是剩下来的这七八步却是再也无力,曹休技巧的看着洛寒,慢慢的催马上前,手中的长枪等待这洛寒落地的那一刻,到时候旧力已尽新力未生,洛寒再好的武艺还不是只能等死,而且周围几十名曹军的兵器也对准了洛寒,就只等着洛寒落下,而洛寒也没有作假,此时真的已经力尽,这一窜十几步已经到了极限,果然刺不到曹休了。
只是洛寒也有算计,守在剑柄上一扣,却忽然见一道几乎透明的光芒射出,这道光太快,此刻曹休也松了劲,如果是刚才的话,曹休神经紧绷,但是此刻却松懈了,等注意到这道光,却已经想要躲避也躲避不了的,一切都来不及了,甚至没有来得及喊出来,脑海之中只有两个字——坏了,一道白光就从心房部位贯穿过去。
第1426章 宝马救命
再说此时刘岩一路逃去,一开始眼见曹军全部追来,心中一松,但是再等一刻,便见那些坐下有战马的就追了上来,但是跑出不远,却发现曹军又折了回去,心中便是兴起一个念头,估计着曹军是奔着石炮营去的,但是明白归明白,刘岩却是不能再杀回去,身后几十匹战马追来,也容不得刘岩不拼命地朝河边窜去。
紫榴马脚程飞快,便已经甩开曹军百十步,此去河边也不过几里路,转眼就能感到,而且破军舰就在岸边,刘岩便是打算上破军舰,只是却忘了,这边跑过去,破军舰却因为刚才追曹军,沿河而上此时离着原来的魏知却是偏差了一里多路,又被树木挡住,这边刘岩眼看就要到了岸边,望过去却是空空如也,破军舰竟然不在,这一下刘岩差点傻了眼,这可怎么办,此时在想逃的话怕也是不行了,因为两侧都是树林,战马根本冲不进去,跑到里面反而更容易被抓住。
曹军估计着也明白刘岩想要干什么,眼见到了河边,生怕刘岩逃到船上,便已经有人放箭,仓皇中刘岩那里逼得开,被一件射在了胳膊上,好在有护甲伤的只是一点皮肉,但是还是忍不住一阵苦笑,这一刻竟拿不住注意要怎么办,还听见后面的曹军高喊着:“别舌尖,刘岩跑不了了,江中没有破军舰,就只有几艘破船——”
几艘破船?刘岩心中一震,想也不曾多想,猛地一催坐下的紫榴马,紫榴马会意,竟然在河边猛地加速,然后眼看着就要冲到了河里的时候,紫榴马猛地朝前一跃,便只见一片紫影闪过,那几艘停在江中的运量船,或者说是辎重船,就是运送石炮的船只,只是一种平板船,船长近三十步,宽宥八步,倒是不小,但是穿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为了防雨的蓑衣,也就是编的很大的茅草的厚毡,雨水都侵不透。
只听“嘣”的一声,紫榴马稳稳地落在了船上,将船砸的晃动不已,暂时算是脱困了,刘岩也给震得胸腹间好不难受,反倒是紫榴马一点事情也没有,只是也只是暂时脱困了,那些曹军却不敢跃过来,只是赶忙的勒住马,总算在岸边停住,有人啐了一口:“妈的射死他也一样——”
刘岩心中一惊,猛地翻身下马,自己可以钻进蓑衣里面,但是紫榴马呢,这紫榴马已经跟了自己很久了,刘岩对紫榴马很有感情,可是不忍心他被活活射死,纵然紫榴马穿戴着软甲,但是绝挡不住这么多人乱射,心念一转,就要扯起蓑衣,只是手臂受伤却又怎么能扯得动,就算是不受伤,这东西可是着实的不轻,一个人也休想弄得动,一时间只是急得直咬牙,但是这运粮船上除了前舱是住人的,真哥哥甲板上空无一物可以遮掩,就只有这些蓑衣。
却不想就在这危急之时,前舱忽然打开,从里面跃出六七个人,正是船上的水手,本来是躲在船舱里,这是一种习惯,运粮船上没有遮挡物,一般水手们就躲在藏种安全,哪知道刚才紫榴马跃上来,将船弄出那么大的动静,这些水手一开始反应不过来,但是随即就打开前舱跃了上来,正好看到刘岩正想拼命地扯起来蓑衣,他们如何会不认得刘岩,因为这些水手却都是新军将士,其中还有两个是并州子弟,再看对岸的曹军,哪有时间多问多想,当前便是那两个并州子弟反应最快,上前帮着刘岩扯起蓑衣,但是并不还能彻底的挡住紫榴马,幸好其他人也过来帮忙,但是这蓑衣也有二十多步长,可不是好拉起来的,一时间众人也只是勉强的挡住,但是如果曹军抛射的话,人还可以借着蓑衣遮掩,但是紫榴马却是不行,哪知道就在此时,紫榴马竟然一下子跪倒在地了,让刘岩登时间爱你大喜过望,赶忙将蓑衣放到,便将紫榴马连同大家一起盖在里面。
幸亏是宝马通灵,这蓑衣挡住了绝大部分的箭矢,因为这所以有些滑,箭矢射在上面便消去了大部分力道,就算是偶尔的有箭矢射透了蓑衣,但是他们身上还有甲衣,倒是不会轻易受伤,更不会致命,可怜就是如此,一名将士还是“哎呀”了一声,刘岩还以为他怎么样了呢,结果那家伙却是哭丧着脸道:“妈的,射我屁股,我屁股上可没有甲衣,这些王八蛋——”
这让紧张的刘岩一下子松了口气,有种想要大笑的感觉,屁股上当然没有甲衣,而众人几乎都是趴着的,这样屁股自然就遭了秧,不过屁股上中箭却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又不会伤筋动骨,只是不能随便坐了,睡觉都要趴着。
也不知多久,却忽然听到外面的岸上传来轰轰的炮声,真的众人耳朵都彻底聋了,好半晌声音消去,众人才缓过劲来,便有兵卒悄悄地从蓑衣的缝隙中望出去,却只见岸边已经被扎的一片狼藉,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曹军却是死了一片,根本一个也没有逃掉,除了残肢断臂就再也见不到一个活着的曹军。
原来就在刚才,这边的动静惊动了破军舰上的近卫,虽然一时间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是曹军袭击运粮船,近卫们也就火了,远远地弩箭床弩都够不到,但是火炮可以,所以也没有动用主炮。只是用火炮对准这边射了过来,这人同此心,几十枚炮弹一起砸了过来,让这几十个曹军脸逃跑的心思还没有来得及兴起来,就已经被炸的似的差不多了,就算是没死的,也是在倒气了。
“大王,曹军全死了——”那名并州子弟眼见追兵已经死了,不由得欢叫起来,这就要掀起所以出去,毕竟里面太憋得慌,哪知道这才一推,却听见刘岩和刚才的那兵卒一起惨叫了一声,却是忘了那兵卒的屁股上中箭了,而刘岩倒霉的也被射中了屁股,从这一天之后,刘岩发誓以后一定要设计一套盔甲,将屁股也保护起来,这样也只有将箭矢弄断才行,不过这才注意到紫榴马也被射了一箭,好在伤的不重。
自然有兵卒过来帮忙,将箭矢锯开,然后把蓑衣掀开,很快就有破军舰上的郎中过来,给刘岩和那兵卒治伤,当然也包括紫榴驹,只是割开伤口将箭头取出来,好在都伤得不重,刘岩也不在意这点伤口,好不容易等包扎完了伤口,刘岩却是不放心那边的战局,只是非要过去看看,却被近卫死活的拦住,所有人都能出事,唯独刘岩不能出事。
不过刘岩虽然被近卫拦住,却是还是不放心,只是用千里眼朝远处看去,这一看到时松了口气,不知为何,曹军已经大乱,就连曹军的帅旗都倒了,帅旗一倒曹军又怎么会大乱,难道是曹休出事了?刘岩一呆,一时也看不明白,毕竟场中大乱,曹军四下乱跑就看不清谁是谁,但是远远地看到近卫像是一座山一样挡在那里,而石炮营也没有收到攻击,此时的曹军只是四下奔逃,这也怪不得他们,帅旗倒了,曹休战死了,手下的将官全都葬送在了江边,没有人指挥,这些曹军那还会打仗,只想着逃跑。
再说此时城墙上的程昱也坚持不住了,虽然没有见到曹休战死,但是却已经不见了帅旗,便已经知道不好,更加上城下的曹军已经乱窜,而城上,也已经拼的不行了,典韦实在是太猛了,没有人是他一合之将,眼见平丘已经守不住了,也只是叹息了一声,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刚才眼见着一个抓住刘岩一举反败为胜的好机会,却因为刘岩自己遁走而溜走,哪怕刘岩迟疑一下也许结果就不一样了。
程昱悄悄地直领着几个亲兵从西门出去了,如果人多了,一定会引起全面崩溃,那时候新军追下来是必死无疑,就这样走了,城中确实酣战未休,等曹军被杀的胆寒投降的时候,程昱却早已经不知去向。
刘岩从船上下来,典韦洛寒已经迎了上来,听说刘岩受了伤,二人是又气又急,幸好刘岩并无大碍,只是洛寒却是心里憋着一股气,挨了一会到底没有忍住:“大王,不是洛寒多嘴,以后再有这种情况,就是弟兄们全部死了,也不会伤到你的,你为了弟兄们心是好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弟兄们什么感受,大王这是没事,要是大王万一有事的话,那弟兄们可就是只有一死相殉了。”
不说洛寒着恼,近卫们也是憋着有话要说,见洛寒开口,便有人忍不住:“不错,大王,我们近卫营是做什么的,就是保护大王的,如果我们还需要大王舍命相救,那我们还活着干什么,若是还有下次,我们宁可自己了断,免得拖累了大王——”
这把刘岩说的相当无奈,自己什么想法大家看得透,对这个想法却都不以为然,让刘岩实在是没话好说,只是轻叹了口气,朝洛寒和近卫们抱了抱拳:“弟兄们,对不住了,是我想的太少,若是还有下次,我宁愿和弟兄们死战到底,决不再让弟兄们再有这种想法。”
第1427章 封丘
“大王,城中已经搜查遍了,没有找到程昱,刚才有个降兵说程昱好像是从西门溜走了。”近卫上前回报,让刘岩一阵无奈,程昱是个人才,刘岩还以为能够抓住他,或许还能感化程昱,看来希望又破灭了。
正胡思乱想之间,却忽然间从城西扬起一阵烟尘,却是重骑兵终于收拢了大军,这时候才赶回来,还没等刘岩说什么,却听义军首领李大牛呸了一声:“王八蛋,就是这帮蠢货不中用,结果差点害了大王,我这就去将他们收拾了——”
话音落下,李大牛便已经大步走了出去,刘岩苦笑了一声,当时没有时间考虑,后来才想到,重骑兵一定是被炸药包给吓到了,当时紫榴驹也是吓得一哆嗦,就何况一般的战马了,嘿了一声:“大牛,这不关他们的事情,不用为难他们,是火药包吓到了战马,换做谁也会发生着事情的,是我思虑不周而已。”
李大牛一呆,不过刘岩开口,还是不敢多嘴,典韦于洛寒的武艺让李大牛畏惧,近卫营的强悍让李大牛害怕,而且所谓的义军只是对外的一种称呼,如今谁不明白,义军其实就是后汉国的人,虽然刘岩没说,但是真的想要脱离的话,那么定然是眨眼就会灰飞烟灭,而且义军之中,所有的骨干可都是新军的人,又不得李大牛不老老实实的。
再说此时重骑兵的将领,却是心中忐忑不安,虽然平丘城已经被打了下来,但是却没有他们的事情,这贻误战机之罪可是要砍头的,只是不来又不行,也只有硬着头皮过来,到了刘岩面前几十步就一下子跪倒在地,只是口称:“末将有罪,愿领大王责罚。”
本来以为刘岩要勃然大怒,却不想刘岩却是嘿了一声摇了摇头:“起来吧,这一次错不在你,是我想的不周到,不过这一次也看得出你们训练的还是不够,还要加强训练,只有成为一支和铁一样的军队,才能应付任何的意外,所有的事情不会完全按照咱们所设想的那样发展,只有凝聚成一只铁一样纪律的队伍才能百战百胜。”
刘岩是放过他们了,但是等刘岩前脚刚走,后脚李大牛就一脚将那将领踹倒在地上:“笨蛋,都是你们这帮笨蛋,害的大王差点出了意外,还受了不轻的伤,要是大王真的有点闪失,就是砍了你们的狗头都不够赎罪的,记住了我大王说的话,给我狠狠地练,将来在大王面前争回这口气。”
却不知道李大牛这一句话,却让后来出现了一只铁军,真正的铁军,从这一天开始,这些自以为戴罪之身的重骑兵,只要是一有时间,就没有人敢偷懒,将领常常拿着是他们害的大王受伤的事情来说,督促兵卒往死里练,甚至有活活累死的,当然这都是后话。
再说拿下了平丘城,刘岩也没有就待,好在这一次只损失了二百左右的近卫,对破军舰队影响不大,随即从平丘出发,这一路朝封丘而去,而义军也在休整了一天之后,随着船队开始朝封丘进发,要接着破军舰的威力在拿下封丘,因为封丘是一座重镇,这里有两千曹军,是李典的大后方,只要破了封丘和酸枣,那么原武就等于再也没有屏障了,李典就会腹背受敌,彻底的断绝粮草辎重的供给,到那时候,也又不得李典如何,这样一来,也就等于给新军打开了一条通往陈留郡和东郡的道路,一旦打开了这条道路,青兖二州可就危险了。
两天之后,大军终于接近封丘,封丘为“古封父之国”,丘,坟墓也,封丘即封父坟墓的所在地,封父是古代部落联盟酋长炎帝的后裔,一说为汉高帝因封翟母墓而置。封丘城属陈留郡,在黄河北岸,古为封父国地,西汉置封丘县,地处黄河的故道,地貌复杂,沙岗、平原、洼地兼有,黄河大堤以南滩地较高,其余地势低洼,地势由西南向东北倾斜,黄河从县南和县东流过,境内流长五六十公里。
春秋时期,齐、晋、吴等诸侯国,曾在封丘境内开三次兵车之会,其一虫牢之会,其二平丘之会,其三黄池之会,而且还传说楚汉战争中,刘邦被项羽打败,落荒而逃,路过延乡,遇翟母便向她乞食,翟母赠饭。刘邦得帝后,封翟母为封丘侯,设封丘县于延乡。
此处说起这些,那是以为内封丘自古有名,向来为帝王所重视,一直以来是青兖二州向西的咽喉,所以就连曹操也将这里修建的很是强悍,只是城墙便厚有丈余,而且城中修建有藏兵洞,沿城有护城河,城中辎重无数,就是紧缺的粮草也足以坚持半年有余,甚至加装了六门曹军自制的火炮,足可见曹操对此地的重视,且城墙高两丈有余,城外又有拒马桩,就算是真的打仗,想要攻下来也不容易,非万军不可敌。
话说刘岩到了封丘,只是用千里眼一看,就不由得一阵苦笑,不由得朝贾诩叹了口气:“文和,这封丘怕是比三个平丘还要难打,这一次怕是白来一场了,估计这如果不是离河岸有四五里路的话,他们的火炮早就对咱们下手了。”
贾诩皱了皱眉,取出千里眼观察了起来,半晌,也是一阵苦笑:“大王所言极是,我见城墙上有藏兵洞,火炮也在掩体里面,而且咱们的登城梯也罢,云梯也好都没有那么高,如果强行攻打,只怕是劳而无功,不知大王以为如何。”
“的确是不好打,不过来一趟也不容易,大军出行消耗粮草辎重,总不能白折腾,这样吧,远距离用神火炮进行攻击,这段距离可不正好在神火炮的射程之内吗。”刘岩总是有些不甘心,再说如果大也不打就这样撤了,对义军的其实打击很大,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如果拿不下封丘,就不能彻底的封锁李典的粮道。
贾诩没有说话,虽然很不以为然,但是对于刘岩的话也不反对,打一打也好,只是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刘岩才松了口气,朝近卫一摆手:“弟兄们,准备神火炮对封丘给我狠狠的打——”
过了没有多久,十八门神火炮就已经对准了封丘城,按照刘岩的指示,重点打击曹军的火炮,这段距离刚好是神火炮的涉及范围,但是曹军的火炮却是射不到,就算是打不下来,最少对于曹军的士气也是一种打击,刘岩缓缓地抬起手:“全部换上实心弹,瞄准曹军的火炮,那个毁去一尊今晚上就有酒喝。”
一说到喝酒,典韦登时双眼发亮,忽然干笑了一声:“大王,我也算数吧?”
刘岩一呆,忽然哈哈大笑,只是点了点头:“算数,典大哥,只要你能炸的了曹军的火炮。”
随着一声令下,十八门神火炮一起轰鸣,仿佛天地震动,就像是天地末日一般,轰然间带着一溜火光拆封丘城砸去,随着炮声响起,曹军也震动了,他们根本看不到近卫营的破军舰,知道也达不到,第一时间只是躲进藏兵洞,免得有死伤,但是饶是如此,却也是听见闷响声中,轰然砸在了火炮的藏坑之上,一时间砸的是尘土飞扬,但是因为垒的时候加了石灰,所以比较坚固,这一阵炮火虽然砸的震动不已,但是却没有能砸塌了藏坑。
从千里眼之中望过去,刘岩把的刘岩阴沉下来,不由得冷哼了一声,真他妈的够硬的乌龟壳,心念一转:“弟兄们,两个神火炮打一个,总能轰开他几处吧。”
随着轰鸣声响起,这一次两尊火炮打一个地方,甚至三门火炮打一个地方,这就变得厉害了,果然边有一处藏坑被砸塌了,里面的火炮便暴露出来,不过也几乎被碎石掩埋,只是截住千里眼才能望见,让刘岩心中一喜:“对准漏出来的敌炮用火油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