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 第561节
“子龙快快入内!”正在帐内等候的刘辩,听到赵云的声音,赶忙招呼了他一声。
得了刘辩的邀请,赵云掀开帐帘,跨步走进帐内,抱拳躬身向刘辩和陪同刘辩等在帐内的庞统躬身一礼,对二人说道:“辽东军擒获的三个冀州兵,已是安然返回军营。双方也已各自罢兵,未再聒噪!”
“有劳子龙!”朝赵云点了下头,刘辩做了个请的手势,待到赵云在帐内侧首的一张草席上坐了,他才扭头看着庞统,向庞统问道:“此事虽已解决,若不给公孙度看到些好处,恐怕还会多生事端……”
“殿下意欲如何?”刘辩提及给公孙度一些好处,庞统并未直接提出建议,而是向他反问了一句。
被庞统这么一问,刘辩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对庞统说道:“本王欲要将幽州交于袁本初之手,如此一来,着实未有甚么可给那公孙度!”
“东夷呢?”刘辩的话音才落,庞统就面带笑容,向他问道:“殿下若是将东夷交于公孙度之手,公孙度该当如何?”
“东夷?”庞统提起将东夷交给公孙度,刘辩眉头立刻便紧紧的拧了起来,迟疑了好一会,才向庞统问道:“若是本王将东夷交于公孙度,那公孙度为扩展疆界,必定向东夷发兵。届时该当如何处置?”
“公孙度发兵东夷,岂非殿下喜闻乐见?”望着刘辩,庞统微微一笑,对他说道:“乌桓蛰伏于东方,向来有觊觎中原之心。眼下中原大乱,乌桓、匈奴连日整兵备战。匈奴居次眼下正在洛阳,匈奴尚且有所忌惮。而乌桓,则是无有忌讳!一旦中原难以掌控,他们必定南下!有公孙度先征乌桓,却是替殿下扫去了不少烦忧!而且东夷势强,公孙度与之作战,势必受到牵制,数年之内绝不可能问鼎中原!”
“军师所言,不无道理!”听完庞统的一番分析,刘辩点了点头,对庞统说道:“既是如此,待袁本初来到渔阳,本王便封那公孙度做个东海刺史!”
“殿下英明!”刘辩答应将东夷划归公孙度,庞统抱起双拳,先是躬身向他行了一礼,随后对他说道:“只是将东夷划归公孙度,恐那公孙度晓得殿下深意,心内不服。殿下何不……?”
“何不怎样?”见庞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刘辩的眉头微微拧了起来,对他说道:“军师有话,只管明言!”
“殿下何不与那公孙度结个亲家……?”双手抱着拳,深深的将身子俯下,庞统语气中带着些许惶恐的对刘辩说道:“那公孙兰……”
当庞统说出要刘辩与公孙度结为儿女亲家时,跪坐于另一侧的管青小眉头立刻便拧了起来。不过身为刘辩的妻室,又是洛阳军将领,管青却还是有些克制力,并没有立刻出言反驳。
与管青不同,站在刘辩身后的王柳和王榛听得庞统劝说刘辩与公孙度结亲,王榛立刻便开口对庞统说道:“军师此言谬矣!对那公孙兰,小女也是颇为熟知。此女生性放浪,与多个男子有染。殿下贵为汉室正宗,如何可娶这等女子?”
王榛连珠炮般的说了番话,为免庞统面子上挂不住,刘辩抬起手臂,阻止了她将话接着说下去,微微蹙起眉头,对庞统说道:“与公孙度结亲之事,军师莫要再提。不知军师,可有其他法子,能让那公孙度心内无有记挂,一心征讨东夷?”
“殿下不欲迎娶公孙兰,眼下只有一个法子!”跪直身子,低头沉吟了片刻,庞统才抬起头,望着刘辩对他说道:“袁绍占据幽州、冀州、并州等地,可为殿下牵制中原群雄。公孙度坐镇辽东,东望东夷,可为殿下阻那东夷南侵。听闻袁术长子袁谭,膝下有一麟儿,眼下方才足岁;而公孙度之子公孙康,则生有一女,比袁谭之子长了一岁。殿下……”
“军师是要本王撮合这门亲事!”庞统说到后来,将话头止住,一双眼睛只是眨也不眨的望着刘辩,刘辩则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对庞统说道:“本王虽是不擅保媒,若能促成袁本初与公孙度两家结亲,倒也不失为一桩美事。此事军师但去张罗,届时本王亲口为他两家保媒便是!”
“殿下英明!”再次抱起双拳,朝刘辩躬身一礼,当庞统直起身子时,他将脸转向自从进入帅帐便没再怎么说过话的赵云,对赵云说道:“若要促成此事,仍须子龙陪某前往!”
第522章 某来会你
初升的太阳懒洋洋的照射着大地,暖暖的阳光铺洒在葱翠的原野上,草叶儿上的露珠,也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着七彩的光泽。
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战马,刘辩缓辔向着渔阳城行进。在他的身后,跟着的是数万洛阳军将士。
邓展率领的龙骑卫,承担着保护刘辩的职责,自然是随着邓展跟在刘辩的身后,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高顺与张辽领着羽林、虎贲二卫的将士,坠在大军的队尾,承担着殿后的任务。
自从接管了羽林、虎贲二卫,高顺还真是没让刘辩失望。仅仅只是短短数天的时间,两支在洛阳军中,原本就属于精锐中精锐的队伍,如今更是面貌一新、雄姿勃发。
跟着大军,走在大军正中,吕布不时的会回头朝队尾张望两眼。
待到前队已经走到城门处,刘辩和一干将军进了城门。料想着刘辩不会留意到队尾,吕布一抖缰绳,勒转战马,朝着队尾奔去。
领着羽林、虎贲二卫,正并骑前行,一边走一边说着话的张辽和高顺,并没有注意到吕布正朝他们这边奔来。
待到他们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连忙抬头朝前望去看到吕布时,二人早已是避之不及,只得同吕布正面相对。
吕布策马朝队尾奔去,向来得他器重的魏续见状,晓得他是要找张辽、高顺晦气,也赶忙跟了上来。
到了张辽、高顺二人面前,吕布一抖缰绳,胯下赤兔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待到赤兔马两只前蹄落地,吕布抬起手中的方天画戟,用戟尖指着张辽和高顺二人,冷声对他们喝到:“你二人竟还有颜面留在洛阳军之中?”
被吕布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张辽和高顺一脸的愕然。可吕布又曾是他们的将军,二人也不敢当即与之反目,只得抱起拳头,朝吕布躬身行礼,却并没说话。
张辽、高顺驻马停下,跟在他们身后的数千羽林卫和虎贲卫,也都纷纷勒住战马,一个个满脸愕然的扭头望着挡住他们去路的吕布和魏续。
高顺、张辽,如今在二卫将士心目中,也是颇有分量。可身为普通官兵,将军们之间的矛盾,他们也是不便插手。虽说在场的羽林、虎贲二卫将士,足有八千之多,却无人敢在这节骨眼上多咳嗽一声。
见二人没有说话,吕布眼睛猛然睁圆,向二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低喝道:“莫非你等投效了洛阳王,便不把本将军放在眼中?”
“末将不敢!”对吕布毕竟还有着深深的忌惮,吕布如此喝问,高顺赶忙应了一句,一旁的张辽则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连一句话也没说。
“下马!”拧起眉头,瞪着二人,吕布突然爆喝了一声。
吕布陡然一喝,高顺连忙翻身下了战马,神态恭谨的抱拳躬身立于一旁。
张辽却依然没有下马,他手提长戟,虽是低着头,可神色中流露出的焦躁却是没能避开吕布的眼睛。
“文远果真攀上了高枝!”张辽没有下马,吕布冷哼一声,对他说道:“投效了洛阳王,莫非看我这将军不入眼了不成?”
“末将不敢!”被吕布讥讽了一句,张辽手持长戟,抱拳再次向吕布行了一礼,对吕布说道:“只是当初将军要斩我二人,自那时起,我二人与将军已是恩断义绝。投效殿下,与将军恐无干系……”
“好你个张文远!”张辽的话才说出口,吕布还没回应,跟在吕布身后的魏续就抬起长枪,用枪尖指着张辽的鼻子骂道:“如此忘恩负义,着实小人行径,若非将军在此,某今日便一枪挑了你!”
“凭你?”以往曾在吕布麾下行事,张辽晓得魏续善于迎合吕布,因此才得了吕布重用,至于魏续的能耐,却是从来没入过张辽的眼中,不等魏续把话说完,张辽便冷哼了一声,斜眼瞥了魏续一下,语气中带着讥诮的说道:“某若想杀你,只须一只手便可!一枪挑了某,凭你也配?”
“魏续自是斗你不过!”魏续被张辽一句话闹了个没脸,吕布冷哼了一声,眼睛微微眯了眯,眸子中瞬间闪过一抹冷厉,对张辽说道:“莫非本将军也斗不过你?”
“吕布!”就在吕布睁眼瞪着张辽,一心想要找张辽和高顺晦气的时候,一骑快马朝着他这边跑来,马背上一个穿着鳞片甲、双手提着短戟的将军一边策马飞奔,一边向吕布喊道:“某来会你!”
听到那将军的喊声,吕布连忙扭头朝发出喊声的将军望了过去。只见太史慈满脸怒容,正往他这边冲来。
太史慈冲了过来,吕布心头一惊,赶忙勒马撤到一旁,手提方天画戟,向太史慈喝问道:“子义何故如此?”
冲到吕布近前,横马挡在张辽、高顺和吕布之间,太史慈拧着眉头,一脸怒容的反问了吕布一句:“奉先何意?”
“某乃是与文远、高顺叙叙旧情!”提着方天画戟,警觉的瞪着太史慈,吕布眉头紧皱,对太史慈说道:“子义方才说,前来会某,意欲何为?”
“哼哼!”吕布的话音刚落,太史慈就冷哼了两声,对他说道:“奉先意欲同二位将军叙上一叙,只怕二位将军未必愿意!二位将军眼下正为殿下训练羽林、虎贲,何人意图对他们不利,便是对殿下不利!某身为殿下部将,岂会坐视不理?若是温候有心寻衅,说不得,某便只得陪温候战上三百合!”
若说太史慈,论武勇,与张辽或许还是半斤八两,又怎会是吕布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