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776节
不是珍珠还是谁?
容棱拧了拧眉,珍珠却飞到他脑袋上,对着他脑袋顶便是一叨!
容棱皱眉,有些吃痛,却还是小心的将它抓下来,动作小心,没伤到它身子。
珍珠不喜被容棱抓着,扭着那拳头似的小脑袋,不住的往容棱手腕上啄。
容棱被迫放手,珍珠就飞到他手上,去咬他的衣袖,将他往窗子拉。
这时,楼下的大鹰似也发现要寻的目标,不管那被它吓得瑟瑟发抖的众人,直接飞到二楼,站在栏杆上,就对着容棱大叫:“咕咕咕咕咕——”叫完,也去咬住他的衣袖,把他往窗子外拉。
容煌此时站起来,有些错愕的开口:“它们要让你跳楼?”
容棱瞪了容煌一眼,一言不发,想让两只鸟儿冷静些,可两只都像疯了一般,直接将他往窗台拽。
容棱只得配合的站过去,咕咕就顺势站在他背后,大脑袋往容棱背上一顶,直接将人撞下窗户!
第614章 影子都不准照进她方圆百尺之内……
第614章影子都不准照进她方圆百尺之内……
鸟儿的力道总归有限,容棱自是可以避开,但他没避,顺势下了窗,稳稳落在楼下。
两只鸟儿一左一右继续拽着他。
容煌呆愣了数秒,走到窗前,朝下唤道:“到底怎么回事?”
容棱已被拉得太远,无暇回答。
容煌皱眉,这时,有人到他身边,小声嘀咕两句。
容煌听了,挑起眉毛:“你是说,那人知晓容棱夜不归宿,是来了秀坊看舞,派了两只鸟儿,将他带回去?”
禀报这话的下属也有点冒汗,觉得这个说辞怎么听怎么古怪,但他还是尽职尽责的道:“在客栈监视的兄弟,是这么说的。”
赶紧把黑锅推给客栈的兄弟后,那说话的下属,总算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被摘了出去。
容煌却勾起唇,眼底生出些趣味:“若当真如此,倒是有点意思了。”
容煌是知晓那人不一般,验尸手法层出不穷,一颗脑袋,机灵古怪,但倒是不知,那人还会驭鸟之术,竟能驱动鸟兽为自己所用,此等才能,实属难得。
看来,自己倒是可以提前,去见上那人一次。
想到这儿,容煌顺势问身边下属:“探病是要带礼物是吧?”
下属额头的汗刚擦干,听主子这般说,没反应过来,便点头:“若是礼数周全,是该带的。”
“带什么好?”
“爷要探病之人,与您关系如何,若是关系好,自是不能省的,若是关系普通,倒是可以随意。”
“关系,算好吧。”容煌纳纳的想了会儿,突然笃定:“恩,很好。”
下属就道:“如此一来,自就要有些诚意,花销上,自然便不能省。”
“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容煌大手一挥,将命令吩咐下去。
下属觉得没什么难度,心平气和的应下:“是。”接完又问:“爷要探之人,年龄几何,是男是女?”知晓年纪性别,送东西便能更走心一些。
容煌已坐回了位子上,看到一楼经过刚刚的变故,正在重新调整,紊乱中维持着一定的秩序,便随意的道:“男女不知,年龄不知,你看着准备吧。”
下属一愣,有些不确定的反问:“不,不知?”
容煌看向下属,一脸信任:“总之,要让对方感受到本王的诚意,你可明了?”
那下属这次不止脑门流汗,后背都湿了。
与此同时,一楼看台边。
云织梦将手中的帕子折了两转,视线一瞥,瞧见身畔的纪枫鸢正在补胭脂,想了一会儿,还是走过去,笑了一下:“今个儿上午,你去了那位爷房里,呆了许久,都说了什么?”
纪枫鸢头也没抬,无视云织梦,只对着铜镜打量自己。
云织梦没有不虞,只是自顾自的道:“别说我没提醒你,那贵客看着和气,实则并非善类,你身份又如此特殊,旁的倒是没什么,怕就怕,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当然,你害死你自己也就罢了,你纪家如何我也不关心,只是你既要做了,却是千万,不能拖累八秀坊才好,坊主对你的恩,你该是还记得的。”
云织梦说话那语气非常不好,纪枫鸢听着,脸色很不好看。
纪枫鸢转过首,瞧着云织梦的目光,很是轻蔑:“若有心思关心我,不若关心关心其他人,方才那只畜生闹了那么一场,我想,不需我提醒,你也该认得,那鹰鸟,正是你成日挂在嘴边的柳蔚所养,你说,它在这台上一闹,究竟是谁辱没了秀坊声誉。”
“那也怪不得那鸟儿。”云织梦闲闲淡淡的道:“柳蔚刚醒,我之前瞧着容都尉还在二楼观舞,这般悠闲,也无外乎柳蔚生气,不过柳蔚的鸟儿,自然是有分寸的,未伤一人,只是叫唤了两声,又何谈什么声誉受损,倒是你……”
云织梦刚要再说下去,急匆匆赶来的管事,已脱口就道;“好了好了,客人都安抚好了,你们准备准备,这就要再次上场了,曲子还是之前那首,从舞中开始跳,都记得步子,莫要跳错了。”
云织梦看了纪枫鸢一眼,漫不经心的应声。
纪枫鸢也重新将目光投向旁边铜镜,头也没抬的跟着应了声:“恩。”
容棱被拉回客栈时,一眼便瞧见了客栈门口,那虚虚弱弱,掩盖不了的两道黑色身影。
容棱瞧了两眼,走过两人身边,那两人立刻浑身一凛,闪身便藏进了黑暗,再寻不到。
容棱蹙了蹙眉,他的暗卫,有些问题。
“桀桀!”见容棱停在门口不走了,珍珠又开始催命了。
容棱回过头,安抚性的揉揉珍珠的顶毛,继续往内走。
走到二楼走廊时,便见大妞小妞正站在房门外,端端正正的将双手背在身后,仰头看着他。