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鹿鼎之神龙教主 第146节
洪天啸在里面听到这个喇嘛的叫喊声,心中暗骂,娘的,够狠的,这样一来,所有的喇嘛都会不要命向前冲去,十八罗汉阵虽然厉害,但毕竟他们也是人,也有内力耗尽的时候,洪天啸有心给那个喇嘛一枚暗器,但两者相距较远,只得恨恨作罢。
果然,这句话的效应还是很明显的,毕竟所有的喇嘛都是家有父母或妻儿之人,若是因为自己的一时胆怯,不但日后丢了性命不说,还会连累的父母或妻儿跟着殒命。所有喇嘛身体中的血液在这一刻开始燃烧起来,个个都是红了眼不要命向十八罗汉冲过去。
看着眼前极为不妙的形式,洪天啸忧心忡忡,却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十八罗汉阵最大的威力便是十八罗汉共同布阵,倘若少了一人或者多了一人,阵法的威力便会减弱许多,因此,无论十八罗汉的压力有多大,洪天啸等人时帮不上忙的。
突然,洪天啸发现了多隆腰间没有用完的暗器,心中一动,便将自己腰间的暗器取下来,扣一枚在手中。瞅准机会,向攻阵的喇嘛射去,那喇嘛应声而倒。正要挥棍击向那个喇嘛的十八罗汉之一见这个喇嘛突然倒地身亡,很是奇怪,却又不及多想,再向另外一个喇嘛击去。
洪天啸见自己一击得手,心中大喜,急忙对多隆道:“快将所有的暗器都收集过来。”
在十八罗汉阵中以暗器击杀喇嘛,并非人人都可以做到,一是暗器的手法要做到万无一失,二是要瞅准间隙,否则的话,中暗器的不一定是喇嘛而会是十八罗汉了。
待到接二连三的喇嘛突然倒地身亡之后,十八罗汉也明白了身后有人相助,当即士气大振,在洪天啸暗器的配合下,将攻阵的喇嘛打了个落花流水,半个时辰的时间,死伤便有数百人之多。
由于是黑夜,加上暗器极小,虽然有火把照明,但外面的喇嘛却是看不到,纷纷以为是十八罗汉阵太过于厉害。即便如此,由于刚才叫嚣得最厉害的喇嘛头领的那句狠话,没有一个喇嘛敢向后退缩。只不过,站在后面的喇嘛却是心中暗自庆幸,站在前面的喇嘛却是愁眉苦脸,期待在自己上阵之前会有奇迹发生。
战局如此僵持着,很快,当喇嘛倒下五百人之多的时候,十八罗汉的喘息也开始加重了,手中的棍影也开始慢了下来,更要命的是,洪天啸已经发光了所有的暗器,真正严峻的形势到来了。
十八罗汉虽然只是十八个人,却像一堵墙一样将这条必经之路封了个严实,一旦十八罗汉倒下,剩下的人自然就难以维系一个时辰这么久的时间了。
洪天啸知道时间不能再等,若是十八罗汉中有人负伤或者战死,只怕今日之事就难以善了了,当即低喝一声:“十八罗汉退出阵去,多隆率众侍卫与我一起挡住这些喇嘛,剩下的人帮助十八罗汉恢复内力。”
说完之后,洪天啸凌空一跃,飞到十八罗汉的前面,“噗噗”两刀便结束了两个喇嘛的性命,十八罗汉见状,便且战且退,多隆赶紧带着一众侍卫向外冲去,双方的交接正是恰到好处。
十八罗汉退回之后,分别有一个僧人坐在其身后,运功助其快速恢复内力。
那个叫嚣得最厉害的喇嘛见状,当即又高声叫道:“快,这些皇宫的侍卫都是饭桶,不堪一击,一定要在那些和尚恢复功力之前冲过去。”
第321节:第188章行痴自焚
这个话本来是他为了激励喇嘛们才故意这样说的,没想到却是无意中伤害到了御前侍卫的颜面,这些侍卫纷纷大怒,个个都是豁出了命,只攻不守,硬生生地将喇嘛们阻止在了原地。
侍卫们如此一冲动,反倒使得喇嘛们有机可乘,每一个侍卫在结束了三四个喇嘛的性命之后,也会随之随之倒在了血泊中。
只有洪天啸是最出风头,刀锋过处,必有一名喇嘛殒命,这一会功夫,死在他倒下的喇嘛便有四五十人。那个叫嚣得最厉害的喇嘛见状,知道若是不能将此人拖住,绝难在十八罗汉恢复内力之前冲过去,当下喊上另外几名喇嘛首领,一起向洪天啸杀过去。
这几个喇嘛首领的武功虽然不及巴颜,却也是低不了太多,几个人果然将洪天啸拖住,使得他不能救援其他侍卫。如此一来,侍卫中也只有多隆一人算得上是一流高手,情势又是极为危急。
不时查看战况的行颠见到之后,心中大惊,急忙回屋向行痴和玉林回报。
玉林和行痴一直听着外面震天般的喊杀声,虽然不知二人心中是否激动,却一直没有睁开过眼睛,此刻听了行颠的回报之后,玉林和行痴居然同时睁开了眼睛,玉林微笑着对行痴道:“行痴,看来佛祖已经在向你我二人招手了。”
行痴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行颠,一会你便将此屋点燃,我与师父要去了。”
行颠大惊,急忙劝道:“皇…师兄,皇上的救兵马上就要到了,您…您可不能…”
行痴微微一笑道:“行颠,生即是死,死即是生,你随我出家多年,怎么还没有参透生死之关。”
行颠知道行痴的性格,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再说话,应了一声,出门去了。
小屋内发生的事情,洪天啸自然不知道,他现在已经陷入了苦战,急切之间他也摆脱不了这几个喇嘛首领的包围,而御前侍卫的伤亡却在不断加大,除了多隆之外,几乎人人带伤,而喇嘛的攻势非但没减,而且愈来愈猛,显然这些喇嘛都看出了这些御前侍卫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形势越来越危险了,十八罗汉的行功也到了关键时候,如果侍卫们一旦抵挡不住,被打开了缺口,这三十六个少林武僧也就危险了,小屋里的行痴自然就完全暴露在喇嘛们的跟前。
就在这个紧急关头,突然小屋燃起了熊熊大火,而且火势一下子就起来了,显然是有人在小屋上浇了火油。
洪天啸大惊失色,基本上也猜到了这定是行痴的意思,当下顾不得其他,运起九阳神功,硬承受这几个喇嘛首领的每人一击,然后右手刀横着一轮,这几个喇嘛首领个个中刀倒地身亡,这一招是逍遥派如意刀法中的最后一式,名叫“同归于尽”若非是情况紧急,洪天啸也绝对不会使出这一招,好在他身上有宝衣,竟然将这些喇嘛的掌力卸去了一半,刀剑更是无效,否则的话,洪天啸即便有九阳神功护体,也必然会身受重伤,即便如此,他也是喷了一大口鲜血,显然是是内腑受了伤。
洪天啸顾不得自己的伤势,急忙越过少林众僧的头顶,口中大叫道:“兄弟们,一定要封住这条路,我去救老皇爷,否则的话,大家都是死路一条。”
众侍卫都看到了小屋起火,尽皆心中慌乱,差点被喇嘛们突破防线,此刻将洪天啸大显神威,一招杀死了这六个喇嘛首领,又见他飞去救老皇帝,个个又是士气大涨,展开浑身武艺,再次将喇嘛们的攻势挡住。
洪天啸来到小屋前,已经看不到门在那里,整个小屋已经被大火团团包围,更不知道里面的人是死是活,心中大急。洪天啸突然看到左侧有一个装满水的大盆子,心中大喜,急忙端起盆子将水尽皆倒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一个纵身冲进了小屋之中。
屋内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就连呼吸也是很困难,好在屋子不大,洪天啸顺着摸去,当先摸到的一个被烟熏倒在地的人,不过洪天啸在他的下巴处一摸,却是胡子老长,此人不是行痴却是玉林。
玉林的生死洪天啸根本懒得管,而且他对这个执拗的老和尚没有一点好感,于是又将他扔在地上,继续寻找行痴。玉林既然在这里,行痴自然就在附近,洪天啸又向前摸了一会,果然又摸到一人,下巴胡须不长,而且体型较瘦,不是行痴还能是谁,行痴的身旁还有一人,自然就是胖乎乎的行颠了。洪天啸对行颠还是有点好感的,既然找到了他,便将他也救出去。
“轰隆”一声,当洪天啸抱着两人从小屋中钻出来刚刚站定的时候,小屋便一下子坍塌了,整个落在了火里。洪天啸暗叫一声好险,若是再晚上一点,恐怕顺治老皇帝没救出来,自己也搭进入了。日后,洪天啸每每想起此事,皆是惊出一身冷汗,九公主等人知道此事之后,更是将洪天啸又是一通好生埋怨。
洪天啸将顺治老皇帝和行颠放在地上,向右边望去,只见除了多隆之外,所有的侍卫全都倒在地上,不过,好在少林寺的十八罗汉已经尽皆恢复了内力,再次扑入了战斗中,剩下的十八个武僧则是坐在地上运功恢复元气。
洪天啸知道危险暂时没有了,便朝地上的顺治老皇帝看去,只见其双目紧闭,满脸黑灰,一身僧衣也被烧了几个大洞,洪天啸将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虽然很弱,却是还有生机,行颠也是如此。洪天啸知道现在不宜让二人醒来,免得再生什么事端,还是等康熙快到的时候再将顺治老皇帝弄醒吧。
洪天啸又朝前面的战团看去,十八罗汉恢复了内力之后,犹如下山猛虎,喇嘛们入阵之后,均是超不过两个回合即亡。洪天啸知道一时半会不会再有危险,于是便盘膝而坐,开始运功疗伤起来,虽然有宝衣护体,但毕竟同时受了六掌,伤势不轻。
就在疗伤一半的时候,洪天啸突然感觉到前方似有一队火把向这边缓缓移动,心中一动,急忙停下运功,睁开眼睛,果真如此,于是便大声喝道:“皇上派救兵来了,大家再坚持一会儿,这些喇嘛便一个也跑不了了。”
洪天啸的话刚刚落地,少林武僧和众喇嘛都向山下望去,果然见到一条长长的火把队伍向这边走来。这个时候,又是如此多的人深夜登山,除了是康熙派来的援兵之外,再无其他可能。
这一来,喇嘛们当即大乱,加之刚才这六个喇嘛首领尽数死在了洪天啸手中,群龙无首,乱成了一团,开始四散里逃窜。十八罗汉终究是出家的和尚,见此刻危机已经解除,并没有趁机追杀,洪天啸看在眼里,暗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自澄让四僧跟多隆走后,康熙便下令立即拔营,马不停蹄向五台山赶去,一路不歇,果然在最关键的时候到达了五台山。
骁骑营统领察尔珠率先来到洪天啸等人所在处,见到洪天啸之后,当即大喜道:“柳总管,皇上正在登山的路上,不知老皇爷何在,我奉了皇上旨意,协助柳总管保护老皇爷的安全。”
就在察尔珠到来之前,洪天啸已经掐过了顺治老皇帝和行颠的人中穴,二人此刻也已经悠悠醒来,看了看四周的景象,甚是吃惊,顺治老皇帝问道:“方丈大师,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洪天啸急忙返身跪在顺治老皇帝跟前道:“回老皇爷,刚才喇嘛们攻打清凉寺,欲将老皇爷劫走要挟皇上,奴才等奋力拼杀,正在危急关头,皇上带了援兵赶到,此刻喇嘛们已经退走了。”
“退走了?”
顺治老皇帝听着远处依然传来的喊杀声和惨叫声,知道清兵在追杀着剩下的喇嘛,不由叹了一口气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没想到今日因为行痴一人而使得清凉寺血流成河,行痴白死不足以赎罪。”
“师父呢?”
行痴突然想起自己昏迷之前让行颠用火油浇了小屋,自己和玉林、行颠三人在小屋之中,现在行颠正在自己身边,却不见了玉林大师的影子。
“回老皇爷,玉林大师他…他圆寂了。”
“啊”顺治老皇帝闻言大惊,道,“怎么…怎么他…我和行颠却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