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8节
“陈宫,你不用冲着典韦发怒,是我让他这么干的,”刘岩皱了皱眉,叹了口气道:“你难道不知咱们做的事情太守知道了,哪里还能饶得过咱们,你就是将主薄放回去,他也不会感念你的好,一定会在太守哪里添油加醋的说咱们的坏话,语气留他祸害咱们,反倒不如杀了了事,你要是生气就冲着我发吧,怪不得典韦的。”
盛怒中的陈宫,忽然间听到这番话,仿佛被一盆子冷水浇下,登时间愣在那里,扭过头来呆呆的看着刘岩,没想到刘岩竟然会下令杀人,认识以来,一直以为刘岩忠厚,还没有适应这样的生活,却没有能想到,刘岩不过当了将军这才几天,竟然已经完全的适应了,而且杀伐决断,这一刻,陈宫看着刘岩感到一阵陌生,但是这不是自己一直希望刘岩能够做到的吗,怎么刘岩这样做了,陈宫心中反而一阵悲哀,这又是为什么?
陈宫闭上眼,说真的,主薄的死陈宫虽然愤怒,但是却不会如何在意,从内心深处,明白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主薄斩杀了,真正在意的是刘岩的态度,短短几天已经杀伐决断,只怕假以时日,刘岩还真会成为了不起的人物,陈宫心中有些乱,这还是自己认识的刘岩吗?
刘岩叹了口气,看得出陈宫很纠结,苦笑了一声,刘岩轻轻走到陈宫面前,轻轻拍了拍陈宫的肩膀:“陈宫,不用想得太多,咱们一辈子是兄弟,是兄弟我做什么也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
陈宫身子一震,豁然睁开眼睛,深深地望着刘岩,刘岩的眼睛很纯粹,丝毫不躲闪陈宫的对望,眼中只有坚定,这应该是心里的话,陈宫心中忽然一暖,猛地松了口气,是兄弟这一句话从心底闪过,一切都不用再说了,陈宫点了点头,心中的纠结已经解开了,轻轻地念了一句:“兄弟——”
这个词在陈宫心间一转,所有的纠结都消散了,所有的心机又回到了陈宫心中,猛地将目光落在韩中山身上,冷然一笑:“韩中山,既然崔大人已经先走了,你这当外甥的也就跟着一起去吧。”
韩中山脸色一变,张嘴就要说什么,但是一把青铜剑却是狠狠地扎进了韩中山的胸膛,韩中山呆呆的看着胸口的青铜剑,再看看陈宫,嘴唇动了几动,最终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慢慢的倒在地上,只是倒下之后,才发现韩中山刚才屁股坐的地方却已经湿了,隐约间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到了此时刘岩才知道自己还真是高看了韩中山。
陈宫一剑刺死韩中山,脸色恢复了平静,抽出青铜剑,慢慢的插回剑鞘之中,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什么冲着陈泽微微一笑:“陈大人——”
哪知道接下去的话还没说出来,陈泽就已经吓破了胆,眼见着主薄大人被杀,韩中山也被杀了,那么接下来就应该轮到自己了,此时此儿科,陈泽那还顾得上颜面,身子一哆嗦,已经从椅子上出溜了下来,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纳头便拜:“饶命啊,饶命啊,陈大人,刘将军,刘将军——你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求饶我一条狗命——”
陈宫眼见陈泽一点节气也没有,不由得哑然失笑,不知道陈泽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是不是会后悔自己的所为,上前将跪在地上陈泽扶了起来,笑道:“陈大人言重了,你我本是一地为官,正应相互照顾呢,我怎么会杀你,不过我家主公还需要在陈留滞留几天,所以还有些事情需要陈大人配合,不知道陈大人可愿意?”
陈泽怎么会不愿意,只将头点的像是小鸡啄米:“愿意,愿意,陈大人尽管吩咐,陈泽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大人请吩咐。”
陈宫呵呵一笑,挽着陈泽的手,将陈泽按到椅子上坐好,轻声道:“我们这一军要远行,如今全烧军备,缺少粮食,正需要陈大人配合,再去那些地主豪强家里打个秋风,不知道陈大人可愿意领人前去,陈宫就先就此谢过了。”
陈泽哪敢不答应,虽然会因此得罪这些豪强大户,但是此时性命要紧,已经顾不上什么了,还有什么比性命更要紧的,耳听陈宫喊了典韦一声:“典韦将军,便烦请你带人虽陈大人走上一趟,去那些地主豪强家中在征粮一次,没粮便用钱财抵数。”
“典韦明白。”典韦一抱拳,一脸怪笑的站到陈泽身边,一把抓起陈泽嘿嘿的笑道:“那就请陈大人这就起行吧,咱们也别耽误时间了,军情紧要呀。”
典韦一只手拎着陈泽大步而出,便有几十名兵卒跟上,如今这兵营之中,除了原来的这二百多人,又加上一百多郡兵,还有主薄带来的三十多人,这样一算下来就有了四百来人,刘岩与陈宫忙着收编这些人,然后重新编伍,将这些人打散了,安排了自己信得过的人暂代伍长什长屯将,只是没有几天,却是完成不了这一切。
刘岩收编暂且不说,单说典韦压着陈泽第一个敲开的就是阮家的大门,可怜阮家听说主薄大人到了,还以为这下子是要扬眉吐气了,却哪知道正解着气,大门就被敲开了,来的却是陈留信任县令陈泽,对于这位陈大人,阮明还是不敢怠慢的,毕竟县官不如现管,远远地就迎了出来:“原来是父母陈大人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呀。”
可怜陈泽被典韦挟持着,心中无奈的想着,蓬荜生辉,这一会就是要出血了,被典韦轻轻一推,也不敢且慢,朝前走了两步“阮家主,文先此次来此,却是有求阮家主的,还望阮家主鼎力相助呀。”
阮明一呆,不解的道:“陈大人何出此言,但若有事说来便是。”
让阮明吐血的是,这话刚落,陈泽就是一抱拳,一脸歉意的道:“想必阮家主也知道太守大人派了主薄崔大人前来吧,却不知崔大人此时还有个任务,如今已经交到了我的手中,此时此儿科,崔大人可还在军营之中等着呢,就请阮家主在哪捐献些粮草财物——”
阮明闻言一怔,不由得脸色大变:“好你个陈文先,那陈公台刚刚将我们家的粮食收刮干净,你这是又来搜刮,难道真当我们阮府是这么好欺负的吗,我要去太守哪里告你——”
第14章 黄巾刘辟
可惜面对如狼似虎的官军,最终阮明选择了屈服,无论如何,阮明还是一个聪明人,看得出典韦是势在必得,而且陈泽领着来的,所以阮明还是有捐出粮食六百石,钱三万钱,布匹五十卷,才将这群如狼似虎的官军打发走,只是这笔账却记载了主薄身上,殊不知这可真是个冤死鬼,阮明不知,只气的卧病在床,直到后来知道了真相,这才安兴当日自己识时务为俊杰。
在陈泽的带领下,典韦又将所有的土豪挨个拜访了一遍,得粮食两千一百石,钱十七万钱,布匹三百卷,这才押着东西得意洋洋的回大营向刘岩交差,毕竟这一次多亏了他典韦才能有如此收获,每到一处,一块六七百斤的大石头砸进去,谁看着也胆怵,破财免灾也是最好的选择。
当典韦回到大营之后,刘岩与典韦不由得大喜过望,毕竟这一次远去并州,这一路上人吃马嚼的,没有粮草可不行,而且纵然这些人愿意跟着自己,但是没有军饷也不成,至于布匹,并州乃是苦寒之地,去了以后这些布匹就用处大了,而且既然打算在哪里扎根,这种纵兵行抢的办法也就不能再用,否则只会给自己添麻烦。
刘岩大喜,只是宣布要重赏典韦,却不料典韦有典韦的想法,正颜跪倒在刘岩身前:“主公乃是上天垂怜,典韦能跟着主公,那是典韦的福气,若是主公瞧得起典韦,就拿典韦当兄弟吧,猛主公瞧得起,点位愿意万死不辞。”
什么样的赏赐能及得上刘岩的重视,典韦这一次博对了,刘岩望着跪倒在地上的典韦,心中大为感动,上前扶住典韦,一脸的激动道:“典大哥,你快起来,你能跟着我,刘岩心中已经不胜感激了,以后咱们就是兄弟相称。”
于是自那一天开始,典韦被刘岩封为大将,领兵一百,陈宫为军师,从此这一支队伍算是真正成军,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将一切应用物资都准备妥当,终于与六月初二这一天,刘岩宣布正式誓师西去,至于目的地刘岩却没有宣布,但是告诉所有的兵卒,凡愿意回家的,不愿意跟着出走的,刘岩也不勉强,果然,那些郡兵有些人还是选择了留在家乡,最后算来算去,真正跟着刘岩离开的只有三百之数。
在陈泽的热切的期盼下,刘岩领着队伍,押运着粮草辎重一路开往岷山之中,这是早就安排好了的行军路线,这岷山是太行山余脉,沿着岷山能进太行山,虽然山路崎岖,但是却不用通过层层的关卡,不然虽然揣着陈留的通关文牒,但是一个小小的陈留城,为何要派出队伍西去并州,就算是傻子都会起疑心的,所以刘岩和陈宫商量过后,最终还是决定走太行山,尽管山路崎岖,而且这一路上不知道太行山中还藏着多少黄巾贼。
蜿蜒崎岖的山路上,刘岩着典韦领着百人护卫,不断派出斥候出去探路,在周围警戒,山路上大车难行,刘岩和陈宫也一起帮手,帮着兵卒往山上赶车,只是这样的速度走起来很慢,这一天下来,也不过走了几十里,而且大家还都累得不轻,幸亏不时地倒班,才不至于让行程停下来。
这天夜里,队伍在一处小山包上扎营,不远处是一条消小溪,官兵们除了负责警戒的,都开始生火做饭,虽然一天的劳累,但是大家却对新的征程感到兴奋,只是没有发现,在远远地密林之中,却有三四十人密切的注视着这里,而为首的却正是他们上一次要剿灭的周仓,身边还站着和周仓要好的裴元绍,只是二人脸上多了一丝凝重。
“周大哥,你说他们是不是又来进山围剿咱们的。”裴元绍眼露杀机,目光落在正在吃饭的刘岩身上,怎么又是这小子。
周仓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口气,看见刘岩就觉得脑袋发大,听裴元绍问起苦笑了一声:“元绍老弟,依我看他们并不是进来围剿咱们的,只怕是另有目的,你想呀,如果是进山围剿咱们的,又何必弄这么多的辎重拖累,这幅样子,别说行军打仗,只要咱们不想和他们硬拼,他们就只能在咱们屁股后边吃尘土,所以我觉得不是来找咱们的。”
“那他们有事为了什么进山的,上一次大败而归,还死了主将,再进山来又能作什么,周大哥,以我之见,也不用管他是做什么的,既然这样的肥羊送上门来,咱们不如抢他一笔,也好积攒一些过冬的粮草。”裴元绍看着那一辆辆大车,那一垛垛的粮食物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彩,自从黄巾举事失败之后,他们这些黄巾军的残余力量,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苦了。
哪知道面对这样的诱惑,周仓却苦笑着摇了摇头:“元绍老弟,你觉得咱们能动手吗,如果对手换做旁人,即便是在勇武,我也不怕,但是那个人,哎——最近你我手下的兄弟都在传言这个人有老天爷庇护,又有谁敢和这个人拼,军无士气,强行动手不过徒增伤亡而已。”
裴元绍一呆,猛地一阵丧气,周仓的话他不是不知道,莫说周仓手下的那些人,就是他的那些手下也对这个人畏之如虎,提不起一点的战意,只怕还没动手,只是望见这个人就会打退堂鼓,军无战意,真要是动手也没有一点希望,但是眼前这一辆辆大车,只要截得下,今年冬天的粮草就有找落了。
孰知就在两人正商量着的时候,却忽然一阵喊杀声,两人定眼望去,却正是刘辟所部,只怕是眼见有如此的辎重,见猎心喜的刘辟没有能忍得住,毕竟没有真正见识到刘岩的神奇之处,刘辟并不是那么在意,就连他手下的二三百人也不是那么畏惧刘岩。
“有敌人摸上来了——”警戒的哨兵猛地一声大喝,早已经自行布下防御阵型,长枪冲外,身后弓箭兵弯弓搭箭,更多的兵卒顾不得再吃饭,取了兵器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
刘岩与典韦陈宫站在阵后,定睛朝正杀上来的黄巾贼望去,一看之下松了口气,不是大部,只是二三百的散兵游勇而已,对他们的威胁并不大,只怕是冲着辎重来的,当先一人,刘岩看得清楚,却正是当日参与围杀他们的刘辟,刘岩心中一动,眼看着刘辟部冲了上来,深吸了口气,沉声道:“木盾最外,长枪支上,刀斧手准备,弓箭手准备,听我号令。”
随着刘岩的话音落下,那些按刘岩吩咐做出来的木盾被支到一起,又被一个个杠子拴在一块,瞬间便成为一道一米半左右的高墙,都是三指厚的木板,这样围成一圈,加上支在头顶上的木盾,只是一瞬间就变成一座堡垒,就算是从外面射箭,也难以伤到他们,这些木盾的接口处有一个个的小孔,此时已经被插上了无数根的背削尖了的木棍,虽然不比长枪锋利,但是却将整个阵型化作一个刺猬一般,任何人一时间也无从下口,想要打出个缺口来,却并不容易。
“要糟,元绍老弟,快随我下去接应刘辟,不然就麻烦了。”周仓眼见刘岩军的变化,登时间脸色大变,只是相隔太远,呼唤刘辟也听不见,只能匆匆的赶下去,希望刘辟能够撤下来,可是他们却低估了刘辟的贪婪。
虽然看到了变化,刘辟心中也是有些打鼓,不过却没有放弃,猛地高呼一声,领着手下朝上冲去,眼中只有那些辎重物资,只要能抢得到,就算是兵没了,自己还可以再招,但是没有这些东西,只怕连今年冬天也过不去。
“放箭。”刘岩眼见着黄巾贼进入了射程之内,便一声令下,随着上百只的箭矢密密麻麻的朝冲上来的黄巾贼射去,覆盖了亩许方圆,随着箭矢落下,便自传来一声声的惨叫,一个个黄巾众被箭矢贯穿,惨呼这倒在地上,只是大部分并没有当场死亡。
随着两轮箭雨过后,黄巾贼倒下了五六十个,但是却已经冲到了阵前,箭矢一时间失去了应有的效果,但是刘岩的队伍并没有慌乱,因为黄巾众虽然杀了上来,喊杀声震天,但是面对刺猬一样的木盾阵,却是以时间一筹莫展,勉强冲上去劈斩这些木刺,却会被随时刺出来的长矛所伤,在付出了三十多人的代价后,却依然没有能够破阵,只是削断了几十根木刺,但是让他们有些绝望的是,那些断了的木刺随后就被撤走,又有新的木刺补充了上来,到现在为止,黄巾众已经倒下了一百多人,但是却还没有伤到一个官军,这让黄巾众士气大落。
终于,刘辟意识到想要攻下这座木盾阵并不容易,凭着一腔热血显然不行,无奈之下,也值得下了撤退的命令,有道是兵败如山倒,刘辟的撤退命令一响起,黄巾众就已经开始转身就跑,一个个心无战意,毕竟只是一些原来只拿过锄头的百姓组成的乌合之众,胜时气势如虹,一旦败了就彻底乱了,但是刘岩会放过他们吗,只听一声呼喊,木盾阵忽然整体向前推进了几步,典韦领着人从缺口中冲杀出来。
第15章 捉降刘辟
“刘辟小儿,你若是属狗胆得得就尽管跑,若是还是个男人就与我一战,胜了自然放你们离去,敢不敢。”典韦大喝,声音滚滚,快步朝刘辟冲去,可惜刘辟并不理睬,此时拼力那是找死,刘辟不会如此傻,但是刘辟有如何想到,就在刘辟逃回刚才那些伤兵的处身之处的时候,满以为典韦根本就追不上他,急切间,却忽然感觉裤子被人扯住,微微一顿,毫无防备的刘辟一时间用力过猛,猛地朝前栽倒,这也就罢了,就在两军阵前,刘辟竟然悲哀的裤子扯了,只是一时间急切,刘辟也并没有发觉,回头一看,刘辟却有怒不起来,原来扯到他的是一名伤兵,此时见他回头,那伤病惨哼着哀求道:“将军,救救我,别丢下我,求求您了——”
可是典韦在身后紧紧相追,此时去救这兵卒,那无异于自寻死路,虽然刘辟很想救他,但是此时看了看马上就要追上来的典韦,心中叹息了一声:“兄弟,对不起了。”
话音落下,猛地一脚将那兵卒给踹开了,然后刘辟爬起来,迈步就要逃走,但是奔跑之间,竟然感觉下身凉飕飕的,而且那物件还晃悠悠的,特别扭得很,刘辟发怔,不由得低头望去,这一看却傻了眼,自己此时只穿着上衣,却光着屁股在跑。大家都知道,汉朝的时候,人们根本就不会穿内裤,只是一条衬裤,外面一条裤子,而且是用一条布带将腰抿了起来,刚才被那兵卒一扯,当时跌倒就不说了,加上刘辟又一脚将兵卒踹开,而那兵卒当时可是死死的抓住了刘辟的裤脚,如此一来,裤子就掉了下去,至于衬裤,刘辟百姓出身,哪里会穿那东西。
骤然走光,刘辟下意识的伸手去捂住要害,差点将手中的短刀都给丢掉,哪里还顾得上逃跑,只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要害上,心中的羞愧无以复加,但是片刻之后,刘辟才想起自己此时身在战场,更无奈的是,自己在逃命,这样停下来无异于自杀的行为,但是此时反应过来却已经迟了,典韦已经率众追到了身后,猛地大喝一声,手中双戟挥舞,已经砸了下来。
刘辟耳听一声大喝,心中惊骇莫名,这一声大喝震得他耳朵隐隐作痛,哪里还敢多想,赶忙回身举起短刀,及时架住了砸下来的短戟,但是这样的短兵相接,拼的却是气力,刘辟在气力上和典韦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只听“叮”的一声,短刀被短戟已经磕飞到一边,随即典韦飞起一脚,将刘辟踹倒在地,接着就有兵卒上前将刘辟按住,随即就给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