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揽众美在三国 第69节
“杀——”
两支人马在一瞬间碰撞在一起,击起飞溅的火花。
一千重装骑兵如一千把锋利的尖刀一刹那间撕裂开了鲜卑人的防线,无情着收割着鲜活的生命,而袁新就是这钢刀的刀尖。
“杀、杀、杀!”
袁新的眼前被一片血色所笼罩,脑海中已经陷入了一片狂暴之中,无情的那鲜卑人劈杀着。在重装骑兵面前,鲜卑人如同草原上的黄羊,只能被动的被杀戮着,毫无还手余地。
“呀!”
三名鲜卑骑士的马刀同一时间砍在了一名重装骑兵的头盔上、铠甲上、马背上,铛、铛、铛,火星四射的三声巨响之后,重装骑兵毫发无损的矗立在马背之上,“哈哈哈!”
重装士兵狂笑不已,手中经过特殊锻造的马刀用尽全力一抡,三名鲜卑士兵三颗头颅在冲天的血光中直上蓝天,重装骑兵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前冲去。
以袁新为首的一千重装骑兵划开了一条死亡通道,只一次冲锋,近三千名宇文部的战士倒了下去,在重装骑兵的刀下,没有受伤,只有死亡。
已经穿过宇文部的防线了,一千重装骑兵此时只剩下了七百人,座下的马匹已经开始喘起了粗气,在重装骑兵如此巨大的重量之下,马匹体力的消耗是巨大的。但时间已经不允许更换马匹,只有继续坚持下去。
看到袁新冲过了宇文部的防线,魁头立即将攻击小山的部队撤了下来,只以五千人继续向山上发动进攻,而剩余的一万五千余人全部向袁新的七百重装骑兵压了上来。
看着跨下的战马,袁新无奈的笑了,以战马目前的体力是无论如何也冲不破前方敌军的防线的,看来只有向来路杀回了。
“列阵!”
袁新的大叫声中,七百勇士立即又排成了进攻的锥形阵。
“杀啊!”
一声暴喝,七百勇士如七百头猛虎勇猛的向来路上的宇文部杀了过去。
“奶奶的!”
宇文烈气的暴跳如雷,把老子当成了软柿子了,我和你们拼了。想到这宇文烈大叫道:“为死去的勇士们报仇,给我杀呀!”
“嗷——”
一阵震耳的狼嚎声中,七千宇文部的战士向袁新部猛冲过去。
“虏阵横北荒,胡星曜精芒。羽书速惊电,烽火昼连光。虎竹救边急,戎车森已行。明主不安席,按剑心飞扬。推毂出猛将,连旗登战场。兵威冲绝漠,杀气凌穹苍。列卒赤山下,开营紫塞傍。途冬沙风紧,旌旗飒凋伤。画角悲海月,征衣卷天霜。挥刃斩楼兰,弯弓射贤王。”
又是一阵疯狂的杀戮,又是一首英雄的赞歌,又是一篇荡气回肠的史诗,当再次穿过宇文部时,重装骑兵只剩下了二百人,身后,又有三千鲜卑战士血洒杀场。
看着满身血污,浑身是伤的的二百勇士,袁新仰天长笑:“大风起兮云飞扬,得此一战,今生无悔!”
转眼环视了一周,二百张坚毅无比的面庞正炽热的望着自已,一股豪情壮志涌上袁新的心头。“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弟兄们,让鲜卑人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大汉儿郎!”
再一次高举起已经砍的卷刃的钢刀,袁新大吼一声:“向着鲜卑人——进攻!”
第063章 战前
再一次高举起已经砍的卷刃的钢刀,袁新大吼一声:“向着鲜卑人——进攻!二百匹战马如二百道黑色的利箭划破长空,二百名勇士血染征袍如霸王再世踏破草原,二百把已经残破的马刀带着死亡的气息奋勇向前。小山上的徐庶看到这一幕不由悲呼道:“给我全军向下冲锋,一定要救出主公!”
仅剩的千余名战士带着一腔悲愤如猛虎般从山上冲了下来,徐庶已经准备多时的手弩一弩十箭如飞蝗般向山下射去,正在向上攀爬进攻的鲜卑人显然没有意识到这突如其来的反冲锋,顷刻之间竟然被射倒了一大片,被压到了山脚。见此情景,魁头连忙把派去阻击袁新的士兵调了回来。
远处的草原上,六千大好儿郎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成了冰冷的尸体,宇文烈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宇文烈的眼睛已经变成了赤色,“啊!扑——”
一口腥红的热血从宇文烈的嘴中喷了出来。
“首领!”
几个亲兵大叫着。
“没事!”
宇文烈摆了摆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目视着前方说道,给我全军冲锋,我要生擒袁新!
“呜呜!”
远处的天际,一阵阵牛角号声传来,一群群身着黑色铠甲的骑兵踏着滚滚的尘土隆隆而来,一杆血色的大旗在半空中迎风而至。
“是辽东骑兵!”
一声大叫从宇文烈身边传来。
“首领,对面足有数万铁骑,而我们的身后还有千余敌人在山上坚守,形势对我们及其不利,再这样下去非吃大亏不可,我们还是撤吧!”
旁边的部将急声说道。
宇文烈看了看四周,四千面带怯意的脸显得是那么的柔弱。“哎!”
宇文烈长叹一声,恨恨的看了对面的袁新一眼无耐的说道:“撤退!”
小山下,正浴血奋战的魁头也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长叹声说道:“全军撤退,离此百里外的柳城等候骞曼的援兵!”
伴随着一阵敲击金属的声音,二万余鲜卑骑兵潮水般的退了下去。一切又都归于平静。
终于结束了,长吁了一口气后,袁新停止了自杀式冲锋,缓缓的收住了马匹前进的脚步。“嘶——”
一阵马匹的嘶鸣声传来,十几匹战马再也承受不住如此的负担,精疲力尽的倒在地上,口中吐着白沫挣扎了几下停止了蠕动,身体僵直起来。
远处,徐庶带着幸存的数百战士步履蹒跚的向袁新走了过来,看到对方那满是血污的脸,两个人笑了,相互扶持着走向了远方。
枊城,位于袁新新设的昌黎郡,是大漠上的咽喉要道,自从魁头从帖木儿手中攻占以来,俨然成为了一座硕大的军营,原来的县衙就成了魁头的指挥部,现在,魁头正与骞曼在县衙内焦急的磋商着。
要说魁头与骞曼原本是堂兄弟,只是为了争夺汗位而大动干戈,眼下袁新崛起,已经占据东部草原与辽东,下一个早晚会轮到他们头上,在生死存亡之即,两人又走到了一起,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人又有什么不可以商量的呢?
“兄长,依你说来这个袁新很是难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