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 第1675节
跟在刘辩身后,王柳不时的会发出一声干呕。
起初刘辩并没有太过在意,可走了没多会,就连续听到王柳发出干呕,不由的回头朝她看了一眼。
见她脸色有些苍白,刘辩问道:“怎了?莫非身子骨不爽利?”
“无他,陛下不必记挂!”微微一笑,王柳轻声说道:“或许是受了风寒……”
“受了风寒,也不至于连番干呕!”眉头微微蹙起,刘辩向一名卫士吩咐道:“请华佗先生前往王皇妃寝宫,为皇妃诊断!”
“诺!”卫士应了一声,兜转战马,掉头走了。
目送着卫士离去,刘辩对王柳说道:“身子骨不爽利,可不随朕出门,何必强撑!”
被刘辩责怪了一句,王柳红着脸没有吭声。
虽说做了刘辩的皇妃,近来刘辩对她又多是宠幸,王柳还是比较喜欢跟随在刘辩的身旁做他的贴身将军。
至于皇妃这个身份,对她来说,无非证明她是刘辩的女人而已。
回到皇宫,刘辩也不再去其他地方,带着王柳、王榛,径直返回了王柳的寝宫。
自打刘辩迎娶了王柳,整日与她在一处的时间,要比与其他皇妃在一处的时间多了不少。
他的宠幸,虽说让王柳感到了心内欣然,同时也造成了她在后宫之中,与其他皇妃相处并不融洽的事实。
皇宫后院,皇妃们平日最爱去的,便是唐姬的寝宫,至于王柳这里,由于其他皇妃与她关系并不是十分相谐,她也不大去别处串门,别的皇妃基本上也都不会来她这里。
相比于其他皇妃的寝宫,王柳的住处由于根本无有客人,显得是极其冷清。
回了寝宫,发觉王柳脸色不是很好,两名宫女连忙迎了上来,将她搀扶到了内室。
看着宫女搀扶王柳进了内室,刘辩向王榛问道:“方才你与王柳在一处,可发觉她何处不太对劲?”
“启禀陛下,姐姐以往身子骨就弱,承蒙华佗先生调理,如今方才好了些。”抱拳朝刘辩行了一礼,王榛小声说道:“末将看姐姐脸色苍白,显是身子欠安,莫要是旧疾复发方好!”
王榛的一番话,让刘辩心内也是多少有些忐忑。
王柳身子骨不好,这是他早就晓得的事情。
当年王柳刺杀他时,简直就是个垂死的病秧子,若非华佗悉心调理,恐怕早已是命丧黄泉。
如今好端端的,突然又干呕了起来,着实是让刘辩放不下。
回到王柳的寝宫,刘辩满心焦虑的等了足足有小半柱香的光景,华佗才在一名卫士的引领下,来到寝宫。
见过刘辩,华佗也不耽搁,赶忙进入了卧房。
王柳并没有睡下,虽说刘辩要她卧在铺盖上,莫要轻易动身,她还是觉着躺下不太舒服,只是盘腿在铺盖上坐着。
看到刘辩领着华佗进了卧房,王柳俏脸一红,对刘辩说道:“妾身只是偶感风寒,陛下无须劳烦华佗先生……”
“偶感风寒,若不医治,也会酿成大病!”挨着王柳坐了,刘辩招呼了华佗一声:“请为皇妃诊断!”
抱拳躬身向刘辩和王柳告了个罪,华佗说道:“烦劳皇妃伸出手来。”
扭头看了刘辩一眼,王柳一副不太情愿伸手的模样,可看到刘辩那双充满关切的眼睛,有不敢拂逆了他的意思,只得抿着嘴唇,小脸通红的把手递给了华佗。
把住王柳的手腕,华佗细细的诊断着。
在诊断之时,他的脸色是忽而变化一下,先是一脸欣喜,尔后又好像是觉着哪里不对,眉头紧紧蹙在一起,面露纠葛之色。
凝视着华佗,刘辩从他的脸上看出了古怪,一颗心也旋即提到了嗓子眼里。
“怎了?莫非……”华佗还没有开腔,刘辩就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
“陛下!”放开王柳的手腕,华佗站起身,抱拳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脸上纠葛的神色半点没有退去,开口说道:“皇妃此脉怪哉,臣下行医多年,从未见过这等古怪之脉象!”
第1358章 两全其美的法子
华佗一番话,把刘辩给说的心头一紧。
他坐直了身子,向华佗问道:“此脉有何古怪?”
“从脉象看,皇妃已有身孕!”抱拳躬身,面朝着刘辩,华佗说道:“只是不知为何,皇妃脉象中,竟有冲脉。”
“何为冲脉?”紧锁着眉头,刘辩向华佗追问了一句。
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华佗说道:“陛下莫要焦躁,不过是脉象相冲罢了,臣下且给皇妃开几副药,皇妃近日切不可妄动,只管在寝宫中歇息!”
“劳烦先生了!”点了下头,刘辩向华佗客套了一句。
对于华佗,他始终保持着应有的尊重,虽说是做上了皇帝,刘辩从未将华佗当成臣子一般对待,每次称呼他,还都是称作“先生”。
向刘辩和王柳告了个退,华佗到了外间,开了副药方给王榛,要她去御医房抓药,他则匆匆离开了王柳的寝宫。
被华佗诊断为有了身孕,王柳俏脸通红,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脸上虽是带着娇羞,满满的都是欣然。
陪着刘辩并没有多少时日,虽说刘辩这些日子与她同房次数不少,她却没想到,竟会这么快便有了龙种。
发现王柳一脸的满足,正轻轻抚摸着小腹,刘辩将她揽进了怀中,轻声对她说道:“没想到,你竟是如此之快便有了身孕。”
依偎在刘辩怀中,王柳脸上带着恬淡的笑容,柔声说道:“妾身也是未有想到,竟会如此之快,便要为陛下生下孩儿。”
二人正依偎着,王柳想到方才华佗说的那些话,轻声对刘辩说道:“妾身有了身孕,倒是一桩美事。只是华佗先生言语之中……”
提起华佗说的那些话,刘辩眉头也锁了起来,对王柳说道:“朕稍后且去问问华佗,他话中究竟有何深意。”
依偎在刘辩怀中,王柳没再言语,不过脸上的神色,却是要比先前多了几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