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394节
小黎吃的油乎乎的嘴,张成一个“o”字型,他傻傻的呆了一下,才后知后觉的问:“秦……徘……哥哥?”
权王看向他,另外三人也看向他。
容棱、柳蔚可都不知,他们家儿子与容溯的狐朋狗友秦徘竟认识?
“你叫他什么?”柳蔚蹙着眉问。
小黎眨巴眨巴眼睛,老实的道:“秦徘哥哥,我是搭他的马车来青州的,路上他的车还被坏人伏击了,是我救了他,进城后,也是他让我在找到爹之前,到驿馆暂住,说只要念他的名字,驿馆的管事,肯定会让我住下,还不收钱,只是没想到,爹就在驿馆……”
柳蔚表情沉了沉:“这些你怎么之前没跟我说?”
小黎呆呆的:“爹没问啊,我以为不是什么要紧事……”
柳蔚没好气的瞪他,正想再教训两句,却听容棱问:“他不识得你?”
小黎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识得,我们同行了一路呢,我知道他叫秦徘哥哥,他知晓我叫柳小黎。”
“不是这个。”容棱蹙了蹙眉:“他以前,没见过你?”
“啊?”小黎想了想,片刻摇摇头:“我们以前没见过,我也没见过他。”
容棱记得自己第一次带小黎进宫那次,那次是个大宴,秦徘也在,只是不知在哪个位置上,或许两人根本没有来得及碰面,就散场了。
秦徘与容溯乃是至交,对于容溯,容棱始终没有完全放心,小黎在途中缘何会恰巧遇到秦徘?秦徘被人伏击,小黎帮了手,对方难道没有起疑?
第1120章 磨磨蹭蹭的封了三千两的红封
诸多问题,让惯于多思的容棱沉默了一下,随即,他问权王:“按你所言,秦徘来青州,只是为了方若竹?”
权王点头:“秦徘自己是这么说的,说是接到方若竹的求救,方才赶来,只是来时没料到,对方会与皇后有关。”
“皇后对方家出手?为何?”这是柳蔚问的。
权王摇头,这个方若竹没说,秦徘也没说,两人都防着他,并且知晓冷意会跟他通风报信,连冷意那里也没讲,搞得神神秘秘的,跟谁想知道似的。
“皇叔想我借出人马,送他二人回京?”容棱挑了挑眉,神色有些微妙。
说到正事上,权王也终于摆出了点态度:“此事原本也不该我来说,但这回付家这事儿,人家冷意帮了忙,就当投桃报李,帮人家一回,有来有往的,日后也好相交。”
柳蔚嗤笑一声:“这话说得可真好听,但我们家三王爷有什么好同冷元帅日后相交的?恐怕您这终归还是为了自己吧?甭管您能不能说服冷元帅改投于您,青州这可是京都的大门,您的辽州大军要想过来,途径两江,想走最顺利的路直达京都,恐怕就只能问青州驻兵军借道,跟冷元帅关系亲近了,借道的时候,也好说话是不?啧啧,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
“嘘嘘。”权王用手比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压低声音指责:“你这小孩,别总把人往坏了想,我可是个正直的人!”
柳蔚哼了下,没做声,只看向容棱。
归根究底,方若竹跟秦徘都是容溯的至交,虽说不关他们的事,但让这两人死在青州,也多少不太好。
尤其是京都那边乱得很,现在全靠容溯在撑着,否则,内阁那些老臣,哪能准许容棱这么跑到青州来?
就算是顾念着容溯那一丁点的情分,这个忙也是要帮的,何况方若竹、秦徘没回京,那李茵和方若彤必然也滞留在青州。
人马,最终容棱还是借出去了。
借的人不多,就三个,然后把镇格门的军令旗交到这三人手中,要想将秦徘等人安安生生的护送回去,这面军令旗,就必须得扯起来,还得正大光明举得老高,让所有人都能看到。
权王得到满意的结果,心里也松快了,走的时候,磨磨蹭蹭的封了三千两的红封。
虽然嘴里还是反对这门婚事,可到底,也算是尽了长辈的心意。
因着这三千两红封,容棱对叔叔的态度意外的好了点,居然亲自把人送到门口。
“送客”也是婚礼的流程之一,容棱严格执行。
反倒是权王突然被侄儿这么客气弄得不知所措,咳了两声后,没话找话的突然塞了个弩弓给他。
容棱拿着那比一般正驽要小许多的弩弓,面露不解。
权王道:“这种弩弓,据说比正常大驽射程还要远至少一百步,冷意的精兵队就是败在此弓之下,你家柳蔚脑子活络,你回头问问她,看她知道点什么不,这驽我也会派人细细研究,若能破解制造之法,让手下兵卒配备,战场上,可是一大杀器。”
容棱拿着手里的驽,看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送走权王后,容棱进了驿馆。
柳蔚瞧见他回来,手里还拿着个东西,问了句:“这是什么?”
容棱把弩弓递给她,将权王的话说了一遍。
柳蔚闻言一愣,将那弩弓拿过来,放在手里掂了掂,随意摆弄两下,片刻后,脸色突然开始变幻。
“你知晓这个?”容棱看她表情就猜到什么,不禁慎重起来。
柳蔚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手里的弩弓,手握住弩弓下头板扣的位置,正驽的板扣很小,所需的力道却要极大,而这种小驽的板扣却很大,但所需的力道却非常小。
手枪,用的就是这种原理。
恰恰,弩弓这种东西,本就是手枪的祖宗,只是,现在,她似乎看到了这个祖宗进化了。
“此物,当真比寻常正驽,射程远一百余步?”付子辰伸手过来将弩弓拿走,左右看看,只觉得拿在手上的感觉,果真与正驽不同。
世家子弟自小便有研习君子六艺的规矩,付子辰到底是付家子孙,虽武艺不精,但骑射弓箭却有涉猎。
“我试试。”
付子辰说着,摆弄摆弄,又寻摸了一些步数,便对准驽头,一箭设在门口一盏喜字灯笼上。
只听“哐当”一声,灯笼应声而落,火烛倒流,不一会儿便将那大红灯笼烧的干干净净。
付子辰上前检阅成果,而后回头道:“好像是比正驽用力小些,也轻便些,若是正驽,我当射不穿这么远,这驽果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