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揽众美在三国 第27节
这个我给大伙唱个歌吧。“徐庶站了起来,“啊、啊”清了清嗓子,徐庶唱了起来,“一呀摸、二呀摸,摸到了妹妹的小手上——”
“靠,你也太有才了!”
袁新大叫道,众人晕倒。
蓝天碧草之间,潺潺流水之边,东部鲜卑的阙机部就坐落在这如诗般的人间仙境之中。
大帐之内,一身戎装的阙机正在踱着脚步,“父亲!”
一个身材高大威武,手插雁羽的青年走了进来。
“啊,是我的沙末汗来了,我的儿子,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父亲,凌云部遭袭,头人被杀,族人被掳掠一空。”
“有这样的事,是谁干的?”
阙机大喝道。
“据牧人说是一群汉人骑兵干的,他们此时正向白鸟部进发。”
“是这样,我们与刘虞大人向来友好,想来不会是他,那会是谁呢?”
“父亲,听说最近从幽州流窜过来一股黄巾贼,会不会是他们?”
“要是这样的话,很有可能,白鸟部离我们太远,他们掠夺之后一定会去水牛部的,我们就在他们的必经之路等着,将他们一举消灭。”
“是,父亲!”
沙末汗一抱拳走了出去。阙机双手向天祈祷道:“愿天狼神佑我成功!”
茫茫大草原上,数千匹战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之上,经过一个多月的转战,现在袁新的军队可是兵强马壮,身后又增加了二千从被征服部落中先出的铁骑,这些人大多是奴隶,自已分给了他们财产与食物,给他们以自由之身,使得这些鲜卑人真心实意的加入了自已的军队。
五千余匹骏马正向下一个目标水牛部前进。天气渐渐冷了起来,水牛部可是一个非常富庶的部落,只要攻下它,过冬的储备也就有了着落,此时的袁新意气风发,大有气吐山河之感。
突然,前面的骑兵停了下来。“怎么回事?”
袁新策马向前问道。“将军你看!”
顺着士兵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遥远的天地相交之处一条黑线正靠近过来。前军斥候立即贴地而听,“禀将军,这是大队骑兵在行动,约有万骑之多。”
“将军,你看后边!”
袁新转身看去,自已的身后也出现了无数的骑兵,滚滚的马蹄掀起遮天的尘土。“将军,我们被包围了!”
“不要慌!陷阵营下马列阵拒敌!”
三千陷阵营立即翻身下马,一千名长枪兵在队伍的前后用长枪和巨盾排成拒马枪阵,一千名刀盾手分成前后两队将盾牌连在一起,组成了一条钢铁长城,一千名弓箭手从身后取下巨弓,立于盾牌之后组成双翼雁形阵,转眼间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
“吁——”
阙机一拉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心中不由暗暗佩服起眼前的这支军队,好快的动作,竟大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了战斗准备,看来自已突袭不成了,不过看对方只有五千余人,自已的心里还是有底的。想到这阙机说道:“大鲜卑的勇士们,你们是我们鲜卑的骄傲,你们是草原上的雄鹰,现在在你们面前的不过是一伙抢掠我们亲人的马贼,让我们让他们用血来领较我大鲜卑勇士的力量吧!”
“哟——哟——”
一千鲜卑先锋口中吆喝着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很多人甚至赤着上身挥舞着马刀,狰狞的表情令人心惊胆颤。
鲜卑的骑兵只有三千米,一千名弓箭手此时已经磨刀霍霍,上身仰卧于地,二千五百米,弓箭手们用脚支起了弓弦,一千米,“弓箭手,放!”
一千支巨大的长箭带着呼啸破空而去,正在冲锋的骑兵没有想到这突如其来的打击,鲜卑骑兵那薄薄的皮甲在长箭面前如同纸糊一般,一下子被摞倒了二百多个。
“哟——哟——”
骑术娴熟的鲜卑骑兵个个用身体侧贴在马腹上躲避着长箭,他们显然没有想到长箭是多么的强大。一支长箭一下子从前方贯穿了一匹战马的腹部,在战马的悲鸣声中,在战马翻倒在地的一刹那,马背上的战士一下子飞了出去,紧接着被后边奔跑的战马踩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在漫天的箭雨中,鲜卑战士一个接一个的被从马上射了下来,当马队离前方目标还有五百米的时候,只剩下了不足五百骑。
“换弓!”
一声大喝,弓箭手们同时放上的巨弓站了起来,迅速的从背上抽出了长弓,不断的发射着。由于射速的不同,箭雨一下子密集了数倍,鲜卑骑兵一个接一个哀嚎着从马背上翻滚下来,哀嚎声终于停了下来,在距离袁新军三百米的地方,再也没有一匹可以站起来的战马,再也没有一个活着的鲜卑战士,一匹满身是箭的战马挣扎着想站起来,然而一声冲天的悲嘶之后轰然倒地,再也没有了动静。
阙机的眼睛中闪出了一丝泪痕,虽说只是试探敌军虚实的劣兵,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眼睁睁看着这么多活生生的性命在自已的眼前消失,再铁石的心肠也不能无动于衷。不过他们的牺牲是很有价值的,自已终于知道对方的武器射程及配备,为战胜敌方加上了一笔重重的砝码。以这样的武器配备,只要付出一定代价,自已可以胜利的,为了自已地盘的巩固,这样的代价还是值得的。想到这,阙机大叫道:“大鲜卑的勇士们,为我们报仇,给我冲啊!”
话音刚落,脸上已经写满悲愤的一万铁骑踏起冲天的尘土绝尘而去。数万只马蹄发出震天的巨响,如同八级大地震一样。
噢?真正开始了吗?袁新用手划了划鼻子,嘴角露出了一丝自信的微笑,身旁的高顺如泥塑般岿然不动,刚毅的面庞充满了铁血与坚强,赵云抬头看了一眼后又自顾自的捊了一下头发,眼中流露出轻蔑,管亥和廖化兴奋的磨拳擦掌。只有徐庶的面色有些发白,不过转眼就又恢复了举重若轻的儒雅风度。
旗牌官手中的血色大旗动了,二千已归顺自已的鲜卑士兵跳下马来,每人从背后拉出了一张巨弓,转眼间以反方向布成了双翼雁形阵。
奔腾的铁骑洪流已经只有三千米了,每个人都像钢铁筑成般纹丝不动。
二千五百米,还是没有人移动分毫。
二千米,高顺大喝道:“弓箭手向上提升十五度,以四十五度角准备。”
上千支乌黑的箭支同时指向了天空。
一千五百米,“放箭!”
一声大喝,冲天的长箭射了出去。顿时,冲锋的骑兵一阵人仰马翻。
“什么?”
阙机大惊失色,“他们的巨弓能射一千五百米?不好,自已中了对方的示弱之计了,不过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豁出去了。”
想到这,一把抢过鼓捶亲自擂起战鼓。
巨弓在不断的发射着,从一千五百米到一千米这个距离,一共发射了十轮弓箭,带走了二千多名鲜卑士兵的生命。也许是严酷的生存环境磨炼出鲜卑人不屈的性格,喷溅的鲜血让鲜卑勇士们反而更加彪悍起来,他们此时如同赌红了眼的赌徒拼命拍打着战马向前冲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